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1章

  而現在這種更加親密的口舌之交比用手還要刺激禁忌,念慈小媽身上最幹凈的部位居然含著那個看上去猙獰可怕的獨眼怪物,這非同一般的刺激讓她從一含入口就開始全身滾燙發抖,連帶著嘴裡動作也大瞭起來,有幾次甚至小虎牙刮到瞭肉棒上,嚇的天龍齜牙咧嘴,趕緊提醒,讓念慈小媽有瞭一絲惡作劇得懲後的陰暗快感,弄得非但不放松,反而更加誇張迅速起來,讓可憐的小壞蛋戰戰兢兢,不過卻也有一絲異樣的緊張快感。

  “咕嚕咕嚕”的淫靡聲音不斷在臥室裡回蕩著,伴隨著小壞蛋漸漸爽到極處的扭曲面容,不知道過去瞭多久,在又一陣的緊張激烈的高頻吞吐中,念慈小媽突然用纖纖素手握住那碩大的子孫帶摩挲著,在陰囊下面扣弄著,舌尖猛地插在瞭那大如雞蛋般龜頭頂部一張一合的碩大馬眼中間,這強烈的刺激一下子讓小壞蛋爽得魂飛天外,尾椎直麻,積蓄已久的精液消防龍頭一樣潑濺出來,灌瞭念慈小媽慢慢一嘴,嘴角還有一絲絲實在含不瞭的白液流下來,念慈小媽慢慢閉眼,居然把滿口濁液就這麼一小口一小口吞咽下去,像吃著什麼美味一般。

  念慈小媽坐起身來,滿足的扯過張紙巾,優雅地擦擦嘴,低頭俯視著還躺在床上回味高潮餘韻的小壞蛋,媚眼如絲,美艷不可方物。

  自此之後,兩人的治病療養生活中又多瞭一項新的活動,念慈小媽迷上瞭這項口技運動,非常喜歡在先用手給他打出來一次之後然後含進嘴裡,由溫柔到激烈的給小壞蛋進行第二波西天取精運動,每次都先把小壞蛋送上西天極樂世界,然後再求取真精。

  口技也是一門藝術,越練越熟練,越有技巧,念慈小媽逐漸由生疏到精通,以前結婚那麼多年都沒掌握好的口舌之術,現在這幾天卻突飛猛進,可見不管學什麼東西,首先要用心,要有興趣,要發自內心的熱愛它,念慈小媽的技巧就是最好的證明,和老公梁儒康別別扭扭的口交,對象換成龍兒,立馬就換瞭個人似的,玩的樂此不疲,完全把工作當成瞭娛樂,自然越學越好。

  念慈小媽也逐漸放開瞭,不但小壞蛋揩油式的親親摸摸不再制止,而且在為他口舌服務正當性頭上的時候,更加露骨的行為也不在反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幾次天龍把手伸進念慈小媽衣服裡揉弄著碩大乳房和小腹,甚至下滑到裙子裡撫摸著那碩大渾圓的大屁股和內褲下面的大酥酥包也沒再說什麼(事實上嘴裡含著也說不出什麼)隻是微微搖頭,看不出是不許還是興奮得搖頭晃腦。

  最過分的一次是念慈小媽洗完澡之後,帶著一頭水霧給天龍含著吞吐著,結果可能因為剛洗完熱水澡性致盎然的緣故,感覺來得特別快,兩人踉踉蹌蹌一起歪倒在床上,結果正好呈六九姿勢倒在一起首尾相交,饑渴地掏出大茄子,迫不及待塞進嘴裡吞吐含弄著,享受著這分禁忌的快感,結果渾然忘我,完全不記得下身也同樣暴露在小壞蛋面前,結果被色欲熏心的龍兒揭開裙子整張年輕俊臉埋瞭進去,在小媽那芳草肥美的胯下酥酥包上狗一般舔弄起來,無力的掙紮瞭幾下,最後也就任他去瞭。

  這比之前淫靡更甚百倍的刺激讓兩人不約而同興奮異常,全身發顫,側躺在床上,大腿夾著彼此埋在自己胯下的腦袋,賭氣較勁似的越弄越激烈,好像你弄得狠瞭我也要比你弄得更狠,你吞得深瞭我要比你弄得更裡面。這種賭氣帶來的是惡性循環,兩人你爭我奪弄的越發激烈起來,喘得都顫音起來,尤其是念慈小媽,好聽婉轉的嗓音此時更像是深情詠唱著一首變奏曲。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兩人之間暗生,整個臥室都充滿這濃濃的淫靡氣息,隻是其中還有一絲淡淡的溫馨氣息,卻顯得那麼和諧,那麼包容,這種味道,是叫愛嗎?

