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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洞庭波短、此恨長(一)

  流殤回眸這標題起的有點惡心瞭吧?嘿嘿!我覺得有必要檢討一下忙忙活活寫的這前八篇東西。

  第一、亂的問題。這是一個明顯的問題,我在嘗試一些不同的寫法,運用瞭一些插敘、倒敘,以及多人物、多情節的平鋪,其中多有人物的思維,人想的東西就保不齊紛雜一點。確實是嘗試,不純熟,有的時候駕馭的就不那麼自然。當然,不可回避的是,我對標點符號的使用非常頭疼,上學的時候就沒弄明白,現在覺得是有點抓瞎。至於其中錯別字連篇也是一個大問題,並不是我真不認識那字怎麼寫,寫東西的時候思路是連貫的,嘩嘩嘩地敲下去,然後又不愛檢查校閱,於是就有瞭遺憾。標點和錯字,我回頭註意。至於寫的方法,希望大夥忍耐,你得允許我一個進步的時間。

  第二、擠的問題。這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我對排版什麼的還真沒註意,就是寫完瞭就貼,貼完瞭,就發。我改。畢竟一個看起來比較舒服的版面是看下去的一個方面。

  第三、露的問題。這我保留自己的看法。畢竟是色情小說,我認為色情小說是性描寫為主的,就象武打的開打,間或以情。性描寫不厭其細致入微,情則附之。當然以情暗示性是一種非常優雅的方法,我得慢慢地琢磨。我還是受“無名”和“元元丫丫”的影響比較大,喜歡那種直接隨意的寫法,也不大喜歡給人物的性交找一個必須的理由,我覺得這樣寫,就好象是直接在描述一個影碟的發展。要說暗示,我覺得那些專業作傢的原文做的比較好。等回頭寫獨立的文章時再用。

  希望大夥多提這樣的意見。

  《金庸列女傳》從開篇到目前已經八篇。名為八章,其實其中並無相互關聯的地方。我覺得人物大傢都熟悉瞭,原作已經把故事給說的挺好瞭,我隻是把人物一個一個地給揪出來,痛快一下,應該是每一章都是一個女孩子的故事吧。其實寫著挺樂的,每天和不同的美女在大腦和文字上亂七八糟的,這是什麼樣的痛快!

  最後跟夜色兄弟聊一下。你那《翻雲覆雨》我很認真地看瞭,覺得照黃易那樣寫也挺好玩的,用一個流行的詞叫“簡約”,那讓人看的挺輕松的,保留瞭思維的空間,挺好的。就是對話有點那個瞭,人傢是用對話來將故事的,咱們這故事不用講,用行動,用大腦。尤其是七夫人幹完瞭表達那一段,似乎有點多餘。在我看來,咱們中國女孩子在做愛的時候是比較被動的,而且由於東方傳統,表達起來也多是暗示為主,就算是內心惡浪滔天,說的話也是溫文婉約的,那叫含蓄,中國人都覺得那樣好。用對話來講故事,用感覺來寫性,用事來寫情,好不好?關於你對我們這幫人的定義,我跟妻說瞭,她說:“呸!”呵呵!沒辦法,頭發不長,見識也那樣。

  阿土哥兄弟,漂泊的感覺其實是一種財富。人和鳥沒什麼區別,都想飛翔,鳥飛是本能,人想飛,就得積累勇氣。孤單是一種美。你的調子稍微有點感傷,希望你快樂,並快樂下去。

  (科學怪人老兄,咱倆是這“武俠”的斑竹瞭,就是兄弟瞭,怎麼著也得鑣著膀子把你那個“把這辦成最好的文字版塊”的理想給完成瞭呀。我琢磨著我還編我的《金庸列女傳》,你把那《刺客列傳》給幹起來怎麼樣?你給個回信啊。要不然你自個兒想轍,你是前輩,我尊重你的選擇。不過我覺得還是精品意識比較重要,轉載也轉好的,類似《黑道……女人》這樣跟武俠不搭界的,我看是不是就免瞭?

