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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0章 連續劇夢姨媽小媽

  她牝中膣道緊窄有趣,無須盤尋勾探,隻這麼直直一捅,那嫩裹舒滑之感,就滿溢棍身,適足以暢美抽提。

  天龍兩臂抬高她膩沉沉的白腿兒,退臀拉開,略略一拔,又是弓腰狠狠一聳,“噗哧”的一聲,花驚水濺,傳回淫響。

  膣道夾湯帶水,緊而舒美,前端拍岸處,激起牝內嫩嫩的花團反彈,至為迷人,天龍當即大肆抽動,瞬時從內中冒出無窮的繽紛快意,紛紛爬上身來,牽引得天龍欲罷不能,想放慢都不成。

  “唔…唔…”小媽念慈死死咬住吟聲,不讓自己忘形叫出,見天龍灼目盯望,她瞠喘道:“羞…羞死瞭人瞭,不…不許老盯著人傢瞧。”心裡隻覺得對不住丈夫梁儒康,卻又有種格外的刺激快感。

  “小媽,你實在美極瞭,父親真是暴斂天物啊!”小媽念慈平日雖也平易近人,但畢竟有一分小媽的尊貴容色,不可冒褻,此時,這貴夫人卻在天龍身底下羞吟婉轉,著實讓人興奮,天龍頻頻抽動,喘籲籲地隻細賞小媽念慈交接時的嬌怯之態。

  小媽念慈禁不瞭天龍看,隻得自己閉上瞭眼兒。但她淡眉微蹙,貝齒咬唇、鼻吟口喘、胸乳搖播,種種旖旎百態,卻哪能合閉得瞭?最為惹人註目的是,她椒乳微顫的上方,頸下兩翼緊致柔媚的鎖骨,若隱若現,時繃時松,愈發顯得她女體之嬌柔之玲瓏,一議人情迷興狂。“啪嗒。啪嗒!”天龍將她兩條粉腿推得高高的,微微傾身壓前,底下掀腰擺臀,狂動不止。

  “啊…哦哦…龍兒…龍兒…”小媽念慈兩手急亂摟來,卻隻觸及天龍閃動的腰肋,揪著衣邊,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面上如塗瞭丹似的,嬌紅蔓下玉頸,一脖子情動之艷。

  “小媽,小媽!你可受用麼…”天龍顫聲喘叫,奮軀馳騁。“春宵一刻”果真是好藥,換瞭平日,瞧著小媽念慈被天龍插得嬌吟翻轉的媚樣兒,又是這般大動不止,隻怕早就泄身繳槍瞭哩。

  “唔唔…”小媽念慈纖尖的下頷高高仰抬,緊咬羞唇,餳目如醉,卻哪說得出話?

  天龍將她的腿兒疊至她腹前,一邊大肆抽動,一邊勾眼下窺,這般掀高的勢子,她整個下體盡袒無遺,她陰戶本生得高,此時更被掀得仰面朝上,在天龍疾抽疾動之下,她陰唇翻飛不定,紅艷艷的柔軟花唇無力卻貪婪地吞吐著陽具,陽具出沒頻密,瞧上去,牝戶彷佛要被搗爛瞭似的,淫水從交接處直冒,不僅流得她菊洞附近水光濕亮,且連下邊襯墊著的紅艷長裙也濕瞭一大灘,色澤變黑。

  天龍對婦人的後庭處多瞭許多興致,見瞭她緊凸逗人的菊眼,不由停下稍歇,以手去探,不料,才一碰觸,小媽念慈身腰起跳,反應激烈,將天龍陽具都顛甩瞭出來,又長又粗的淫濕陽具,在她胯間一陣顛頭播腦地碰撞拂掃。

  “不!不!啊!不要!”陽物無意間觸到她菊門,天龍不由心氣一窒,略略抵瞭一抵,也不過試探之意,未料小媽念慈卻更慌瞭,情急間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竟然挺腰而起,兩相錯落之下,天龍向後仰倒,小媽念慈卻朝天龍傾壓上來。

  兩人四目相接,均喘息互視。

  “不…不許你胡來。”小媽念慈咬唇一羞,竟悄悄伸瞭手下去,柔荑一抓,將天龍巨蟒扶至入牝口,水汪汪的眼波垂下,神情似笑似挑,透著又羞又火辣的春意。“嗯…”小媽念慈蹙眉咬牙,雙目微微抬望,底下坐瞭滿根,隨即身兒驚顫顫地一起一落,套弄起來。

  天龍心中甜美,美透瞭心尖去,仰面喘息挺刺,以迎合她的騎坐。

  “龍兒…”

  小媽念慈居臨上方,陡然變得格外大膽情熱,纖纖玉掌軟按在天龍胸前,勾瞭蔥白的指頭,挑弄天龍下頷:“你將小媽都弄上瞭…心中可得意麼?”一邊含羞套弄,一邊低眼下視,眼中水盈盈的媚意似欲滴落下來。

  天龍心問如火如荼,語澀聲抖:“小媽的陰戶又緊又美,迷死孩兒瞭,父親真是艷福不淺哪…”

  “你這小鬼…”小媽念慈說瞭半句,驀地面上一紅,整個人似乎又“縮”瞭回去,吞聲不語,腰臀卻起坐更頻,搖得一身花枝凌亂。

  天龍情魂醉美,隻逗她說話:“小媽,你好會耍弄,孩兒爽麻瞭!”小媽念慈咬唇不應,浪浪的身段在上方顛簸搖動,胸前兩隻椒乳齊齊奔躍,晃人眼目。

  三旬婦人,正是虎狼之年,而梁儒康這些年早已力不從心,小媽念慈久曠之軀食髓知味,放開身段,當即將天龍美得說不出話。

  “上瞭你這小鬼的當,我…我也墜入魔障瞭。”套弄半晌,小媽念慈嬌體難支,身腰無力,伏身喘氣,以螓首垂抵於天龍肩窩,喃喃自羞道。

  “小媽,你的香舌舍我嘗嘗唄?”

