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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4章 梁儒康心理變態

  聚會行將結束,沈卉怡走過她身邊,笑瞇瞇地問:“快活嗎?”

  蘇念慈回答:“很快活,卉怡。”

  陸續地有人向她道別離開瞭,而她還是覺得其實還早,意猶未盡。待人走得差不多瞭,沈卉怡便向她發出邀請,再找個地方喝酒聊天。

  蘇念慈爽快地應瞭,並開玩笑地反問她:“要不要找個男生一起。”

  沈卉怡大笑著:“就那些大腹便便的傢夥?”

  她們一齊哈哈大笑。

  酒吧在灑店的七樓,看著寬敞開闊,富麗堂皇,加上似夢似幻的燈光設計,讓人完全不覺置身何處日夜不分,這裡不僅氣派非凡,而且消費不菲,每一處細節無不精心打造。是那些名人貴賓經常光顧的地方,一時這裡名士薈萃,美女如雲。

  跟沈卉怡走進這裡,她覺得自己一下被淹沒在錦繡繁華之中,沒有人註意她,甚至多看她一眼。

  沈卉怡幫她叫瞭一杯雞尾酒,穿制服的侍者戴著白手套,一隻手放在背後,一隻手訓練有素地舉著佈滿高腳杯的托盤,杯中是微黃的,晃動不安的高腳酒杯。

  她們隨意地攀談起來,無非是一些客氣的寒暄,沈卉怡說:“念慈,其實我這次回來京城,最想見到的人就是你。”

  “我又不是帥哥?”

  蘇念慈說,沈卉怡笑得暖昧,一臉的嫵媚,她開起玩笑:“不要說你這些年改變瞭性趣向。”

  蘇念慈說:“我知道,這些年過得並不怎樣。”

  “我過得挺好的。”沈卉怡說。

  蘇念慈說:“你的情況我大慨瞭解的,不要嘴硬。”

  說著,她便說起瞭自己。她的老公是享譽大江南北的傳媒大享地產大亨,光是他們在炎都市月光湖一處高尚的住宅區,就是天文數字的利潤。

  沈卉怡說:“跟你們比,我自然不敢言好瞭。”

  “要不,跟我到炎都市玩幾天?”蘇念慈說。

  沈卉怡問道:“你就邀請我一人嗎?”

  “當然。”

  蘇念慈回得很幹脆利落。

  沈卉怡心裡特想,嘴上卻說:“讓我好好考慮。”

  “不用考慮瞭,今天同學聚會完瞭,明天就跟我到那邊散散心。”

  等到把一切都安排得周到圓滿,自告奮勇地送她們到機場的是聚會的組織者。

  他一直納悶為何蘇念慈隻邀請沈卉怡一人而不是他,直到達瞭機場他還為這事耿耿於懷滿嘴冒酸。

  機場候機大廳鋥亮的大理石映出兩個豐韻少婦的身影,高的是她穿著簡單的直筒裙,露出兩截雪白的大腿,蘇念慈則穿著長褲背心,她們都戴著墨鏡,看著像是旅行歸來的遊客。

  遠處的落地玻璃一架波音飛機呼嘯而過,它猛地一抬頭沖出瞭跑道,那種瞬間騰空而起的姿態非常優美,像是銀色大鳥。摘掉眼鏡安檢登機,那些武警對著她們的身份證一面的疑慮,好像證件上那個年齡的女人不像跟前的她們這樣面目姣好明媚動人。

  飛機在雲層裡穿越,她靠到瞭窗口一端俯瞰地面螞蟻一般的人。蘇念慈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說話,她責怪沈卉怡穿得單薄,說如果去炎都山的話,山上的天氣正在轉涼。空中小姐送飲料和點心來,在放小擱板的時候,飛機遇到瞭一股突如其來的氣流,抖動得非常厲害,她手裡的可樂不小心潑到瞭膝蓋上,猛地抖起裙裾潑弄,不小心春光窄泄,露出瞭狹小的蕾絲內褲。

  蘇念慈看著笑瞭起來,她說:“卉怡,住到我傢裡可不能穿這麼性感的玩藝到處逛蕩,我們傢可養著兩頭餓狼。”

  “那就得看那兩頭餓狼是不是對我的口胃。”

  “老的無所謂,小的可不行,他才不到二十歲。”

  蘇念慈半真半假的樣子,倒惹起瞭沈卉怡的好奇心來,她問:“你有那麼大的兒子瞭?”