  我這嘴是有點絮叨,見諒啊,見諒!今兒我準備拿黃蓉開刀瞭,就為這,妻很不樂意,一個勁地沖我翻白眼,嘶——她現在是不大愛跟我說話瞭,就掐我。那我也得幹!《射雕》不把黃蓉給射瞭,那還行?再允許我訴一下苦啊,我的錢被收繳瞭,說交電話費,想出去喝個小酒什麼的,看來有點費勁瞭。嗨——慘無人道呀!

  “你再胡說八道,詆毀我,我就把……”是真生氣瞭?生氣瞭?還是沒生氣?唉,對瞭,這樣多好看。

  沒事,她給我織圍脖去瞭。對付女人,不是我吹,哥們有一套!嘿嘿……)

  黃藥師薅著郭靖的脖領子問:“你這傻小子,你他媽的到底是娶我閨女,還是娶那狗屎蒙古公主?”黃藥師這人是有點那個,人傢華箏就跟邊上看著呢,這不是讓人下不來臺嗎!估計是欺負華箏聽不懂中國話。

  郭靖牛脾氣就上來瞭,這行為準則哪能隨便地改?何況還有拜把子兄弟拖雷在一邊瞅著呢,怎麼著也不能屈服嘍。郭靖心裡有底,黃蓉在邊上呢,怎麼著也不能真把自己怎麼著吧?還是有點肝顫,於是不說話,就那麼看著黃藥師。

  黃蓉知道郭靖想什麼瞭,心疼。“阿爹,你先把手給松開。”黃蓉就掩護瞭郭靖,“我心裡隻有他,他心裡隻有我。他要做金刀駙馬,我也嫁別人。反正沒他,我活不瞭。”就眼淚吧嗒的瞭。

  黃藥師就暈瞭,怎麼看閨女也象她媽,尤其這一掉眼淚。不過黃藥師越琢磨就越來氣,真是女生外向呢,老子不是為你好嗎?有瞭對象,連老子都不要啦!怎麼看那郭靖也配不上自己閨女,倒是和那粗手大腳的華箏挺般配的。不過看黃蓉一哭,心就軟瞭,“且夫,天地為爐,萬物為銅……”這有文化的人說話就讓人聽著費勁,估計是你這麼折騰能行嗎?

  郭靖覺得脖領子給薅的,真不得勁。這不是流氓嗎?哪有這樣的!都什麼時代瞭,還逼良為娼啊?我郭靖可是頂天立地的處男!

  楊康揀瞭黃蓉的打狗棒,又很順利地扒瞭一個瞎,就得到瞭丐幫幾個不開眼的傻冒兒的信任,於是就大搖大擺地以未來幫主的身份去湖南嶽陽的君山開會去瞭。這就是一個意外,不過楊康的腦子快,於是迅速地構築瞭一個挺宏偉的藍圖,能實現這計劃,那自己就闊瞭!不過當幾十萬破衣爛衫的叫花子的頭兒,也挺憋氣的,總算是一個一跺腳、哪兒都顫的大人物瞭,埋汰就埋汰點吧,湊活吧。

  楊康在外屋琢磨宏偉藍圖的時候,穆念慈正在裡屋洗屁股,心裡有點慌,這月的例假怎麼還沒來?我尻,不是懷孕瞭吧?要是真有瞭,這孩子是誰的?心裡還真沒底。照例說,應該是楊康的,跟他弄的次數挺多的,也把自己給尿瞭。不過跟歐陽克也弄過幾回,他每次都把自己弄的一塌糊塗的,也不知道他尿沒尿。說真的,跟楊康弄,雖然非常的甜蜜,但好象還是歐陽克厲害,那滋味,那刺激!穆念慈就覺得下面一個勁地癢癢,就伸手去摳……

  楊康開始分析自己的局勢,現在丐幫也不怎麼消停,據說凈衣幫和污衣幫鬧的挺熱鬧的,自己初來乍到的,本事又有限,看來得拉攏一幫,對付另一幫,對瞭,就是這主意。楊康就想到瞭凈衣幫的彭長老,那哥們整天神道道的,還一個勁地往穆念慈的身上踅摸,看來是個色鬼,好色,就保不齊貪財,有毛病就好辦瞭。其餘的一個個裝模做樣的,看起來不那麼好弄,對瞭,就從彭長老身上下手,有個幫手總好的。至於怎麼弄?這不是現成的麼?穆念慈。

