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個月之後。

  左亨和閩傳政再次聚首,還是上次那傢環境幽雅的茶樓,不過相比那次見面時兩兄弟的心態,如今卻都有些瞭志當存高遠的氣勢。

  「看你紅光滿面的,這是成事兒瞭?」閩傳政微笑的問道。

  「哈哈,托你的福,成瞭!」左亨笑著回道,滿面紅光。

  「姑娘咋樣?爽麼?」

  「賊雞巴爽,那小屄能給你夾死!」左亨淫笑道。

  「整服瞭麼?」閩傳政接著問。

  「必須操服啊!咋的,你那邊也拿下瞭?」左亨聞言心頭一動,有些期待的問道。

  「呵呵,過兩天我安排一下,咱倆讓廖蓼和蘇以認個親。」閩傳政給出瞭肯定的答復。

  「我操!這方面就服你,你還真把廖蓼操瞭,你是真牛逼!」想著有瞭一親芳澤的機會,左亨異常激動。

  「那你看,說瞭得勝利會師麼。」閩傳政也有些得意。「給你個信息,那小妞兒的陰道特別淺,你那雞巴可有的爽瞭,哈哈。」

  「操,你這一說,我都有點迫不及待啦,哈哈。」

  「不過人我給你領過去,事兒你得自己辦。我要是提你,廖蓼一準炸窩。」

  「妥瞭,木有問題!我等你信兒。」左亨敲瞭敲桌面答道。

  兩人繼續閑聊瞭一會,便相繼離開瞭茶樓。

  *********

  一周之後,傍晚。墨汁般濃鬱的黑暗迅速在空氣中彌漫,不斷侵襲著天空下的色彩。按照左亨提供的地址,蘇以打車來到松江市中心一傢環境幽雅的西餐廳。

  不同於以往青春靚麗的打扮,今天的蘇以格外成熟美麗。她上身穿瞭一件月白色條紋小襯衫,精心修剪的秀發比以前短瞭一截。下身搭配瞭一條黑色的包臀短裙,露出大半截被肉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

  身材高挑纖細的蘇以腳踩黑色高跟鞋,大大方方的邁步在餐廳青灰色的大理石地面上,悅耳的鐺鐺聲引人註目。

  左亨微笑著打量著餐桌對面的蘇以,妝容精致,笑容甜美。經過自己長時間的滋潤,蘇以顯得愈發的艷麗無雙。

  兩人宛若一對恩愛的小夫妻,在周圍無數羨慕的眼光中享用著美食,偶爾輕聲交談,偶爾舉杯輕酌。

  左亨努力裝出一幅平淡的面容,內心卻極力壓制著越來越火熱的悸動。為瞭今晚這一場期待已久的淫亂盛會,左亨哪怕守著蘇以這樣的美女,也足足禁欲瞭一周。他想保持絕對旺盛的精力,去對付今晚將要出現的廖蓼。

  半個小時後,左亨開車載著蘇以離開瞭餐廳。

  *********

  閩傳政在一傢五星級酒店開瞭一間豪華的套房,房間環境很不錯。高檔的裝修略顯奢華,昂貴的傢具一應俱全。

  門鈴響起,閩傳政打開房門,目光火熱的引導著左亨蘇以兩人來到包房的客廳中。

  「還真有點美若天仙的感覺。」閩傳政盤起腿仔細打量著端莊秀麗的蘇以,溫文爾雅的感嘆道。

  「哈哈,寶貝,這是閩傳政。去,跟你傳政哥哥打個招呼。」左亨特意讓蘇以打扮的成熟些,他知道閩傳政就喜歡這種職場女白領的調調。

  「廖蓼呢?」左亨接著問。

  「屋裡呢。」閩傳政回道。

  「嘛呢?咋不出來呢?」一進屋就不斷尋找那道倩影的左亨有些迫不及待。

  閩傳政見左亨有些失控的感覺,笑著說:「著啥急啊,打電話呢,一會兒就出來瞭。」

  話音剛落,左亨瞄見臥室的房門被推開,正是冷艷妖嬈的廖蓼緩緩而出。

  略施粉黛的俏臉看到左亨後,變得有些如同極地冰雪般寒風凜冽,冰冷刺骨。

  廖蓼屬於那種真正的童顏巨乳,但氣場卻十分強大。在廖蓼的註視下,無論男女都堅持不瞭太久,那種豪門底蘊培育出的完美氣質,讓人感覺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如果說蘇以像一朵清冷婉約的玉蘭,那廖蓼就好似一朵帶著毒刺的嬌艷玫瑰。隻是傢道沒落,被閩傳政鉆瞭空子,拔光毒刺,肆意褻瀆。

