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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5章 小壞蛋唇槍舌劍

  小壞蛋嘴裡忽然發出“嚯嚯”的似野獸受傷時發出的聲音,開始撕扯阮碧蕓身上的衣物,阮碧蕓尖叫一聲,抬頭望見大男孩的一雙眸子,閃動著野獸的光芒,恰似一頭饑餓的狼突然看見瞭一頭肥美的羔羊,不知為何阮碧蕓看見大男孩這樣的眼神,芳心竟一陣悸顫,身體也開始顫抖,四肢軟軟地對大男孩撕扯自己衣服的行為竟作不出任何反應!

  這真是一幕古怪奇異到極點的場景!一位絕世佳人,金融專傢郭建豐之妻,芳華絕代的知性美女著稱的郭氏傢族少奶奶,竟然在手執一把利刃的情況下,被一個手無寸鐵嬉皮笑臉的大男孩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剝落,直至被剝成一隻白花花的“小肥羊”,轉眼已身無片縷。

  “真白!真嫩!真滑!真美!”林天龍兩隻手在阮碧蕓的如緞玉膚上滑動,嘴裡喘著氣贊嘆:“碧蕓嫂子,我的大美人!小弟今日一定要把你搞上床,你再反抗也沒用!”

  林天龍右掌順著阮碧蕓蔥嫩的左臂上移,握住她皓腕,將她左手翻轉向上,左手將她握緊的纖纖玉指一根根掰開,輕而易舉地繳瞭她的械,左手隨即抓住她右腕,將她兩隻手臂高舉過頭,一聲虎吼,將阮碧蕓的整個身體壓倒在床板上,兩隻小手被緊緊壓到她頭頂上方的床板上,兩人臉貼著臉鼻挨著鼻,彼此呼出的熱氣都可以噴到對方臉上。

  不知是因為被小壞蛋強壯的身軀壓在身上導致呼吸不暢還是因為心情極度緊張,阮碧蕓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不均勻,兩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在房間內回響。

  從剛才阮碧蕓手執利刃對小壞蛋以命相脅要他不要染指自己,到她乖乖被他繳械壓倒在床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短短數分鐘之內,她便完成瞭一次從一名高高在上的郭氏傢族少奶奶到男人床上獵物的轉換。此時男人死死地盯著身下她這個獵物眼露青光,恰似夜裡虎豹豺狼眸子裡發出的光芒,正是這種野獸般的光芒令到阮碧蕓激動不已,從小到大,還從沒有男人敢這樣粗野的對待自己,在她一生中所遇的男人要不對自己呵護疼愛要不就是敬畏仰慕,即使是傢族對手表面上也是對她恭敬有加彬彬有禮,自從嫁給建豐哥之後更是被捧為天仙,男人在她面前莫不乖得象一隻溫順的小貓,這也養成瞭她面對世上絕大多數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心理,可是到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面對男人的粗暴竟然會如此地興奮,難道說她內心深處竟然渴望被一個男人強勢地征服?被這或許人的獵奇心理在作崇吧!

  “碧蕓嫂子,小弟今天要定你瞭!”林天龍低下頭,狠狠吻著瞭阮碧蕓紅嘟嘟的小嘴。

  “嗚嗯!”阮碧蕓想要掙紮,可是她的身體被林天龍重重地壓住,她的兩隻手被男人緊緊的按在頭頂床板上,根本無法掙紮得動,隻能擺動螓首,隻是這樣一來與其說是在掙紮倒不如說是在迎合男人。

  “不行,我不能再讓他為所欲為,我要推開他!”阮碧蕓心裡這樣想著,身體卻軟綿綿地使不出半分力氣,現在的她是真真正正以阮碧蕓的身份被男人猥狎,再不反抗是無任如何也說不過去瞭。

  漸漸地阮碧蕓隻覺得更加透不過氣來,有種窒息的感覺,意識也開始恍惚起來,覺得身體向上飄,飄在瞭半空中,四下裡空無一物,有種失重之感,又似躺在瞭棉花堆裡,軟綿綿地好不舒泰!與此同時胯下花瓣一陣陣瘙癢,陰道壁肉在緊張著悸動著,有一種難言的空虛感,渴望被充實被填滿。

  “嗚喔,嗚嗚……”反抗的意識以驚人的速度在迷失著,身體就象中瞭“軟筋散”一般連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隻有小嘴徒勞地發出“嗚嗚”的抗議聲,卻是在向男人輸送著自己滿腔的芝蘭幽香,這是人妻少婦體內特有的芬芳,是用來剌激男人情欲的特殊體香,隻能更加激發男人的欲望,缺乏性經驗的碧蕓嫂嫂根本不知道在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抗議呻吟聲中,小壞蛋林天龍的征服欲望被她一次次催動得更加強烈,直把她壓得越來越緊,越發地喘不過氣來。

  朦朧間阮碧蕓覺得一根軟綿綿的濕滑物事撬開瞭自己的牙關鉆入口中,抵碰自己柔嫩的丁香美舌,忽然意識到那是小壞蛋的舌頭,丁香美舌驚慌失措辭地後縮躲避。侵入者並不罷休,執著地追捕她的美舌,四下裡翻飛攪動,巡遍她檀口內每一個角落,那三寸靈巧的丁香終於避無可避,被對方逮個正著,死死地纏住向外拉扯,終於被帶出檀口外,吸入男人口中,被男人兩片溫熱的嘴唇緊緊含住,一同被吸入的還有她香甜可口的玉液晶津。