  黃蓉坐在屋裡“吧嗒、吧嗒”地流眼淚。這男女關系的事,太復雜,這老天爺是怎麼安排的?想不到郭靖看起來老實巴交的,都已經是訂婚的人瞭。難道是一個外表憨厚,內心奸詐的小人?不可能!靖哥哥開始對自己好的時候,可不知道自己是姑娘。那他幹嗎不告訴自己他已經是訂婚的人?也不能怪他,沒問呀。和郭靖在一起的一幕一幕就來瞭,答案很簡單瞭,郭靖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

  郭靖坐在屋裡發愁。這男女關系的事,太復雜,這老天爺是怎麼安排的?蓉兒多好呀,沒有比黃蓉更好的姑娘瞭。雖然有點單薄,不知道能不能多生孩子?華箏肯定是能生的主兒,要不然娘也不能答應,娘會看女人。就是不要孩子,也願意跟蓉兒在一起。不行,老郭傢可就我這一脈單傳,沒兒子不就斷瞭香火瞭?那就對不起祖宗瞭,那事不能幹。要不就都要?能行嗎?心裡有瞭一個人,還能不能裝下其他的?不是那麼難辦的事吧,娶華箏為瞭傳宗接代;娶黃蓉為瞭自己的愛。挺好!能行嗎?

  門“噶嘣”一響,郭靖嚇瞭一跳,就看見黃蓉披著月光站在門口,她真美呀!黃蓉看著愣恪恪的郭靖,滿腔的柔情想對他傾訴,還有自己想好瞭的事情。郭靖一個勁地發懵,怎麼蓉兒今天又不一樣瞭?她要幹什麼?

  黃蓉回頭看瞭看這夜,雲很濃,月亮在雲裡穿梭著,似乎是一種微笑,笑看著這人世百態,雲把月光遮掩,似乎在替自己害羞,然後,再出來,笑。有什麼可害羞?有什麼可笑?我和我愛的人在一起,我們幸福,也可笑?

  郭靖在哆嗦瞭,他一面想著自己的原則,一面在回味那甜蜜的、要把自己帶走的吻,還有那驚慌的一握,夢裡不斷出現的火熱。黃蓉沒有猶豫,生死相依的歲月,愁腸百轉的相思,今天,就要融合。她伸手把門關緊,靠在門上,反手把門閂杈緊。

  郭靖更暈瞭,這,這,這是要幹嗎呀?覺得口幹舌燥的,心亂跳。黃蓉看著郭靖,看見他在哆嗦,在咽唾沫,同時看到他眼中跳躍的火苗,那眼睛裡有自己。郭靖看著黃蓉,看著她起伏的胸脯,看到她流水一般的明眸中飄蕩的柔情,那裡有自己。

  “這麼晚瞭,你幹嗎不睡覺?”這氣氛太炙烈,受不瞭,郭靖決定還是得說點什麼。

  “我睡不著。”黃蓉有點心慌,這樣,他會不會以為自己輕浮?

  “睡,睡不著呀?”郭靖站著,雙手摳著桌面,肚子靠在桌沿,舒服點瞭,至少不那麼脹瞭。

  黃蓉有點著急瞭,這態度還不明顯?你在那兒幹嗎呢?郭靖是著慌的,這麼對峙下去,準出事呀,會出什麼事?是不是自己總想的那種?郭靖,你可得堅持住嘍,這是大事,大事不能糊塗。你不是已經想好瞭嗎?不就是要他嗎?黃蓉,你那些主意都哪去瞭?你不能在這當口逃跑吧?就是有點想跑,不過門被自己鎖死瞭,跑不瞭。

  “這燈真刺眼呢。”

  “蓉兒。”