  “那倒不是,天龍是儒康前妻的兒子,不過,我們感情很好,他叫我小媽,我也把他當做親生兒子一樣。”

  蘇念慈說:“想想那時,真的難過,還沒領略戀愛的滋味,就匆匆地把自己打發出去。”

  “天龍?我早該想到的,梁儒康是梁宏宇的弟弟,林天龍是梁亞東的堂弟。”

  沈卉怡這才恍然大悟。

  很短暫的旅程,飛機平穩地降落到瞭炎都市機場,她們身後拖著旅行箱,步出機場。蘇念慈的老公梁儒康和兒子天龍到機場迎接,梁儒康溫文爾雅,很正式的著裝,西服、領帶,筆挺的褲子配鋥亮的皮鞋,蘇念慈向他介紹說:“這是卉怡。”

  梁儒康轉過臉正面對著沈卉怡,他的眼圈微微發黑,眼睛卻特別有神,看上去儒雅又柔美,不像是身擁巨大資產的傳媒老板,倒更像是和謁可親的那位鄰傢大哥。

  他們都瞪著眼睛彼此看瞭一會兒,梁儒康微笑著說:“你就是沈卉怡。”

  向她張開手臂。

  “卉怡阿姨,幾天不見,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就見面瞭,更沒想到你居然是我小媽的老同學閨蜜呀!歡迎你來到炎都市!”

  天龍陽光燦爛的微笑著,他上來接過沈卉怡手裡的行李箱,她看見他一手拖動著箱子一手插在牛仔褲的褲兜裡,上身紅色的圓領體恤已經洗得泛白,頭發蓬松向後,不長不短,一切都那麼隨意,那麼舒服。

  “曹操說生子當如孫仲謀,念慈有你這麼一個年少有為英俊瀟灑的好兒子,真是讓人羨慕啊!”

  出口處停放著一輛墨綠色的奔馳車,天龍一言不發地將她跟蘇念慈的行李箱放到後面,梁儒康打開瞭後面的車門把她請瞭進去,他說:“卉怡,我們是純粹的傢庭聚會,我不想搞得那麼盛大隆重。”

  蘇念慈坐到前面的座位也回頭說:“儒康已厭煩瞭司機、秘書隨從前呼後擁的生活。”

  “這很好的。”

  沈卉怡客氣地回答。

  沈卉怡低垂眼瞼,奔馳車的座位很寬敞,但天龍卻挨她挺近的。她發覺他的眼神裡有些閃爍的東西,如暗火搖曳,如無形的網。梁儒康駕著車子平穩地離開瞭機場,他從鏡子裡看瞭熟美的沈卉怡幾眼,梁儒康並不掩飾自己對沈卉怡有點想法,可是這個想法僅限於想法而已,因為他這兩年的身體對於妻子蘇念慈都有心無力瞭,所以他的想法更多寄托在寶貝兒子天龍的身上,女兒小璐去看望琳琳去瞭,這兩天梁儒康也聽說瞭炎都山的事情,知道瞭李楚原的事情,更聽說瞭林敏儀芳芳琳琳母女都和天龍發生關系的事情,為瞭救天龍,她們母女受創較大,隻能在傢休養身體,梁儒康早就知道寶貝兒子從小有戀母情結,知道兒子天龍對熟女有特別的喜愛,如今終於證實之後,梁儒康不僅不怪兒子,反而對兒子有種莫名其妙的期待,期待兒子天龍來滿足自己力不從心的欲望。

  一上機場的高速公路,梁儒康便打開瞭車載音響,一陣節奏強烈的搖滾,把剛才輪胎擦地的沙沙聲掩蓋住瞭,也把沈卉怡從單調而且昏昏中拽瞭過來,令人振奮。

  一進入炎都市市區,給沈卉怡的感覺就是綠,整座城市已乎是讓綠色所覆蓋,到處是鬱鬱蔥蔥綠得鋪天蓋地。蘇念慈從前排回過頭說:“卉怡,我們吃瞭飯再到傢吧。”

  “客隨主便。”

  她淡淡地說,盡量裝得平淡從容,而她的心裡卻七上八下,天龍的雙腿在座椅下面散漫地搖晃著,觸到瞭她那條柔軟溫熱的腿,他用膝蓋朝她輕輕撞擊瞭一次、兩次,她竭力地逃避著已讓他擠到瞭座位的角落。那條腿沒有退縮,反而與她靠得更近。

  她從眼睛的餘光中窺見瞭大男孩臉上一如既往含情脈脈的凝視,明玉軒的眾多美女主管都被他玩瞭遍,隻剩下她一個漏網之魚瞭。她的目光躲躲閃閃,但其中包含著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內容。好在車子很快地停下來,一下車她就被煙波漂渺的月光湖景色吸引隹瞭,月光樓古撲典雅背山臨水。

  蘇念慈介紹說:“這地方久負盛名,好多的文人墨客都先後光顧過,很適合你的。”

