在往後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認為在醫院的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隻是一場夢,是自己傷病期間服用藥物壓抑性欲的一次荒唐卻香艷的發泄,那個瘋狂淫亂的媽媽應該是夢裡才會出現的。
高考臨近之際,父親專程從城裡請假回來監督我的復習,我深知不能辜負他的期望,況且在住院期間我也答應瞭他要在今年高考取得好成績光耀門楣,所以就一心撲在備考中去瞭。對於媽媽,我雖有意要與她歡好,但實在不敢放肆,隻能買瞭日記本在復習之餘把過剩的精力都通過文字發泄出來。通篇的下流字眼兒,一字一句,無不是我對媽媽的成熟肉體的渴望與幻想。
順利參加高考後,我拒絕瞭班長組織的入藏旅行的邀請,而是選擇瞭留在傢裡等待放榜。很快,我就收到瞭通知——我考上瞭江南大學!
收到錄取通知書那天,父親在村子東頭大擺筵席宴請四方,我不知被七大姑八大姨灌瞭多少烈酒,昏昏沉沉地倒頭大睡。睡得迷迷糊糊時,我被喂瞭幾口醒酒茶,然後又躺瞭下去……
等我酒醒,已是半夜,張瞭張嘴隻覺得口幹舌燥得很,就起來找水喝,在經過客廳時就與媽媽相遇,本以為是一如往常的見面,卻萬萬沒想到媽媽主動索愛,居然拉著我在客廳沙發上交歡!
褪去衣物的她背對著我,雙手撐著我的大腿,賣力地聳動身體。我抓著媽媽肥美的肉臀,撫摸著她赤裸的光潔美背,享受著肉棒插入小穴時嬌柔嫩肉施予的緊迫快感,泛濫的淫水很快就打濕瞭我倆的陰毛。
在我內射後,同樣高潮的媽媽突然哭瞭起來,無論我怎麼安撫都無法停止。稍作休息,媽媽再次扶著肉棒坐瞭上去,這次,她面對著我,終於不再哭泣。
那晚,媽媽扶著墻回瞭房間,我在客廳坐到天亮,腦海裡一直重復著她在最後一次高潮時趴在我胸膛上說的那句話……
「帶我離開這裡,以後我就是你的人瞭。」
很快,我就要收拾行李坐火車去大學報到,隨行的是換上新買旗袍的媽媽。父親一再叮囑媽媽要照顧好我,結果……在火車上的第一個晚上,我就和媽媽偷偷躲進廁所裡做愛……
到校報到後,我和媽媽就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找房子,一間間的對此過後,終於在離學校不足十五分鐘車程的一處住宅區安頓下來。
白天,我在學校上課,拼命汲取新知識,到瞭晚上,我就回到住處,與媽媽瘋狂做愛。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媽媽開始不再拒絕,欣然接受我倆的關系,每次都讓我內射在她溫暖的身體裡,簡直是爽得欲生欲死……
我以為我們會這樣一直下去,我以為我能夠真正的擁有媽媽,我以為,我以為……
「我走瞭,不要去找我。」
就這樣,媽媽在一個周六的早晨留下這寥寥八字後就從我的世界裡人間蒸發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我從床上起來看到放在桌子上的紙條兒,整個人都瘋掉瞭,打開門就沖瞭出去,順便抓瞭個路人就問“你有沒有見過我媽媽”,我找啊找,找啊找,找瞭足足一個星期,幾乎跑遍瞭整個江蘇省。
我不敢把媽媽出走的消息告訴父親,所以每次與他通電話都以各種各樣的借口搪塞過去。可紙是包不住火的,一次又一次後,父親還是察覺到異樣。在冬天來臨的時候,他就來瞭。
我和他在亂成狗窩似的房間裡抱頭大哭,然後看著他坐在床頭看著媽媽遺留下來的一把梳子默默的抽著一根又一根的香煙。
他足足抽瞭一包煙才停瞭下來,拍瞭拍我低下去的腦袋,苦笑著說,「我早就知道她會走的,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方式。我還以為她至少會看在你的份上,就這麼跟著我呢……」
我不敢抬頭,就一直哭一直哭,父親嘆瞭口氣拍瞭拍我的肩膀就出門瞭。
後來,我去醫院把喝醉瞭酒與人打架的父親接瞭回來。
後來,我就請瞭假,回瞭老傢。
後來,我聽父親的話,停瞭學業,進瞭軍營。