  男人無禮的侵犯讓慣常被眾星拱月的阮碧蕓激動莫名,以致於當林天龍松開她兩隻小手的時候,阮碧蕓吃驚地發現自己的兩隻手臂竟然老老實實地摟住瞭男人的脖子,與他一邊在床上翻滾著一邊似親密的戀人一般親吻起來。

  林天龍空閑出來的兩隻手當然也不會老實,兩臂緊緊環住阮碧蕓的柔軀,兩隻手在阮碧蕓背部、腰部、臀部恣意地撫摸,在潔白的玉膚上留下一片片桃紅。

  男人的吻狂熱而迷亂,阮碧蕓隻覺得胸腔內的空氣好象都要被男人吸盡,為瞭不至於窒息阮碧蕓緊緊摟住小壞蛋,激烈地回吻,象是要與對方融為一體。

  林天龍忽然放開阮碧蕓,立起上半身,氣喘息息地分開阮碧蕓兩條修長的玉腿,手扶肉棒對準阮碧蕓業已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便要插入。

  阮碧蕓仰起上半身,看著小壞蛋紫亮的龜頭噴著熱氣頂著自己的少婦花瓣,忽然全身緊張起來,心裡感到一陣害怕,她知道隻要這根醜陋的硬傢夥突破自己的桃源洞穴進到體內,她下半生的命運將會徹底地被改變,她將不再是人人敬仰的郭傢少奶奶,不再是建豐哥賢良淑德的好妻子,不再是女兒的好母親,不再是……,巨大的恐懼感籠罩心頭,忽然叫道:“不行!”飛起一腿將林天龍強壯的身軀踹到床下。

  林天龍猝不及防,“哎喲”一聲大叫,跌到在床底地下,所幸他皮糙肉厚,並無甚大礙,爬起身來隻見阮碧蕓赤裸裸站在床邊左顧右盼,象似在找自己的衣服,當機立斷,“撲通”一聲跪倒在阮碧蕓跟前,道:“碧蕓嫂子,你就從瞭小弟吧,小弟真的很想要你!”

  “你……你……你快起來,這成什麼樣子!”阮碧蕓吃吃道,她這一輩子曾經有許多男人跪在面前過,像今天這般被一個男人跪著死皮賴臉地索要身體卻是第一次,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應對,身體卻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以前在街上她曾經數次教訓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騷擾良傢婦女的流氓無賴,當時就很好奇那些女子被男人調戲騷擾時心底到底是什麼樣的感受,可惜以她郭傢少奶奶的身份,有哪個吃瞭雄心豹子膽的敢來調戲騷擾她?這份好奇也就隻能埋在心裡,原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答案瞭,今日卻先是差點被小壞蛋強暴,現在又被他耍光棍糾纏,普通女子最常被男人調戲污辱的兩種方式她竟然都體會到瞭,她心中居然不怒反喜,究竟是什麼心理在作怪,她也說不清楚。

  林天龍跪在地上道:“男女交歡本就是天地陰陽和合之道,乃是人之天賦稟性,嫂嫂長期孤陰不生陰陽失調,至心情鬱結臟腑不安,便是為世俗禮法所害,有違天道稟性所致,嫂嫂又何苦再為此世俗之法所縛,壓抑本性,虛耗韶華,白白浪費這副奪天地造化之美妙軀體,不如放開懷抱,與小弟行雲佈雨一番,個中滋味嫂嫂方才亦初有體味,當知此人間極樂,無有其它樂事所可比擬!”

  阮碧蕓默默聽著小壞蛋為說服自己與他行房,一本正經地講述著這一大段道理,心中暗暗好笑,卻又覺得其中某些言語不無道理。

  “要說遵循禮法,嫂嫂方才對小弟呈陳相向投懷送抱,唇為小弟所吮,乳為小弟所觸,如此肌膚相親,實已大大有違婦德,再以此為托詞,不過是自欺欺人罷瞭……”林天龍繼續道。

  “不要再說瞭,我……我是不會答允你的。”阮碧蕓打斷他的話道。

  林天龍聽她語氣堅決,心中一涼,這個性格倔強很有主見的知性女人,如果不能用言語說動她,他萬萬不能再象方才那樣用強,隻待放棄,抬眼瞥見少婦胯間那道迷人縫中似有幾絲亮線(他跪在地上時視線剛好與阮碧蕓私處平齊),心中暗道:“你個臭婊子,明明那裡已經騷得流出這許多花蜜瞭,還在老子面前裝貞潔,老子今天如果放過你,從今往後封屌以謝天下!”忽然磕頭道:“碧蕓嫂子,小弟真的很想與你交媾,你就答允瞭吧!”一邊磕一邊向前挪動身體,挪動阮碧蕓跟前時,忽然直起向子,扶住她兩邊髖部,將臉埋入她三角花園左右磨蹭著,同時喃喃自語:“嫂嫂我要你!要你!真的想要你……”

  “你……放開……”剛才已被小壞蛋摳摸得敏感異常的花瓣突遭此剌激,阮碧蕓玉體一顫,差點沒軟倒在地:“放開我,你太放肆瞭!”嘴上這麼說著,身體卻興奮地抖動起來,她與小壞蛋在炎都山相處這些天,這些天因為照顧香兒的事情不得不與其打交道(更多的是林天龍找的借口),特別是從崔錦兮手中將她們母女搭救出來,所以也算交往頻密,雖道不同不想為謀,卻從未想過自己與對方可能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今天才發現這個小壞蛋竟然可以無恥到如斯地步,與自己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