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黎明即將到來前天色最晦暗之際,索拉法帝國領地面積最大、軍備最強勢的西部領公爵在屬於自己的密室中,也迎來瞭這個恥辱之夜最後的刑罰調教。
伊斯坦莎像狗一樣以雙膝跪地趴著的姿態被禁錮在刑具架上,那對本來沉甸飽滿的豪乳已經在魔動榨乳器最高強度的持續殘酷壓榨中被吸走瞭最後一滴奶水,變成幹癟褶皺的兩片松弛肉袋低垂在地面上。而她此時卻已經沒心思去惋惜此時自己胸部這幅醜陋樣子,隻能劇烈顫抖著從被塞住的小嘴中發出陣陣沉悶哀嚎。因為她那往日幾乎稱得上取之不竭的海量乳汁正裝在一個木桶中,提拉米正在一旁不斷向桶中倒入各種催情藥劑,麗雅特公主則將一個連接著巨大漏鬥的導管塞進女魔王緊窄的肛門,親手將這些混合著藥物的奶水用舀子一點點灌入伊斯坦莎的腸道之中。
隨著整整一桶奶水全部被強行灌進伊斯坦莎肚子裡,讓她本來就因生瞭孩子就有瞭一點點小肚腩的腹部再次如懷胎七八個月時一般鼓瞭起來。經歷瞭一夜折磨的紅發女人全身已經被汗水浸透,她那滑膩無暇的白皙肌膚在燈火搖曳下如塗瞭一層油脂般亮得竟有些刺眼。筋疲力盡的伊斯坦莎此時再沒有瞭任何掙紮,失去焦距的大眼睛裡除瞭一滴滴滑落的淚珠,再看不到一絲往日的銳利神采。原本還有些擔心這種大劑量灌腸會對伊斯坦莎身體造成傷害的麗雅特公主在得到自己丈夫“這個女人無論被怎麼玩弄都不會受傷”的保證後,在確認瞭這個除瞭容貌外身材肌膚也完美到令她嫉妒的大嬸在任何身體細節方面實際都要比自己更勝一籌後,也就徹底放開瞭手腳,好好過足瞭一把施虐的癮。
更讓大魔王痛苦絕望的是,除瞭這次灌腸的劑量之大是她之前從未經受過的外,最難以忍受的就是由於是用自己奶水作為灌腸液被註入腸道中,使得她肛門裡那根早前被大光明神泰羅菲特改造成拉珠形態的光明聖劍因與奶水中所隱含的邪惡力量相互排斥,開始不斷攪動震顫。這苦不堪言的體驗雖然也轉化成極度變態的性快感讓伊斯坦莎並不會感覺到太過難受,但也就此杜絕瞭她就此昏迷過去的可能。
難以分辨出是歡愉亦或痛楚的感官刺激,讓女魔王下體那被蹂躪得已經紅腫不堪的蜜穴還在瘋狂分泌著淫水,她完美性玩具體質也在這時展現得淋漓盡致,即便已經快要被玩爛瞭,可在受虐所帶來的巨大快感支配下,她如一條真正的母狗般還想要得更多。拼盡殘存的最後一點理智,正處在崩潰邊緣臨界點的伊斯坦莎在口塞球被取下的時候,劇烈喘息著、哭泣著苦苦哀求勇者夫婦,腸道裡實在被灌入的劑量太大瞭,至少能讓她趕快把腹中的奶水排泄出來一些。但卻隻換來提拉米用金色人偶激活出來的粗大肛門塞和假陽具,徹底將她的腫脹的嫩菊與蜜穴緊緊堵住。
麗雅特公主附身用手指勾起伊斯坦莎滿面紅霞的臉蛋,笑著反問道:“怎麼,現在想反悔瞭?這可是伊莎夫人你自己提議的玩法呢~……嘖嘖,現在你這幅樣子確實更像母豬瞭,真是可愛到不行。”
“是,是的,公主殿下,可,可是馬上天就要亮瞭,我作為索拉法帝國方面的首席談判官,還要參加重要的停戰談判。如果是這個樣子出席會議的話,會讓帝國蒙羞的……所,所以,求求你們讓我排泄掉一些奶水,至少讓肚子不要這麼明顯可不可以……”伊斯坦莎低聲有氣無力的乞求道,畢竟現在這種大著肚子的恥態很容易就會被別人發現其身體的不妥。
