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7章

  “可現在呢?哼,春晚的模式我都背下來瞭,開場是團體歌舞,不求好聽,但求熱鬧,要鬧;中間是以歌舞小品相聲為主,節目冷熱穿插,歌舞這類冷節目中間穿插著烘托氣氛的相聲小品熱節目,歌舞一般前一個是冷色調後一個就是暖色調,然後再抽空夾幾個魔術雜技,每隔一段時間都是惡俗的某某辦事處的拜年時段,順便打一下廣告,最後的結尾基本都是難忘今宵一類的集體歌舞,over。要多規矩有多規矩,跟八股文似的。”

  “而且更惡心的是,現在春晚每個節目,尤其是相聲小品類節目,基本上都要有明確的社會主體,要涵蓋當年最熱門的焦點話題,例如空巢傢庭,農民工進城,房價,大學生就業,道德模范,誠信問題,偽專傢綠豆門事件等等等等,貌似小品相聲完全轉變為國傢宣傳的機器,春晚成瞭兩匯報告,像八幾年陳佩斯的《吃面條》這樣口碑極佳的小品現在絕對是蹬不上春晚舞臺的,因為他毫無社會意義,除瞭笑還是笑。”

  “當一個本質上是娛樂節目的晚會被扶上瞭太多不屬於自己內涵的沉重壓力的時候,必將消減娛樂成分,而成為上面的傳聲筒,它原本的核心精神將不復存在。這就是現在的這些小品相聲為什麼看上去如此別扭的原因所在,硬要往一個不知所謂的社會問題主題上靠,能不別扭嗎?”

  “此外,新舊血液的更換也很讓人備受煎熬,趙馮薑蔡是年年見,不管演多爛,王黃郭是輪流轉,隔幾年見一次,至於新人,能有多少名額?很多人喜歡以春晚這麼大,這麼多人,年年搞,自然審美疲勞,觀眾要求一年比一年高,精品難找,當然眾口難調難以滿足為借口來蹩腳證明春晚並不爛,隻是觀眾胃口養刁瞭而已,我敢說,這絕對是謊言!”

  “現在有一檔節目叫《我要上春晚》,龍兒沒事你可以看看,很不錯的,強烈推薦,裡面的節目要創意有創意,要藝術有藝術,要數量有數量,無論從哪一方面看都比春晚強得多,不存在精品難找,反而是精品太多,所以春晚做成這樣是無論如何沒有接口的,歸根結底就在於人傢能不拘一格用人才,隻要是好的就能上!”

  “其實現在春晚已經走到瞭瓶頸,不改即死,本身一個全國性的儀式性的電視節目,居然年年要靠本山來救場,對於諾大一個國傢14億人而言,這是何等搞笑何等無厘頭的事情?”……

  念慈小媽那輕蔑鄙視的連續吐槽已經聽得坐在大腿上的小壞蛋呆若木雞,完全沒有想到本來印象頗佳的春晚居然如此不受待見,仔細想想越想越有理,心裡更是欽佩,暗道小媽蘇念慈就是不一般,不過水平再高也是在俺胯下喘……

  節目還在繼續,不過念慈小媽的點評也越來越隨意,把燈光舞美統統點評瞭一遍,聽得小壞蛋雲裡霧裡,心想俺又不懂這個,隻是坐在念慈小媽大腿上倒有一股別樣的旖旎風光,肉乎乎的大長腿柔軟又溫暖,極為舒服,不僅往後靠靠坐得更裡面一些。

  念慈小媽顯然也感覺到瞭,懷裡這個身高比自己高一頭,偏偏一副俊美面孔的小壞蛋讓念慈小媽心中有一股異樣的母愛情懷與憐憫意識,對那俊美的面孔下隱藏著單親傢庭成長的經歷,又情不自禁為那股子雄性氣息所吸引,那是野性的,不羈的,強壯的男性味道,這點在念慈小媽的基因深處能清晰的感覺出來。

  修長圓潤的手臂環抱著腿上的高個男人,秀美的瑤鼻放在男人脖頸處聞著嗅著,蜻蜓點水般吻著,吻得小壞蛋心癢難搔,剛想轉過身卻又被念慈小媽制止,隻是念慈小媽自己卻不安分,潔白素手到處亂摸,小蛇一樣在天龍衣服褲子裡亂鉆,一隻手按在那肌肉發達黑毛叢生的結實胸肌上輕柔撫摸著,另一隻卻鉆進瞭褲子,在那裡撐起瞭個大鼓包,一上一下起伏著。

  看得出念慈小媽此時的表情很是陶醉,她喜歡撫摸他,喜歡這種結實黝黑的粗野感覺,這與她認知的世界是如此遙遠,因而顯得神秘。

  小手握著那根本抓不下的巨蟒,輕輕揉著,套著,擼動著,手心虎口傳來的灼熱觸感和青筋畢露的猙獰觸感讓念慈小媽芳心狂跳,每當這個時候就有一股莫名的興奮,心臟跳動得讓小壞蛋背後都有所感覺,漸漸兩人呼吸都粗瞭,念慈小媽更是輕微喘起來,額頭在懷裡男人身後蹭著,像隻耍嬌的小花貓。

  “啊……天龍,小冤傢,別動,別轉過來,讓我抱抱,就這樣,嗯……”

  “好大,好粗,好熱,壞東西,這麼難看的臭東西,得禍害多少女人啊,哦……又大瞭……”那溫柔的套弄,火熱的熱吻,讓天龍欲火熏天,坐在念慈小媽懷裡被素手打著飛機,這種感覺就像吃瞭春藥一樣讓小壞蛋難以自已,情不自禁扭動起來,後面柔軟碩大的酥胸頂在背上,柔軟中帶著堅硬,兩粒小葡萄硬硬地鉻著。

