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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6章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梁宏宇把自己知道的內容詳細地講述瞭一遍,天龍沒有想到這個巨大的秘密竟然隱藏在九龍飛天壺裡,而自己竟然與這把壺失之交臂。

  “近兩年我對這段歷史進行瞭重新進行瞭研究和思考,闖王寶藏的可信程度非常大,闖王從北京逃離到他死亡這段時間很短,隻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七千萬兩的白銀肯定花不完。2002年3月,世界有關組織五年一度的《世界年鑒》中指出,全世界沒有被發現的藏寶在中國的就有翼王石達開藏寶,大順國皇帝李自成寶藏,樓蘭王寶藏,大西國皇帝張獻忠寶藏,西夏王陵藏寶,秦始皇巨寶等等。闖王寶藏位列其中決不是空穴來風,所以這幾年我的主要精力都在考究這件事,同時不遺餘力地在尋找這套九龍飛天壺。”

  “看來大伯父對於‘闖王寶藏’的研究頗深,似乎已經找到瞭打開寶藏的鑰匙瞭吧?”

  梁宏宇微笑著搖搖頭,意味深長地說:“我隻是發現瞭方法,並沒有掌握打開寶藏的鑰匙。天龍,後面的很多事情需要靠你來完成。”

  “知道瞭大伯父,您說吧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去做。”天龍堅定地說。

  “天龍,大伯父相信你的聰明才智,如果真的能把闖王的寶藏挖掘出來,對於我們的國傢和民族來說可絕非是一筆財富這麼簡單,裡面很可能蘊涵著難以估計的歷史價值,所以讓我們一起努力來完成這項艱巨的任務。”梁宏宇認真地對天龍說。

  “明白瞭大伯父,我有信心去解開這個秘密。”天龍堅定地說。

  梁宏宇想瞭想說:“目前需要做的是把九龍飛天壺和八個茶盞都找齊,它們是打開寶藏的唯一鑰匙。”

  聽梁宏宇說到這裡,林天龍拍瞭一下自己頭,非常懊悔地說:“當時迷迷糊糊好像做夢,哎,要是知道它隱藏著這麼重要的秘密,我無論如何都會收藏下來。”

  “一切事情都有機緣,很多機遇就是這樣從我們身邊擦身而過,你也不用懊悔。天龍,你發現的這個線索非常重要,不但能找到九龍飛天壺,還可以通過這個懸浮天宮洞府探訪到其它幾個茶盞的下落,對我們後面的尋找至關重要。”

  “大伯父,我是不是馬上動身回炎都山?”

  “嗯,暫時不必這麼著急,因為你來省城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對瞭,大伯父,你電話裡說有一項重要的任務,還說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到底是什麼任務啊?”

  “一會就有輛車專門來這裡接你。”

  “專車?誰的?”

  “盧省長的。”

  “盧省長的?他傢裡有病人嗎?”

  “他的老父親。”

  “哦,是盧省長的父親病瞭?什麼病?”

  “不是病瞭,而是死瞭。”

  “死瞭?那還怎麼救?”

  “關鍵是死瞭還鬧鬼。”

  “鬧鬼?”

  “老盧想盡辦法都不成,這件事又是一個傢醜,不敢聲張,我雖然也知道此事,卻不是我推薦的你,而是另有其人。”

  “不是大伯父您推薦的我?”

  “可能你也聽說,我和老盧是冰火不相容,其實,還真不是那麼回事。我們隻是工作上有些不同觀點而已,就事論事,都是為瞭工作罷瞭。私下裡我們還是有說有笑,相談甚歡的嘞。”

  林天龍對此沒有答話,心想你們高層過招向來如此,都是笑裡藏刀口蜜腹劍罷瞭。

  “鬧鬼這事,公檢法武裝部隊也沒用,後來有人推薦瞭你。”

  “誰?”

  “孟昭佩!”

  “孟廳長?”