  廖蓼上身隻穿瞭一件白色露肩的緊身小衫,曲線優美的精致鎖骨下,白嫩豐滿的巨乳噴薄欲出,幾乎裸露瞭三分之一的乳肉,被擠壓著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溝。下半身黑色的百褶短裙和黑色吊帶絲襪包裹著纖細筆直的美腿,一截裙子與絲襪中間裸露的大腿白皙誘人,腳下細長的灰色高跟鞋散發著冷艷的光芒。廖蓼的身形比蘇以還要纖細,卻有一對比蘇以豐滿不少的巨乳。

  「呦!這不是廖蓼大小姐麼?好久不見啊?」左亨從沒想過廖蓼能穿的這麼性感出現在自己面前,揉瞭揉直騰騰堅豎起的雞巴,左亨壞笑著跟廖蓼打著招呼。

  廖蓼沒有一點搭理左亨的意思,眼神裡帶著一絲輕蔑與深深的厭惡狠狠的瞥瞭他一眼。她轉身坐在距離幾人最遠的沙發上,帶著心頭的詫異朝蘇以點瞭點頭。蘇以數次拒絕左亨,並且成為邊學道室友陳建的女朋友,東森大學幾乎人盡皆知,廖蓼沒想到能在這樣的場合見到蘇以。

  「不是?……還跟我裝逼呢?」左亨有點氣急敗壞的朝廖蓼走去。

  左亨和廖蓼之間的怨念是從小時積累的,那時候三人在一個機關大院長大,左亨和閩傳政都沒少挨廖蓼欺負。上大學後,已經懂得享受美女的左亨,又開始有事沒事的聊騷已經出落成大美女的廖蓼。但氣場強大的廖蓼一點也不慣著左亨,一盆熱湯直接扣在瞭左亨腦袋上。從那之後左亨再也沒出現在廖蓼眼前。

  「你走開,離我遠點!」廖蓼非常清楚左亨是什麼德行,這人沒有一點官宦子弟的修養,徹頭徹尾的就是一個臭流氓!

  「廖蓼,你還當你是以前那個大小姐呢?」左亨坐在沙發的邊緣,伸出一隻手抓住廖蓼揚起的手臂,一手用力按住廖蓼白嫩的肩頭,將想要起身的美人推靠在沙發背上。

  「左亨!你給我滾開!你放開我!閩傳政,你管不管?」廖蓼激烈的掙紮推搡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左亨,同時開口像閩傳政發出求救。

  這時的閩傳政已經緊緊將蘇以摟在懷中,撫摸著滑嫩的絲腿,品嘗著嬌軟的紅唇。不舍的吐出被自己含住的一截粉舌,閩傳政帶著明顯的敷衍對左亨說:「左亨,別那麼粗暴嘛。」

  「操,對付這種騷屄就不能慣著她。」

  左亨顯然不認同閩傳政的話。閩傳政屬於那種喜好女人主動服務的男人,他十分享受那種溫柔的服從,他也會用細膩的愛撫給女人帶來快樂。而左亨恰恰相反,他在性愛中信奉暴力的征服,他認為隻有粗暴才能讓女人畏懼自己,隻有兇狠的操幹才能給女人帶來最強烈的高潮。兩兄弟的理念倒是配合的十分完美,起碼閩傳政現在就對溫潤乖巧的蘇以愛不釋手。倔強的廖蓼還是先交給左亨折騰吧,閩傳政心想。

