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薩芬娜……找我有什麼事?」伊斯坦莎踱入薩芬娜的辦公室,看到對方雙腿交疊翹著坐在軟椅裡,手中拿著一隻酒杯,雙眼正盯著透明水晶杯中的紫色果酒出神。她扶著門邊休息一下,才氣喘籲籲的開口打斷女老板的沈思。
大魔王沒有想到,這半年來受盡屈辱的糜爛生活,竟讓她的運動能力退化到這個程度。盡管伊斯坦莎的魔能一直增加得很快,實際戰鬥力也是與日俱增,但那些都是指她在爆發狀態下能發揮出來的力量。而在目前這種普通狀態下,女魔王這敏感虛弱的肉便器體質已經讓她連走路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
「這麼久才過來,怎麼,才走瞭這幾步路就不行瞭嗎?我看你在床上時候可是很有精神的呢……」薩芬娜楞瞭一下,才擡頭開口戲虐著調侃道。
「切……還不是因為你那些藥物,以及每天接待的客人太多瞭,讓我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所以身體才這樣疲憊。話說這麼久瞭,我早幫你賺到手超過賣身價無數倍的財富瞭,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放我離開這裡?」伊斯坦莎有些腳步虛浮的走到薩芬娜椅子前,左手扶住辦公桌,右手接過女老板遞給她的,喝瞭一半的果酒,一飲而盡後開口問道。
「伊莎啊伊莎,你說我是該佩服你的勇氣呢,還是該嘲笑你的無知……你現在這個樣子,居然還不想放棄離開這裡的打算麼?難道還妄想恢復以前的實力?嗬嗬嗬……我可愛的伊莎姐姐,還真是不太愛聽話的性格呢,明明已經用瞭那麼多藥物瞭……既然還想離開,那就……去櫃子裡拿一副手銬出來,自己把手反捆在背後。」薩芬娜捂嘴輕笑,嘲諷著伊斯坦莎那些幼稚的、不切實際的想法。並示意她自己戴上鐐銬捆住雙手。
「為,為什麼這樣……我明明已經很聽話瞭……呃,好,我知道瞭……」伊斯坦莎本就因欲火難息而爬滿春潮的臉蛋變得更加紅潤,她感到自己雙腿間又大量滲流出瞭溫熱的愛液,不由夾緊大腿皺眉想要拒絕,但話隻說瞭一半看薩芬娜收起瞭笑容,已經被調教得怯懦順從的大魔王立刻轉身從一個裝著很多拘束器具的櫃子裡取出一副皮質手銬,將自己雙手反綁在身後。
「哼……你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你這個一被捆起來就發情的賤貨。明明就是自己很期待被捆綁、被拘束、被別人淩辱、虐待,還裝成想要重新振作起來的態度,真是令人惡心……你是不是覺得最近自己客人沒有以前那麼多瞭,所以想離開這裡,被更多的人玩弄呢?你這條淫賤的母狗就是這麼想的吧?」薩芬娜一邊羞辱著戴著手銬重新走到自己面前的伊斯坦莎,一邊擡起翹著的腿,將穿著高跟鞋的腳探入伊斯坦莎的黑紗短裙中,用高跟鞋的鞋尖捅進伊斯坦莎水多得已經順著大腿向下流淌的密穴緩緩抽送攪動起來。
「呃……啊——,啊……不,——嗯——不要,啊——,不……嗯——啊……」最敏感器官被侵犯的伊斯坦莎馬上失去瞭反抗的勇氣,她嘴中雖然斷斷續續的發出與叫床無異的推拒話語,但身體卻不爭氣的隨著對方鞋尖的動作而逐漸分開大腿,好讓這骯臟的東西能更深入自己體內,並有頻率的下沈腰胯,用她那淫蕩的洞穴不斷吞吐起女老板的高跟皮鞋的鞋尖部分。
「不要……不要停下來……馬上就好瞭,不要在這種時候停下來嘛……嗚嗚嗚……薩芬娜主人,求你瞭……嗚嗚……」眼看舒服得馬上就要被對方用高跟鞋給弄升天的伊斯坦莎,正在爽到不行的時候,卻發現薩芬娜突然從自己身體內抽走瞭腳。此時已經被勾起欲火的大魔王立即毫無廉恥的開始哭著乞求對方繼續淩辱侵犯自己。