  “是啊!你前段時間在炎都市混得風生水起的,自然是驚動瞭省城,老孟對你自然是瞭如指掌,正巧盧省長碰上這個蹊蹺事,老孟算是老盧的親信,實在沒有辦法之下,才推薦瞭你,說你既是神醫又是高手,能人所不能,反正是把你吹成半仙之體瞭,哈哈。老盧也是走投無路,因為知道你是我的侄子,後來還專門問我一聲,我也沒說什麼,也同情老盧傢醜難以解決,所以就讓你來試試。”

  “到底是什麼傢醜居然會鬧鬼?”

  “這事說來話長瞭,來來來,這是剛沏好的普洱茶,咱們爺倆邊喝邊聊,這話還要從盧省長的父親說起,哎,牽扯到爺爺扒灰孫媳婦,的確是不可外揚哪!”

  “爺爺扒灰孫媳婦?不會吧?這麼亂啊?”

  “豈止啊豈止,仿佛紅樓夢裡焦大說的那樣,怎一個亂字瞭得!”

  *** *** ***

  “當……當……當……”來至古董大鐘的憋悶鐘聲一下又一下的打緊瞭盧老頭兒的心。現在是晚上十點。

  足足等上瞭兩個多小時的他,現在心上真是如油煎一樣的焦急,但又有無以復加的興奮。他聽到瞭約定的鐘響,他馬上關上瞭整晚未留心看過一刻的電視機及全屋子裡的燈,然後一步步摸到孫子盧慶成的臥房,這種昏暗寂靜氣氛下進行這事激動著他的心跳,彷佛也可以聽到空氣中“撲撲”的心跳作響瞭!

  房前的他用手擰一下門把,“咔”門已鎖上瞭。盧老頭嘴角笑容一掀,手從褲袋中掏出一把鑰匙插入鎖孔一扭,門“嚓”的開瞭。

  順著推開三分一的門,盧老頭側頭向裡邊望去,微黃溫和的光線照看著昏暗的房間一角。擺放在房中間的雙人大床上,孫媳婦蕭雅雯沉靜地睡著。

  盧老頭稍稍提高聲音喊:“雅雯……爺爺可以進來嗎?”

  孫媳婦她沒有反應,他吸瞭一口氣靜靜地走進房去,手從後把門掩上。他來到床前,看見孫媳婦穿瞭一件粉黃色睡衣,下身蓋上一張薄毯子。她的睡姿是那麼婀娜誘人,盧老頭兒舔一舔幹裂的嘴唇,一邊開始解鈕扣脫衣服。這個時刻他心情正激動,腦中許多畫面不然而來……

  這盧老頭叫盧福成,年輕時候是個鄉村跌打醫生,附近還算有名聲的。一生不好酒物不好賭……隻好女色。他覺得跟女人性交,然後讓自己的陽具在她們的陰戶裡發泄,向女人子宮射入精液,那是男人無上的享受和權威。

  他為人有計,幾十年來軟的硬的耍著手段嘗過不少美色,一至到今都成瞭七十多歲的老人仍淫欲極強。他在二十多歲時用錢在農村買瞭一個少女做老婆,一心要繼後。

  生瞭一子一女後,那女人卻偷瞭他一筆錢跟瞭一個男人跑瞭,盧老頭從此就自願獨身,心想更為“方便”。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兒子當上瞭副省長,盧老頭自然從鄉村來到瞭省城享福,近年他身體不如往日強健,也少到外邊拈花嫖妓,但最大原因是因為他著迷上瞭一個與自己相差近五十歲的美女——就是他的孫媳婦蕭雅雯。

  蕭雅雯嫁到進他們盧傢快一年多瞭,按說年輕人都想自己出去住的,可是盧傢向來都聽老盧的,讓老爺子跟孫子孫媳婦住在一起,可能也考慮到盧慶成經常出國忙生意的緣故,所以住在一起對這個年輕孫媳婦便於照顧,而且老爺子年紀大瞭,孫媳婦是個護士,自然也便於照顧老爺子。盧老頭自然是滿心歡喜,因為從頭一天開始看見這個孫媳婦,就使這個老傢翁雀躍不已,淫心再放不下來。

  孫媳婦蕭雅雯也是大傢閨秀,今年二十五歲,省醫院的護士,雖不是什麼美艷佳人,可那眉清目秀、甜美可人的樣子就已令人喜歡。

  她擁有不高不矮、勻稱豐滿的曲線體態,揉合瞭東方人體態美和西方人身材的成熟驕人,三十六寸的豪乳、纖豐小腰、緊翹的小屁股,實在是女人中的尤物代表,加上現代人衣著打扮:什麼低胸衣、窄身褲、超短裙等緊裹式的露肉時裝,在盧老頭這等老色鬼的眼中當然是股無法形容的萬有吸力,這老傢夥真是垂涎八尺還不止!