  “吧唧、吧唧”……(怎麼樣?這出夠含蓄瞭吧?這就是黃蓉的初夜,幹柴烈火不待言。至於黃蓉的故事,本章會讓她傾情演繹,待後來吧。)

  得用個什麼招讓彭長老把穆念慈弄瞭呢?還得被自己捉奸在床,楊康可下瞭工夫瞭。

  彭長老是很看重楊康的,不是因為他貪戀穆念慈的美色,是楊康手裡的打狗棒,那是權利。在丐幫這麼多年,爬到瞭長老的位子,沒點本事是不行的。說楊康是洪七公的徒弟,那是扒瞎,洪七公通天的神通,不可能教出這麼草包的徒弟,彭長老就是看中瞭楊康的草包武功,那是一個容易控制的條件,控制瞭楊康,那麼就控制瞭打狗棒,有瞭打狗棒,嘿嘿,老實不客氣,我就是第一人瞭。所以彭長老把楊康和穆念慈接到自己的宅子裡住,給他們一切方便。楊康邀自己到他們住的別院喝酒,這也是接近的機會,彭長老當然樂瞭。

  屋子打掃的挺幹凈的,看來穆念慈是一個不錯的女人。想到穆念慈,彭長老就有點想法瞭,穆念慈是北方姑娘,沒有湖南妹子這麼水靈,不過那健美的身材實在是一種誘惑,罕見的長腿,還有那高聳的胸脯。這楊康跑哪去瞭?買酒去啦?不必吧!彭長老坐在外屋東張西望的,等的有點不耐煩瞭,就看墻上掛的字畫,也是一個自詡風流的人物。怎麼裡屋有“嘩啦啦”的水聲?大白天的,誰在洗澡?不會是穆念慈吧?!

  已經有好多天楊康沒有和自己親熱瞭,雖然他嘴上沒說,而且對自己很體貼,穆念慈知道,牛傢村殘屋裡的事情不可能不在兩人之間造成陰影的,畢竟自己的身體是不幹凈的,而且是那麼的骯臟。今天很意外,楊康對自己非常有熱情,吃完午飯就摟住自己要親熱,真想呀,可大白天的,是不是有點害羞?但還是答應瞭,要把最好的自己給他,讓他快樂。外面有腳步聲,是阿康回來瞭?他剛才說是要去買點東西的。多想他跟自己一起來洗澡呀。

  “阿康,你來幫我搓背,好不好?”穆念慈背對著門,她從澡盆裡站起來瞭,流暢的曲線展露無遺,豐潤的屁股得到溫水的浸潤顯得更加光滑柔潤,那腿,那腰,那背。彭長老覺得自己被撩撥起來瞭,還有點猶豫,不過美人當前,玉體橫陳,不由得欲火如焚,並不在乎穆念慈的反抗,不是有懾心大法麼,對付楊康就更簡單,也如法炮制不就行瞭麼?

  “你是誰!?”穆念慈感到背後男人的手與楊康的完全不同,雖然同樣的細軟、溫暖,但顯然是不同的,而且他身上有一種與楊康不同的茶香。準備自衛的時候,穆念慈感覺自己被那精光四射的眼睛給迷惑瞭,並且就那麼漸漸地沉迷瞭下去,神智似乎還清醒,是在掙紮的,不過攻擊過去的拳腳變得無力瞭。

  “美人,你真美,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就這樣身不由己的靠到男人的懷裡瞭?肯定是邪術!一陣冰涼的感覺從心底升起來瞭,自己的確是又落入瞭另一個不知如何解脫的噩夢中瞭……

  楊康看的很清楚,甚至在看到彭長老的眼神時,自己也不由一陣迷糊,那是什麼樣的功夫?如此神奇?要是可以學到手,多好!楊康改變瞭主意,不想再控制彭長老瞭,或者可以依靠他,用一種依附的關系見機行事。至於穆念慈,本來就是一個可利用的武器,就作為奉獻忠誠的餌吧。彭長老引導著赤裸的穆念慈,開始……