  不過左亨還是松開瞭廖蓼的手臂,他起身向沙發後走去。

  以為左亨被自己喝退的廖蓼並沒有註意他的動向,她好像對這場即將發生的淫亂有些明瞭。看著不遠處,蘇以溫順的伏在閩傳政大腿上,嬌艷的唇瓣伸出粉舌不斷的傾吐著,廖蓼輕蹙黛眉,帶著有些憤恨的語氣喊道:「閩傳政!你什麼意思?你不是答應不強迫我……啊!……」

  左亨已經就位半天瞭,彎腰趴在廖蓼身後的沙發背上。高抬雙手對著廖蓼身穿的露肩小衫瞄瞭瞄,也沒等她把話說完,一雙大手迅速插進瞭那片耀眼的白皙中,直接握住瞭兩團圓潤滑膩的乳房!隨著左亨迅速開始的粗暴的揉搓晃動,本就被巨乳撐到緊繃著的小衫,漸漸向下滑落。

  「啊!左亨!你放開我!啊!……你竟敢!……啊!」

  廖蓼沒想到一時的放松竟導致胸前的敏感淪陷。嬌嫩的酥胸被兩隻大手揉弄的不斷變形,隻要自己試圖掙紮著起身,左亨的那雙大手就改為兇狠的擰動與掐捏,疼痛壓制著自己掙脫的行動,幾番晃動,原本被乳房卡住的露肩小衫竟然被褪到瞭平坦的小腹處,致使上半身完全裸露。

  「來,廖大美女,再用你剛才那不屑的小眼神看我一眼?」

  左亨交替的雙臂夾起廖蓼的螓首扭向自己,兩根手指掐著粉嫩的乳頭狠狠的擰瞭一圈。

  「啊!……」

  廖蓼倔強的別過頭,胸前的敏感被左亨繼續擰動著,白嫩的俏臉露出羞憤的神色,被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不安的抖動著。

  「你沒想到你這雙大奶子會被我這麼掐著吧?」

  粗魯的口嗨是左亨玩弄美女的過程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他非常享受用言語羞辱給自己帶來的心理快感。將廖蓼嬌嫩的巨乳揉搓的有些泛紅後,左亨放開一隻手扭著美人的螓首朝向自己。沒有理會那凜冽的眸光,左亨張開嘴重重的吻在瞭廖蓼略帶濕意的櫻唇上。

  「唔!……」

  熾熱的唇瓣不斷的摩擦在一起,那不可思議的柔軟讓人著迷,緊閉的感覺越來越弱。左亨舌頭毫不猶豫的長驅直入,用力追逐那道滑嫩,然後貪婪的吸吮著蜜糖一樣的芳香和清甜。

  這來勢洶洶的濕吻讓廖蓼有些戰栗,她決定反擊左亨。廖蓼不顧在自己口腔中肆虐的靈活,她開始用櫻唇舔舐左亨的嘴巴,然後用牙齒撕咬左亨的舌頭。

  左亨沒有沒工夫探尋是什麼讓廖蓼變得有些主動,他也沒有在意被咬破的唇邊。左亨學著廖蓼一樣開始啃噬與撕咬,然後兩人仿佛打仗般伸著舌頭你來我往,最後隻剩下兩條滑嫩的濕潤不斷的緊緊交融纏繞。