魔王的話讓瘋玩瞭一夜激情遊戲的麗雅特公主冷靜瞭下來,她不禁將視線投向正用腳還在將伊斯坦莎肛門塞用力向裡踩的提拉米。而後者則因為早就把魔王當成自己所有物卻沒有絲毫的擔憂,隻是一臉輕松的給瞭妻子一個安心的眼神,輕蔑的開口說道:“反正我們的伊莎夫人本身就是頭變態母豬,想必索拉法帝國內很多人也都對她這種酷愛受虐的性癖好有所瞭解。既然這個遊戲是她自己提出來的,就算有任何問題也都是她的責任,我們根本不必理會……喂,你這醜陋的母豬大嬸,今天的談判會議就給我這樣去參加,如果沒得到我們允許你膽敢私自把這個塞子取出來,呵呵,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你將會受到什麼懲罰的。”
“可,可是……”伊斯坦莎臉上急得再次哭出聲來。
“我不想再重復說過的話!”提拉米卻不再給她開口的機會。用人偶解開這可憐女人身上的拘束後,也沒有絲毫憐香惜玉,完全不顧及伊斯坦莎那已經被玩弄到癱軟無力的身體狀況,直接用手扯著她的紅色長發,像丟棄垃圾般將伊斯坦莎拖拽到門口,開門將這滿身狼狽、幾乎全裸的女人丟瞭出去。因為就寢的房間相隔不遠,所以提拉米也並沒有將控制著伊斯坦莎全身淫虐刑具的金色人偶交還給她,這樣一來,至少在整場談判結束前,大魔王都無法逃脫掉勇者的控制。
雖然早就預料到提拉米那個變態渣男絕不會放過任何羞辱自己的機會,但就這樣被拽著頭發從屋子裡趕出來,最後屁股還挨瞭一腳摔瞭個狗吃屎的伊斯坦莎還是感到一陣異常心塞。她顫巍巍的扶著墻壁緩緩站起,腹中沉甸的大量液體,讓她那雙筆直修長的白皙美腿顫抖不止幾乎沒法正常挪動。伊斯坦莎轉頭看瞭看身後被關緊的大門,自嘲的笑容伴隨著無聲而落的眼淚,深呼吸一口氣後,才慢慢扶著墻壁向自己的另一處臥室走去。
轉過回廊,值守的衛兵不由得瞪大眼睛驚異的看著面前近乎赤裸的紅發女人,雖然發色高矮和他們所熟悉的美艷女公爵完全一樣,但那隆起的肚皮與耷拉到肚皮上的幹癟乳袋卻完全與自己領主那對引以為豪的渾圓巨乳天差地遠。直至這個女人又向前挪瞭兩步,衛兵看清楚那種被墻壁燈火照亮的臉時,他們才大驚失色的跑上前來,想要攙扶住自己的領主大人。
“滾開!”滿腹怨氣無法發泄的伊斯坦莎沖跑過來的士兵沉聲叱罵道。兩名衛兵霎時感到全身一冷,立刻乖乖站回到自己位置,低垂著頭不敢再看。與提拉米等人的輕慢不同,西部領乃至整個索拉法帝國的士兵們卻都對這位每戰必勝的女元帥敬畏無比。而隨著大魔王力量的不斷增長,那些重重封印已經逐漸無法將其完全壓制住瞭,即便她為瞭享受被虐的快感而並不會主動發揮,但無意中溢散出來的一絲恐怖氣場卻足夠讓這個世界所有生靈感到膽戰心驚。直至伊斯坦莎緩慢的一點點走過去很久,這兩名衛兵身上的盔甲還在因主人不由自主的戰栗顫抖而發出陣陣嗡鳴。
回到房間的伊斯坦莎沒臉招侍從來伺候,隻能自己爬進浴池中,一邊清洗著身體,一邊思索著新的陰謀。隨著天色開始放亮,剛拖著現在這沉重身體從池水中出來,正吃力進行擦拭的伊斯坦莎,臥室中就迎來瞭兩位不速之客。