再後來……
「李慕白,有你的信!」
從外面回來的王助教除瞭拎著教授做研究需要的材料,還給我帶回來瞭一封信。
滿頭白發的教授從我身邊走過去,笑瞇瞇的說瞭句,「這年頭,寫信的人可不多瞭咯!小李啊,要珍惜吶!」
「哎喲!不會是情書吧?快,給我看看!」
剛把信交給我的王助教還沒聽教授說完就要伸手過來搶,結果被我靈活的躲開瞭。
「切——小氣鬼!」
「王大小姐,這是我的信,你這樣做怕是不妥吧?這可是侵犯我個人的隱私哦!」
我把信藏進衣兜,接過王助教手裡的東西,朝教授離開的方向走去。
「哼!我連你的裸體都看過瞭,你哪裡還有什麼隱私啊!你就是小氣才不給我看的!」兩手空空的王助教很快就跟瞭上來,倒也悠閑自在。
「咳咳!」
王助教一說這話,我立馬就出聲提醒她註意場合。她也識趣,沒再說下去,蹦蹦跳跳的比我走快瞭幾步……
我叫李慕白,媽媽在幾年前的突然出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父親後來給我找瞭幾個後媽也都一一離去,最後他也不再找瞭,專心做他的包工頭。我進軍營服役瞭兩年,退伍後就回到學校繼續學業,因為成績突出,就在畢業後被教授招為助教。王詩琪,我的學姐,傢境富裕,又是傢中獨女,自然是從小就集百千寵愛於一身,所以生性難免有些刁蠻,大學畢業後不顧傢裡勸阻,毅然決然的選擇瞭當助教,還利用空閑時間考研攻博。值得一提的是,因為教授跟她傢長輩是戰友,私下見面她都得尊稱一聲“大伯”,所以她在這裡的待遇可比我好多瞭。
至於王大小姐說見過我裸體什麼的,其實也不是什麼齷鹺或者是下流的故事,不過是這妮子前些日子迷上瞭畫畫,在得知我在部隊裡當過兵後就硬要拉著我去做瞭三個小時的模特罷瞭。
黃昏時分,我在拒絕瞭王大小姐共進晚餐的邀請後就推著那輛從師弟手裡買過來的自行車離開瞭學校。
回到住所煮瞭些稀飯胡亂吃下,我就洗澡去瞭,然後躺在床上看瞭會書就睡著瞭,拆信的事兒就這麼給擱置瞭。
很久沒有做夢的我在夜裡做瞭個夢,夢見瞭過去,夢見瞭媽媽……
往後幾天,我驚覺自己好像被人跟蹤監視瞭。每一次出現在我身後不遠處的轉角或是人群中的人都不同,有男有女,唯獨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都在做一件同樣的事兒,那就是偷拍!我好幾次急轉身都能看到他們其中之一拿著攝像機慌亂地離開,也曾想追上去抓住他們問個清楚,可還是忍住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一個星期後,我終於見到瞭他們的主子。
那天,我剛從外面回來,隔得遠遠就看到瞭停在樓下的一輛黑色的奧迪A8,走近再看,便看到車旁站著一男一女。男人看上去約莫有六十歲,臉頰瘦削,梳著大背頭,鬢發霜白,穿著一身熨燙過有些年歲的樸素中山裝,一米八幾的他雙目有神,精神矍鑠,不似同齡人的老態龍鐘。他靜靜地站在車旁,看到我走近也隻是微微點瞭點頭,嘴角處笑意玩味。站在老者身側的女人身穿一條性感且又優雅的蕾絲連衣裙長裙,頭戴一頂黑色寬簷帽,可惜的是她刻意壓低的帽簷遮住瞭大半個臉龐,我看不清她的容貌,隻看到她塗抹瞭大紅色唇膏,櫻桃小口,十分誘人。
我以為他們是在等誰,就隻簡單而不失禮貌地點頭微笑,然後就要上瞭樓。我眼角餘光留意到,在與他們擦肩而過時,那個女子下意識的要走出來被身旁老者抬手壓瞭下來。女人轉頭望向老者,他搖瞭搖頭,保持沉默。
我回瞭屋,煮瞭飯,才剛洗瞭個臉就聽見瞭敲門聲,便放下毛巾去開門。
門外站著剛才在樓下剛剛碰面的中山裝老者,他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就開門,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恢復瞭正常,並率先伸出手來。
我一愣,隨即與他握手。
老者微笑著說,「李先生,鄙人洪文敬,初次拜訪,唐突之處,還請海涵!」
