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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3章 高山流水遇知音

  “你本來就是姐的,難道你想逃脫他我的小妹妹對你小弟弟的追捕?”秦清蕓感覺到瞭他的硬度,有意地將大腿並攏,用大腿的根部緊緊夾住他的那一根。

  “我想肏你。”林天龍稍稍抽動瞭一下被她夾著的肉根。

  “我知道。”秦清蕓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胸膛,“但是你得把飯給我吃瞭,要不我想喝的“牛奶”你怎麼生產?乖,聽話。我們現在去吃飯好嗎?”

  看來,她並不是一個生活中的笨女人,應該說對男人的體貼很細心。在她的眼中,他似乎成瞭需要呵護的弱者。林天龍見識過女人的自私,要麼對金錢的索取無休無止,要麼在性交中隻顧自己的感受。而秦清蕓不是,她會用自己肢體的語言甚至行動,以及無微不至的關愛,讓你在與她的同時釋放中感受到生活的快樂。她懂得什麼是度,並能很好地把握。這也許是她長期經驗的積累吧。

  他也很奇怪,在她的面前,他成瞭一隻聽話的小狗?他放開瞭她,那支肉根挑釁般地直立在她的面前。

  “好吧。”林天龍拾起地上的襯衣,準備將它穿上。秦清蕓卻突然制止瞭他,神秘地說:“別穿,我要給你表演節目。”

  她拉著他,他們向餐廳走去。你也許真的不會想到,她拉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那根堅硬的肉棍。她在牽引的同時,還有意無意地在上面捏一下,釋放著他亢奮的神經,令他欲罷不能。

  餐廳就在廚房的外面。餐桌不大,但很精致,是玻璃的,上面有清雅的蘭花圖案,金屬腳架,椅子的靠背是一個橢圓形,同樣是金屬質材,鑲嵌著漂亮的花紋。餐桌上擺放著三個菜——青椒肉絲、酸辣腰花和珍珠花生米,一看就是正宗的本地菜肴。湯碗裡,是一份已經沒有熱氣的紫菜蛋湯,幾片綠色的菜葉浮在上面。桌子的右角,擺放著一瓶張裕幹紅和兩隻藍色的高腳玻璃杯。

  秦清蕓用那支在她手中堅強地挺立著的男人之根,如奴仆般地牽著他,來到椅子邊坐下,而她卻蹲在瞭他的面前。

  “冷瞭,怎麼辦?”她將臉貼在他的肉根之上,揚起頭,有些抱歉地說。

  “吃。”林天龍立即想去拿起桌上的筷子。

  “別動。”秦清蕓突然地站起來。他沒想到,他伸出的手恰好抓在瞭她的玉峰上,她被他抓得一楞,“猴急,想爬山啊?”

  她走到餐桌的右角,拿起那瓶幹紅和一隻高腳杯,然後將紅色的液體緩緩倒入杯中,慢慢地搖晃著杯中的紅酒。兩隻杯子,她卻隻倒瞭一杯。他正驚異,她卻已經放下的酒瓶,飛著媚眼走到瞭他的面前:“好瞭,親愛的小弟,我們的節目正式開始。”

  林天龍真的不知她在玩什麼花樣,抬起頭盯著她的乳房和靠在乳房上的酒杯,滿臉疑惑地道:“我們的節目叫什麼名字?”

  “高山流水。”秦清蕓咯咯地嬌笑起來,引得雙峰一陣顫抖,杯中的液體也跟著蕩漾起來。“知道下半句是什麼嗎?遇知音。”

  她要他將頭高高仰起,然後她站在他的跟前,把她的左側的玉峰放在他的嘴上,將那顆熟透的櫻桃慢慢地移到他的嘴邊:“張開啊?小傻瓜。”

  天吶,林天龍有些感嘆這個精怪的女人,他突然明白瞭什麼是高山流水,嘴巴自然地張開,讓那顆小櫻桃掛在他的雙唇之間,等待著這個特殊節目的開始。

  “看來,理解能力還蠻不錯的嘛。”不知是對他的贊許還是調戲。

  秦清蕓將酒杯貼到瞭左側乳房中間的位置,開始緩緩地傾斜酒杯,當杯中的紅色液體緩緩溢出杯口時,他看到一股紅色的溪流正順著山峰的陡坡傾泄而下,流過那片開闊地,匯集在他嘴唇上的那顆櫻桃上,無聲地註入他的口中。

