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自己真的是大巫見小巫，大庭廣眾之下談情談性百無禁忌，說恩說愛得意洋洋，而且人傢還是親生母子，不是自己這樣的義母子關系可以比擬的。就在蘇念慈看著、品味著，心裡無比激動的時候，卻警覺身後悄悄地站著一個人。

　　“怎麼瞭？這麼安靜？”

　　龍兒扶住瞭小媽蘇念慈的肩膀，柔聲地問。

　　蘇念慈聽到龍兒的聲音，上午的不快早已煙消雲散，代替而起的是想和龍兒分享一種難以訴說的快感。

　　“龍兒，你看看，看看他們呀。”

　　她回過頭來溫柔地看著龍兒，義母子兩人就那樣互相傳遞著彼此之間心曲。

　　龍兒用下巴輕輕地抵在她的發際間，看著屏幕。

　　“他們……他們竟然上瞭新聞。”

　　蘇念慈津津樂道地指點著屏幕，為有這一先例而沾沾自喜。

　　“他們上床瞭。”

　　龍兒已經清晰地看到瞭約翰母子的事情，臉更湊近瞭註視著那則：母子兩人一見鐘情。

　　“還生瞭孩子。”

　　蘇念慈拍著龍兒的手，有點洋洋自得。

　　“他們重聚兩周後就發生瞭性關系，天哪！”

　　龍兒發出驚嘆。

　　“他們還被采訪瞭呢。”

　　她把手搭在龍兒的手上交流著心中的喜悅。

　　“他們真的敢？”

　　龍兒瞪大瞭眼睛和她對視著，表現出一種錯愕。

　　“你看，他們根本就認識，約翰15歲時見過媽媽妮可，兩人有過短暫接觸。”

　　蘇念慈分析著，旨在要龍兒知道他們根本不是出於誤會，而是彼此之間的一種吸引。

　　“可妮可說，她是30年之後第一次尋子。”

　　“龍兒，你看這裡，1984年，妮可回來和前夫舉行一個結婚紀念。那次，妮可和他們一起住瞭一星期。一星期，他們母子當然認識瞭，妮可說去楊加拉尋子是不錯，隻不過是去和兒子約翰約會，你看，兩周後，他們就發生瞭性關系。”蘇念慈激動地說。

　　龍兒一遍一遍地研讀著，她感覺到他抓住她的肩膀在用力。

　　“也許他媽媽並不知道，15歲和30歲相差太大瞭，何況那時約翰是一個小男孩，而15年後，他已經是孩子的父親瞭。”

　　龍兒努力找出他們母子陌生的理由。

　　“龍兒，不認識隻不過是一種借口，你看，連妮可都承認，她一開始覺得與兒子發生關系是違背倫理道德和違法的，但是最後理智還是敗給瞭感情，其實什麼理智，根本就是情欲占瞭上風，兩人都經歷瞭失敗的婚姻，同病相憐的命運令他們變得親密起來，然後很自然地上瞭床。這才是一見鐘情。”

　　“叫你這麼說，他們就是男女之間的占有。”

　　“真要那樣就好瞭，其實他們……”

　　蘇念慈說到這裡停下來，“你沒看兒子約翰說，他一開始覺得與媽媽發生關系是違背倫理道德和違法的，他們根本就知道兩人的關系，可媽媽的迷戀和兒子的癡迷令兩人欲罷不能。那個妮可更是第一感覺首先是個男人，其次才是兒子。她看著他，心裡想著，他長得還不賴，就像你在夜總會看到一個男人經過吧臺的感覺一樣，心靈的琴弦被撥動瞭。其實要不是他們彼此之間早就有瞭好印象，妮可也不會千裡迢迢地去尋覓自己的兒子。”

　　“你是說媽媽妮可第一次去找兒子就是為瞭尋求那份愛？”

　　“不是嗎？”

　　蘇念慈挑戰似地看著他，“要不然兩人那麼快就上瞭床。她其實第一次和兒子約翰見面就愛上瞭他，失敗的婚姻讓她覺得她應該在兒子約翰那裡尋找自己的歸宿，所以她才孤身一人找到兒子。”

　　“也許你分析的對。”

　　龍兒故作輕松地贊同地說。

　　“龍兒……”

　　蘇念慈回頭深情地看著他，“人傢都敢明目張膽地，要是……”

　　她說到這裡沒說下去。

　　“傻小媽，我們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他撫摸著她的頭，“龍兒和你這樣不好嗎？”

　　想瞭想，她點著頭，“說真的，這樣也不錯。”

　　畢竟我們所在的國度和環境不一樣，人的觀念和開放程度都是遙不可及。

　　“就是！”

　　龍兒不失時機地說，“我爸不在的時候，你陪著龍兒。我們可以盡情地享受男女的歡愛，又能遮擋著別人的耳目。”

　　“壞龍兒，你就喜歡給你爸戴綠帽子。”

　　想起和龍兒的日日月月，蘇念慈心裡湧上一絲甜蜜。

　　“念慈小媽，龍兒倒不是真心給他戴，龍兒就希望和你在一起。”

　　蘇念慈心裡甜蜜蜜地，“龍兒，要是我們能在國外就好瞭。”

　　幸福地憧憬著母子名正言順的生活在一起。

　　龍兒輕輕地摟著她，“就是國外，也不會認可母子亂倫，妮可和約翰不會幸福。”