  電視屏幕閃爍著,五彩繽紛的節目變換著,從歌舞到小品,從相聲到雜技,不知道換瞭多少個節目,隻是情欲中的男女根本沒有概念,完全不記得時間,喘息越來越粗,嬌喘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火熱,最後兩隻手一起握著用力套弄起來,套得大茄子流出點點透明汁水,弄的玉手黏糊糊的,此時一個相貌英俊的高大小壞蛋坐在一位風情萬種的念慈小媽大腿上,念慈小媽從後面抱著他,急促喘息著給他套弄著大肉棍,整個場景得無比的淫靡禁忌。

  最後實在憋得忍無可忍的小壞蛋低吼一聲,不管那麼多,轉過身來就抱住同樣雙眼迷離的念慈小媽,扛起那剛才坐著的大長腿架在肩膀上,分開濕漉漉的小內褲就直接挺進去,把大酥酥包撐得白沫直冒,大茄子長成大巨蟒,被那寬闊的豐美胯部一寸寸吃進去。

  舒服得念慈小媽仰起優美如天鵝的脖頸長聲呻吟,早就忍耐許久,終於巨蟒入港,魂牽夢繞的極度充實滿漲和邊緣肉須刮搔得瘙癢入骨完美混合,帶來的是讓女人獸化的強烈激素,當大巨蟒捅進去的時候,她是天堂裡快樂歡唱的天使,當拔出來的時候,她是地獄裡痛哭流涕的墮落靈魂,天堂地獄,隻在出入之間。

  癢,鉆心的癢;舒服,入骨的舒服,這冰與火,空與癟的極致讓念慈小媽簡直要發瘋,甩著一頭烏雲般青絲縱情吟唱著,像一隻自由的愛情鳥在雲霄裡盡情歡歌,寬大的胯部與更加寬大的臀部盡力抬起,好讓那個魔鬼般的巨怪進入得深一些,再深一些,撞得響一些,再響一些,鼓點般的節奏奏成瞭一曲歡樂頌。

  鼻尖貼著鼻尖,眼對著眼,口中的氣息撲打在彼此的臉龐上,吹的熱乎乎的,女人口中的嬌啼越來越柔膩,越來越拖長,漸漸連成一片,在一陣急促的緊搗之後突然變得異常敏感,全身哆哆嗦嗦顫栗著,滾燙滾燙的,肌膚都變成瞭粉紅色,汗淋淋的,隻是神態特別興奮,呻吟得一浪比一浪更高,天龍知道到瞭緊要關頭,握住雪白亂跳的一對大白兔,下身狠狠往裡面頂聳瞭幾十下,磨得女人靈魂出竅,嗷嗷浪叫著如顛簸的母馬一樣痙攣著到瞭高潮,大泄特泄。

  電視機仍在鶯歌燕舞,歡慶新春,團扇一般的扇子舞舞得是花團錦簇,周濤董卿李思思花枝招展嫵媚動人,隻是電視外更是錦上添花,遍體黑毛的小壞蛋坐在沙發上,抱起癱軟如泥猶在抽搐的念慈小媽放在腿上,白皙嬌膩的臀部肌膚壓在那佈滿粗長腿毛的大腿上,顯得臀部更大瞭,嗚嗚嬌啼著再一次吞下瞭那條猙獰巨蟒。

  那種欲死欲仙的奇癢難忍的滋味磨得念慈小媽簡直要發狂,坐在男人腿上彼此緊緊抱著,這個坐蓮般的姿勢羞人無比,隻是如果呆呆不動讓其在裡面輕輕蠕動的話,真的會癢得發瘋的。念慈小媽根本什麼都不願再想瞭,現在她隻是一個女人,一個完整的女人,一個被面前這個大男孩抱著自己補全完整的女人。

  如一匹發狂的母馬一樣在草原上盡情撒野,揚起的長發就是那飛舞的鬣毛,碩大滾圓的大屁股瘋狂的如汽錘一般起起伏伏砸下去,砸得水花飛濺,白沫橫飛,噼哩啪啦一連串肉響猶如放鞭炮一般,那對驕傲的大白鴿飛舞得讓小壞蛋眼花繚亂,眼前盡是一片雪白,忍不住叼起一隻,含在嘴裡使勁咂著,吸得滋滋作響,乳尖越來越紅越來越硬。

  “啊啊啊……好癢,好粗,哦……好重……要死瞭,要死瞭,哦……又要被你磨死瞭……”腿上豐腴圓潤如大白天鵝的女人就是一陣急促高頻簡直要把腰扭斷的死命轉圈研磨,大屁股轉得像一隻高速旋轉的大磨盤,不再是開始的毫無章法的亂坐亂壓,而是漸漸找到瞭竅門,開始學會有規律的旋轉,發現這樣最解渴最止癢,能最大限度的讓層層肉壁接觸到紫黑大茄子,讓那圈肉須把每一個角落都磨到。

  “啊啊啊……噢噢噢……臭龍兒,臭冤傢,頂死瞭,哦……壓死你,坐死你,啊……好酸”

  “要死瞭,要死瞭,嗚嗚嗚啊啊啊……”小壞蛋也不甘示弱,抱著摟著那大肥磨盤,扣住那雪白肥膩的臀肉,使勁往自己肚子上砸著,嘴上動作也加快頻率,吸得小葡萄腫得充血,簡直要把本不存在乳汁都吸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