  小媽念慈蠔首一動,起而無力,也瞭天龍一眼,嬌瞠道:“你…自己來拿,”天龍扳過她頭面,小媽念慈也吐舌相應,母子倆你來我往,咂得一片聲響,片刻,小媽念慈推開他,膩聲道:“夠…夠瞭,人傢喘不過氣瞭。”交接處傳來她牝內又一陣松然的淫濕,天龍心下會意,將她翻轉下身,兩條粉腿擔得高高的,巨蟒抵於她陰戶:“小媽要我怎麼動?是快還是慢?”此時挨得敏儀姨媽更近瞭,小媽念慈一隻臂膀貼壓在敏儀姨媽身上,不由驚忙閃挪,聽他出言“請教”,小媽念慈面兒一紅,欲待轉頭不理,卻又咬牙出聲:“都隨你。”天龍一面淺磨緩刺,一面戲道:“我怕弄得不對,不夠小媽盡興哩。”

  小媽念慈大露風流本相,白瞭一眼:“你能有什麼本事?……拿出來瞧瞧!”粉薄的面上春意無盡。

  “小媽小看孩兒瞭,”天龍咽瞭口氣,面對這般尤物,暗自遺憾失卻內力,巨蟒耍的小把戲不能喂她嘗一嘗:“今兒不成,改日,龍兒定要好好讓小媽領略一番。”

  “小壞蛋,你想得倒美,今日已是…非份瞭,還想著以後?”

  “小媽,”天龍伏在她耳旁,狎聲道:“你真的不肯…往後讓孩兒再這般…侍候你瞭麼?”說到“這般”時,他陽具陡然狠狠地挑刺瞭一下。

  小媽念慈受落,“嗯”的一聲,伸手緊緊捏住天龍前撐的臂膀,嘴裡卻嬌聲道:“不肯。”

  “真不肯?”天龍又是幾下狠狠深插。

  “不肯…哎呀…啊啊……”天龍被她的浪樣兒淫叫誘得收勢不住,當下挺槍猛搗,疾刺如飛。

  “嗯嗯…快快的…癢…癢死瞭…”小媽念慈語聲哆嗦,緊抱天龍伏下的身子,媚聲道:“龍兒…小媽想要你瞭…你快…啊啊…你…你好狠……哦!”她的膣道果真適合大力馳騁,天龍長槍拖拽,一氣抽插數百來回,淫水泛濫橫流,亦不覺松敞,緊滑舒美如故,爽得人美不可言。

  小媽念慈卻經受不起這般風急雨驟的頻密搗弄,唇口微顫,再也發不出半點聲氣,但所謂“此時無聲勝有聲”,她那暗媚之態,走到瞭更幽更深的地步,激起我長鯨吞海般從她體內汲取著快意,馳騁更疾。“啪嗒!啪嗒!”兩人胯部相撞,傳來頻密聲響,而身下木屑窸窸窣窣,更似要被碾碎瞭一般。

  “啊啊!龍兒…小媽要丟瞭…你快…快插…啊喲美死瞭…”小媽念慈的淫聲忽然又大聲冒瞭出來,身兒漸次激動,直抖不停,兩眼大睜,懾定天龍不放,目色彷佛要抓人,將天龍整個神魂捕去,腰身繃得極緊,足尖死力勾盤在臀後,天龍揮動閃晃的空間陡然縮小,兩人似連在瞭一塊。

  “嗯嗯…”天龍重重地撞擊她硬邦邦的身兒,連骨子裡長出的氣力都用上瞭。小媽念慈雙目失神,面色發白,整個失魂的身子硬硬墜掛在天龍身上,身條弓曲,後腦勺狼狽地隨著天龍挺動,後撞瞭幾下,叉起滿頭木屑。

  “嗚嗚!。”隨著小媽念慈沖破悶喉,發出哀淒的哭叫,她猛然夾得天龍動彈不得,牝中痙攣抽搐,吸動一瞬,暖意澆淋,淫汁從巨蟒拖拽中陡地噴出,沖濺瞭天龍一身。

  天龍尚是首次遭遇婦人丟身子竟然丟至噴水的地步,一時愣住。

  而小媽念慈酥軟瞭身子,馀音哀泣,微微仰喘,沉醉的面色渾如要死過去一般。

  將小媽念慈弄成這副模樣,天龍心間洋縊著驕傲甜美的滿足,隨著小媽念慈丟身醉死,天龍暢美迷醉的快意與體內的熱潮也漸褪,但春藥之力未散,肉棒兀自濕漉漉地翹硬,一時不知該如何解決?

  “啊你?你…原來一直都醒著?”

  “放開我,好妹妹…你快放手呀!”

  “我不來,你…你一直裝昏,羞死瞭人傢瞭!”