　　“那我們這樣偷偷摸摸地就幸福瞭？”

　　蘇念慈摟著龍兒的脖子，親昵地蹭著他，享受著義母子的天倫之樂。

　　“你不覺得？有我爸在那裡，我們更覺得刺激？”

　　龍兒在小媽蘇念慈的唇上輕輕地觸著，吸取著她的唇骨朵。

　　蘇念慈嬌膩地白眼多於黑眼看著他，摩挲著他俊朗的面龐，“其實我們就像一對偷情的男女，在尋求著合法之外的刺激。”

　　“傻小媽，又說傻話。”

　　“就是嘛。”

　　蘇念慈翻身抱著他，騎坐在他的腿上，“你小媽就是養漢子，養瞭你這個野男人。”

　　“胡說！”

　　龍兒用手堵住瞭她的嘴，“你養漢子也養不到龍兒的頭上，我爸才是你養的野男人。而我，我其實被你戴瞭綠帽子，成瞭王八。”

　　“壞，壞……說來說去就是我成瞭娼婦、破鞋。”

　　“呵呵……”

　　龍兒舒心地笑著，蹭著她的臉蛋，“你這隻小破鞋，穿在龍兒身上的小破鞋。”

　　“壞龍兒，不理你瞭，你就喜歡拿你爸當擋箭牌。”

　　蘇念慈媚眼瞟瞭他一下，卻發現龍兒眼裡的情意，低頭含住她的唇，輕輕地吞裹著。

　　“好瞭，不逗瞭。我的小媽可是專一的純情淑女。”

　　龍兒哄著她。

　　“這還差不多。”

　　他們相擁著，彼此纏綿。

　　“念慈小媽，你不覺得我們這樣更幸福、更安全？居無定所，受人唾斥，那種生活不適合咱。”

　　他說出瞭一個做兒子的實情。

　　“龍兒，我就是覺得這樣讓你受瞭委屈。”

　　蘇念慈心裡一直有著那個結。

　　“我受瞭什麼委屈？”

　　龍兒在她的唇邊瀏覽著，時而伸出舌頭，時而唇對唇摩擦。

　　“就是……就是……”

　　蘇念慈撒嬌地抱住瞭龍兒的胳膊，“小媽就是覺得……”

　　嬌羞地，“小媽一會兒是你的，一會兒又是他的。”

　　龍兒聽瞭，沉默著不說話。

　　“人傢就是……就是覺得這樣對不起你。”

　　蘇念慈晃著龍兒的，其實在她的心裡還是想知道龍兒愛她有多深。

　　龍兒想瞭想，“念慈小媽，我們這樣，我就知足瞭。你是我小媽，我卻和你保持著性關系，天下哪個兒子能做到這樣？你和我爸，說實在的，起初我也有一些接受不下來，特別是你們在一起親熱，小媽……”

　　他說到這裡，聲音低沉起來，“你知道，我曾經偷聽過你們做愛。”

　　“你？壞龍兒！”

　　蘇念慈一絲羞怯，一絲喜悅，沒想到龍兒也像小色狼一樣偷聽別人的性事。

　　“你別笑話龍兒，哪個男人願意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人占有，尤其是你，你是龍兒心中放不下的女人。”

　　“嗯，龍兒……我就是覺得特委屈瞭你。”

　　蘇念慈心裡感動著，感動著一個男人把自己放在心底的深處，而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義子。

　　“龍兒，我知道，我知道你接受不瞭我和他之後又和你，可我也不願意那樣，你知道他和我的時候，我就想象著你，想象著你和我……壞龍兒，我那裡已經容不下第二個人。”

　　蘇念慈說到這裡，心裡顫動著一股喜悅。

　　“好小媽，龍兒就知道你心裡隻有龍兒一個，龍兒也希望一個人和你，念慈小媽，這世界不容許我們，尤其是我們這種關系。”

　　龍兒幽幽地說，說的蘇念慈心裡酸酸的，又有一股酸麻湧上來。

　　“可龍兒喜歡你，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後來，龍兒想開瞭，隻要能和你在一起，龍兒什麼委屈都能接受。”

　　“好龍兒，你這樣讓我真的好感動。”

　　他們義母子緊緊地抱在一起。

　　“我會好好地補償你。”

　　“嗯，好小媽。”

　　龍兒滿把把她抱在懷裡，他們義母子彼此傾訴著，親熱著，像一對久別的夫妻。

　　“龍兒，別叫我小媽。”

　　天龍捏著她的鼻子，疼愛地，“那叫什麼？”

　　她翻過身。靠在他懷裡，“沒人的時候，我是你老婆。”

　　說著把頭鉆進他的懷裡，以掩飾她說這話的窘迫。

　　龍兒興奮地看著小媽蘇念慈，眼睛發出異樣的光。她知道，作為一個男人，聽到心愛的女人說這話意味著什麼，那就是死心塌地地愛上瞭他。她等待著龍兒激情地和她纏綿。

　　“不！”

　　聽著他的話，蘇念慈的心一涼。

　　“我更願意你是我的小媽。”

　　“可……”

　　蘇念慈疑惑地看著他。

　　“傻小媽，女人多的是，可小媽隻一個。念慈小媽，我更願我們以母子相稱。”

　　就在她不解的眼神中，他說出瞭一個做兒子埋藏在心底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