「嘖嘖……還真是討厭呢……你看你把我鞋子弄得這麼臟……真是影響心情,把它舔幹凈我才會繼續喲——。」薩芬娜看著自己高跟鞋上沾滿的淋漓汁水,笑嘻嘻的對情難自禁的伊斯坦莎說道。
「好,我馬上舔幹凈……嗚……」伊斯坦莎立即跪在女老板面前,張嘴含住被那隻被自己愛液浸濕的皮鞋鞋尖含嘬吸舔,並用舌頭開始仔細清理起那些分泌物來。完全被欲望控制住的大魔王,已經忘記一切,隻想討好對方,使其能夠快點滿足自己的身體需求。
「賤貨,你這樣隻會越舔越臟呢,好,既然你真的這麼想要,鞋子就送你好瞭!」薩芬娜看著伊斯坦莎的淫蕩媚態,臉色逐漸變得猙獰扭曲起來,她冷笑著對著正賣力舔自己腳的伊斯坦莎使勁一踢,將對方踹倒在地上。女老板也順勢離開椅子站起身來,雙手拉住並分開大魔王的修長雙腿,用鞋尖對著兩腿間那還在不停流水的粉嫩洞穴狠狠捅瞭進去。並在伊斯坦莎的尖叫聲中,將腳從插在密穴中的鞋子裡抽出來,用力一下一下的將這支高跟皮鞋跺進洞穴深處。伊斯坦莎終於如願以償的在這場殘酷的虐待中到達自己歡樂的彼岸,尖聲浪叫著,順著被高跟鞋撐開的洞口,不斷持續一股股噴出大量腥臊液體。
「哈哈哈哈……這都可以麼?另一隻也送你!」薩芬娜瘋狂的笑著,附身將已經被持續高潮弄失神的伊斯坦莎那不停痙攣的美艷肉體翻過來,脫下並抓起自己另一隻鞋,用力的、旋轉著塞進大魔王那看似緊窄,但卻伸縮性、可塑性都無比強悍的美菊之中。這粗暴殘酷的淩虐也成功讓伊斯坦莎又經歷瞭一次天堂到地獄,地獄又飛升天堂的極致體驗。原本昏迷的她又被虐得尖叫著醒來,但沒幾秒就又被後庭的巨大快感淹沒掉,並再次昏瞭過去。
「伊莎寶貝兒——,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喲——!現在該讓我舒服一下瞭——!」
薩芬娜撩起衣裙,褪下內褲騎坐在渾渾噩噩中的伊斯坦莎臉上,雙手揪起女魔王的血紅長發,雙腿夾緊對方腦袋,使勁磨蹭起來,用伊斯坦莎那翹挺的秀美鼻頭不停刺激自己穴口和肉蒂的女老板也很快到達瞭高潮,她揚起頭長吟著噴發在伊斯坦莎留著口水的癡態俏臉上。喘息片刻後,又用穴口塞在女魔王微張的嘴上,暢快淋漓的進行瞭一次排尿。本能的又將對方「聖水」照單全收的伊斯坦莎因此被灌得稍微恢復瞭一些神智,雙眼聚焦後看到眼前這刺激的一幕,竟使她毫無怨尤的伸出舌頭盡職的幫薩芬娜將排泄後的尿道給清理幹凈。
「呼——呼——……哈,這下她三處地方都沾滿瞭我身上最骯臟的東西,我真期待你得到她身體後知道真相時的樣子……哈哈哈……」薩芬娜疲憊的坐回到軟椅中,有些神經質的自言自語道,此時的女老板不復往日的從容優雅,反而眼眶通紅的有些瘋癲起來,這一刻,她那略有些滄桑的秀麗俏臉上透出的是濃濃淒涼與哀怨。
「呃……真是要命,一點力氣都沒有,完全站不起來瞭……唉,說說吧,突然這麼弄我,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瞭是麼?」伊斯坦莎喘息著想掙紮站起身來,但試瞭幾次都沒能成功。一方面是因為剛剛經歷的淩虐讓她的敏感的嬌軀再難凝聚起力量,另一方面下體前後被塞入的一雙高跟皮鞋使女魔王稍微動彈一下就會受到強烈刺激,讓她兩條修長大腿根本沒法大幅運動,而雙手又因被銬在身後也幫不上一點忙。扭瞭幾下毫無結果後,伊斯坦莎隻得幹脆跪著斜倚在薩芬娜椅子邊,虛弱的柔聲問道。
「……沒什麼,過幾天,哼哼……有一位大人物可能要光臨這裡瞭。看來你的名氣在貴族圈裡傳播得還真挺快,居然連聖教廷國都有人聞知瞭你的大名……以前他每次都是要來羞辱玩弄一下那個黑精靈,但這次,哼,恐怕是沖你來的……」薩芬娜臉上的憤恨與幽怨使她失去瞭以往的高貴典雅,反倒讓一直都是仿佛是戴著面具生活的女老板變得真實瞭不少。