  夜漸漸深瞭,霧色也起來瞭,暴風雨來襲前夕的日子,卻不像劇本上本來安排的那樣循規蹈矩充滿程式化的橋段,舞臺是由人表演的,而人是不可預知的,所以,戲劇也是不可預知的,未來的劇本,也註定不是現在的劇本……

  窗外小院,一片鬱鬱蔥蔥,繁茂的原始樹林樹椏上晶瑩剔透的霧水,旺盛的灌木叢落滿松針,山坡上花團錦簇五光十色,整個院子生機勃勃,盛夏時分,天高樹小,山上涼爽,鳥雀鳴叫,顯得微微有絲禪意,林靜鳥鳴遠,樹高山更幽,清淡寂寥,無知無覺,極適合寧神養性。

  而窗內卻又是另一番別樣的景致:隻是這大床上就介於春夏之交,萬物生靈競自由的場面,念慈小媽本應如花隔雲端,奈何謫仙下凡塵,更兼仙子動凡心,人母思春別樣情。

  這溫暖的室內無需真個穿得累贅,坐在床上面的念慈小媽穿得自然也清涼透氣,隻是那條碎花裙和半透明黑絲連褲長襪隱隱有些眼熟,此時念慈小媽正仰著臉倒抽著氣,一雙纖纖玉手死死拽著摟著胯下一個年輕英俊的腦袋,用力朝著自己小腹下身按著壓著,同時柔軟溫熱的大美臀一抬一抬,竭力想讓那顆頭顱拱得更深入一點,臉上表情又似快美又似難忍,翻來覆去變化著,隻是嘴裡的喘息逐漸變成呻吟,聲音愈加放大起來。

  念慈小媽胯下的大男孩如野豬拱白菜一樣毫不惜力,腦袋一上一下忽左忽右來回撕扯著,每一次大的動作幅度都會惹得上面念慈小媽重重的嬌喘呻吟,和全身陣陣的顫抖,兩條修長筆直的大長腿用力合攏,恨不得把大男孩脖子夾斷似的。

  “嗚嗚嗚……哦……好癢,哦哦哦嗚嗚……你這個變態,我穿成這樣滿足瞭吧……哦……你說,那天你還看到瞭什麼?哦……”

  天龍大口吞咽下一股剛湧出來的熱熱的淫水,含含糊糊的說:“沒,沒怎麼看清楚,就看清你當時就這身打扮,被我爸逼著給他含雞巴,我看著就來火……”

  “不要臉……哦哦……你看到你爸那麼欺負我,所以現在也要我穿成這樣也欺負我是不?”

  “不是,我這不是服侍你嗎?哪裡欺負瞭……”

  “你還說?你們男人都這樣,肯定那時在窗外想著是自己該多好,你們父子倆都不是好東西,有其父必有其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哦哦哦……輕點……啊……”說心裡話,當時小壞蛋還真有這想法,隻是這如何能說?趕忙嘴上加緊動作,讓念慈小媽沒心思想這麼多,拱得白菜地一片狼藉,大酥酥包含珠帶露,萋萋芳草粘成一叢一叢,兩片肥厚的陰唇被嫻熟的小壞蛋吸得翻起來,露出裡面嬌嫩的肉壁,細細的水線一絲絲的噴出來,射得天龍一臉黏糊糊濕漉漉的。

  兩隻大手托起那兩瓣包在黑絲下棉軟無比溫熱滑膩的大肥臀,大力揉捏著變幻著各種形狀,嘴上更加努力,臭舌頭都卷起來捅進人傢那嬌軟的內壁,在裡面翻江倒海,攪得水花陣陣,上面念慈小媽渾身顫栗,在一陣急喘和高聲呻吟之後,向後仰著白天鵝一般優美上身的念慈小媽痙攣著大腿亂夾著到瞭欲仙欲死的地步,一股股泄得水庫開閘,小壞蛋喝得滿口都是。

  這幾天念慈小媽似乎有些自暴自棄一般,半推半就的沉迷墮落下來,對很多本不該如此的事情並沒有產生太大的排斥,有些本心就希望如此,看上去如釋重負的樣子,與前段時間的表現判若兩人,或許,她本心中就一直暗示著什麼發生,或者說,她其實一直戴著面具生活,雖然潛意識知道面具早晚會壞的,但當夜宴那天晚上和妹妹蘇憐卿一起被龍兒突破禁忌不倫,面具被以一種從未想過的方式撕下來的時候,她突然發現,原來沒有面具呼吸得更暢快啊……

  對於龍兒,念慈小媽一直抱著一種復雜而微妙的感情,盡管兩人有著名義上的母子關系,有著輩分上的差距,有著梁儒康這個中間隔閡,但她在這個年輕英俊的兒子身上發現瞭很多和這個社會截然不同的東西,這個陳規的、機械的、溫文有禮的、等級森嚴的、人與人之間互相封閉內心的社會中,突然有一個野性的、強壯的、充滿生殖符號的、時尚的、手法高超技巧嫻熟的、宛如外星人一樣的高大男孩,不僅很能激發本性善良的念慈小媽心中的泛濫母愛,和激發以柔克剛的心底深處不可告人的征服欲與成就感,這點盡管很難說出口,但念慈小媽心中並非一點私欲都沒有,正相反,是壓抑的太久瞭。

  忽然有這麼一天,這個本來生活在自己生活中的男孩長大成人,學成歸來出現在自己面前,與自己一步步發生禁忌不倫的關系,念慈小媽覺得這就是佛傢所謂的緣,更讓她吃驚的是他那驚人的性能力恰恰是這個世界上或許唯一能找到的能夠和自己相匹配的男人,這不是緣又是什麼呢?雖然傳統的傢庭禮教讓念慈小媽養成瞭賢妻良母應有的本性,但骨子裡對自由生活的熱愛更是人的天性,無法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