  陽光從窗子斜射進來。郭靖醒瞭,疲憊和那種不能言表的滿足感還在身體裡盤旋,不想動,也動不瞭,黃蓉還依偎在自己的胸前甜甜地沉睡。她真好看,柔軟的長發傾瀉著,掩住瞭臉頰,睡得象小孩,那麼甜蜜、沉靜,還流口水,把自己的胸前弄的濕濕的,真軟,她真好,這輩子就從來沒有這樣快樂並幸福過。郭靖拉過被子,掩住黃蓉裸露在外面脊背,涼涼的,著涼瞭可怎麼辦?心中的柔情蜜意是沒法表達的,最明確的就是憐惜,蓉兒是最好的。不過稍微有點慌,自己每天早晨都矗立的那東西現在也不例外地站起來瞭,捅在黃蓉那柔軟的肚子上,不用說不那麼舒服,尤其是那肚子的一點點動,郭靖覺得自己憋不住瞭,想再搞一次,非常想,昨天晚上黑漆麻烏的什麼也看不見,就是在一種緊張和沖動中拼死沖鋒,記憶中就是一片溫柔,一片濕滑,還有柔軟,還有黃蓉那熒熒的淚眼,還有自己爆發時那空虛和慌,現在,要是……

  郭靖不敢往下想瞭,不能那麼做,不知為什麼,真的在黑暗中,似乎就拋去瞭好多顧慮,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快樂,而這樣真切地看著黃蓉,郭靖就緊張,同時還舍不得把她叫醒。但想看看她的臉,就伸手過去拂開那柔軟光澤的秀發。黃蓉動瞭一下,郭靖連忙松手,那頭發就瀑佈一般再次傾泄,陽光中留下一道彩虹一般的暈。

  “很舒服,哈?”楊康看著心滿意足的彭長老,他全神戒備著,防備著彭長老的邪術,同時防備他的進攻。

  彭長老對楊康的表現很意外,根本就不象一個妻子被別人迷奸後的丈夫,還不想殺楊康,他還有用,彭長老微微一笑,“楊兄弟好福氣,有這樣的尤物常伴身邊。”他也戒備著,不過發現楊康表現得象一個怯懦的男人,於是和彭長老本來就認為的那種繡花枕頭的形象吻合瞭,“事情已經出瞭,想怎麼辦?”知道底牌就容易處理的多,彭長老決定盡快地知道底牌。

  “你這樣的禽獸……”楊康其實並不怎麼怕彭長老,他掩飾瞭自己的真實武功,真動手的話,那九陰白骨抓也不是好惹的,但他必須表現得如同一個害怕的小男人,看到彭長老眼中的兇光時退縮。

  彭長老冷笑著,“沒有我,你雖然有打狗棒,但還是當不瞭丐幫的幫主。”

  楊康裝做痛苦地思忖,好象是最後有瞭一個決定,“我要當幫主,要學你的功夫。”

  彭長老笑瞭,“好啊,我每月的處三、十一、十九三天過來傳授你功夫,好不好?”

  穆念慈好不容易從眩暈中清醒過來,感到身體被折騰得筋疲力盡,下身火燒火燎的,聽到楊康和彭長老的對話,穆念慈覺得自己的心沉到瞭谷底,那是怎樣的一種心碎呀?外面正在洽談一個以自己為代價的生意。

  “怎麼樣?還疼麼?”楊康走過來,那眼神是溫柔的,還有達成協議的興奮。

  穆念慈一陣心酸,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轉向墻,不能看楊康,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怕自己會開始恨他。

  “沒跟你商量,是我不對。”楊康坐在床邊,“這的確是我特意安排的……”

  穆念慈是想到瞭的,並由此開始怨恨,現在聽楊康直接承認瞭,反倒有瞭一種特別的情緒,期待一個理由。

  “……我怕你會不同意。其實,我們勢單力薄,武藝低微,想出人頭地實在是難呀。我殺瞭歐陽克,是不能再回金人那去瞭,不過我還是要做英雄。丐幫是天下第一大幫,應該是可以施展我抱負的地方。就為這,我卑鄙地利用裡你,念慈,我們太弱小,我們需要別人的力量。”