  半響過後,口水已經塗滿兩人的嘴角,左亨有點鬱悶的收回舌頭。他感覺一場強吻沒有任何效果,反倒增長瞭廖蓼對抗自己的信心。

  廖蓼那雙晶瑩的大眼睛不服輸的瞪著他,像是要嚇退不斷侵犯她的左亨。她沒註意到站在沙發身後的左亨已經褪下長褲,堅硬如鐵的肉棒蓄勢待發。

  「騷屄!」

  「你!」

  「賤貨!」

  左亨狠狠揉瞭下柔嫩的巨乳,收回雙手提起廖蓼的雙臂抬過頭頂,一個翻跳便踩著地毯站在瞭廖蓼的正面,粗長的肉棒直挺挺的杵在瞭美人的臉蛋兒上。

  廖蓼被左亨突然的動作嚇瞭一跳,她沒想到左亨會直接赤裸的出現,還用那可惡的看似比閩傳政還粗長的棒子頂著自己。

  「啊!……左亨!你幹嘛啊!你有病啊?你趕緊放開……我唔唔!……」

  左亨一手高舉著廖蓼兩隻白嫩的手腕,一手固定住廖蓼的頭。滾燙的肉棒趁著廖蓼說話的間隙頂開瞭櫻唇,毫不猶豫的挺進口腔中。

  「唔!……唔!……呃!……」

  因為之前的濕吻,溫潤的口腔中香汁橫流,左亨隻是試探瞭兩下便將肉棒狠狠的頂進瞭廖蓼的喉嚨裡。可能是因為身材更纖細,廖蓼的深喉比蘇以還要緊致,火熱的包裹感讓左亨再次陶醉。

  這可苦瞭廖蓼,她從沒做過深喉,跟閔傳政隻是做瞭簡單的口交,還是廖蓼主導的輕輕舔舐。而左亨這種直接將更加粗長的肉棒,盡根沒入她口中的行為,所造成的劇烈的窒息感與喉嚨的疼痛讓廖蓼痛苦萬分。

  「哦!我操,來,廖蓼,我就問你還裝不裝逼瞭?」

  感受肉棒終於插進瞭廖蓼的喉管中,左亨仿佛有瞭征服廖蓼的希望。左亨放下瞭廖蓼的手臂,雙手轉而扶上螓首,他也不管廖蓼的死活,就這麼靜止的享受著溫潤緊致的快感。緊盯著廖蓼蒼白的俏臉,被肉棒撐開的櫻唇,以及那雙依舊故作兇狠的瞪著自己的美麗雙眸。

  「呵呵,你是真犟啊?也是,大小姐就該這麼有性格!」左亨的性趣愈發濃烈,這才是那個自己認知中的廖蓼,美艷高傲,永不服輸。

  「我給你個機會,你跟我道個歉,我就放過你的小嘴兒。」

  左亨緩緩拔出已經滿是香津的肉棒,「啪」的一聲狠狠的抽打在廖蓼的臉蛋上。

  「你休想!」

  「好吧,那你就好好嘗嘗大雞巴的味道吧。」

  「左亨你這個無恥小……呃!」

  左亨用肉棒重新堵住瞭廖蓼的喉嚨。舒爽的肉棒在廖蓼喉管中呆的時間越來越長,偶爾被拔出狠狠抽打幾下廖蓼的臉蛋兒,偶爾就在口腔中斜插頂住玉腮軟肉。滴答的口水順著精致的尖下巴不斷的流淌,地毯上被淋濕的面積越來越大。

  「呃!呃!……」

  「哦……」

  大概這麼換著花樣的玩瞭廖蓼二十多分鐘,左亨從溫潤的口腔中抽出肉棒。沒有瞭攙扶的廖蓼仰靠在沙發上,一雙黑絲美腿緊緊閉攏,溢出瞭大量口水的粉唇已經無法閉合,隻能發出無意識的嬌喘聲。微揚的俏臉有些紅潤,廖蓼已經有些呆滯的目光依舊緊緊的鎖定著那個有些猙獰的身影。

  看著有點被玩壞的廖蓼,還在有意無意的跟自己犯倔,左亨不想浪費時間瞭。想起瞭之前閔傳政告訴自己的事兒,左亨決定用最原始的方法征服廖蓼。

  另一邊沙發上,被剝的渾身隻剩兩條肉色絲襪的蘇以,面色紅潤的正張著雙腿跨坐在閔傳政身上不斷聳動。

  本來正閉眼享受無盡溫柔的閔傳政聽著這邊的動靜,慢慢抬起瞭身體將蘇以抱在懷中。雖然閔傳政不是特別粗暴的人,但不妨礙他欣賞左亨的操屄方式,他想看看左亨能不能將高傲的廖蓼徹底征服。

  廖蓼的嬌軀被左亨橫著擺在沙發上,已經有些濕潤的蕾絲內褲被粗暴的撕碎。左亨跪在沙發上,雙手分開瞭修長纖細的黑絲美腿,意外的看著美人白皙無暇的下體,那嬌嫩誘人的粉穴周圍竟然寸草不生。