  天龍正癡愣中,小媽念慈突然聽到耳旁聲息,側頭發現敏儀姨媽面紅氣喘的異狀,當即叫破,敏儀姨媽起身欲逃,背後身衣卻被小媽念慈伸手揪扯著,小媽念慈固然羞急,敏儀姨媽又何嘗不是?兩名婦人在那羞亂地糾纏不清。

  “龍兒,你…你不想救敏儀姨媽的命瞭?”小媽念慈丟身之後,全然無力,眼見要被敏儀姨媽逃脫,當即將戰火燒到天龍這邊。

  “不,不!龍兒你別過來!|啊!”敏儀姨媽正驚聲喝斥天龍不許靠近,一眼見瞭他袒露的下體,如被燒著瞭雙眼般,捂面掩羞。

  小媽念慈卻不知從哪生出力氣,趁機將敏儀姨媽肩身扳倒,叫道:“龍兒,你不可…偏心!”

  “不要!”敏儀姨媽被小媽念慈拽倒,愈加羞急,口中驚叫。

  “姨媽,”天龍涎臉爬近:“命該如此,孩兒無禮瞭。你…你…”敏儀姨媽驚望著天龍,一時說不出話。

  “敏儀姐姐,你都濕成這樣瞭,何必再裝?”小媽念慈不知何時悄然伸手,探入敏儀姨媽裙底,摸出一手水跡,舉高“示眾”,她稍稍緩過氣來瞭,唇角口舌登時回復平日的含鋒藏銳:“你算計我,自己倒要撇清?讓我與龍兒往後怎麼做人?難道你就比我尊貴,冒褻不得?龍兒,想要救你姨媽的命,隻得從權,你還等什麼?”

  “不,不,念慈妹妹…我…”敏儀姨媽本無主見,被蘇念慈數落一通,當即著慌,卻說不出什麼辯詞,隻含糊作語,目露哀懇。

  “龍兒!”小媽蘇念慈又再催促,詞色已然見厲。

  天龍早就偷偷意淫過敏儀姨媽,每每憶思,猶神醉不已,知道錯過今日,往後更難撕破臉皮,唯一顧忌的是,此事對敏儀姨媽來說,畢竟是實在的姨甥大倫,輕易幹犯不得,逼得過急,怕有不妥。思忖間,天龍跪前而近,澀聲道:“姨媽,孩兒全指望姨媽救命瞭,姨媽不…姨媽縱肯一死,留下孩兒一人獨活有什麼意思?”

  “不成的…那怎麼成?會…會害瞭你的!”敏儀姨媽既羞又慌,全身縮緊,怯怯的目色望來,在這般情狀下,猶見一片慈心。

  “姨媽,”天龍手抖抖地撩開她裙衣,乍見裙下滿眼腿白,不禁欲念又盛,顫聲:“老天既要讓咱們在一起…咱們就在一起好瞭,從今往後,孩兒與小媽姨媽便與媽媽一樣親,再也不分彼此,和媽媽一樣都是世上最親的人…”小媽念慈聽瞭,從敏儀姨媽身後閃來一眼,咬瞭咬唇,情意不言而明。

  敏儀姨媽連伸手撥拒的氣力也沒有瞭,後倚小媽念慈腿上,渾身顫抖,閉目喃喃道:“老天…不能的…”套裙撩高,敏儀姨媽清麗嬌嫩的陰戶入目,天龍強忍著將頭埋入裙禁的沖動,生怕敏儀姨媽受不瞭過猛的刺激,逕直撐臂弓身,以淫具刺於敏儀姨媽濕懨懨的花唇處,此時,幾人反而無聲,身畔一片寂靜。

  敏儀姨媽羞睜驚愕的柔目,小媽念慈亦花容有變,定定地直望著天龍。

  “姨媽,”天龍臀兒驚顫顫地抖瞭片刻,心氣一凝,陽具頂開敏儀姨媽肥軟的陰唇,潛行滑進,深落之際,天龍斷然猛力一聳!

  “啊!”敏儀姨媽便如給殺瞭一刀,絕望地哀叫一聲,仰面盯視小媽念慈,滿臉哀懇求助之色,道:“念慈妹妹,我…我…”小媽念慈面露憐意,以手輕拭敏儀姨媽面龐:“敏儀姐姐……你比我年長幾歲,我們既將身子都給瞭龍兒這…這小魔王…”

  說著,不由面上生暈,頓瞭頓,又道:“不如,咱們按年齒論,我以後就叫你姐姐罷?”兩人柔情淒美,天龍這邊卻爽翻瞭天,與前番與小媽蘇念慈不同,敏儀姨媽忍挨許久,牝中火熱欲融,偏偏她心下緊張,被天龍一刺進體內,膣道倏地收緊,痙攣翕動,似乎要抗拒這外來之襲,卻箍得天龍美不可言。加之姨甥亂倫,非同小可,天龍心間緊繃欲裂,快感也加倍的刻骨銘心。

  進入敏儀姨媽體內後,望見敏儀姨媽仰面淒絕、崩潰無助的模樣,天龍感覺自己宛如在舉刀殺人,而作為兇器的巨蟒,卻遞來無恥的快感,其中滋味,當真是難言無盡,一時凝身未動。

  小媽念慈摟著敏儀姨媽頭面在膝,兩人情誼綿綿地相依。小媽念慈一邊撫慰著敏儀姨媽,一邊向天龍使瞭個眼色。

  天龍硬下心腸,遲疑地緩緩而動,耳邊聽得小媽念慈不斷逗著敏儀姨媽說話:“好敏儀姐姐,我也是命苦,說難聽也算是小三轉正,來瞭梁傢,敏儀姐姐你和你姐姐親自然是合情合理,沒給我好臉色瞧也是情理之中,虧得龍兒對我還算是接受,我也像疼愛女兒璐璐一樣疼愛龍兒,既然我們有瞭今天之事,往後,敏儀姐姐你要多加疼我瞭。”

  “念慈妹妹,不怪你,他父母離異也是有緣無分,姐姐以前也是對事不對人罷瞭。”

  “是麼,那還是該怪我,是我讓你們討厭,唉,我原是這麼不待人見麼?”

