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後,東森大學。上午最後一節課結束後,學生們三三兩兩的奔向食堂或者宿舍。吃完午飯後陳建把滿臉留戀的把蘇以送回瞭宿舍,縱有萬般不舍,他也明白蘇以不是那種喜歡時刻和人粘在一起的姑娘。以陳建的想法,即使因為各種原因答應瞭自己的追求,但自己不會那麼容易就走進蘇以這個氣質如蘭、溫婉典雅的女神心裡。
今天下午沒課,蘇以決定先在寢室上會網,下午再去圖書館看看書。半躺在寢室床上,交替盤起的修長美腿上放著陳建送她的筆記本,一雙粉嫩精致的玉足隨著耳機中的音樂輕微擺動,微微提起的粉色睡褲露出瞭一截潔白無瑕、誘人無比的腳腕。
蘇以很享受這種課餘時間不斷充實自己的時光,她想開闊自己的視野,去更遠的地方提高自己。蘇以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像父母那樣平靜,她想讓自己活得更精彩。
「滴滴滴滴!」突然響起的QQ提示打破瞭蘇以內心短暫的平靜。
來信的QQ頭像不是很熟悉,蘇以點開瞭電腦的右下角。彈出的是班上一個同學的號,隻是發瞭個文件夾,並沒有說話。蘇以有些疑惑的接受瞭文件,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照片和一個手機號碼,蘇以嬌軀一震,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照片中一個近 50歲身著囚服的男人,竟然是她的父親!
一時心亂如麻的蘇以顫抖著撥通瞭母親的電話,她不知道給她發這個照片的人是誰,也不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但她必須確認傢裡到底出瞭什麼事。
「喂?蘇以?」
電話接通後,傳來蘇以媽媽問候,隻是本來應該溫潤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也夾雜瞭太多的疲憊感。
「媽!你怎麼瞭?傢裡發生什麼事瞭?」
聽到媽媽虛弱的聲音蘇以已經確定傢裡肯定出事瞭。
「蘇以啊,你在學校呢嗎?傢裡沒出啥事,就是最近你爸工作有些變動,我和你爸得走動走動,爭取能調動個好位置。」
「做工調動?我爸在醫院幹瞭半輩子,還調動什麼?」
蘇以是江寧人,父親是個心外科主治醫師,在江寧省醫院就隻近20年。以蘇以的瞭解像父親這種穩定、有經驗並且手術技術成熟的主治醫師不會輕易被調動。
「哎,大人的事你別管瞭,你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學業!你在學校過的怎麼樣?錢還夠嗎?」
「我這邊挺好的,錢也夠,那媽你千萬註意安全。」
「嗯,行,那不跟你說瞭,我一會還得出門,掛瞭吧。」
「好吧。」
看著手中已被掛斷的電話,蘇以更加的心煩意亂。她沒提照片的事,因為她已經確定爸爸肯定出事瞭,媽媽不想讓自己擔心,所以選擇隱瞞,但媽媽言語中的無力感讓蘇以隱隱感覺到瞭事情的嚴重。
對瞭,手機號碼,文件中還有一個手機號碼。既然這個東西發到瞭自己這,就一定有辦法找到這件事兒的根源,如果是奔著自己來的,那就一定有辦法解決這件事,她不想讓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傢人。
蘇以換瞭身白色休閑服,拿著手機在宿舍外找瞭個沒人的地方撥通瞭那個手機號。
「你好啊,蘇以大美女。給傢裡打過電話瞭?著急瞭吧?」
