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原版的15)

  雪怡站在傢門口不知道要怎麼想,要怎麼感覺。她兩個月一直解放不瞭的慾望一天就用完瞭,所以她現在頭腦清醒,她非常清楚她做瞭什麼事。之前她還覺得沒關系的事,現在變成瞭根本就連想都不該想的事。她隻能一直責備自己:「當過援交女就已經夠糟糕瞭,我還跟爸爸有亂倫!?我到底是怎麼搞的?!」

  她媽媽這時也回到傢,看到女兒滿臉是淚的樣子立刻驚呼出聲:「雪怡!你怎麼瞭?!你怎麼站在門口不進去?!」

  雪怡想到她勾引瞭母親的男人,而且跟他有瞭亂倫的口交,她就哭得更厲害。

  「好啦好啦,發生瞭什麼事都沒關系,我們先進去之後再說!」她把門打開後想要拉雪怡進去,可是她卻支持不進門。

  「到底是發生瞭什麼事讓你這個樣子?誰欺負瞭你?告訴媽媽!」

  「我丟盡你的臉!我我…」雪怡想要說出這幾個月一直沒有勇氣對自己父母說出來的話。可是那是應該在她跟爸爸有瞭不倫之戀以前說出來的話。她覺得如果要說出實話的話,她就一點都不隱藏,全部都說出來。可是現在太晚瞭。她隻能想到「一切都太晚瞭。」

  媽媽不懂她在說什麼,所以她說道:「有什麼事好丟臉啊?告訴媽媽,媽媽不會介意的。」

  雪怡本來沒有要在媽媽面前崩潰的。而且她已經決定永遠不能跟媽媽說出事實,所以她就是要扮一輩子也不能讓媽媽傷心。她隻能想個辦法解釋她為什麼會這麼難過還說出她丟瞭她的臉這種話。她想到之前回去宿舍把衣服放回詠珊房間時,得知她們一起做的功課被評零分,雖然這讓她很生氣,可是其實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雖然她覺得原因有點勉強,但是她想不到有什麼其他的藉口。所以她跟媽媽說瞭她跟她朋友的功課拿瞭零分的故事。

  雪怡之後去洗個澡,被熱水沖過的感覺讓她的頭腦一片空白,讓她不去想任何事。可是洗完後她再次想到自己跟爸爸有瞭亂倫關系就想要開始哭泣。

  「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她想怪爸爸,可是她明明知道伯伯就是爸爸,沒有去赴約,什麼事都不會發生。赴約瞭她不開口就不可能給爸爸口交。

  她聽到瞭大門打開時,她不知她該怎麼辦,可是她看瞭正在廚房的媽媽一眼就知道她該怎麼進行瞭。她看到爸爸走進門時就從沙發站起,激動地撲向他:「爸爸——對不起!」

  「雪怡?發、發生什麼事瞭?」

  「爸爸…爸爸…」雖然雪怡知道她不應該抱住爸爸,可是她卻感覺到抱住他的感覺很好,讓她覺得亂倫可能沒有她想像的那麼壞。她淚水流過不停,咽咽嗚嗚瞭好一回,才勉強吐出幾個字:「是…零分!」

  「零分?」

  這時候媽媽從廚房步出,相對於雪怡的激動飲泣,她臉帶微笑,像是取笑女兒的小題大作:「是小事,你的寶貝女今天在學校被老師教訓瞭一頓。」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回頭嚷著:「什麼小事?媽媽你不知道老師的說話多難聽,說我們主題不清晰,內容沉悶,敘述手法過時,給我們零分,要我們出局!」

  爸爸莫名地說:「喂喂,怎麼我都聽不明白?」

  媽媽笑著不語,雪怡故意像是給母親氣得火大,賭氣地自行說出原委:「是學校功課!我們辛辛苦苦做的功課給退回瞭!」

  爸爸說道:「就是因為這個?」

  雪怡當然知道這種謊言隻能騙得瞭一直很寵她的媽媽。她不知道爸爸到底在想什麼,如果是之前的話,他也一定會相信她的。為瞭不要被看穿,她瞪大眼睛,滿口委屈道:「連爸爸也覺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們花瞭多少時間和心血?現在一句零分就打沉大傢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回瞭,她根本沒有細看!」

  「我知道你們是很努力,但隻是傢課,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瞭,幹麼要哭呢?」爸爸安慰道。

  雪怡把爸爸抱得更緊。不是因為他給她的安慰有用,而是她記起之前跟他在電影院的感覺:「但難得爸爸你給我們幫忙,卻辜負你瞭。」

  「傻孩子,你是我女,爸爸幫忙女兒天經地義,有什麼難得?而且用辜負來形容也太誇張瞭吧?」

  雪怡想到爸爸的確幫瞭她賺錢,幫她解放她的慾望。她嘟著嘴說:「那人傢真的覺很對不起爸爸嘛,你會原諒我嗎?」她快速地望瞭媽媽一眼,希望她會原諒她。

  爸爸說:「原諒什麼?我根本沒有生氣?」

  雪怡挨到爸爸身邊,一邊想到她這麼做他會不會這時跟她一樣想起之前在電影院景象。然後撒嬌說:「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剛才給罵瞭一頓,那道氣憋著真的好難受,這樣哭一哭,給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瞭。」她聽詠珊說教授其實什麼都沒說。全部都寫在紙上。可是說被罵才比較可信。她知道爸爸是不信的,可是媽媽一定全部相信瞭。