  “不,不是的,念慈妹妹,你…你很好!啊!”

  小媽念慈眼角向天龍這邊瞥瞭一下,面色微暈:“不用去管他,你也是的,我都舍得給他,你有什麼舍不得的?”

  敏儀姨媽虛弱迷糊,喘道:“舍不得?不,好妹妹…我…我…你瞧我面上,往後請你多照應龍兒…”

  “說胡話,龍兒大瞭,往後咱倆都要靠他照應哩。”

  “是,龍兒也會對你好的,妹妹,你這麼美…”

  “你才美呢,”小媽念慈輕捏敏儀姨媽面頰:“難怪龍兒貪戀著你,一直也不肯叫我一聲媽。”

  “他不是叫瞭麼?我聽見他叫的。”

  小媽念慈臉紅道:“你也頑皮,還來裝昏,羞死人瞭!不過,我……我卻一點也不悔侮。”說著,不禁勾頭自羞。

  “他…”敏儀姨媽嘴兒張瞭半天,卡在那邊,愣是說不出話。

  “怎麼?說半句,你怎麼沒聲瞭?”

  敏儀姨媽沒說話,嘴兒卻無力地張合喘動,隨後索性閉上瞭眼兒,臉上一片嬌紅。

  小媽念慈當即向天龍望來,天龍訕訕的,臉上冒著虛汗。兩人說話間,分明幹的是鬼事,天龍卻格外從骨子裡生出興奮,底下一直也舍不得停下,淫棍夾含柔情,孤獨而固執地在敏儀姨媽體內緩緩抽動,整個人彷佛浸泡在莫名的氣氛中,極為無恥,卻極為銷魂。

  “龍兒。”敏儀姨媽牝中水兒不斷流出,她再也不能閉目假裝與己無關瞭,睜開眼來,酡顏矜羞。

  “姨媽。”與她對目直視,天龍不禁心慌。

  事已至此,無可挽回,敏儀姨媽定定地瞧瞭天龍一會,見天龍滿面吃緊,觸動柔情,她遲疑著伸過柔臂,舉手替天龍擦去瞭臉上汗珠,她慈容平靜,渾然不似在行男女交媾,反倒嬌柔安慰:“姨媽什麼都是你的,你…你安心拿去,不必害怕。”

  “唔…”天龍心問泛起異樣的感受,鼻酸欲哭,身腰卻止不住擺動,又是長長一聳。

  “嗯…”敏儀姨媽旁若無人,閉目沉醉地領受瞭這一刺,又開睫望天龍:“龍兒,姨媽美不美?”

  “姨媽極美。”

  “姨媽中不中你的意?”

  “孩兒愛煞姨媽瞭。”

  “那你怎麼不來疼一疼姨媽?”在小媽念慈詫異的目光中,天龍傾身俯下,吸住瞭敏儀姨媽的芳唇,敏儀姨媽吐舌相迎,唇分,敏儀姨媽輕喘,自解襟懷,手卻綿軟無力,籲籲嬌喘中,瞠道:“龍兒,你自己來!”

  小媽念慈臉上一紅,甚是扭捏,敏儀姨媽紅唇微喘道:“妹妹,對不住,我不是在學你。”

  “要你說!”小媽念慈啐道,勾頸羞赧:“我來助姐姐寬衣罷,隻便宜瞭龍兒這小壞蛋!”

  敏儀姨媽穿的是窄袖套裙,下著緊身短裙。小媽念慈在敏儀姨媽腋下活動半晌,裙腰松散,軟疊腹前,方來褐開襯衣,去瞭遮胸乳罩,兩隻雪白小乳,如白鴿乖靜,小媽念慈以蔥指一撥,道:“真讓人心疼。”

  解衣完畢,兩女齊轉頭來看天龍。

  “小媽,姨媽,孩兒冒犯瞭!”天龍心知敏儀姨媽如此反常,是不祥之狀,索性以戲謔淫亂解開她心結,弓撲向前,將小媽念慈身子一道扯落,兩隻魔爪,在兩人胸乳間大行非禮,底下溫柔輕動,淺淺磨刺。

  小媽念慈仰倒敏儀姨媽身上,乳罩被天龍扯開,豐飽的椒乳對映敏儀姨媽小巧的翹乳,一大一小,全都被天龍捏弄得六神無主、不成模樣。

  “龍兒,你當真胡來…”兩人失驚齊喊,疊亂間,兩人卻被刺激得粉面嬌紅。

  天龍興不可遏,乘亂大力鼓搗,敏儀姨媽鼻發嬌吟,兩手緊緊摟著小媽念慈躺倒的身子。

  “死人,你們姨甥快活,倒是把我放開呀!”小媽念慈挺腰堅持片刻,起身不得,重又軟倒,她頭面正倒於天龍與敏儀姨媽的交媾處,紅唇喘張,格外艷麗誘人。天龍不克忍耐,急急抽動幾下,“啵”的一聲,從敏儀姨媽牝中抽出,濕淋淋的棍身塞進小媽念慈嬌喘的嘴中,戳得她頰腮頂凸,滿臉奇形怪狀。

  小媽念慈猝不及防,嚶嚶唔唔,含糊不成聲,掙紮片刻,她才將他肉棍吐出,又羞又急,啐道:“臟死瞭,從哪拔出來的!”自己又揪瞭敏儀姨媽身上一把:“我倒吃你的騷水瞭!”