電話撥通後傳來瞭一個年輕男人的輕佻聲音。
「你是誰?你為什麼有我父親的照片,這件事兒跟你有什麼關系?」
聽瞭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蘇以更加確定傢裡出事是因為自己。這個人認識自己,知道自己的電話,父親如果真的有什麼牢獄之災也多半是被對方設計的。
「呵呵,蘇以,你先不用管我是誰,我也不多跟你廢話瞭。現在是下午兩點,最晚五點,公安局就會下班,而你父親就會被押送到看守所。明天一早他會因貪污醫械經費以及手術失誤被江寧檢察院起訴。你聽明白瞭麼。」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呵呵,等見到我你就明白瞭,我可以告訴你能救他的隻有我,並且,你現在隻有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
「我去哪找你?」
「友誼路香格裡拉 606,你放心,你不會有任何危險,所以你隻能自己來,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那你就祈禱你父親在監獄裡過的舒服吧!」
「你等著!」
蘇以掛斷瞭電話,聽到這她大概可以確定電話裡的這個人是誰瞭。蘇以有些迷茫,從小到大,老師對她的教育、父母對她的培養以及多年來自己所見所聞而形成的人生觀有些崩塌,她認為愛情是神聖的,所有男歡女愛的前提都是自願的,她知道自己的姿色會引起很多人心生愛慕,所以蘇以一直以來非常自律,清冷,並且通過委婉的拒絕和適當的遠離保護自己。但直到今天,有人會因為自己設計陷害自己的父親,讓蘇以有些不知所措。
下瞭出租車,蘇以茫然的走在酒店走廊柔軟的地毯上,這道略顯奢侈的房門散發的暗金色光芒倒映在眼中顯得有些森嚴,蘇以伸出白嫩的小手堅決的推開瞭它。蘇以不知道推開這道門的代價是什麼,她也無法想象門後的世界對自己來說有多殘忍,但她知道她必須打開這道門,救出她的父親。
「果然是你,左亨!」
不同於酒店外飾的金碧輝煌,包房內略顯清幽雅致。走進包房的蘇以停下腳步,看見圓形飯桌裡側的米色沙發上,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慵懶的斜躺著,正是左亨。
「哈哈,來啦,可想死我瞭,蘇以女神。我想著你可能也吃不下去飯,就沒點菜。來,來這兒坐。」
左亨擺瞭擺手,身軀端坐,指瞭指身邊的沙發。看著面前這個身著氣質如蘭的大美女,面色蒼白中帶著些許不屈的神色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心中的火熱感越來越強烈,努力瞭這麼長時間,終於到收獲的時候瞭。
「左亨,我不想聽你廢話,趕緊把我爸放瞭,你這根本就是誣陷,我不相信檢察院會和你這種人同流合污。」
此時的蘇以直面左亨,心中反倒平靜瞭一些,她知道現在隻能依靠自己,她在努力的尋找左亨的破綻,她想跳出這個目前來看這個左亨自己制定規則的遊戲。
「看來你和我一樣迫不及待啊。好吧,那我就讓你明白明白你爸的處境。」
左亨拿起身邊的文件袋,翻動著裡面的文件和照片對蘇以說:「醫院風紀處查明你爸向醫療器械公司索要賄賂的事實,並且你爸的賬戶中有將近二十萬的不明收入。而因為手術失誤導致殘疾的病人也準備已經向檢察院起訴你爸,我可以明確告訴你,隻要他們不撤訴,你爸怎麼也得在監獄裡呆哥七、八年。」