「大人物?哼哼,能擔得起你如此評價的,想必一定位名聞大陸的角色吧……到底是誰呢?」伊斯坦莎也感到有些好奇,在她半年多來的觀察推斷中,薩芬娜好像是一個後臺很硬,有些背景來頭的人,絕對不僅僅是一位普通的妓院老板。
這從伊斯坦莎來到這裡後,半年時間裡沒有一個人膽敢在「玫瑰之吻」中造次鬧事,即便有一次兩位貴族為瞭睡自己的先後次序而發生爭執,並最終在大街上通過決鬥來解決,都理性克制住瞭怒火沒選擇在妓院內動手,甚至連裡面一隻酒杯都沒有打碎。就連城主烏拉奎特侯爵這樣身份的人在見到薩芬娜時也恪守禮儀,表現不出一絲輕視怠慢。而現在居然要出現一位能讓身份背景神秘的女老板如此失態的人物,伊斯坦莎猜想這個人除瞭身份瞭得外,應該還和薩芬娜有著一些特殊關系。八卦之心升起的大魔王這樣問著,雙眼中血紅色的魔瞳開始綻放出詭異的紅色光暈,如流動的血液,一點點圍繞在瞳孔周圍緩緩旋轉。還在想著心事,而雙眼沒有聚焦的女老板,則絲毫沒有察覺此刻伊斯坦莎眼中的異象。
「光明聖教廷國下任教皇第一順位繼承人,也是現任教皇薩洛。維蘭特的長子,有無瑕之光稱號的天才光明審判官——佈雷頓。維蘭特……也是,我的親哥哥……」薩芬娜向伊斯坦莎描述著那個讓她刻骨銘心之人,臉上的表情從溫柔、迷茫、糾結,最終逐漸轉化為瞭陰冷的怨恨。
「這麼說的話……對瞭,你的全名好像就是薩芬娜。維蘭特呢……這樣說的話,咦,你豈不是聖教廷國教皇的女兒嗎!?那,那,那個退魔七英雄中的光明聖女——希娜。維蘭特不就是……」大魔王伊斯坦莎突然想起來瞭,當年在自己魔殿裡,討伐自己的七個人類中那個一直想介紹自己到她姑媽開的妓院中當妓女的蘿莉牧師,好像就是說她姑媽的妓院在阿加裡克城,這樣看的話……伊斯坦莎這時差點又一次栽倒在地,造化弄人,當年一語成讖,那時的她恐怕絕對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真的成為瞭少女牧師推薦的那傢妓院中一名奴隸娼妓。
「她不就是佈雷頓的女兒,我的親侄女麼……哼,那個和他父親一樣虛偽的小賤人……」薩芬娜幾乎算是咬牙切齒的接口說道,拿起桌子上的果酒酒瓶,直接猛灌瞭幾口,順手撒氣般將這瓶隻喝瞭一半的名貴佳釀給狠狠扔瞭出去。酒瓶在墻壁上崩碎,淡紫色的紫莓果酒將暗紅色墻壁浸濕瞭一大片,果酒的醇厚清香立即彌散在屋子裡。
「……你……不喜歡那個佈雷頓,和他的傢人?」伊斯坦莎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沈空靈起來,仿佛從自遙遠的深淵中傳來般,透過肉體凡軀,直抵人類靈魂最深處。
「不喜歡……?嗬嗬……不喜歡又能如何?我的事情你是不會知道的……不但不喜歡,我還無時無刻不在詛咒他……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哈哈哈,真是可笑,我和你說這些有什麼用?這些秘密是不能說出來的,應該帶到墳墓中,當我死去後靈魂升入天堂再向主神傾訴我的痛苦,我的原罪,讓公正而無私的光明主神來裁決一切……不,我沒有機會瞭,我犯下大罪,我死後我污穢的靈魂一定無法升入天堂,我會墮入地獄,靈魂被惡魔吞噬掉……哈哈哈哈,太可笑瞭……我生下來就被傢族教導要虔誠篤信主神的力量,但最後卻沒有一絲聖光能照亮我黑暗的人生……」薩芬娜語無倫次的說道,臉上神態癲狂而又不安。在大魔王伊斯坦莎詭異的墮落邪能滲透下,她內心的陰暗氣息正在瘋狂滋長,怨恨、絕望、嫉妒、邪欲、等等這些負面情緒開始主導她的靈魂。