  「我操,白虎?」左亨看向閔傳政。

  「哈哈,給你留個驚喜。」閔傳政微笑著說。

  左亨握著肉棒頂著粉紅的嫩穴輕輕揉動,如此幹凈漂亮的小屄真是讓他欣喜的不行。

  「廖蓼,你別不見棺材不落淚,給我服個軟吧,要不我真能給你小嫩逼操爛瞭。」左亨感覺心底的暴躁已經有些壓制不住瞭。

  見廖蓼倔強的別著頭也不說話,左亨思索瞭一會,把右手中指和無名指伸進瞭嫩穴中。已經摸索到那個點的左亨曲腿擺起運用臂力的架勢,沒有絲毫征兆的開始瞭極速劇烈的扣動。

  「哎?啊!……別!左亨,你!……那裡不行!……啊!」

  廖蓼顫抖呻吟瞭起來,嬌小的身軀根本無法阻止那條壯碩有力的手臂。嫩穴內分泌的淫水兒越來越多,隨著劇烈的扣動發出密集的噗嗤噗嗤聲。

  「嗯?不行?哪兒不行?」

  左亨根本無視廖蓼的掙紮,溫潤的淫液隨著兇狠的扣挖漸漸打濕左亨快速抖動的手臂。

  劇烈的扣弄持續不到兩分鐘,左亨感覺差不多瞭,快速提起粗長滾燙的肉棒,狠狠的操進瞭廖蓼如洪水般淫潮洶湧的嫩屄。

  「噗嗤!」一聲,龜頭重重的頂在瞭廖蓼嬌嫩的子宮上。看著嬌嫩的陰唇中一片粉紅的屄肉,緊緊的箍著還有將近一小半殘留在外的棒身,左亨感覺正如閔傳政所說,廖蓼的陰道確實異常短小。這回可真要爽死瞭,左亨心想。

  「啊!……」

  突然的襲擊讓廖蓼發出一聲嬌吟,緊繃的嬌軀不住的顫抖瞭起來。剛剛被插入的廖蓼,竟然來瞭一次猝不及防的小高潮。不得不說左亨選擇的插入時機非常完美,隻一下,就把廖蓼操的花心大開,陰精橫流。

  「小騷屄!是不是高潮瞭?嗯?」

  左亨得意的看著廖蓼,首次插入導致陰道痙攣,那滑嫩緊致的快感讓左亨舒爽萬分。

  高潮的餘韻剛剛結束,廖蓼就掙紮著虛弱的嬌軀向後挪動。她厭惡左亨,更不恥左亨的為人,廖蓼不想就這麼向他妥協,任他玩弄。

  但左亨可沒打算放過廖蓼,他要把這些年積攢的怨氣通通發泄到廖蓼的身體裡。看著已經被拉扯出一段的肉棒,左亨雙手抓緊被分開的白嫩美腿,胯間狠狠一送,又把快被扯出的肉棒重新送瞭進去。

  「呃!」

  廖蓼感覺追擊而來的肉棒好似一下子把身體中的力氣打散,被再次充實的嫩穴不斷痙攣著分泌出更多液體。她明白左亨不打算放過自己,被牢牢掌控的美腿讓廖蓼不得不放棄逃跑的念頭。於是廖蓼閉著眼扭開瞭滿臉厭惡的俏臉,死死閉住粉潤的嘴唇,不想發出任何聲音,隻剩下凌亂細微的嬌喘,和一種仿佛在和快感對抗的微弱呻吟。

  廖蓼的姿態與神色讓左亨有點受刺激,左亨也不說話瞭。他將廖蓼的一雙美腿抗在瞭肩膀上,整個身體前傾,完全趴在已經被對折的嬌軀上。左亨摟住圓潤的香肩開始瞭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大。