「我也不怕跟你說,醫療器械公司和病人我都認識,隻要你答應我要求,我打一個電話他們就會撤訴。現在就看你舍不舍得為你爸付出瞭。」
一周的時間,從花錢雇人到托人找關系,蘇以的父親甚至不知道這是一場的陰謀就身陷囹圄。左亨得意的盯著蘇以白皙精致的臉龐,發現她看似平靜淡然的眼神愈發的慌亂,心中肯定距離成功越來越近瞭。
「左亨,你真卑鄙!」
蘇以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喊瞭出來,她沒想到左亨準備的如此充分。
「你可以罵我卑鄙,但你爸可能就沒那個機會瞭。你還有最後不到兩小時的時間,如果你爸被移交檢察院,那連我都救不瞭他瞭。」
左亨攤瞭攤手,臉上露出無所謂的表情。
「你到底想什麼?」
「你應該明白的,很簡單,做我的女人!」
「你做夢!」蘇以站瞭起來,堅定的回道。
「呵呵,女神看不上我,那我隻好求個一親芳澤的機會瞭。」
「什麼意思?」
「呵,都這時候瞭,也不知道你是真純還是跟我裝純。本來想讓你做我情人,既然你不同意,那就來個一次性交易,一親芳澤的意思就是讓我操你一次!操你!明白麼?」
「……」
第一次有人對自己口吐如此粗魯的話語,蘇以突然有點不敢面對圖窮匕見的左亨。
「蘇以,我是什麼人你心裡因該有數,我這不是跟你討價還價,懂麼?當初苦苦追你的是我,如今拿你爸威脅你的也是我,我要的東西一樣,隻不過換個方式罷瞭。」
「不可能!左亨,你不要太過分。如果我父親真被起訴,我傾傢蕩產也要告你!」
「哎,可以!但你覺著以我的身份會給你這種魚死網破的機會麼?你父親呢?他那個歲數能受得瞭牢獄之災麼?」
「……」
看著面色蒼白的蘇以,左亨知道蘇以的內心正做著激烈的掙紮。他甚至覺著此時此刻如果自己再給蘇以施加一些壓力,沒準今天就能完全得到這個女神。但腦海中回蕩著閩傳政的忠告,左亨還是覺著應該按計劃行事。
「蘇以啊,你還真是有點天真。這樣吧,誰讓我是真喜歡你呢,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不用跟我上床,你在這給我來個口活兒,我就打電話放瞭你爸,並且以後絕對不纏著你,怎麼樣?」
左亨提身往後邊柔軟的沙發抱枕靠瞭靠,雙腿向兩旁張開。聞著空氣中飄蕩的身沁人心脾的體香,心中想著待會兒可能要享受到的極致快感,胯下的軟肉慢慢的堅挺瞭起來,寬松的休閑褲支起瞭一頂按耐不住的三角帳篷。
「哦,我們的女神蘇以可能不知道口活兒是啥意思。口交,知道不?」
左亨看著蘇以那雙漸漸失去往日神采的明眸,覺著時機應該差不多瞭。「蘇以,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否則你就回江寧探監吧。」
蘇以終究還是陷入瞭左亨編制的語言陷阱中,此時此刻的她仿佛被左亨帶來的夢魘包圍,從未經歷過的絕望感讓蘇以心似狂潮,她動搖瞭!
「你,先打電話,讓我父親出來!」
蘇以的語氣並不堅定,她甚至已經不敢和左亨對視。
「別鬧瞭,你知道那不可能,我已經退瞭很多步瞭。還有一個多小時,你用嘴讓我爽一次,我馬上就打電話!」
「……」
「算瞭,就當惡心一回吧。」
這樣的念頭在蘇以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六神無主的坐回瞭沙發的角落,蘇以慢慢的低下瞭頭,清冷的女神正緩緩的褪去那份已經留不住的驕傲。蘇以也不明白,一旦放下瞭最後那層驕傲的保護,將會迎來怎樣的凌辱與墮落。
「掙紮結束瞭,蘇以妥協瞭!」
左亨心想。