  敏儀姨媽大羞:“龍兒胡鬧,你卻怪我!”

  “是你從小看大的,不怪你怪誰?”

  “姨媽,我是你從小看大的,而且是你親姐姐生下的,什麼都與你分不開,的確該怪你,”天龍主持公道:“不如,你也嘗嘗她的味,兩下扯直。”長臂一伸,將小媽蘇念慈長裙撩開,淫艷艷的牝戶正對著敏儀姨媽的臉龐。

  兩人齊聲羞叫,互避不及,天龍將小媽念慈爬逃的嬌軀摟過,狂吻片刻,就勢抱在身邊,陽具重又插入敏儀姨媽陰戶,將敏儀姨媽兩條白嫩嫩的腿兒推高,舉過一邊,道:“小媽,你幫我扶穩瞭。”小媽念慈紅著臉兒,竟真的接過,推扶著,窺看天龍與敏儀姨媽交接秘景。

  敏儀姨媽兩腿高高疊向一邊,她腿兒纖長,像個未熟的少女,可是愈往下愈肥白,至腿根處,胯間兩彎嫩松松粉股夾含著肥美的牝戶,被天龍粗大的陽具暴進暴出,插得她花容失色,雙唇哆嗦,說不出話兒。她失神的雙目緊盯在天龍臉上,情欲溢動的兩頰被酡紅塗醉,半晌才牙根打顫,嬌嬌喘泣:“龍兒…你…你將姨媽搗弄壞瞭。”

  “姨媽,你夾得我那麼緊,還真是騷啊。”

  “你…你怎能這麼說姨媽?”敏儀姨媽羞一隔瞭氣,那妖柔柳細的風流腰段卻放放浪浪地使瞭出來,似乎成心要迷醉天龍這外甥。

  她膣道嫩美,抽添中,牝戶裡邊嬌嫩的粉肉被拽得亂冒,泛著白漿,彷佛連裡邊的肚腸都被天龍搗出來瞭,瞧著淫褻不堪,無法無天。

  天龍大口喘氣:“姨媽,孩兒侍候得你舒坦不舒坦?比姨夫如何?”他索性把這層紙徹底穿破,不留半點遮掩,故意提到蔡同海。

  “啊啊!嗯…他…怎比得瞭我龍兒?”這回遲疑良久,敏儀姨媽才於羞吟中應和天龍的亂問。這話出口,敏儀姨媽陡然神容恍悟,目中閃亮,軟軟地枕臂側伏,籲籲喘動,嬌羞無限,眼兒撩來柔情媚色,恣情肆意地領受外甥淫棍戳弄。

  “姨媽,你明白瞭?”天龍奮力抽插,連身衣也跟著甩動,道:“這世間,龍兒才是你最愛的人兒呀。”

  敏儀姨媽含羞點頭,嬌聲道:“快來疼我!姨媽要你疼。”天龍一邊抽動,一邊傾身,尚未夠著敏儀姨媽,她勾臂迎來,母子倆情狂忘我,抵死纏綿,倒將小媽念慈忘在一旁。

  “呸,瞧你們一對姨甥鴛鴦,倒活拆不散瞭!”小媽念慈忿然丟開敏儀姨媽腿兒,俏面含春,滿是酸味。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當然更不容有人冷眼旁觀。天龍朝後一伸手,將小媽念慈一道拉進,三人滾著一團,胡天胡帝,小媽念慈艷美大膽,讓人情熱難禁:敏儀姨媽嬌怯可人,則每每激起天龍的施暴之欲。他將兩名婦人肏得陰戶紅腫,淫水亂流,自己也泄瞭兩回,才歪身仰倒,一時隻顧沉醉回味,對身旁兩名秀發散亂、身衣不整的嬌美婦人,再也無力理會瞭。

  軟軟的木屑墊在身下,甚是舒坦,三人躺作一堆,除瞭狎歡後的馀韻之喘,再也沒有旁的聲息。直待照進屋內的陽光倏地收去,石屋忽然轉暗,三人才擺頭互望。

  此時該已近午,太陽升頂,故此斜照入屋的陽光才會消失。

  三人整衣起身,從情欲的迷亂中清醒後,說話都很輕聲,陪著小心,掩飾的是內心的羞赧與不平靜。小媽念慈面上倒還坦然,敏儀姨媽卻訕訕的,怎麼瞧都有些扭捏,但有瞭小媽念慈領頭作樣,也漸漸不懼天龍的目視瞭,隻臉上那難洗之羞,怎麼也揮散不去。

  “小媽姨媽!”天龍有意打破尷尬,趁著方才纏綿的熱勁還未全然消散,故意狎笑:“若是不怪孩兒無禮,你們每人都來我臉上香一下,怎麼樣?”

  “美得你,”小媽念慈白瞭天龍一眼,狠狠在他臂上捏瞭一把,紅唇卻湊瞭過來,熱氣吹耳:“誰來香你?人傢卻要咬死你!”說著,腿腳也挨擦上來,貝齒在他耳根輕輕咬動,一陣喘笑。

  天龍魂飄天外,幾欲再度將她推倒,眼兒卻企盼地望向敏儀姨媽。

  “不,”敏儀姨媽靦著臉,溫和地勾頭羞笑:“你胡鬧,休想!”抵不過天龍盼視的目光,卻也移近嬌軀,他一把將她拽進懷,道:“姨媽,你不聽孩兒的話瞭麼?”