  「嗯!嗯!……啊!啊!啊!……」

  啪啪聲瘋狂想起,乳白色的淫液漸漸彌漫兩人下身的交接處。廖蓼有些高估瞭自己的忍耐力,一開始還隻是矜持的嗯嗯呻吟,隨著小屄中越來越急促的撲哧聲,面紅耳赤的廖蓼情不自禁的發出瞭更響亮的吟叫。

  「啊!啊!啊!……啊!……」

  左亨憋著狠勁瘋狂的操瞭廖蓼十分鐘,終於再次把廖蓼送上瞭更加猛烈的高潮。身下的嬌軀瞬間緊繃,不斷痙攣的陰道壁緊緊的吸吮住棒身,龜頭被陰精澆灌的快感讓左亨愉悅的發出一聲悶哼。

  極致的快感沒有讓左亨放松,他一直憋著股讓廖蓼出醜的氣兒,不把她操服軟瞭決不罷休。左亨快速放下懷中因為高潮而繃直的美腿,雙手掐著廖蓼的纖腰,腰胯蓄力連續狂頂。

  在高潮中被左亨一下比一下狠的連續爆操,廖蓼芳心大亂,嬌軀狂顫。廖蓼天生陰道短小,而左亨的肉棒卻異常粗大,滑嫩的屄肉組成的防守形同虛設,經過如此般兇狠的抽插,碩大的龜頭終於撕裂的廖蓼的子宮口,狠狠的操進瞭嬌嫩的子宮中。

  「呃!」

  螓首用力向下仰著,白嫩的巨乳高高聳起,被高潮的快感和破宮的痛楚刺激著,已經被操的有點迷糊的廖蓼,發出一種類似打嗝般異樣呻吟。

  「爽!」

  終於達到目的的左亨興奮的喊道。他用腹部狠狠的頂著廖蓼白嫩的臀瓣,搖晃著下半身,使滾燙的龜頭開始在嬌嫩的子宮內狂亂的肆虐。

  另一邊閔傳政看著左亨如此毫不憐惜的蹂躪廖蓼,有些目瞪口呆,連面色紅潤的蘇以也有些羞澀的停止瞭聳動。

  「嗯!……左亨,你別這樣,啊!我受不瞭。啊!」

  看著白皙平坦的小腹上微微鼓起瞭一塊兒,廖蓼感覺一根粗長火熱的鐵棍好像已經戳進瞭胃裡。

  廖蓼呼吸急促,心跳的速度已經超過她能承受的極限,她感覺肚子一陣陣的絞痛,汩汩淫流不斷的從陰道往外湧出。廖蓼有些可憐兮兮的看向左亨,帶著哭腔祈求著。

  「求我?」

  左亨覺著廖蓼堅固的內心防線已經開始松動,他覺著應該加把勁,完全毀滅廖蓼的驕傲。左亨快速將肉棒抽至穴口,油光鋥亮的龜頭將粉嫩的陰唇狠狠撐開。在空氣中停留瞭不到兩秒的肉棒,又被左亨挺著腰全力操瞭進去,火熱的龜頭闖過艱難險阻的泥濘,再次光臨廖蓼嬌嫩的子宮。