  楊康在床腳跪下。穆念慈的心碎瞭,這個答案理想麼?這個答案是不是有點牽強?不過穆念慈不能看到楊康下跪。

  “我是不擇手段的小人!我卑鄙!連我都恨我自己!把自己最愛的人獻給禽獸……”楊康開始抽自己的嘴巴。

  “別,別這樣!”穆念慈下床,是楊康說她是他最愛的人使穆念慈激動的,女人的心太軟,穆念慈被愛迷惑。

  “你應該恨我的。”楊康很有表演天分,眼淚說來就來,連表情都可以隨意支配。

  “你,你真的愛我?”

  “愛!”楊康捕捉到瞭穆念慈的內心,很容易,他把穆念慈擁進懷裡,使勁地摟緊,“不管你發生過什麼,我都愛,都離不開你。”

  穆念慈止不住自己的眼淚瞭,憤怒和羞恥化做瞭滿腔柔情,“阿康,我不要你做英雄,不要你做大事,咱們走吧,找一個不會有人打擾的地方,生活。”這就是理想瞭,穆念慈自己也知道就算楊康並不介意自己的身體,可陰影是存在的,在夢中也在折磨自己的心靈。

  “我可以不做英雄,不做丐幫的幫主,可以和你幸福地生活,但我不能不報仇,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必須殺瞭完顏洪烈,然後,我們就好好地生活,生孩子,白頭偕老。”

  “可以找郭靖大哥他們的。”

  “我楊康是七尺漢子,我為什麼要和對我不信任的人在一起?我自己也能。”穆念慈看著楊康驕傲的神情,寧願隨他水火共赴。

  黃蓉其實也醒瞭,但還在裝睡,幸福能有多久?她在想這個問題,按郭靖的性格,華箏的事肯定是不會背信的,自己能不能容忍另一個女人和自己共同占有靖哥哥?煩惱看來是永恒的,還不如就享受眼下的快樂,至於以後……不能,就是不能容忍靖哥哥的心被分走一半,那麼他做金刀駙馬,自己就和別的男人成親,但和誰呢?別再煩惱瞭吧!應該好好地對待現在。

  郭靖沒想那麼多,現在就是在感覺,體會紋絲合縫的接觸。他嚇瞭一跳,因為下面被黃蓉握住瞭,瀑佈掀開瞭一角,是閃亮的星光,還有那溫潤的唇,“靖哥哥,還想要麼?”黃蓉的聲音比任何時候都好聽,那麼地撥動著心扉,不過不能貪戀在床第之間吧,“蓉兒,咱們應該趕路瞭,別耽誤瞭君山大會,師父他老人傢也擔心丐幫兄弟們呢。”

  黃蓉根本就沒想到郭靖會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不過真的很有理,君山的丐幫大會是重要的。有那麼重要嗎?比快樂還重要?黃蓉愣瞭一下,放開瞭郭靖,多少是有點失望的。一把將被子都裹過來,讓郭靖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很有趣,很……

  多強壯呀!黃蓉看到陽光下郭靖健碩的身體,肩很寬,胸很寬厚,溫暖,那肌肉的線條變幻著,流溢著,還有那幻想中可以與歐陽克匹敵的兵器,現實是那樣的,可不兇惡,顯得羞澀而脈脈含情,這就是我的男人……

  郭靖驚叫瞭一聲,從床上滾到瞭地上,雙手捂住下邊,看著黃蓉巧笑嫣然的頑皮,就想去抱住她,好好地疼她。這沖動幾乎就不能抵擋瞭,郭靖還是用自己認為正確的理智抑制瞭自己的熱情。

  黃蓉不但愛郭靖的身體,那值得愛,同時被那克制瞭激情的堅持給深深地吸引瞭。就是這個,男人味,他的堅持就是最有光彩的,他從來都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不應該幹什麼,多安全,多溫暖,多不能抗拒,他的力量可以扭轉乾坤,而自己想要飛翔的心找到的就是這樣的線,不管飛多遠,都牢牢地在這大地的懷抱中,能享受到疲憊後的安慰、保護,有瞭這,還要別的麼?