“哼,就算是老情人來瞭也沒必要把自己的臥室讓出來吧,我的元帥大人,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下賤瞭?啊!?”推門而入的索倫王子本來就因軍權被自己父親收回一大半而心情惡劣,再加上他還深信著伊斯坦莎仍然受到自己控制,所以就這樣肆無忌憚的闖瞭進來。而他身後則跟著實際想法也和索倫差不多,但卻隱藏得很好的傑夫首相。隻不過當兩人看到剛出浴的伊斯坦莎這赤裸的身體時,卻都一臉震驚的愣住瞭。
“你……你,你怎麼弄成這幅樣子?”索倫指著伊斯坦莎難以置信的問道。傑夫雖沒有開口,但卻微微皺起瞭眉頭。
“呵呵……為瞭能夠保住這次戰爭中所獲得的戰果,還有未來的戰略佈置,所以昨晚玩得有些過火瞭。”臉上紅暈未褪的伊斯坦莎手中擦拭頭發的動作不停,隻是嫵媚妖嬈的瞥瞭一眼兩人後,緩緩開口說道。
“混賬!你這樣……”看到伊斯坦莎這樣,被勾起一身邪火的索倫如果不是旁邊還站著傑夫公爵,恐怕早沖上來先按著這個淫蕩的騷貨先做一遍早操瞭。可現在的他也隻能盯著紅發女人這雖然看起來醜陋不堪,但卻依然散發出異樣魅力的性感肉體咬牙切齒的吼道。隻不過他剛剛開口,還來不及再多說什麼,就被身旁的傑夫拉瞭一下胳膊。
傑夫深深凝望著眼前看似漫不經心的女人,以及她下體與肛門處塞著的東西,忽然抿嘴一笑,輕聲說道:“伊莎元帥,本來我和太子殿下是想提前找你來再最後確定一下今天談判桌上可能會發生的問題,但看你現在的樣子,我們似乎完全不用再擔心瞭,一切就全部拜托給閣下,我們也會盡力配合你的。”說完,他就拉著一臉懵逼還想再說些什麼的索倫,就這樣轉身離去。
“……真是個瞭不得的人,如果不是開掛,憑我的智商恐怕完全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吧……”看到傑夫就這麼走瞭,伊斯坦莎終於停止瞭手上動作,瞇眼自言自語道。對於像傑夫這種真正的精英,即便是有著遠超於這個世界的奇異智慧與可以為所欲為實力的大魔王,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聰明才智。哪怕進從自己剛才所表現出的有恃無恐,就能大概判斷出這種身體狀態應該也是一種陰謀手段的人,恐怕整個大陸也屈指可數。
昨晚那場看似氣氛熱烈而又和諧的宴會主要參與者們,在各自享用完一頓西部領主為客人準備的豐盛早餐後,在這個有些陰霾的上午再次聚首到一起。蘭蒂利城巍峨的內城堡壘大廳內,作為此次談判的組織召集者與調停方,提拉米與麗雅特公主分別坐在談判桌兩側的末席。而這對有著不俗實力的夫妻,顯然也並沒有受到幾乎一夜未眠的情趣遊戲影響,不但沒有絲毫疲憊之態,反而顯得神采奕奕、容光煥發,尤其是麗雅特公主,俏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紅暈,讓她本就絕美的容貌宛如點綴著朝露的玫瑰般明艷不可方物。