「你的一切……我都猜到瞭呢……嘻嘻,別擔心,就算靈魂無法升入天堂也不要緊,因為地獄遠沒有傳說中那麼可怕……也許,光明主神幫不瞭你,反而惡魔之王可以呢……嗯,我記得術士們有一句名言;淩駕於光明之上的力量,唯有黑暗……」伊斯坦莎笑著開導陷入回憶與妄想中無法自拔的薩芬娜,她的話語仿佛有令人平靜的力量,迅速安撫住瞭女老板的狂躁不安。
「你……切,你這個瀆神者,要不是我離開瞭教廷,我一定馬上通知這裡的主教將你當作異端給燒死……你說你猜到瞭?笑話,我的事情你能猜到?你以為你是神麼?可以窺探洞悉人們的靈魂與記憶?」冷靜下來的薩芬娜驚訝於自己剛才的失態,自認酒量過人的她可不認為自己僅喝瞭那點就會撒酒瘋。女老板調整瞭一下心情,嘴裡嘲諷著伊斯坦莎不著邊際的胡說八道,低頭向癱軟在自己腿邊的大魔王看去。發現這個美艷無比的紅發女人眼中那對寶石般璀璨無暇的紅瞳眼眸好像和之前有瞭些不同,如果以前那雙眼睛是靈動媚惑,令人過目難忘,那現在這雙眼睛則是勾魂攝魄,如有魔力般讓人沈醉其中,無法自拔。
從小就接受神學與光明教義熏陶的薩芬娜並不知道,具有和書中那位可以洞察萬物、感知一切、甚至連靈魂與記憶都可以窺探的大光明神同等力量的存在,正是那個被所有教會神學書籍都列為禁忌的地獄深淵中最恐怖的惡魔之王。更不會知道那個似乎隻存在於人類噩夢之中的可怕魔鬼剛剛被她用高跟鞋狠狠的淩辱瞭一番,此刻正順從的跪坐在自己椅子邊,連站起身來的力量都沒有。
「那我就說一下,你看看我猜得對不對吧……許多年前,一位來自阿加裡克的虔誠聖光教徒憑借其對信仰的忠貞以及對諸神的敬畏,從眾多競爭者中脫穎而出,晉升成為瞭大主教,從而得以進駐光明教廷國聖光教總部,作為有資格就任下一屆教皇的7位候選大主教之一。而這位年富力強且又野心勃勃的聖職者雖然妻子早逝,但卻給他留下瞭一雙同樣天賦出眾的兒女。他在教廷國聖城裡苦修的同時,也不斷督促教導著兒子和女兒學習聖光力量。隨著時間推移,大兒子成長為瞭一個天資不弱於自己的聖騎士,女兒也從咿呀學語的女童,變成瞭亭亭玉立的美麗少女……由於年幼喪母,父親又忙於修煉和經營自己在教廷中的勢力,使得那個孤獨柔弱的妹妹從小就非常依賴與自己相伴一起長大的哥哥。教會中那些單一而又嚴厲的刻板教條,從不會正確指引正處於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如何瞭解和控制自己的感情……於是,從小一起在教廷中長大,隻不斷接受著最嚴格牧師訓練的兄妹,在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觸犯人倫禁忌,產生瞭畸形的孽情……哥哥,就這樣成為瞭妹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伊斯坦莎的聲音輕柔沙啞中泛出絲絲邪異,將她用靈魂透視從薩芬娜內心中窺到的記憶閃回娓娓道來。與那些會需要先摧毀對方意志的搜魂術不同,大魔王的靈魂透視可以無聲無息的觀察到那些心有瑕疵之人所深藏的一切隱秘。
「夠瞭……不,不要再說瞭……」薩芬娜臉色慘白顫抖說道,雙手手指深入自己的長發裡,用力拉扯著頭發。