  “我要起來穿衣服瞭……不許你看。”

  多希望你看呀,黃蓉期待著郭靖能過來把自己的身體擁進他寬厚的懷抱。不過郭靖“哎”瞭一聲,真的就拎著還沒有穿好的衣服慌慌張張地出門瞭,還不忘瞭把門關好。

  傻子!心裡使勁地喊,黃蓉懊惱地抓起枕頭摔瞭過去。

  “哎喲喝!”是不是蓉兒摔倒瞭?郭靖沒明白,不過不讓看,就不能去看吧。

  “給你吃。”黃蓉看著三下五除二地把帶出來的面餅打掃幹凈之後仍然意尤未盡的郭靖,把自己才吃瞭兩口的面餅遞過去。

  “那,那怎麼行?”郭靖撓著頭皮,一臉地尷尬。

  “你吃,我已經飽瞭。”

  “真的?”

  “真的。你吃。”

  他吃東西的樣子一點也不好看,還吧嗒嘴,不過很香,很認真,黃蓉是煩別人吃飯吧嗒嘴的,隻有郭靖是例外,看著他吃的那麼香甜,就高興。自己最近真的很能吃,郭靖不好意思瞭,不過面餅已經啃的剩下一點瞭,怎麼辦?

  郭靖把剩下的掰成兩半,“我再吃這些就夠瞭,給你吃。”郭靖有點迷糊瞭,怎麼蓉兒又眼淚吧嗒的瞭,不過嘴角帶著笑,嗨!女孩子想什麼還真不容易弄明白的。

  郭靖看著黃蓉把那一半面餅用手帕包起來,淚珠還在手帕上留下一點清痕,不明白,簡直是莫名其妙,面餅不是吃的嗎?

  今天是幾兒?哦,十一。穆念慈看著楊康在弄床單。是啊!今天是十一,一個協議的履行日,可以麼?應該是不會猶豫的吧?為瞭自己的男人,就是再多的苦也能承擔,就為瞭他的理想,把自己奉獻吧。穆念慈知道自己和楊康的未來是一個很明確的答案,不會有未來的,但應該為他的努力而奉獻,反正這個身體已經是骯臟的瞭,不如就當一個工具,或者可以幫助他。穆念慈背過臉,用袖子擦掉淚水,把自己的微笑給楊康。

  楊康心裡冷笑著,怎麼樣?扶上馬,再送你一程。他走到穆念慈的身邊,輕輕地攬住穆念慈的腰,沒有吻她的唇,隻在臉頰上吻瞭一下,沒有說話,他把自己裝扮得悲傷和無奈,並且用一種決心來鼓勵穆念慈。

  穆念慈點頭,輕輕地咬著下唇,向已經收拾利落的床走過去,沒回頭看帶上房門的楊康,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又哭。

  待會兒,就有一個有茶葉清香的男人要在這裡收貨,得努力一點讓他滿意,不是那麼不能忍受的,那男人至少還熟悉女人,技術很純熟,能帶來快感,高潮來臨的那一刻,世界是純凈的,沒有屈辱和困惑,來吧,我等著你……

  前面就是嶽陽瞭。郭靖背著黃蓉,希望永遠這樣,她在自己的背上沉睡,讓自己來背負她。黃蓉伏在郭靖的背上,頭枕在郭靖的肩頭,希望永遠這樣,在他的身邊,讓他來管束自己想飛的心,保護自己。

  (我尻!大傢覺得這篇怎麼樣?寫的我直冒冷汗!嘗試不用性寫性,用思維寫情,還真他媽的不容易,得佩服那些專業的作傢吧!算是對阿土哥的再次回答吧。

  這麼寫真不怎麼痛快,通篇都把黃蓉給放過瞭,等我下回書,我非好好地收拾黃蓉,我輪奸她!我不殺她,讓她跟那活受著!

  我太困瞭,都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瞭。明天再說吧。君山大會還沒開始,有好主意的,回復啊!)

  流殤不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