與她同樣顯然也得到男人滋潤的還有終於又回到費奧雷國王身邊的羅托克美女將軍安德莉亞,也許是經歷瞭這次劫難後,反而讓她身邊這位年輕的國王真正明確瞭自己的內心,還沒有真正公開過關系兩人一掃之前的避忌,從聯袂進入大廳到做到客方椅子上,兩人交握的手就一直沒有分開過。一直都是面色清冷的安德莉亞此時臉上的紅霞不但比麗雅特更明顯一些,甚至眼下還微帶瞭幾分青色,昨晚終於被愛人正式表白後的她,在大悲大喜後顯然因心緒並不能平靜而徹夜未眠。桌對面的主位上,與羅托克王國相比顯得對這次談判重視瞭許多的索拉法帝國方面,已經是除諾特斯克皇帝外帝國最重量級人物的傑夫首相與索倫皇太子也早早分別落座在自己位置,隻餘二人中間那代表帝國談判主要負責人的椅子上還空著。
僅從陣容上來看,索拉法與羅托克兩國所表現出的態度截然不同,前者雖然似乎極力想要表現出作為戰爭優勢方的輕松與遊刃有餘,但無論是接待還是禮節的鄭重程度,卻都安排得非常嚴謹。畢竟數年前那場戰爭最後的走向與結果對所有索拉法人來說都是一個極其深刻的教訓,使這一向都粗魯自大、目中無人的北方帝國再不敢對外交博弈所產生的影響有任何輕忽,也對那個麗雅特公主所代表的、可以輕易改變兩國戰爭最終勝負的巨人充滿瞭忌憚。而羅托克方面雖然是國王親臨,但他這次到來的最主要目的其實隻有一個;就是親自把愛人與兒子接回去。
對於現在糜爛的戰局費奧雷王反而並不算太擔心,除瞭自己王國真正核心位置地處險要山地易守難攻,作為整個大陸最擅長山地作戰的國傢他也有絕對信心讓任何膽敢進入羅托克山區的敵人有來無回,6年前索倫率領的數十萬大軍在群山中磕得頭破血流並被徹底逆轉戰局甚至還歷歷在目。這位年輕的國王無疑是非常聰明的,他也知道之前因自己膨脹的野心而使伊比斯帝國疏遠瞭自己,可那時認為找到瞭更有力盟友的費奧雷正躊躇滿志的想要繼續開疆拓土,給北方那個腐朽老邁的宿敵更沉重的一擊。但絕代女軍神伊斯坦莎的橫空出世讓他謀劃已久、勢在必得的攻勢,幾乎在轉瞬間分崩離析,戰場幾次慘敗的結果不但讓王國損失瞭近20萬大軍,還讓東線被寄予厚望的盟軍被嚇得聞風而逃。這時費奧雷才幡然醒悟,自己進行的這場賭局其實早在他開始想要甩開伊比斯人的制約而單獨行動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瞭一場非常危險的賭局。現在形勢非常明瞭,為瞭保持北方大陸的均勢,使北方不會出現可以挑戰伊比斯第一強國地位的存在,伊比斯人必定不會允許索拉法帝國侵入羅托克腹地。就算那個紅發妓女遠比曾經的索倫要難對付得多,但隻要她不傻,就絕對不敢硬撼綜合國力強大到令整個大陸都望而生畏的伊比斯帝國。至於通過外交談判讓索拉法帝國把侵占的領土吐出來,費奧雷也隻抱瞭一半希望,畢竟就算是換成自己,這種事也絕不可能會答應。反正那些領土上居住的都是羅托克人,他們也很難對作為仇敵的索拉法帝國的統治產生認同感,目前持續不斷的暴動叛亂就是最好的證明。隻需要又一至兩年的休養生息,費奧雷就有信心通過策反滲透外加軍事進攻的戰略,將那些土地再奪回來,介時整個祖魯平原到處都是起義的烽火,就算那個女人再厲害,也必定分身乏術沒辦法兼顧到所有區域。