  「你別,……啊!」

  廖蓼看出瞭左亨腰間蓄力的動作,剛顯出拒絕的姿態便被接踵而來的重操頂瞭回去,憋在嘴裡的話換成瞭嬌憤的呻吟。

  「啪」「啊!」

  「別什麼,嗯?」

  「啪!」「啊!」

  「不瞪我瞭?」

  「啪!」「啊!左亨,我求你瞭,我受不瞭瞭。」

  「啪!」「爽瞭?嗯?受不瞭?求我瞭?」

  「啪!」「啊!」「不裝逼麼?剛才是不給你機會瞭?」

  「啪!」「啊!……我錯瞭左亨,你饒瞭我吧!」

  「啪!」「呃!……屄給沒給你操爛?」

  「啪!」「呃!」

  「叫爸爸!」

  「……」

  「啪!啪!啪!」

  「還裝逼是不?」

  「啪!啪!啪!」

  「嗯!嗯!啊!爸爸!爸爸!啊!……」

  「啪!啪!啪!」

  堅硬的肉棒下下深入子宮,被快感淹沒的廖蓼終於是放下瞭高傲,悅耳的嬌吟時而高亢時而低沉。陰道內分泌瞭大量的淫液,隨著激烈的抽插發出噗呲噗呲的淫響。

  被兇狠的爆操瞭數百下,嬌軀粉紅的廖蓼已經不知道高潮瞭多少次。美艷欲滴的俏臉此時神色呆滯,粉嫩的櫻唇氣若遊絲。

  盯著已經被自己操的花容失色的廖蓼,面目猙獰的左亨突然停止抽插。伸手按住廖蓼白皙平坦的小腹,將粗長的肉棒摩擦著粉紅嫩肉狠狠往外抽瞭出去,一瞬間大量的淫液形成一股急蕩的暖流,順著嬌嫩的陰道噴薄而出。

  「啊!……」

  「喔!……騷逼就是欠幹!瞅瞅,這小屄噴的。」左亨站起身喝瞭口水,眉飛色舞的朝閔傳政說道。

  「牛逼。……蘇以寶貝,你是不是也被他這麼操過?」閔傳政沖左亨樹瞭個大拇指,然後用力的聳動瞭一下屁股,對懷中面紅耳赤的蘇以問道。

  「啊!……」蘇以沒答,隻是伴著呻吟嬌羞的將頭埋在閔傳政的胸膛裡。

  「哈哈哈!」房間裡響徹兩個男人的淫笑聲。

  左亨今天的狀態非常好,操瞭廖蓼這麼長時間,射意也不是太明顯。他用手揉瞭揉廖蓼剛剛結束潮噴的粉穴,扶起瞭白嫩的屁股將廖蓼擺成跪趴的姿勢,將依舊堅硬的肉棒囂張的送進瞭濕噠噠的小屄。左亨開始瞭又一輪對廖蓼的殘忍鞭笞。

  先是以狗交的姿勢騎著嫩臀,爆操瞭廖蓼將近二十分鐘,又躺在沙發上抱著廖蓼柔軟緊繃的嬌軀瘋狂挺動腰胯。直到已經將一聲不吭的廖蓼操幹的暈厥瞭過去,左亨才將濃烈白稠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進廖蓼嬌嫩的子宮中。

  「哦!呼!……爽!」左亨拔出沾滿白色液體的肉棒,將已經昏迷廖蓼推到一邊,情不自禁發出瞭一聲回味的呼喊。

  「我操,你這可是爽透瞭?可別把廖蓼操壞瞭,不然以後我怎麼玩?」已經在蘇以身上射過一次的閔傳政走到左亨身邊,看著昏迷的廖蓼,粉嫩的小屄已經有些紅腫,大量白濁的混合液體順著誘人的股溝緩緩流淌,閔傳政有點責怪的向左亨說道。

  「哈哈,放心,壞不瞭。這種賤屄就得往死裡操,你看著,過瞭今天她指定隨便讓你玩!」剛射完的左亨神清氣爽,他一邊跟閔傳政說這話,一邊走到蘇以面前挺瞭挺滿是污穢的肉棒,蘇以端坐在沙發上,精致紅潤的俏臉略顯嬌羞,她順從的張開粉嫩的櫻唇,毫不嫌棄的含住微軟的肉棒仔細傾吐。

  「餓不餓?讓酒店整點海鮮來?再開瓶酒,邊喝邊玩?」左亨面露舒爽,向閔傳政問道。

  「也行,我打個電話。」

  *********

  一小時後,左亨和閔傳政一邊享受著酒店餐廳送來的美食,一邊享受著兩個大美女極致誘惑的嬌軀。

  閔傳政對清雅的蘇以非常喜愛,溫柔跟蘇以打情罵俏似的享受著美食。而另一邊已經被喚醒的廖蓼卻不是那麼好受,左亨不打算放棄任何羞辱廖蓼的機會。他時而將肉棒塗滿醬汁兒讓美人深喉舔舐,時而讓廖蓼含著紅酒不準吞咽,自己卻在美人身後瘋狂操弄。