兩人都沒說話,房間內安靜瞭大概五分鐘。離性福的開始隻有沙發之間短短不到兩米的距離,左亨有點心潮澎湃,雙眼冒光的死死盯著那略微顫抖的嬌軀,期待著蘇以最後的回復。然而有些壓不住心火的左亨有些不想等瞭,他覺著女神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發令槍。
左亨迅速的脫光瞭身上的衣服,邁著粗壯的雙腿,挺著已經無比堅硬的肉棒快步走到蘇以身前。一具高大健壯的身軀離自己越來越近,一股火熱且陌生的雄性氣息讓蘇以本就緊張的呼吸變得更加困難。依舊低著頭的蘇以並沒有做出任何阻止的動作,隻是柔軟的纖腰帶著修長的玉腿往後退瞭退。
左亨的左腿跨過蘇以一雙膝蓋貼著沙發邊緣站定,右腿抬起踩在蘇以臀邊的沙發上,他有點按耐不住的伸出左手扶起蘇以潔白的下巴。這是左亨第一次接觸到蘇以欺霜賽雪的嬌嫩肌膚。
被左亨強制抬起瞭頭,就這樣,蘇以人生中第一次不太情願的觀察瞭一個成年的並且處於發情狀態下的男人裸體。看到瞭左亨以一個橫跨自己雙腿的方式,將一個黝黑粗長的肉棒頂到自己的嘴旁,感受著火熱滾燙的氣息,蘇以趕緊慌亂的擺脫瞭左亨的手,將頭甩向瞭一旁,甚至掩耳盜鈴似的閉起瞭雙眼,秀麗無雙的臉孔,一抹絢麗的羞紅不知何時悄然浮現。
「蘇以,機會我給你瞭,再不懂事你別怪我狠心瞭。」
左亨一邊伸手輕撫美人長發,一邊用語言給美人施加壓力。但他現在反而不著急瞭,蘇以的默許已經昭示瞭一切。悠然的欣賞著眼前這幅震撼的畫面,黝黑肉棒的醜惡與女神雪白俏臉的美好交相輝映。半響過後左亨熊腰微挺,火熱滾燙肉棒終於緩慢而堅定頂在瞭蘇以白嫩的臉龐,他稍作停頓後便開始在精致的面容上胡亂摩擦,這種仿佛褻瀆女神的快感讓左亨的愉悅瞬間放大。
左亨不是那種猴急的愣頭青,對付女人尤其是女神,他知道適當的保持對方的矜持會增添跟多的情趣。他對蘇以所做的這些事,就是為瞭從現在開始,扒開她那一層一層的偽裝,慢慢擊垮她的自尊心,最後征服她驕傲的內心,享受她美妙的身體。
粗長滾燙的肉棒跳動著揉頂蘇以臉上的各個部位,偶爾順著緊閉的唇瓣來回摩擦,偶爾左右甩動擊打著白嫩的香腮,發出輕微的啪啪聲。最終,肉棒最前端已經開始分泌液體的龜頭狠狠的頂在蘇以那柔軟嬌嫩的粉唇上。蘇以那個小白臉男朋友陳建可能連她的嘴都沒碰過,而現在這個美麗的臉龐屬於自己瞭,左亨心頭微動。
「睜開眼睛!」不再理會蘇以的倔強,用力將她的螓首轉回正對自己,接著用命令的語氣道。
聽到左亨跟之前不一樣的聲音,蘇以心頭一顫。不知道為何已經有些提不起心氣而的她緩緩的睜開瞭眼睛。屬於男性的特殊氣味不斷的侵蝕著蘇以的感官,被強硬的扶著頭部的她看著比剛才更加猙獰的肉棒正兇猛的頂觸在自己嘴唇上,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羞恥感由然而生,眼角一滴晶瑩的醞釀多時的淚珠仿佛恒星墜落般劃下。
「趕緊的,把嘴張開!雞巴都快爆瞭!」
這時的左亨有點按不住瞭,倒不是不想慢慢享受,隻是在一系列的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刺激,簡單的摩擦已經無法滿足仿佛要炸裂般的陽具,它需要一處更加溫潤的場所來釋放更加強烈的快感。
堅硬的肉隔著嬌嫩的櫻唇瘋狂的頂動自己緊閉的牙關,蘇以的內心越來越麻木,冰清玉潔的她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凌辱不知所措,最後的矜持也放佛被左亨打擊的支離破碎,隻能祈禱著趕緊結束,然後逃離。