“怎麼,索拉法的那位妓女公爵是不是又忙著去接客,導致忘記瞭今天應該由她來作為貴國代表進行談判瞭?”隻要一想起伊斯坦莎,費奧雷就恨得想牙根癢癢,昨晚雖然刻意不敢去想自己愛人在敵國經歷過什麼,但溫存時安德莉亞那尺寸激增的胸部和變得敏感萬分的身體,在讓他更加癡迷流連的同時,也感到鬱悶不已。就算薩伽蘭卡大陸風俗比較開放,但畢竟作為自己愛人,也將會是未來羅托克王後的安德莉亞有這樣一個污點也絕不會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在看到大傢都做好後,自己面前那個椅子卻還空著時,費奧雷還是忍不住開口諷刺道。
索倫太子臉色一黑,而傑夫首相則輕聲咳嗽,低頭用手帕捂住嘴來掩飾尷尬。畢竟伊斯坦莎以前做過臺是整個大陸都知道的事情,雖然現在憑借輝煌功績和個人能力成為帝國軍元帥絕對是實至名歸,但隻要別人一提這事,他們也確實無力反駁什麼,更何況就在前陣子,為瞭賺錢那個不靠譜的女人頂著公爵身份還時不時親自去妓院裡偶爾兼職一下,據說隻要你出得起錢,把西部領主睡瞭也不是不可以。
“慎言,我的朋友,伊莎夫人現在是索拉法帝國軍的元帥,也是一個在戰場上擊敗過你的女英雄,我覺得你應該對她保持尊重。”麗雅特公主輕皺瞭一下眉,身體前傾用手支著下巴,對費奧雷語氣淡然的說道。
“……對不起,是我失禮瞭……麗雅特殿下好像與伊莎公爵關系很融洽,隻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麼像殿下這樣美麗的女人會對另一個樣貌同樣出眾的女性抱有好感。”費奧雷則先對麗雅特微微頷首表示歉意,又似是閑談般輕笑著問道。
“除瞭昨晚那豐盛的款待外,伊莎夫人其實還是我弟弟傑拉特成人禮上的特邀舞伴,說起來,好像那個小子還說以後要對伊莎夫人求婚呢……另外,我的丈夫,我們偉大的天之勇者提拉米先生,似乎也對伊莎夫人好感多多,你說是麼?親愛的~……”麗雅特這樣說著,轉頭挑眉意有所指的將問題又甩給對面的提拉米。
夫妻兩人對視的眼神中有著旁人無法揣測的內涵,提拉米忍不住勾唇笑出聲來,微點點頭,以一種頗為奇怪的語氣說道:“嗯,那位夫人確實非常可愛,我真的也很喜歡她呢。”
在場的三個男人雖看不懂這兩人之間神神秘秘的互動,但見到自己昔日心儀對象與提拉米這幅親昵樣子,似乎十年婚姻還如熱戀時那般熱情未減,都不禁感到瞭一絲不甘。費奧雷和傑夫尚還好一些,兩人一個剛與患難見真情的愛人確定瞭關系,一個在傢族大仇得報的同時又把帕特裡西婭與卡拉尼斯這對精靈母女花弄到手,正是心情不錯之時。隻有心高氣傲、自信非凡的索倫太子一直對提拉米搶走瞭自己求之不得的麗雅特公主而憤恨不已,在他眼中出身低賤、很容易就弄到手可以隨便玩弄的伊斯坦莎,哪怕再漂亮也不及高高在上的伊比斯長公主稀罕。所以本就最近各種不順的索倫直接借此機會,也冷笑著對費奧雷意有所指的說道:“伊莎元帥以前確實在妓院裡工作過,恐怕現在就算在整個大陸上,這也算不上什麼秘密……伊莎夫人的美味我想在座的先生中恐怕隻有費奧雷你沒有機會品嘗過罷瞭,僅在這一點上你和我們是有些格格不入的。”
雖然不知道對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一向與索倫不對盤的費奧雷瞇眼凝視著對方反問道:“為什麼你會這麼說……”