聞言,我便迅速在記憶之海裡搜索“洪文敬”這個人的信息,結果一無所獲,而此時洪姓老者就提出要進屋坐坐,我不好拒絕,就讓瞭進來。
老者進屋後也不坐下,隻轉轉看看,看到滿意處就點點頭,最後在我書桌前停瞭下來。
他指著桌面問道,「這字是你寫的?」
我笑瞭笑,點頭應是。
「寫得不錯!看樣子練瞭很久吧?」他開口稱贊,「現在這社會物欲橫流,充斥著太多的誘惑瞭。在浮躁時練字,在獨處時看書,難能可貴啊!」
我聞言憨笑,不急於發聲。
他又在屋內轉瞭一圈,然後才心滿意足的坐瞭下來,我隨後遞上熱茶,坐到瞭他的對面。老者很健談,大概是怕我對此有所排斥,便隻挑瞭些年青時候的往事與我說。我獨居有些日子瞭,身邊也沒幾個能說上話的,倒也樂意聽他說上一說。如此一來,我才知道他原來在年青時也當過兵,在訓練時傷瞭身體就退役瞭,回老傢後繼承父業從商,前十年跌跌撞撞吃瞭不少苦頭,差點把老本都賠進去瞭,中間那十年經高人指點,去瞭海外,輾轉幾年後再回國,正好碰上經濟改革,一夜春風,他便在南粵賺得個盤滿缽滿,後十年就慢慢退瞭下來,在傢含飴弄孫頤養天年。他的這次出門呢,主要是為瞭找一個人,找一個大恩人。至於那人是誰,他沒說,我就沒問。
「我呢,走南闖北的這些年遇上過不少人,有貪心不足蛇吞象,最終卻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奸詐狡猾之徒,也有終日奔波勞碌,甘為五鬥米折腰的販夫走卒,更有遠離塵囂,參禪悟道的世外高人,等等等等……有的做瞭朋友,有的則是老死不相往來的仇人。有過低谷,也見證過巔峰,若說有什麼遺憾的,則是身邊沒有個能夠伴兒瞭。」
洪老嘆瞭口氣,舉起杯子,到瞭嘴邊又放瞭下來,繼續說道,「在這六十個年頭裡,我遇上過三個女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多好的姑娘啊,說等我服完兵役就結婚,結果染瞭風寒,在我退伍前一個月走瞭。第二個是我遠走國外時認識的,旅美華僑,結瞭婚後第二年就替我生瞭個女娃兒。我一直就像要個女娃,那會兒可真真是高興壞瞭咯,她要什麼都給,就連姓氏都隨她媽媽。想想,是不是因為我太愛她瞭,以至於老天爺都……」
他說到這就沒再說下去瞭,看瞭我一眼,笑瞭笑,神情有些尷尬,「呵!你看我這……」
我連忙擺擺手,「沒事沒事!您說,我聽著呢。」
洪老搖瞭搖頭,低頭呷茶,突然想起瞭什麼,又放下瞭杯子,「你……還記得兩年前的白玉貞?」
聞言,我心頭一痛,往昔發生過的一幕幕就都重新在腦海裡浮現。
白玉貞,曾經多少個日子裡心心念念的一個名字喲,怎的如今聽來都有些陌生瞭。
「怎麼?老先生要找的人,莫非就是您提到的姓白的女人?」
「哈哈哈……李先生真是貴人多忘啊!」洪老看瞭我一眼,又繼續說道,「那年,出門求學的你在火車上遇見瞭一個從人販子手裡逃脫的女人。你叫她可憐,就發瞭善心,一路上幫忙照顧她,下瞭火車後還把身上的錢給她作盤纏回傢。怎麼?我說的對不對?」
我一聽,低頭想瞭一會兒,反問一句,「所以你是人販子的頭頭,還是?」
「你說呢?」洪老不答反問。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幾天躲在我身後偷拍的那幾個人都是你請來的。而如今,你正光明正大的坐在我傢裡,還若無其事的與我聊天喝茶,很明顯你是有備而來的。說吧,需要我做什麼?錢,還是人?」我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不過,我覺得呢,把這麼多時間都浪費在我的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值當?」
洪老先是一愣,然後就大笑瞭起來,「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我聳瞭聳肩,也陪著笑瞭幾聲。
「是我老瞭跟不上時代瞭,還是你們年青人想法太刁鉆瞭?哈哈哈哈哈……」
「我……」
洪老擺瞭擺手,站起來拍瞭拍身上的衣服,走到瞭門口,轉頭看瞭看,就開門走瞭出去。