「嗚……呃!」左亨感覺胯下緊頂的櫻唇微微松動,扶著蘇以頭上秀發的雙手順著腰間的動作往回一送,堅挺的肉棒終於摩擦著粉嫩的唇邊劃入瞭夢寐以求的場所。粗長的棒身瞬間撐開瞭粉潤的櫻唇,填滿瞭溫暖濕潤的口腔,巨大的龜頭兇狠的堵住瞭蘇以嬌嫩的喉嚨。如同窒息般的感覺讓蘇以接連發出瞭左亨覺的十分動聽的呻吟聲。
「啊,我操,真雞巴爽。」
沒有理會在大腿上推搡的兩隻無力的白嫩小手,左亨就這麼固定著蘇以的頭部輕輕蠕動。被肉棒填滿的口腔漸漸分泌出的香津越來越多,溫潤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剛剛肉棒充血帶來的疼痛感得到瞭極大的緩解,隨之而來的強烈的舒爽,讓左亨健壯的身軀產生瞭細微的顫抖。
看著面前這個曾經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明眸微閉,秀眉輕皺,雪白的肌膚上一抹動人的粉紅色若隱若現。想起曾經拒絕自己那份清雅高冷,而如今粗長的肉棒就這麼撐開瞭這張粉嫩豐潤的小嘴,深深的插進女神的口腔裡,這份強烈的征服感使得已經頂觸在蘇以喉嚨上的龜頭控制不住的激烈跳動。左亨忍不住的加大瞭挺腰抽動的幅度,好似又膨脹瞭幾分的肉棒感受著溫潤的口腔中有一條柔軟的嫩舌左右遊動,仿佛是再躲避不速之客的野蠻入侵。
隨著吧唧吧唧的抽查聲逐漸密集,蘇以微微揚起的俏臉粉紅色越來越明顯,口腔裡的津液越來越多,而那條嫩滑的舌頭也越來越靈活。左亨突然感覺很有意思,他突然明白,再漂亮的女人嘴裡插著一個雞巴,她也不可能裝出女神范兒來。
抽查瞭大概十分鐘,慢慢的將沾滿香津的肉棒抽出蘇以的口腔,左亨收回雙手坐在瞭蘇以身邊,然後依舊用那種霸道的不容反抗的語氣對蘇以命令道:「會舔麼?伸舌頭,給我仔細舔舔!」
蘇以抬起頭,用一種帶著好似最後掙紮的眼神跟左亨對視瞭將近一分鐘。她看懂瞭左亨眼中的漠視,所以她收起瞭今天在左亨面前最後一絲的尊嚴。蘇以慢慢的向前挪瞭挪身子,抬起柔若無骨的青蔥玉指握住瞭左亨的黝黑發亮的肉棒。
看著蘇以伸出粉紅嬌嫩的小舌頭帶著試探開始舔弄自己堅硬的肉棒,左亨明白表現出的強硬短暫的征服瞭蘇以,就看這一絲已經打入心底的烙印何時能生根發芽瞭。既然今天所有的目標已經達成瞭,剩下的就是好好享受胯下這個胯下的美人帶來的美妙。
「含在嘴裡舔。」
享受瞭老半天嫩舌服務,左亨站瞭起來。他有些不滿足這點清湯寡水的快感,他想體驗更多女神的妙曼。左亨伸出右手輕撫蘇以正在前後晃動的臉龐,左手竟然貼著運動服領口那篇賽雪的嬌嫩肌膚深入到瞭蘇以的胸衣中遊蕩。正在含著粗大的龜頭緩緩吞吐的蘇以隻是略微一頓後,竟好似無所謂般放任自由。
蘇以身材屬於修長纖細型,算不上大罩杯的乳房大小適中。左亨透過蘇以胸口隱隱看到一抹誘人的白膩,心頭火熱的漸漸收攏手掌,柔軟嬌嫩的觸感讓左亨心中一蕩。從沒有人欣賞過的酥胸被左亨捏在手中肆意揉搓,偶爾被捏弄的粉嫩乳頭如同觸電般出來陣陣異樣的刺激,香津橫流的口中還含著越來越火熱的肉棒,蘇以漸漸急促的鼻息聲以及偶爾激烈顫抖的嬌軀被左亨看的真真切切。
「唔,高冷的蘇以女神還挺敏感,早晚有你受的。」
左亨心想,不過今天不能玩的狠瞭。隨著手中的美妙觸感和口中越來越熟練的吞吐,一絲絲酥麻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即使還有後續計劃,左亨也不並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蘇以,如今好不容易把女神的小嘴幹瞭,怎麼能不來個自己最愛的深喉?