索倫故意輕佻的上下打量瞭一下緊挨著費奧雷的安德莉亞將軍,嘴角上翹笑著解釋道:“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隻不過突然從女人身上找到瞭一個隻有你我之間才有的,非常難得的共同點而已。”
在索倫盯著安德莉亞看時,費奧雷很快想到瞭什麼臉色立刻變得鐵青一片剛要出口反駁阻止對方繼續說下去,索拉法皇太子卻並不打算給對方打斷自己的機會,一副滿足表情說道:“那就是我們兩個倒是都品嘗過這位安德莉亞將軍的味道呢,嘖嘖~……不過雖說同樣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她的身體可比我們的伊莎夫人松弛多瞭。”
就在索倫話音剛落的這一瞬間,忍無可忍的費奧雷額頭青筋畢露,暴怒中的他甚至都沒有拔劍就直接起身隔著桌子掄起手臂,一個包裹著屎黃色鬥氣的拳頭揮向索倫那張欠扁的臉。倆人實力相近,也彼此較量多年,索倫在做出挑釁前也估計到對方可能會暴起傷人,所以手上同樣屎黃色鬥氣騰起,也是一拳迎瞭上去,兩坨黃瞭吧唧的厚重土系鬥氣隨著兩人砸在一起的拳頭而相持不下。雖然他倆都將鬥氣內斂壓縮瞭,但整張實木長桌亦因這兩位天階實力者的碰撞而嘎嘎作響。
突然一股陰冷的氣息彌漫開來,在場所有人在這一刻都好像是被無數毒蛇纏繞在身上般感到一陣難以言狀的壓抑、恐懼。似乎有無盡惡意與滔天殺機籠罩在心頭,如深淵惡魔降臨,如末日浩劫已至。首當其沖的索倫與費奧雷兩人都不禁感到胸口發悶,絲絲寒意透骨而來,好像正在腐蝕他們的靈魂一般。臉色瞬間都變得慘白的二人均默契的收回瞭鬥氣,亦或可以說被半強制壓迫回瞭鬥氣後,轉頭向一邊看去。隻見提拉米正面無表情的把弄著腰間佩劍的劍柄雕飾,而那把劍也恰好被他用拇指頂出鞘瞭一點點。
一向都以沉穩優雅樣子示人的傑夫首相,失去瞭往日淡定從容,身體也下意識繃緊起來,不知什麼時候雙眼已經變成瞭如蛇般的豎瞳,死死盯著提拉米手中那把黑黢黢的長劍,自言自語般低聲說道:“魔劍,地獄火……”
“先生們,我和妻子不遠萬裡來到這裡,是來見證兩國止殺休戰的,而不是來欣賞一場決鬥。”提拉米展顏一笑,抬眼看向對峙中的索倫與費奧雷,語氣輕松的說道。
說完,長劍劍刃被他推回劍鞘,那幾乎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壓亦隨之消失,就好像是剛剛經歷瞭一場短暫的夢魘。
“隻,隻是開個玩笑而已。”索倫雖然強作鎮定,但聲音中還是泄露出一絲顫抖。
“是的,我們經常這樣……”費奧雷難得配合瞭宿敵一次。
這時所有人仿佛才想起來,提拉米是數千年來,唯一一個從大魔王手中繳獲到魔王武器的男人。而這把魔劍,傳說威力猶在聖劍之上,能讓持有者擁有隨意召喚地獄惡魔軍團的能力,那些可怕的魔界生物幾乎能在轉瞬間就摧毀掉一個國傢。
剛好攙扶著伊斯坦莎走到會議大廳門口的希斯特麗雅臉色古怪的瞧瞭一眼自己主人,低頭抿嘴偷笑。而大魔王看著談判桌上這詭異的氣氛,也是無奈搖搖頭,在心中暗自感嘆道:“我拿瞭它這麼多年,也沒像你這麼能裝……親愛的,我墻都不扶,就特麼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