  敏儀姨媽嬌羞如少女,又矜持似慈母,愣是噙笑不語。

  天龍將小媽念慈也攬進懷,小媽念慈主動牽過敏儀姨媽纖手,正色道:“敏儀姐姐,你還沒龍兒懂事哩,大傢心裡都有梗,但天意如此,權當重新做一番人瞭,還有什麼拋不開的?難不成,你想讓龍兒一直都不自在?”天龍向小媽念慈暗暗投去感激的一瞥,悄悄在她屁股邊輕捏瞭一把。

  “念慈妹妹說得是,是我錯瞭。”敏儀姨媽粉面微變,唇兒抿瞭抿,抬起柔目,臉兒粉暈,大膽地望著天龍:“龍兒,你想姨媽親哪?”似乎是全然豁出的態度,語氣卻依然嬌柔。

  天龍促狹地撩開內褲:“這裡。”

  敏儀姨媽正踮腳欲動,要來親他臉上,聞言一呆,薄面憋得通紅,惶然無計中,轉而推瞭小媽念慈一把:“念慈妹妹,那是你的專行!”

  臊羞立時轉到瞭小媽念慈臉上,小媽念慈啐道:“呸!”適才三人狎歡,小媽念慈的嘴兒,紅唇鮮麗,那張尊口,又是平日慣於頤指氣使的,誘得天龍常拿淫具去湊。小媽念慈的嘴舌,不僅能言善笑,含吮吞吸也格外見功,故此敏儀姨媽才指那是小媽念慈的“專行”。

  兩名年過三旬的婦人,吃吃嬌笑,像玩鬧的少女一般,面上都是一陣悄紅,春情馀韻,在那眼角眉梢,揮散不盡。一番嬉鬧後,小媽念慈與敏儀姨媽互推著湊過唇來親瞭天龍的面頰,像是完成瞭一道儀式,三人成團擁立,雲翳稍散,心間均羞喜甜蜜。但從她們眉睫中,天龍尚能瞧出些許藏而不露的隱憂,屋內這個自成一世界的幽暗角落,能讓人拋開外邊一切,但若走出屋子,被外頭灼光直照,她們還能這般坦然麼?

  見天龍移目望向窗外,兩名婦人也順著他的目光外瞧,不自覺間,身兒貼得他更近瞭,敏儀姨媽底下的手,悄然捏住瞭他的手掌,柔荑嬌柔無骨,卻傳來血脈相連、無法言喻的緊熱,彷佛她一生的性命在這一捏握中交托瞭,從此再也分撥不開。

  天龍心間忽揚起異樣的感覺:“身為男子,能將她們弄得欲仙欲死,柔情相系,固然威風,但若能令她們拋開一切,全心倚仗,使她們在我的羽翼庇護下無憂無懼,安心喜樂,這才是真正大丈夫吧!”心念微動問,將兩名美婦擁得更緊瞭。

  幾人正相依間,忽然一陣風吹來,小媽念慈道:“啊,”指著門邊。

  木門竟然被風吹開瞭,難道方才外邊一直沒上鎖?

  驚疑中,天龍走到門口,輕輕一拉,將門打開一半,伸頭探看,近旁未見看守的人。怎會如此異常?正估量情勢,猶豫著是否要帶著兩名婦人偷偷溜出,一名黑衣人大踏步走來,一掌將天龍推入屋內,把門掩上,外邊上瞭閂,隨即,他大聲叫道:“來人!快來,這門怎麼打開瞭?”天龍暗暗失悔,本以為他們故佈迷局,原來他們也才發現!

  不過,即便偷溜出瞭屋子,自己身上毫無電能氣功,又帶著兩名嬌弱婦人,想必連這個院子都走不出,就會被他們察覺,最終結局倒也沒什麼差別。

  可是這屋門是誰從外邊打開的呢?難道楊麗菁朱華平朱廣平呂小強一眾已然潛入,那為何開瞭門卻沒叫他們?

  天龍的頭“嗡”一聲脹瞭起來,該死!不會是來人瞧見他與小媽、姨媽褻弄正歡,不便驚動吧?若是如此,他們的私密,豈非全然落入楊麗菁等人眼中?

  “龍兒,怎麼瞭?”小媽念慈走近,隨即低聲又問:“這門是誰開的?”

  “不曉得。”天龍感覺面皮腫笨,不便把心中所想告訴她。

  然而小媽念慈靈敏,一會便也想到瞭,沖口道:“該不會…”說著,臉“刷”一下通紅,頓足道:“糟瞭,”

  敏儀姨媽腳步稍慢,皺眉道:“你們說什麼?”

  “沒什麼!”天龍與小媽念慈異口同聲,又互對瞭一眼,神色均不自在。

  敏儀姨媽更疑,拉著天龍的手道:“龍兒…”語猶未瞭,外頭腳步雜亂,奔忙急動,心下正激動間,忽聽一聲砰然巨響,眾聲嘩然,石屋碎石四飛,落瞭一地,砸傷瞭不少李楚原白蓮會的人,煙塵散去,隻見連石屋的屋頂也掀飛不存瞭,石堆中現出一個白衣女子,正是楊麗菁,她與一名黑衣人激戰正酣,

  默想瞭片刻,不由躍躍欲試,道:“小媽姨媽,咱們或許能有法子脫身瞭!”