「快射瞭,你忍一忍。」
蘇以愣瞭愣,沒明白左亨的意思,隻是看著左亨的動作有種不好的預感。
面露淫笑的左亨抽出雙手重新扶住蘇以略微有些凌亂的頭上青絲,蘇以目前還處於愣神的狀態,所以左亨腰間稍稍一挺,碩大的龜頭就再次撐開紅潤的櫻唇,重重的頂在瞭蘇以嬌嫩的喉嚨上。
低頭看瞭看沒有沒入口腔的小半截肉棒,左亨無視胯下發出嗚嗚聲不停掙紮的蘇以,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開始瘋狂抽插。
左亨雙手固定住蘇以的螓首隨著腰間的發力來回擺動,腳下的力量通過健壯的下肢傳輸到腰部,再輸送給愈發堅硬的肉棒,敏感的龜頭攜著無與倫比的氣勢一次次穿過溫潤的口腔,瘋狂的撞擊著蘇以嬌嫩喉嚨。
蘇以根本無法用嘴巴呼吸,嘴裡已經分不清是什麼的液體隨著劇烈的抽插緩緩溢出粉唇,在蘇以白皙秀頎的頸部劃出一道道誘人的水痕,本就是第一次給人口交的蘇以哪經歷過這種玩弄,強烈的窒息感和嘔吐感已經使蘇以靚麗的雙眼微微泛白。隨著抽插高速擺動的睪丸袋也仿佛示威般啪啪的撞擊著蘇以精致的下巴,伴隨著被左亨深喉的蘇以發出的低沉的呃呃聲,仿佛有一種異樣的淫靡彌漫在整個房間。
這種激烈的撞擊大概持續瞭五分鐘,身先士卒的龜頭帶著一小節棒身已經成功突破蘇以喉嚨的封鎖。左亨感受著更加強烈的包裹感和溫熱感,減慢肉棒抽插速度的同時卻更加用力的向蘇以喉管內頂去。終於,蘇以粉嫩的櫻唇已經完全緊貼肉棒根部的陰毛,左亨停止瞭抽動,開始細細體驗著緊致火熱的包裹以及蘇以喉管內的嬌嫩無意識的吞吐蠕動。
「啊,哦!」緩緩抽出滿是液體的粗長肉棒,看著蘇以略微泛白的雙眼,努力呼吸的瓊鼻,以及被肉棒撐開到無法閉合的櫻唇不停流淌著透明的液體,這個氣質如蘭的女神被自己玩成這個樣子,爆棚的快感讓左亨發出瞭舒爽的呻吟。他沒有給蘇以更多的休息時間,粗長的肉棒再次插入那令人著迷的喉嚨。
隨著長時間的深喉體驗,蘇以的喉管好像有些適應瞭左亨肉棒的入侵,越來越順暢的插入使快感急劇提升。
已經爽翻瞭的左亨知道自己已經到瞭噴發的邊緣,他看出此時的蘇以已經沒有任何反抗意識,便伸出雙手提起蘇以修長柔弱的嬌軀橫躺在瞭沙發上。
左亨劈著雙腿以趴下的姿勢將快要爆發的肉棒插進瞭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蘇以口中。
擺出這是架勢的左亨已經有點不顧蘇以任何的想法瞭,稍微撅起臀部瘋狂的挺動著粗長的肉棒在蘇以的櫻唇、口腔、喉管中來回肆虐。
沒有理會胯下蘇以嘴中發出的咕滋咕滋的聲音,悶頭趴在蘇以螓首上盡情操弄的左亨已經爽閉起瞭眼睛。緊致喉嚨、溫潤的口腔、濕滑的嫩舌多種刺激的碰撞傳遞出的極致快感讓左亨臨近巔峰。正猶豫著在最後階段以哪種方式結束這場酣暢淋漓的深喉凌辱時,左亨沒想到這一次抽送的摩擦瞬間引發瞭噴射的開始。
左亨腰臀深壓,不斷爆發的肉棒死死的頂進蘇以嫩滑的喉嚨裡,一股股濃烈滾燙的精液炮彈猛烈的噴射在蘇以的喉管上。
左亨爽的啊啊直叫,不斷的晃動著正在噴發的肉棒,白濁濃稠的精液湧進蘇以的嘴裡、喉嚨裡。足足過瞭三十秒,左亨才把從認識蘇以開始到今天一直積攢的精液全部射進瞭蘇以粉潤的小嘴裡。左亨又繼續挺動著依舊堅挺的肉棒在蘇以口中轉瞭幾個圓圈之後,才戀戀不舍的退瞭出來。左亨面光紅潤,真沒想到能用蘇以女神的誘人小嘴來瞭一場這麼高質量的深喉口爆,左亨真是爽的回味無窮。