「嗬嗬……而當那個隻顧自己向上爬,疏於管教自己兒女的不稱職父親發現這一切的時候。為瞭不讓自己的名譽有損,從而在這場權利的角逐中失敗,在兒子和女兒之間,他選擇兒子,放棄瞭女兒……無奈下,帶著那份註定沒有結果的扭曲戀情的可憐女兒,被從聖城長途跋涉送回到地處北方的故國傢鄉……於是,生性柔弱孤僻的女孩隻能在空曠的傢中獨自承受寂寞,當她每每從漆黑夢魘中驚醒時,是她與自己兄長的那些珍貴回憶幫她渡過瞭一個又一個無眠長夜……她期待著與哥哥的再次相會,但當幾年後這一天終於來到時,卻發現哥哥早已與教廷中另一位大主教的女兒結婚,並還生下瞭一個可愛的女兒……妹妹哭泣著對哥哥敘述自己多年的思念與此刻的痛苦,但薄情的哥哥卻走上瞭與其父親一樣的道路。他不但沒有回應妹妹的感情,反而指責妹妹的愛是邪惡的根源,是骯臟的原罪,他認為已得到聖光眷顧的自己,完美人生中絕不能出現這個污點……於是,徹底失去一切希望憧憬的妹妹開始自暴自棄的墮落瞭,她不但混跡於貴族交際圈與無數權貴發生瞭關系,甚至最後還憑借傢族的勢力與財力自己開設瞭一傢頗具規模的娼館……而這傢娼館的名字,我想就不用我說出來瞭吧……?」伊斯坦莎罔顧薩芬娜的阻止,仍然不急不緩的繼續說下去,直至故事接近尾聲,才刻意明知故問的對已經離開椅子站起身來、面容扭曲看著她的薩芬娜笑著反問道。
「閉嘴!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我之前從沒見過你!到底是誰告訴你這一切的!」薩芬娜失控的尖聲問道。並踉蹌著退後幾步拉開與伊斯坦莎的距離,同時擡起雙臂、兩手虛握,隨著女老板的動作一絲絲淡金色光暈憑空而現,開始迅速在她塗著紫色指甲油的修長十指間匯聚。不到兩秒,兩顆直徑約50厘米、散發著強烈光系魔法波動的金色光球就凝聚而成,懸浮在其掌心。
聖光彈——牧師系職業為數不多的攻擊性魔法,匯集聖光之力並加以壓縮,救贖之光凝成凈化之炎,驅惡誅邪,滌蕩黑暗。這種需要集中相當數量聖光之力和一定吟唱時間的光系中階魔法,至少到達牧師長級別的聖職者才能自由使用,而能夠做到默發此術的,至少也需要主教級別。像薩芬娜這般雙手同時默發聖光彈,說明這位看似輕佻放蕩的妓院老板已經具備瞭紅衣主教以上的實力。這一幕也正好佐證瞭大魔王所講述的故事;教廷國現任教皇的女兒,即便已經意志消沈的選擇放任自流,但其天賦與資質其實都並不弱於她那位大名鼎鼎的天才兄長。
「我?嘻嘻,薩芬娜主人,我是伊莎,是這傢妓院的奴隸娼妓啊……沒有人告訴我這些,都是我猜到的呀,我不是早就說過麼,以前人傢可是非常非常厲害的強者呢……但你們都嘲笑我、侮辱我、覺得我隻是個任人欺淩、沒有絲毫力量的女奴而已……雖然,我現在確實連站起來,將體內的鞋子拔掉的能力都沒有,但一些瞭不得的神秘技巧我還是可以使用的……」伊斯坦莎沖著如臨大敵的女老板虛弱一笑,略微掙紮瞭一下被捆在背後的雙手,示意對方自己依然無力掙脫束縛,做出任何反抗動作。
「切,不用騙我瞭,雖然我離開教廷很久,但我從小看過的書卷、學過的東西都不會忘記。根據神魔戰爭書籍上的記載,隻有神祗與惡魔才能探測其他生命的靈魂。哼……你絕對不是什麼神祗,那麼你一定就是隱藏在薩迦蘭卡的惡魔瞭。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手中的聖光魔法是一切黑暗力量的克星,你現在就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你來這裡的目的又是什麼……」薩芬娜滿臉戒備的開口恫嚇道。她也有些懷疑,如果眼前的紅發美女真是惡魔,那又怎麼會任她奴役欺辱瞭半年之久?要知道根據書上記載的內容,惡魔可是與諸神擁有同等力量的存在。再加上此時伊斯坦莎這副可憐巴巴的慫樣子,確實讓根本沒見過真正惡魔的女老板摸不著頭腦。
「不信?嘻嘻……沒關系喲——,我雖然失去瞭力量,但這身體畢竟還是千錘百煉的強者之軀,你大可用你手中的聖光彈扔過來試試……如果是惡魔的話,在聖光之力面前,至少也會遺漏出黑暗魔能的波動吧?」伊斯坦莎依舊無所謂的賤笑著,開口讓薩芬娜盡管對自己出手。