  小媽念慈與敏儀姨媽正瞧著外邊高手相鬥,被眼花繚亂、直似非人的奇人鏖戰,驚得面色發白,聞聲均面帶憂懼,轉首看來,小媽念慈愣瞭片刻,道:“你有什麼法子?”

  天龍低聲對兩名美婦人說瞭一番,小媽念慈滿面通紅,啐道:“騙人,”敏儀姨媽亦扭捏道:“龍兒胡鬧!這種時候,還來哄人。”

  天龍道:“乘著現在沒人有空理會咱們,試試又何妨?”

  兩人微有意動,紅著臉兒互相推搡,羞笑嬌瞠間,幾人移步到瞭屋中僻處的角落,一人解開天龍腰帶,一人褪下他褲兒。

  小媽念慈跪於天龍身下,咬唇仰面瞠笑,道:“龍兒,你要是想瞭,小媽幫你弄弄,也是不妨,你卻須說實話,這是不是你借個由頭,故意擺弄小媽?”敏儀姨媽倚在泰羅肩側,伸瞭柔掌,蛇一般鉆入他褲底,也“怨聲怨氣”,喘道:“還說什麼,這個小壞蛋,偏會磨纏人。”

  天龍焦急地催促道:“孩兒沒有騙小媽姨媽,快點吧!外面正是混亂時候,咱們抓緊瞭,指不定能有機會趁亂逃出!一會有人靠近,小媽姨媽…又不肯瞭。”

  小媽念慈瞠抬美目,撩瞭天龍一眼,纖手握著天龍光凈肥飽的巨蟒,紅唇顫顫的一張,吞瞭進去,美融融的快意漫上身,天龍不由“哼”瞭一聲,底下忍羞含弄的小媽念慈,聽瞭天龍的哼叫,愈發賣力,蠔首頻頻勾動,時而抬睫閃天龍一眼,觀天龍臉上神氣。

  敏儀姨媽見瞭,也在上方,含羞貼於天龍身上,弱聲悄氣,一邊伸舌舔吻天龍的耳頸,一邊以纖手在天龍懷中四下撩動,兩根蔥指輕輕捏住瞭天龍的乳頭,馀指蟬翼般翕動。

  兩名美婦初時尚還顧忌身分,扭捏作態,過得一會,互被對方舉動刺激,爭艷鬥芳似的,使出手段,賽著看誰能撩動天龍的欲火,更被自己放浪淫蕩地挑逗男子之舉,攪得籲籲嬌喘,情動不已。

  天龍在陣陣遞來的快美中,神搖心醉,松心適意地去體察心魂之動,似作念,非作念,全以感應身受去摸尋“電能氣功”遊蕩之狀。

  男女之道,確藏玄機。天道幽秘,深而出奇,男女接觸,陰陽遇合,便生“銷魂蕩魄”、“魂飛天外”之感,這並非簡單的形容之詞而已,內中確乎與電能氣功心魂氣魄頗有牽扯之處。

  魂魄本無跡可尋,隻有在“心旌搖蕩”中才能更貼近它,感受它,依此法“捕捉”之後,天龍以“電能氣功”對魂魄的微妙掌控,終於使它從迷魂藥幹擾的狀態下脫離,再去試運電能氣功真氣,便牽連不到心志魂魄瞭,那頭昏腦脹、心生懶意之感也消失瞭,漸漸地,天龍凝聚起瞭少許電能氣功真氣。

  天龍心下大喜,有此為基,凝氣聚功恢復電能儲備將會加快瞭罷……

  再試時,卻頹然發現,在藥力下發散的電能氣功真氣,攏收歸用並不容易。

  照此進度,天龍要恢復全部功力,隻怕要等夜間才能圓滿吧?

  思忖間,隻聽身下傳來一聲驚呼,天龍回神一看,隻見小媽念慈被自己清水般的精液射瞭滿面,原來,不知不覺間,他心神他用,體內的精關卻已失守瞭。

  小媽念慈狼狽地塗抹著臉上污跡,抬面瞠怨道:“活冤傢,這總可以瞭?”敏儀姨媽也隨即羞退,掩口輕笑。

  天龍道:“多謝小媽姨媽瞭,我略略摸到瞭一些門道。”兩人似信非信,均投來羞瞠怨怪之意。

  天龍微微一笑,也顧不上理會兩人的質疑,當下腦中迅速轉念,籌思脫困之法。

  外邊情勢還能維持一個時辰就好瞭!天龍暗暗估量著,一個時辰,天龍或許能勉力恢復三成電能儲備,趁著亂局,可與敵周旋一番,否則,縱然出瞭石屋,隨便一名黑衣人就能將天龍輕易截下。

  但據方才所見的情形,李楚原白蓮會眾人在收緊包圍,李猛等人在暗暗蓄勢,楊麗菁朱華平等人開始散亂,要維持一個時辰那是休想!

  心焦之下,天龍從未像此刻般,感受到因功力低微而受限的屈促,想起昨夜揮使縱橫、全然自由的感覺,便愈發令人向往瞭。

  總有一天,天龍要闊步橫行,天地無拘,電能充沛,如臂使指,隨心所欲,做個世間最自由的人!

  天龍暗暗對自己下瞭誓約。

  轉回眼前,如何才能加快真氣凝聚恢復電能儲備?