我從窗口裡看著那輛奧迪離開,非但沒有松口氣,反而更緊張瞭起來。
第二天剛蒙蒙亮,我就聽見瞭敲門聲,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開門,卻被門外的戴著帽子的女人嚇瞭一跳。
「我……我能進去嗎?」手裡提著保溫盒的女人低聲詢問,我看不清她藏在帽子底下的表情。
「呃……可以!」我揉瞭揉眼睛,打量一下無人的四周,這才讓她進門。
「這是剛做好的早餐,你趁熱吃吧!」
女人一進門就張羅著把盒子裡的東西擺出桌面,有熱氣騰騰的白粥,也有新炸的油條和剛出爐的包子,以及一小碟醃菜。
「這……你……」這擺瞭一桌子的早餐可把我給看懵瞭,要知道自打從傢鄉出來,我就再也沒吃過這樣的早餐瞭。
「你快吃,別待會兒涼瞭就不好吃瞭!我先走瞭,飯盒……飯盒就就在這吧!」
女人擺好餐具,叮囑一句後就轉身離去,自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頭來讓我看清楚她的臉。
「臥槽!這大早上的,我不是在做夢吧?」
還沒清醒過來的我趕緊掐瞭一把臉皮,結果太用力瞭,疼得直接叫出聲來。這不是夢?所以,我剛才就這麼讓一個陌生女人進來,還收下瞭人傢送來的早餐?
我一開始以為是誰的惡作劇,說不定他就正等在門外看我笑話呢,於是就跑去開門,結果清晨時分空蕩蕩的樓道裡一個人影兒都沒有,更別說什麼好事者瞭。我又想著是不是哪傢新開的早餐店搞的新的營銷方式,還順帶請瞭個新手送餐員,所以把早餐送錯瞭地方,可轉念一想,也不對呀,附近也沒有這樣的早餐店啊,再說瞭,即便是有,也不可能會放下東西直接走人的啊,更何況這女人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送餐的,畢竟我還沒見過打扮得如此漂漂亮亮的送餐員呢!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頭,所以在洗漱後就把早餐晾在一邊,隻是在樓下不遠處的早餐店買瞭幾個包子就趕回瞭學校。
可是……
「怎麼又是你?」
第二天早上,當我被敲門聲吵醒,看到門外帶著帽子的女人時,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瞭。
「我……能進去嗎?」她依然低著頭,輕聲問道。
這一次,我並沒有直接讓她進來,而是從門內探出腦袋四處張望,可樓道裡除瞭面前這個身上散發著清香的女人,就再無他人瞭。
「你是誰?誰讓你來的?你做這個是為瞭什麼?洪文敬是你什麼人?」
趁著她擺放早餐的間隙,我直接開口,向她拋出一連串的問題。
「我……你別問瞭,我是不會說的。昨天……昨天的早餐還合你胃口嗎?」她刻意回避著我的提問,「如果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我會為你準備好的。」
「我沒吃,所以倒掉瞭。」我隨口一說。
聞言,她的手臂一僵就停下瞭動作,背對著我輕聲問道,「是太單調瞭,還是你沒胃口?沒關系的,我明天會準備得更豐富些,所以請你別嫌棄!」
「不用瞭!你別浪費食物瞭,我是不會吃陌生人的東西的。你走吧!」我懶得與她解釋,直接就下瞭逐客令。
「沒事的!我明天一定會帶些更好吃的過來!是我欠你的,是我應該補償你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似乎看到她在聽到“陌生人”這幾個字後身體顫抖瞭一下,就連說話時都有些哭腔瞭。
「欠?補償?你……究竟是誰?」
女人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瞭,拿起保溫盒轉身就要離去。我當然不能讓她這麼輕易走掉,大步一邁,用身體擋住瞭門口,雙手張開就徹底封死瞭她的去路。她應該也沒想到我會突然發難,動作有些遲鈍,而這恰好給瞭我機會,右手直接就伸過去要掀開她的帽子!