  左亨的得寸進尺讓曾經心高氣傲的廖蓼毫無辦法,過往的愛恨情仇積攢出的滔天怨氣,被左亨肆意的羞辱發泄在廖蓼美麗的酮體上。這種對抗終於結束瞭,廖蓼失敗瞭,她收起瞭對男人的厭惡與鄙夷,隻剩下屈辱的服從。而左亨勝利瞭,毫不掩飾的褻瀆,享受著曾經可望而不可及的嫵媚。

  沒有人來打擾包房中不斷發生的香艷。左亨和閔傳政就這麼肆無忌憚的蹂躪著兩具完美的身體。後來,閔傳政似乎也被左亨粗暴的性趣傳染,兩兄弟開始齊心合力,換著花樣兒的同時玩弄著一個人,先是廖蓼,然後是蘇以,然後在不斷的交換。

  最終,已經十分潮濕的大床上,廖蓼和蘇以整整齊齊的撅著白嫩的屁股趴在一起。白皙的美腿大大的跪分著,兩朵美妙的菊花絢爛綻放,那深邃粉紅的菊洞佈滿瞭白濁的精斑。鮮艷的血痕和已經消失的褶皺仿佛昭示著這兩朵緊致誘人的菊花經受瞭怎麼的摧殘與暴虐。

  左亨和閔傳政兩人玩得興起,不但將嬌嫩的粉穴操的紅腫不堪,竟然還把兩個大美女的嬌嫩屁眼也給爆操瞭!最終兩人交換著給廖蓼和蘇以來瞭兩發肛內勁射,才伴著沉寂的夜色,心滿意足的睡去。

  當黑暗完全侵蝕整個城市,包房內終於陷入沉靜。今天的凌辱已經完全結束,而在以後的歲月中,等待廖蓼和蘇以的,將會是更加殘忍的凌辱與快感,對他們來說,既然已經陷入沉淪,那也隻有徹底墮落!

  *********

  已經完全征服瞭兩個美人的左亨和閔傳政,竟然起瞭更多的心思。即使面對如日中天的邊學道,倆人也沒有過多的猶豫。閔傳政定計,左亨執行,通過廖蓼和蘇以的配合,邊學道身邊的女人一個接一個逐漸淪陷。

  還在東森上學的徐尚秀,在京都中宣部上班的單曉,甚至連火透半邊天的大明星沈馥都沒能躲過,閔傳政用廖蓼和蘇以作為誘餌,精心謀劃的陷阱。

  邊學道也沒想到,隻因為當初一次微不足道的沖突,如今的左亨竟然快把他的女人操全瞭,隻差一個遠在歐洲的董雪,便能湊齊傾城絕世的四季紅顏。

  幾年之後,重生人士邊學道的事業獲得瞭巨大的成功。他成立助學基金,支持年輕人創業,鼓勵科技創新,弘揚正能量善舉,熱心社會公益事業,在成為商界巨子的同時,也成為瞭一代年輕人的奮鬥目標和人生偶像。敢為俱樂部,智為科技,紅顏容酒莊,凱旋天際投資公司等等一系列資產也顯示出如今邊學道在國內商政兩屆無與倫比的影響力。

  而左亨對於邊學道來說,不過是輝煌人生中的一個匆匆過客。在離開學校後,邊學道再也沒見過左亨。但邊學道永遠也不會知道,左亨這個甚至連回憶中都不會出現在男人,如同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在黑暗中肆無忌憚的蹂躪著邊學道身邊的那些似水紅顏。

  時光流轉,光陰飛逝。回首間青春遠走,依依愛戀此生不換。經得住此生不換,卻逃不過似水流年,時代已然變遷,愛情不知何時變得如此脆弱不堪,在外界的逼迫下,曾經純潔的內心,不知何時已經變得腐朽潰爛。

  左亨和邊學道這兩條看似永遠沒有交集的平行線,不知會是一直相安無事的不斷延伸,還是會被時空交織,轟然碰撞,直到一方粉身碎骨。

  凌辱的傷痕,隻有被凌辱的人才能忘卻。而故事的結局,也隻有故事裡的人才能知曉。停留是剎那,轉身即天涯,佳人未老,紅塵無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