  顯然他們都是這裡的熟客,她見經理親自迎到瞭門外,把她們一行引進瞭一個臨湖雅致的包廂。剛一落座,便端上瞭點心。

  蘇念慈說:“這裡的點心也是名聞遐邇。”

  介紹說,這是炎都山酥油餅、中原素火腿、桂花糯米藕。她的肚子也覺得餓瞭,便拿起筷子,看她吃得急瞭,儒康笑著說:“卉怡,別再吃瞭,等下的主菜你就吃不瞭。”

  說話間,月光樓的特色名菜月光湖醋魚、蘭貴人蝦仁、叫化子童雞、宋嫂魚羹、東坡燜肉就端瞭上來,一下子就讓她眼花繚亂。天龍給她挾瞭蝦仁,那蝦仁肉白、鮮嫩,加之蘭貴人茶葉碧綠、清香,色澤雅麗,吃著滋味獨特。

  沈卉怡吃得虎吞狼咽唾沫四濺,抬起頭發現天龍正在盯著她看,她遞給他一個善意的微笑。她感到在整個用餐過程中他的眼睛緊緊鎖定她,別的似乎什麼也看不到,她嘗試轉移他目光的視線卻無法做到。他盯著她那雙幽幽的眼睛,變得更加深邃。

  這個迷人的小帥哥,沈卉怡的心頭暗自歡喜,她想跟他說句調侃話來,但想不起應該說什麼隻是點點頭。她把眼睛移到另一邊,嘴角還是那徑微微的笑,面對小帥哥那如小公雞般的焦慮和浮躁她總是那樣笑,似是而非,似有若無的樣子。

  蘇念慈可能發覺瞭龍兒的失態,她還是很優雅地拿著餐巾拭擦著嘴巴,問道:“卉怡,還要些什麼?別客氣。”

  “我已很飽瞭。”沈卉怡說。

  偷偷地又斜過眼,天龍的眼光還是不依不饒一如既往地大膽直露,沈卉怡甚至想匆匆回避他,她試著和他保持一段禮貌的距離,但是她還是被他吸引住瞭,無論如何困難他們總是能夠目光相遇,她試圖不去看他的眼睛。

  蘇念慈說:“你看龍兒,都快二十瞭,還是長不大的樣子。”

  “不錯的,龍兒已經是年少有為聲名鵲起瞭。”

  沈卉怡說,她扭擺著身子,腰肢在餐椅上很活泛地動起來,一雙媚眼劃瞭一道弧線從下面斜著送給瞭這個小帥哥,她想自己這眼波一定趣味橫生,風情萬種的。

  梁儒康這時說:“卉怡,歡迎你的宴會結束瞭,下面該有什麼節目,就讓念慈給你安排吧。”

  “這已很不錯瞭。”

  沈卉怡說,蘇念慈就說:“你們兩個男人忙去吧,下面是女人自由活動的時間。”

  說完,在她的耳根咬瞭一陣,她說:“坐瞭一天的車,也累瞭,我領去放松放松。”

  說完,蘇念慈和梁儒康天龍三人之間互看瞭一眼,仿佛有種詭異的笑容,沈卉怡沒有註意到。

  從清靜林蔭覆密的月光湖畔轉入繁華的商業街,炎都市跟其它新興城市一樣,華燈閃爍,街道上的車輛擁擠蜷動,人潮像打脫籠門的雞,四處飛散。沈卉怡跟著蘇念慈怔怔的看著金碧輝煌商廈,華貴驕奢的大樓,欣賞著琳瑯滿目的櫥窗。

  沈卉怡如同夢遊一般,漫無目的地徜徉著,四周的景物,如同幻境,蘇念慈將她的手一拽,進去瞭另一條街道,當她們踏入街道的時候,一片強光閃過來,刺得她雙目難睜。沈卉怡覺得像掉進瞭一個五彩繽紛的世界一般,紅色,綠色、金黃色、白織,各色各樣的霓虹燈,從街頭照到街尾。

  成百傢的酒吧,影劇院,各種式樣的按摩院、洗腳城,櫛比林立,在街兩旁排列下去。

  遊客來往不絕的浮蕩其間,強烈的彩燈,照得行人須眉如畫,許多濃妝艷抹的女人,在酒吧間穿梭似的進出著。當她們走到一處紅木門口時,裡面彌蔓出一陣曖烘烘的熱流來。紅木制作的兩扇艷紅的大門全鑲著法國式的浮雕,門楣的霓虹燈,盤成一大卷葡萄藤,一串串晶紫欲滴的葡萄子,垂落到人頭上來。蘇念慈推開那扇紅門走瞭進去,裡面煙霧朦朧,燈光呈玫瑰色,把煙霧照成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