「是你!!」
看著眼前這個發髻散亂,露出真面目的女人,我倍感驚訝!這個兩天前就站在樓下那輛奧迪車旁的戴帽女人,這個一大早就送來早餐的神秘女人,居然就是我曾日思夜想的媽媽,白玉貞!
「啊!」
媽媽失去瞭帽子的遮掩就等於暴露瞭身份,隻能慌亂地側過身子,不管我怎樣拉扯都死活不肯面對我。
「我操!我就不信邪瞭!」
我被惹怒瞭,直接撲瞭過去,從背後將她橫抱起來,然後徑直走向臥室的床榻。
媽媽也意識到我接下來要做什麼瞭,奮力掙紮,可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毛頭小子瞭,兩年軍營生活加上一直以來保持的強化鍛煉,我的身體素質有瞭質的飛躍,任她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掙脫我的控制。
我直接把媽媽摔在床上,她“啊”的一聲後就迅速向床頭位置爬過去,然後縮成一團。我嘗試幾次才準確的拽住媽媽的雙腳,使勁地將她拖到床邊後,就壓瞭上去……
「怎麼?你不是說要補償我麼,我的媽媽?」我騎在媽媽身上,用力地撕扯著她鮮艷亮麗的衣物,就像在扒掉她一層層的防禦裝甲,而這顯然是不夠的!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要永遠和我在一起,卻偷偷的走掉!你撒謊瞭!你騙瞭我!」
我將從媽媽身上扯下來的破爛不堪的衣物隨意扔在一旁,腦袋埋進她赤裸的豐滿乳峰之間,用牙齒啃咬著她的乳頭。媽媽感覺到痛,就伸手來推我,結果被我狠狠反推開。
「你走瞭,我有多傷心,這些你知道嗎?我跑遍瞭整個城市,問瞭無數的路人,可根本沒有人知道你去瞭哪裡!」
媽媽下身是一條粉色長裙,所以我的手能夠輕而易舉的就攻占瞭她的私處,隔著薄薄一層絲襪和內褲快速摩擦,在兩腿間的中央位置將絲襪撕開一個口子後,又蠻橫地將內褲擰成一條細繩左右往返地刮蹭著她的陰唇。
「我和爸爸都在擔心你,他甚至為瞭你喝醉而跟人打架,你倒好!留下那麼一張紙條,拍拍屁股就走人!」
我一邊控制媽媽的手腳,一邊用手指插入瞭媽媽尚未潤滑的小穴裡使勁兒的摳挖抽戳,被夾住的陰蒂和兩片陰唇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兩年啊!你怎麼舍得離開我這麼久?!你可真狠心啊!」
我把褲頭解開,掏出已經硬瞭的肉棒,用力地架開媽媽的絲襪美腿,龜頭對準幹燥的小穴口狠狠地一插到底!
「哦!還是這麼緊啊!」
媽媽“啊”的大叫一聲,眉頭緊鄒,臉上露出瞭痛苦的表情。
「姓洪的那個老頭是你現在的老公?怎麼,老頭子的雞巴滿足不瞭你吧?還是兒子我的大雞巴操得你更爽一些?」
我不管媽媽的哭泣與哀求,一手抓住她胸前的乳頭,一手抓住乳肉,用力地狂野地在她的身上發泄著這些年來積壓的憤怒情緒。
「姓洪的有沒有教你這個姿勢啊,我的媽媽?」
抱著媽媽的美腿暴幹瞭十來分鐘,我就暫時退出瞭她的小穴,將她的身體扳轉過來狠狠地拉高她的腰臀後再一次插入!