「哼!別以為我不敢……」薩芬娜話雖這樣說,但畢竟不想就這麼毀掉自己的搖錢樹,被對方拿話擠兌得無奈下,隻好扔出一顆光球,緩緩向依然跪坐在地的伊斯坦莎擲去。光球飛行速度十分緩慢,顯然女老板將魔法施放攻擊速度,控制在一個可掌握的范疇之內,一旦發現危險好能夠隨時收回這個魔法。她,並不想真正傷害或殺死伊斯坦莎。
「……看,跟你說我超強的嘛——,不信你再試試看——……」伊斯坦莎笑看著薩芬娜的聖光彈在自己胸前幾厘米處化作點點光斑,迅速四散消逝。以她的實力,這種程度的攻擊,簡直連一陣微風都算不上,那些光元素在還沒有接觸到其身體的時候就自行消解毀滅瞭。
「這,這怎麼可能!?」薩芬娜大張著嘴,被眼前這難以想象的一幕驚呆。
下意識她又扔出瞭另一顆光彈,但它同樣在還未及目標的時候就自己崩潰消失瞭。
「有什麼不可能?要不你再試試斷罪聖言、審判之雷、光炎凈化術那些威力大點兒的玩意兒——?」伊斯坦莎若無其事的攛掇薩芬娜用禁咒轟自己玩,她為瞭報復女老板剛才欺負自己時,把高跟鞋塞進自己身體的恥辱,想讓對方耗盡所有魔力,品嘗一下精神透支的酸爽感覺。
「……好吧,我相信你不是惡魔……切,別得意,無論你以前多厲害,現在也隻不過是我手裡的娼妓……」薩芬娜平復瞭一下自己情緒,轉身對著掛在墻壁上的大鏡子,調整完自己有些散亂的秀發,才回過身來對著大魔王輕蔑的說道。
剛才的畫面已經超出瞭薩芬娜的認知范疇,她深知自己的實力,這兩顆聖光彈,即便是以勇武著稱的阿加裡克城主在不使用鬥氣的情況下,硬抗下來也一定會受傷。事實上,天賦出眾、頭腦靈活的薩芬娜,無聊時曾經對比評估過,如果讓她和烏拉奎特城主決鬥,雖然兩人位階同等、實力接近,但如果一直打下去,最終贏的一定是魔力充沛、又會加血的自己。現在眼前這個已經被剝奪力量的女奴,居然能完全無視自己的魔法攻擊,這一切隻能說明對方曾經真的是擁有自己難以想象的恐怖實力。那麼,這個連皮手銬都掙脫不瞭的可憐女人會一些詭異的技巧也就可以理解瞭。
「呃……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不用你時刻提醒,我會乖乖聽話……所以,能不能先給我把手銬打開,你的鞋子還在……我,我真的受不瞭瞭……」看對方沒上當,伊斯坦莎隻得紅著臉乞求薩芬娜給自己解開束縛,好讓她能把自己身體內的兩隻鞋先拔出來。
「好吧……」薩芬娜仔細盯著伊斯坦莎面帶潮紅的絕美俏臉看瞭一會,突然再次嶄露笑容,走到大魔王身邊重新坐回椅子,並將魔王拉起,讓她面朝下,腰部壓在自己大腿上。還沒等不知所雲的伊斯坦莎開口,就撩起大魔王的黑紗短裙,照著魔王那肥碩多肉的大白屁股狠狠拍瞭下去。
「啊啊……!!不要打啊!!啊——,住手!」伊斯坦莎立即尖叫著求饒起來,被薩芬娜如教訓孩子般拍打屁股的女魔王又被這種羞辱虐待給刺激得興奮不已,不由自主的扭動腰肢,甚至還略微翹起她那豐滿巨臀,好讓對方能打個痛快一般。
「哼哼,剛才你不是很囂張麼?賤貨,被打都會流……你現在這個樣子,誰會相信你以前有多厲害?好瞭,你已經知道我的事情瞭,剛才你說你能幫到我……這種情況,你能幫到我什麼呢?」薩芬娜打瞭幾下就發現她手下這個妓女還真是個極品,居然越挨打越興奮,流出的汁水居然把自己裙子都給浸濕瞭一大片。
於是女老板嫌棄的給伊斯坦莎打開手銬後,一把將其推開,起身脫掉臟裙子,僅著內衣與吊帶絲襪,從旁邊酒櫃中又拿出一瓶美酒,倒在杯中淺嘗輕飲。
「還不是因為你弄得……你明知道我這個身體狀況還要欺負我……嗯——啊——……啊……嘖嘖,好臟哎,你瞧瞧,鞋子裡的灰塵都被你弄進我身體裡瞭……」終於雙手重獲自由的伊斯坦莎滿面羞紅、吃力的將薩芬娜塞進她體內的兩隻鞋緩緩拔瞭出來。隨著完全被淫水粘滿的高跟鞋被抽離,伊斯坦莎又再次癱軟在地,喘息瞭幾分鐘才顫巍巍站起來,撿起薩芬娜扔在地上的裙子一邊擦拭著自己泥濘狼狽的下體,一邊開口抱怨道。