  傢中有如此一塊肥肉,令這老鬼心癢心麻,他早就想方設法去占便宜。蕭雅雯那一對圓滿的漲鼓鼓的大奶子和那處能令任何男人陽具冒火的粉色嫩穴,早在洗澡時被盧老頭偷看過不亦樂乎想入非非也,他早恨不得一口把這美人孫媳婦的豐乳大捏大咬,恨不得教陽具插她一個叫天呼地,然後好在裡邊大射特射灌滿她子宮。

  他一直在等著機會的來到,繼而找來瞭對付女人的麻藥……因為他是知道這嫩孫媳婦是不會乖乖的給自己幹的,而自己又七十幾歲瞭,要強來也不一定成功,隻有在她無力抵抗時才能為自己所弄。但可惜一個機會就在上個星期天錯過瞭!

  那天中午,蕭雅雯放假在傢休息。盧老頭兒事先在她的飲料中下瞭藥,孫媳婦不一會就真的就昏睡在沙發上。他急不可待就在客廳裡行動,他要發泄久久積壓的淫欲,於是匆匆的親熱一下,摸摸揉揉後就把蕭雅雯的裙子掀起來,竟發現這孫媳婦沒穿內褲,心想:“這孫媳婦還真夠豪放大膽!又是做護士的,在外邊說不定也不是那麼賢淑的,可能不少男人也嘗過這騷貨也未知。”

  想到這個美人孫媳婦和其它男人操幹那回事,且被醫院的男醫生或者男病人搶奪他射穴的權利時,盧老頭兒因莫明的不憤而加倍興奮,他心裡就理所當然的想:“你這騷貨既然紅杏出墻,我就扒灰也不是什麼不道德瞭。”

  想到這裡,一點的歉疚也雲散煙消瞭,於是把他孫媳婦雙腿向外一分再向上一提,朝思暮想的桃園美境就在眼前!他急著就把頭埋向孫媳婦腿間。他用力吸啜陰唇、發狂地舔吮那處聖地,一陣陣沁人的女人體香和女陰的騷氣使他異常興奮,他像回到初次接觸女體時那樣新奇激動。

  昏睡中的蕭雅雯在傢翁的撥弄下,陰戶竟也很快滲出潺潺的潤滑液,盧老頭兒等不及瞭,三下兩下拉脫瞭衣褲,黃褐色的陽具早已硬起得青筋暴長。他一下子撲上沙發,伏向孫媳婦腿間分叉地方,一隻手拿著陽具朝孫媳婦陰穴入口對住,一隻手扶著孫媳婦一邊的大腿。

  他吞瞭一口口水,龜頭觸到瞭那穴口的肉縫,他使龜頭上下地拭擦著滲出的潤滑液,陽具前端頓時一陣麻痹,“哦……嗚……哦……”他舒服地嘆息瞭。

  得意地叫龜頭一下下頂碰,磨擦著陰戶口,使得兩瓣小陰唇被迫擠向兩邊。

  淫穴裡的熱暖傳到他的龜頭令他更加火熱,他終於發出最後通諜:“來吧,騷孫媳婦……爺子要好好疼你啊……”

  說完腰一弓沉低下身,然後往前一挺送,龜頭就要向潺潺濡濕的陰穴口慢慢迫進去,誰知道他的龜頭剛壓緊穴口、敞開陰唇,隻進入少許之時……突然聽到外邊鐵門“咯咯”的開門聲響,糟!孫子盧慶成回來瞭!

  “他怎麼現在回來?”盧老頭兒心念一動:“自己這個身為人祖父的奸淫孫子的老婆實在不得不心愧,讓他看見更是不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