「你看你,像不像一隻下賤的母狗?你就是一個挨操的母狗!」
我的神識混亂,嘴裡說著骯臟下流的話,隻知道扶著媽媽的腰肢,挺著肉棒用力地狠狠地突進她的小穴裡,手掌時不時就重重地拍打著她的肉臀,“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
「操死你這個狠心的媽媽!我要在你這個騷逼裡面射滿兒子的精液,看你還敢不敢離開我!」
我不停地變換姿勢操著媽媽,口裡還不停地說著各種淫穢不堪的詞句。
媽媽一開始的掙紮和哭泣都不能阻止我,漸漸的就放棄瞭,當我從背後抽插著她的小穴時更是昏瞭過去,可很快就醒瞭過來,咬著牙默默承受著這長達一個小時的母子亂倫。
當我把滾燙的精液全部射進媽媽體內,當我從媽媽身上醒來,外面的天空都暗瞭下來。我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媽媽,就看到瞭她眼裡的笑意。
我們的下體還連接在一起,兩人身上的汗水都已經幹瞭,被單上的污跡格外醒目。
我猛地清醒過來,半軟的肉棒離開媽媽的小穴時帶出瞭白色濃稠的精液,那是我一個月的存貨,是我在強奸瞭媽媽的證據。媽媽“啊”的叫瞭一聲,似乎對於我的魯莽感到不滿,手指捂住正往外流著精液地穴口,撲閃撲閃的眼眸霧氣縈繞……
「李慕白,這幾天你去哪瞭?我怎麼聽教授說你請假瞭?是不是見女朋友去瞭?」午餐時間,坐我旁邊的王大小姐突然湊過來,「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就知道你出去做壞事去瞭。」
「我的臉色……真的很難看嗎?」我摸瞭摸臉,尷尬的問道。
王大小姐看瞭我一眼,就心領神會的捂著嘴偷笑,「不會吧?還真的讓我說中瞭?來來來!給姐姐說說,是哪傢姑娘把你迷成這個樣子瞭?哎喲喂,你看你這都瘦成什麼樣啦!」
我尷尬的笑瞭笑,沒有遂她的願,畢竟那幾個昏天暗地的瘋狂性愛生活可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光彩事兒。
「切——小氣鬼!姐姐又不是什麼惡棍村霸,搶不瞭你心上人做壓寨夫人啦!」
我作勢要伸手敲她額頭,她吐瞭吐舌頭就跑開瞭。
心上人嗎?
我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有風吹來,白雲飛過……
年末,我收到瞭醫院打來的電話:父親為瞭救人,被坍塌的建材壓在瞭底下,經搶救後不治身亡。之後,我回傢奔喪,並收到瞭一筆不小的撫恤金。
次年夏天,我結婚,婚禮現場並沒有請任何親戚朋友,教堂裡隻有我、神父以及身懷六甲的新娘——白瑜箏……
……
信:
『我郎,見字如面!
想來你我分開已有兩年瞭,甚是想念!你一定還在怨我當年的不辭而別吧?
請你一定要原諒我,不然我以後怎麼去面對你?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我已經找到我的傢人瞭!我的爸爸姓洪,名文敬,我的媽媽是華僑哦,叫白曼妮,而我原來的名字是白瑜箏。
親愛的,我想你瞭!離開你的每個夜裡,我都想你,想你愛我,想你一邊喊我媽媽一邊用肉棒插入我的小穴。每次想你,我都會翻看你的日記本,然後幻想你就在我身旁,幻想你與我做愛,一想到這,我的下面就濕瞭。親愛的,你會不會怪媽媽太淫蕩啊?
我不敢直接去找你,因為我不知道這樣會不會破壞你的生活,如果你有瞭女朋友怎麼辦?我的出現會不會讓你感到尷尬?
你的外公,他對我很好,所以我才告訴他有你的存在,但是我沒告訴他,你其實是我的兒子。我說是你在火車上救瞭我,回傢的路費也是你給的,我說要感謝你這個救命恩人,他就說要帶我來找你。
我有點擔心,這麼久沒見面瞭,你會不會已經不記得我的樣子瞭?又或者你會一眼就能認出我?
親愛的,我真的很想你瞭。
這信封裡面有我拍的照片哦!你看的時候,會不會硬呢?想不想操媽媽流水的屄?
哦——好兒子,親親老公,媽媽要你——媽媽下面流水瞭——快來操我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