薩芬娜撇撇嘴,一把將大魔王摟進自己懷裡,讓伊斯坦莎隨著她一起坐在寬大的軟椅中。並伸手探進對方短裙的裙底,輕輕捏住伊斯坦莎那被箍著金屬環、永遠都處於充血挺立狀態的敏感肉蒂。女老板這個動作也成功讓伊斯坦莎全身一僵的停止瞭喋喋不休的絮叨,轉過頭來小心翼翼的對女老板陪著笑臉。薩芬娜則滿意的一笑,示意伊斯坦莎快點進入正題。
「我說你呀,就算那個人的身心都有變態的潔癖,你為瞭惡心他特意要讓我的身體更加骯臟,可這樣你不覺得如此做法隻不過是你單方面自欺欺人般的幼稚報復嗎?那個人根本不會知道,而你也根本不敢將這些事告訴他,你還沒有徹底脫離自己傢族勢力的勇氣。真是可悲,一方面你深恨造成自己不幸人生的傢人,另一方面卻又離不開這個姓氏血緣帶給你的各種資源優勢……你刻意將希斯特麗雅給弄成那個樣子,應該也是一種變相的討好自己父親與哥哥的行為吧?因為畢竟她曾經重創過你那個心高氣傲的兄長,從而使他名譽受損……」伊斯坦莎弱點又被別人掌控,隻得開始再次耐心給別人挖坑。
「才沒有,母狗精靈其實和他算是兩敗俱傷,佈雷頓那次也不算是輸瞭……」
薩芬娜下意識出口打斷道。
「咦?難道你認為他那還不算丟臉麼?他們那麼多人圍攻希斯特麗雅一個,最後還被她打死兩位教廷最高階的強者,重傷兩個,甚至其中一個,也就是你哥哥的妻子到現在還沒能完全恢復如初……據我所知,那位魔武雙修的黑精靈龍騎士、希斯特麗雅將軍的生命枯竭詛咒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治愈的呢……你這樣維護他的名譽,難道……你還喜歡著自己哥哥麼?」詭計多端的大魔王非常擅長使用心理暗示來讓人類不知不覺間就隨著她的誘導來思考問題,從而一點點墮入惡魔的陷阱之中。
「怎,怎麼會!別胡說瞭……我一生最恨的人就是他……這個卑鄙虛偽的男人幾乎毀掉瞭我的一切!哼,這些都是母狗精靈告訴你的?那個多嘴的長舌婦,早就讓她不要再提那些事瞭,一會我就讓人去把她嘴給堵起來,以後都不要說話瞭!」薩芬娜臉上悄然閃過一絲羞澀,速度快得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女老板第一時間嘴上就斷然否定瞭大魔王的臆測,然後惡狠狠的準備再次拿可憐的希斯特麗雅當出氣筒來教訓一番。
伊斯坦莎:「你……真的這麼恨他?」
薩芬娜:「當然!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怎麼讓他痛苦、讓他為背叛付出代價……」
伊斯坦莎:「那好吧,你到底想如何來讓他痛苦,讓他付出代價呢?請說具體一點——。」
薩芬娜:「具體一點……嗯……這……」
伊斯坦莎:「咦?你恨瞭他這麼久,難道都沒有想過到底要如何才算報仇嗎?」
「呃……當,當然想過瞭,對瞭!那個傢夥最看重的是自己的名譽,自認是最虔誠聖光教徒的他絕不允許自己的生命中出現一絲污點……我希望他那虛偽的面具被揭穿,讓他在所有人面前暴露出那好色又自私的本性,讓他身敗名裂!」
薩芬娜這時才想起,自己對那個人這麼多年來的怨與憎,竟然隻存在於自己的臆想之中,卻從沒有具體考慮過該如何實施報復,甚至連報復的方法手段都沒有想過。她有些混亂的不敢繼續深思造成這一現象的原因是什麼,隻得逃避般順著伊斯坦莎給她的暗示來思考怎麼向她兄長復仇。
「身敗名裂是吧……嘻嘻,也很簡單呢……就讓我來幫你達成這個心願,好不好?」惡魔再次拋出實現人類願望的許諾。
「你……真的能夠做到麼?」薩芬娜強迫伊斯坦莎轉過身來面對著自己,仔細看著眼前女人那完美得令她自慚形穢的絕色容顏。有那麼一剎那,心中莫名感覺到這個看似任她欺淩都無力反抗的女人,絕對有力量完成她所提出的任何願望。