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和幹嘔聲過後,房間內逐漸安靜,隻剩下倆人頻率不同的喘息聲。
被盡情發泄的蘇以女神雙眸有些呆滯的盯著天花板,不看蹂躪的櫻唇有些輕微的紅腫,白皙精致的臉頰沾染瞭幾滴白濁的精液,淫靡中透露著些許淒慘的嫵媚。
早知道左亨口中所謂的口活兒會是這種程度的凌辱,蘇以寧願魚死網破,隻是如今木已成舟,原有的自信已經被左亨消磨殆盡,謹守的原則也被一步一步羞辱的支離破碎,蘇以有些絕望,但也無力回天。
半響,蘇以有些費力的做瞭起來,面無表情的看向左亨,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打電話!」
左亨大馬金刀的躺坐在沙發上,已經軟下來的陽具就那麼毫無遮掩的對著蘇以。左亨左手拿起身邊的手機撥瞭個號碼,右手拉起蘇以柔軟白嫩的小手放在瞭自己的大腿上,指瞭指兩腿之間說:「過來給我舔幹凈!」
這時的蘇以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思,她隻想著讓左亨打電話放瞭自己的父親,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蘇以順從的趴在瞭左亨的腿上,伸出一節粉舌溫婉的對著左亨那還殘留著不少精液的肉棒傾吐。看著蘇以如此乖巧的給自己清理著肉棒,左亨的征服感又一次由然而生。
「你在公安局嗎?嗯,讓那邊撤訴吧,對,放瞭他,兩方都撤訴。後面的事你安排好,我就不過去瞭。」
左亨對著剛剛接通的電話吩咐道。「寶貝,你看,多簡單,你爸爸馬上就能回傢瞭。」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謝謝你。」
蘇以沒有理會正在自己胸前肆意揉搓的大手,而且一場淫亂的交易過後,兩人都選擇性的忘瞭這件事原本就是左亨安排的。
「你放心,我說話算話,再說你也讓我爽瞭。」
左亨拍瞭拍蘇以。
「你說過你不會再找我,你能麼?」蘇以起身問道。
「嗯,當然,我不會再主動找你,除非緣分把咱倆往一塊湊。」
左亨笑瞭笑,意味深長的看著蘇以。
「再見!」蘇以轉身離開。
蘇以再也不想面對左亨的臉,再也不想聽他說話,無論真假。
她隻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清理自己身體上的污穢,忘掉今天所有的回憶。
這次得經歷狠狠的打擊瞭蘇以的人生觀,她不知道渺小的自己能否在這個充滿誘惑與危險的社會立足。
她害怕有一天自己會突然陷入一個別人準備好的牢籠,再也無法掙脫。
蘇以這個在別人眼中看似堅強、獨立的女神,竟然有著不為人知的孤獨與脆弱,她得內心防護並不是那麼的牢固,即使偽裝的再頑強,她也不過就是一個20歲的女孩兒。
可能連左亨自己都沒想到,征服蘇以女神的道路上,自己緊緊走瞭兩步,就成功的來到瞭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