  苦思半晌,天龍腦中躍躍然,冒出個念頭:聚氣發勁、以少量真氣建功成效之法,似乎頗有可借鑒之處。

  當下靜坐運功,先凝聚起一小道電能氣功氣團,卻不發勁為用,隻以電能氣功氣團遊走全身經脈,不斷破關竄走,漸漸地,全身經脈走通,將電能氣功氣團收歸丹田後,再試著驅喚全身真氣,不一時,電能氣功真氣漫然有應,天龍心下激動,加緊運功,不須半刻,電能儲備竟然全部恢復瞭!

  天龍躍起身來,氣轉如意,眼明身捷,陡然有種羽翅在身、不可一世之感,經過此番折挫,脫籠在望,整個人心氣張揚,頓有種一往無前、莫可阻擋的氣勢。

  天龍當即暢聲一笑,也不懼李楚原白蓮會眾人聽見,略運潛勁拍擊,窗子護欄如紙糊一般無聲散碎,天龍一手一個,攬著小媽念慈與敏儀姨媽,正欲從窗口躍出,忽地眼前飛過一物,“啪”的一聲,有物落地,天龍聞聲望去,隻見石屋地面掉瞭一個瓷瓶,扔瓷瓶的人手法巧妙,瓶子砸地,毫無碎損。

  “解藥!內服!奶奶的,天龍去瞭!”耳中聽得一個熟悉的傳音,天龍驚道:“阮清屏?”沒有回應,天龍靈覺察到阮清屏正迅速地逃離。天龍轉身檢起解藥,隨手放入懷中,心下哭笑不得,這死妮子!她若早來片刻,天龍會感激他一輩子!

  此刻卻是錦上亂灑花,顯得多馀瞭。

  同是恢復功力之法,比起服用解藥,經過自己努力掙來,滋味大不一般。況且,經此一番,天龍對電能氣功心魄氣魄的掌握,與電能氣功真氣的駕禦,領會更深瞭,可說是意外之喜。

  當下心中自美,卻也未便多想,攜著小媽念慈與敏儀姨媽,竄出窗外,擺首一望,隻見數名黑衣人聞聲奔來,天龍冷笑停身,待他們奔近,施展身法,不退反進,迎頭掠上。一名黑衣人揚刀劈來,天龍盯著他臂彎最柔軟處,略一作念,他臂力勾回,劈來的刀勢轉而砍向自身,慘叫中連連驚退,阻住瞭身後兩人,天龍飛起一腳,將進前的另一黑衣人踢翻在地,方長笑著朝院外掠去,直至此刻,李楚原白蓮會中的功力高強之輩,才驚覺追來。

  天龍回頭一望,見追來的竟有李猛藤野夏香在內,心下一凜,全力驅動電能氣功,足下渾如生有煙氣,飄掠疾馳不停,掠動之速,使小媽念慈二女不敢睜開眼睛。

  “小媽姨媽,身子放松瞭,不可僵固。”天龍一邊吩咐著,一邊改臂攬為推腰,分施內勁,托於兩人腰後,奔馳更疾。風力撕扯中,兩名婦人的衣襟像被人從後使力緊拽一般,胸前兩包美肉,躍然凸聳,襟口大開,似乎有手朝兩旁撕扒著,肉墳墳的雪白兩團,險些全跑出衣外。下方裙角被風吹高,滑白的腿兒,在裙裾飛揚中時隱時現,有時甚至高高撩至大腿根,連內衣也遮掩不嚴。

  到瞭一處坡頂,天龍以俯沖的勢子向下急沖,忽聽兩婦齊聲羞叫,天龍百忙中閃瞭一眼,腳下險些打瞭個踉蹌。

  此際風由下上吹,兩婦裙衣均被高高翻起,下體形同失去覆蓋,小媽念慈兩瓜渾圓滑白的屁股蛋兒,全然袒露,如剝開的熟雞蛋,肉兒嫩嫩地顫動著,讓人恨不能勾下頭去咬上一口。而小媽蘇念慈更為不堪,她裙腰高系,直至腰上,大風撩吹之下,前邊裙衣翻至膝上,後邊吹喇叭似的,腰段以下玉體盡覽無遺,她膚色病態地蒼白,肢體如未熟的少女,唯臀胯豐滿,微翹大屁股後邊,兩腿間夾露著被天龍肏得紅腫的牝戶,陰唇的褶皺堆擠,像吐著餡花的粉紅饅頭,簡直是誘人去狠狠插入!

  與方才石屋所見不同,此時外邊日頭正艷,兩婦衣裙紅紅綠綠的,愈發顯得鮮麗無比,將日光中的雪白下體,映得活色生香,驚艷刺目。

  在這逃命的緊急關頭,這般艷景簡直是要人老命,所幸下體的勃起,並未太影響天龍換氣掠行,隻是高高沖起的孽根在前,乘風破浪的,情形實在太古怪。

  突然一聲慘叫不知從何處傳來,天龍分神之下,電能儲備頓時源源不斷泄出,身形再也控制不住,三人齊聲驚呼之中,從高空墜下……

  夢醒瞭,芳表姐琳表妹已經圍攏在天龍身旁,琳表妹揪著他的耳朵叫道:“表哥,表哥,快醒瞭,你聽到有人慘叫嗎?”

  天龍一個翻身站瞭起來,心底暗自忐忑不安,連續兩個夢境,雖然先後與敏儀姨媽和念慈小媽旖旎纏綿不倫之戀,可是都有不祥之兆,莫非預示著姨媽姨夫兇多吉少在劫難逃?

  “我們走,去看看!”天龍一馬當先沖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