這種感覺似乎從自己靈魂深處憑空出現,待她想尋找根由時,卻又消失無蹤。女老板在這詭異難言的迷茫混亂中下意識開口問道。
「能,隻要你真的想……」伊斯坦莎血紅雙瞳中似乎潛藏著一個猙獰的怪物,正張開血盆大口準備吞噬掉眼前的獵物。
「好……我就是這麼想的……如果你能幫我做到,那就放手去做吧……」薩芬娜臉色慘白,聲音有些發抖的向地獄中最恐怖的惡魔許下瞭心願。
此刻,一切再也難以回頭,又一個人類的靈魂,已被魔王攥在手中……
直至許多年以後,薩芬娜都難以理解,自己那晚為什麼會做出那瘋狂而又輕率的決定。
伊斯坦莎笑著在薩芬娜唇邊輕輕落下一吻,起身整整衣裙後,扭著屁股離開瞭「玫瑰之吻」女老板的辦公室。隻剩下薩芬娜一個人怔怔的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些什麼,過瞭十幾分鐘,她突然伸出自己套著紫色吊帶絲襪的美腿,將地上一隻沾滿大魔王腥臊分泌物的高跟鞋用腳尖勾瞭起來。薩芬娜看著自己黑色高跟鞋上的那些骯臟水漬,臉上綻露出一抹意味難明的詭笑。
與此同時,已經回到自己房間,上床鉆進被窩依偎在熟睡中的寶石商人那肥胖身體邊假寐的伊斯坦莎,睜開眼睛,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輕輕說道:「這次我親自出手好瞭,正好我和那個人類的女兒之間還有筆小帳要清算一下……哼,如果真那麼喜歡當妓女的話,你就繼續在這裡做下去吧……現在還不是需要你出力的時候……」
「是……謝謝您……王,對不起,我,好像真的已經有些離不開這裡瞭……再次感謝您的寬宏與仁慈……」房間內一團憑空出現的黑火中顯現出黑精靈將軍希斯特麗雅那被緊縛著雙臂的性感身軀,女將軍滿臉羞愧的對魔族之王躬身行禮,並有些難以啟齒的低聲道歉致謝。半年的時間,希斯特麗雅早在一次次侵犯伊斯坦莎的過程中,因大量攝入瞭女魔王分泌出的奶水而得以恢復瞭力量。甚至,此時的她在伊斯坦莎有意無意的賦予下,真正實力與之前相比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但由於那些使其沈淪墮落的改造調教,讓女將軍發自內心的愛上瞭這種被虐的羞恥快感。所以,在沒有得到伊斯坦莎具體指示的情況下,希斯特麗雅依然乖乖扮演著那個失去所有力量的玩具淫奴繼續在妓院中任人玩弄淩辱。
「不怪你……人類的那些藥物和調教手段確實能讓咱們發生一些不可控的改變……現在就連我也……算瞭,下去吧……也許一切時機未到,總之,在沒有得到我的命令前,你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大魔王輕嘆一口氣,由於對未來發展方向還沒有具體規劃,所以隻能讓手下繼續蟄伏著隱藏在人類世界中。
「好的,那卑職就先告退瞭,那個城主的兒子應該今晚還有新花樣要用在我身上……」雙手被銬在背後、身穿一身女奴情趣服飾、雙腿夾緊、通紅著臉的女將軍趕忙躬身離去。被人類給打開新世界大門的黑精靈龍騎士早已忘卻瞭自己被擒與淩辱之仇,正迫不及待要享受歡樂的她,瞬間就化作黑炎消失在原地。
「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賤貨……哼,魔族的臉面都讓這些附屬種族的傢夥們給丟盡瞭……」大魔王五千步笑百步的抱怨著手下的不靠譜,翻身摟緊自己的今晚的客人,也開始蒙頭大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