  「你根本就是找點藉口撒爸爸的嬌吧?已經是大學生瞭,還像個小孩子的。」媽媽看不眼的調侃道,

  雪怡跟母親鬥嘴說:「不可以跟爸爸撒嬌嗎?大傢不是說子女多少歲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嗎?」她也想到:「不可以跟爸爸口交嗎?」

  爸爸摸著女兒頭發笑說:「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裡永遠是寶貝孩子。」

  雪怡笑著想到之前在電影院他也這麼做過。隻是之前她有他的肉棒在她的口裡。她偷看瞭爸爸的下身時發現瞭他的指背滿是仍未乾涸的血水,驚慌道:「爸爸的手怎麼都是血瞭?」她知道她離開他的時候他好好地。

  爸爸推托說:「沒、剛才不小心在地上摔瞭一跤,弄傷瞭一點點。」

  雪怡狐疑地拿著他的手細看:「摔瞭一跤?傷得不輕啊,皮都破瞭。」她知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可是她看在她們父女一起在假裝作戲,她沒有多問。

  「沒事的,哈哈,年紀大,老骨頭開始硬。」

  雪怡教訓爸爸道:「這麼不小心,有細菌就麻煩瞭,我替你消毒的。」說完她站起,走到擺放雜物的架子上拿出傢居藥箱,把消毒火酒滲在綿棒給爸爸拭抹傷口。

  藥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膚上,爸爸禁不住叫瞭出來,雪怡不但沒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沒那麼誇張啊?」她卻想到:「活該!」

  「都見肉瞭,真是很痛。」

  「這是活該的,誰叫你不註意,說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訓,一面細心替爸爸清洗,把沾滿水泥地污垢的傷口各處洗凈,塗上藥水,再以紗佈包紮,期間沒有停過的嘮嘮叨叨,像是母親教訓兒子,完全把兩人的身份對調。她知道隻有這樣媽媽才能完全相信她的故事。而且她也可以讓爸爸繼續猜想她到底知不知道真相。

  媽媽看在眼裡,見傻父女一個教訓完一個,又輪到另一個教訓那一個,也忍俊不禁的在旁邊竊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瞭,傷口濕水不好的。」

  「這種天氣不洗澡怎麼行?」

  「那叫媽媽替你洗吧,不就我來給你洗也可以。」雪怡故意說道。

  「雪怡你亂說什麼瞭?」

  「嗨,爸爸害羞嗎?臉都紅瞭,好可愛——」她知道他不害羞的。他她知道他會臉紅一定是記起之前跟她做過的事。

  雪怡看到爸爸默默地看著她,知道他一定有想起早上發生的事。滿不自然地嚷說:「爸爸你怎麼這樣看人傢?」

  他直接說道:「看看我傢女兒,長得這樣漂亮瞭。」

  雪怡沒有想到爸爸會在媽媽面前跟她說這種話,所以臉更紅瞭。靦腆的哼嘴:「你是想說馬傢基因優良嗎?繞個圈子贊自己,也不覺得臉皮厚。」

  「你的爸爸就是皮不夠厚,摔一跤就流這麼多血。」

  「嘩,這是冷笑話嗎?超爛耶——」她知道他的臉非常厚。跟自己的女兒做出瞭這麼不要臉的事後還繼續這樣討她的便宜。

  「哈哈,這是正式的皮開肉爛。」

  「夠、夠啦,說的不臉紅,聽的也豎起雞皮疙瘩!」她雖然這麼說,可是她卻感覺到之前不見的慾望再次升起。

  「要說的還多著呢,你有沒有聽過…」

  「媽媽!爸爸要迫我離傢出走啦!」她知道如果她不停止這種談話,她很有可能會露出馬腳。可是她們又繼續瞭一陣子後她才說道:「好瞭,睡覺前再換紗佈的。」把傷口完全包紮好,雪怡輕松地把工具收回藥箱,輕輕拍打他的指背,讓他叫出聲,自己笑瞭一下後才跟媽媽要求要一起去街市買菜做晚飯。她知道她不能一直獨自跟爸爸在一起。

  她們要離開時她問瞭爸爸:「爸爸今晚想吃什麼?」

  「隨便可以。」

  她想到:「女人也是隨便可以嗎?」她卻說出:「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雞煲好嗎?」

  「這麼豐富?」

  「嗯,人傢親自下廚,給爸爸做頓美味晚餐!」她不知道要臨時去那裡買毒藥,要不然她會放一些進入他的部份。

  「你來煮?那即時面好瞭,不要浪費食材。」

  「爸爸是什麼意思耶!」她知道如果要有性交的話,他一定不會這麼說。

  她跟媽媽出門後,媽媽說道:「怎麼好像爸爸回到傢裡,你的心情一下子就好瞭?」

  她對母親微笑點頭因為她再次感覺到無法解放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