  林天龍盡情地吞咽著,如飲瓊漿。他在這高山流水間迷失瞭,耳邊響起瞭由仙界傳來的吟唱:

  是一條紅色的溪流

  引誘著一個男人

  步入他沒有森林的

  雙峰間

  縱橫的溝壑

  如優美的曲線

  流淌著動人的音符

  彈奏著一曲

  《彩雲追月》

  你用男人的執著

  搜尋著愛的源頭

  紅色的溪流

  承載瞭羅曼蒂克的

  諾亞方舟

  他讀懂瞭你渴求的目光

  隱含的情感委曲

  想撫平彼此心靈的

  那一抹劃痕

  放逐寂寥

  來吧,親愛的

  讓他們喝一杯愛的佳釀

  在肖邦的《小夜曲》中

  一起陶醉……

  是的,他是真的陶醉瞭,陶醉在山水間的人性的放縱。

  “你寫詩?”林天龍有些驚訝。

  “怎麼?很奇怪?一個滿嘴粗話的風騷女人難道就不能同時是一個詩人嗎?”秦清蕓從峰上直視著他,似乎感覺他的質疑不在正常的邏輯范圍之內。

  林天龍突然覺得,為什麼不能呢?風騷與文學修養原本就沒有本質的區別,有的隻是因場景的變易而出現的表現方式不同罷瞭。在不同的人文環境中,語言表達的方式會出現差異,簡單的說,就是人們常說的“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如果你走入一個農戶傢,你不可能用唐詩和他交流。所以,很多時候,人性閃光的一面是被掩埋在其內心深處的,隻是不會被你輕易發現罷瞭。所謂大雅大俗大俗大雅就是這個道理。

  “詩名叫什麼?”她的櫻桃上還挑著一滴搖搖欲墜的珍珠。他不敢動,他突然覺得那樣的舉動是對她的褻瀆。此刻,秦清蕓在他的眼中,儼然成瞭一位女神。

  “高山流水。”秦清蕓突然發現瞭他的癡呆與失態,“怎麼,有那麼可怕嗎?”

  “我遇見瞭情場殺手。”林天龍站起身,摟住瞭她,甚至她胸前的酒杯也沒來得及移開。

  秦清蕓咯咯地笑瞭起來:“你不用怕,我不會殺瞭你。”

  “我要殺你,用我的長槍!”林天龍把肉根向前挺瞭挺。

  她笑得更利害,雙峰不信地顫抖:“就憑他?不用我的小妹妹上陣,就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也可以讓他魂飛魄散、繳械投降。”

  林天龍突然一轉話題:“你發表過嗎?詩。”

  “沒有,我從來不投稿。”秦清蕓用手指在他的胸前畫著,仿佛在寫字。

  後來,他在無意中看到瞭秦清蕓的日記。她的日記是用詩寫成的,她把女人的全部情感融入瞭詩中。看她的日記,你隻有進入她意識的世界,才能讀懂其中的含義,那隻是真實生活的影射,根本沒有真實的生活脈絡可以觸摸到。隻有你讀懂瞭她的心,你才能進入她封閉的另外一個世界。

  這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呀?看來他隻是認識瞭她面向他的這一面,她的另一面,則是不為他所知的,至少目前是這樣。人都是具有兩面性的,隻是人們總是把隱晦的一面隱藏瞭起來,你看到的也便隻剩下瞭向好的一面。他曾想寫一部《雙面人生》的小說,但卻因為這內容太厚重,而沒有動筆。其實,他的人生,又何嘗不是在似他與非他間行走?一面是現實的束縛,一面卻是本能的壓抑。

  “哎,想什麼吶?”秦清蕓在他胸前聳瞭聳雙峰,然後趁他摟抱松動的時候,拿出瞭夾在雙峰間的酒杯。左邊乳房還殘留著紅酒傾泄而下時留下的淺紅色水漬,如自然形成的紋身。

  “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槍打一個女詩人。”林天龍吻瞭她一下嘴唇,然後開始舔玉峰上殘留的淺紅色水漬。

  “看來你壞起來也還可以。”秦清蕓似乎對他舌頭的舔弄很敏感,全身顫抖瞭一下,“還想再來一曲高山流水嗎?從右邊的山峰。”

  “男人可以對女人來高山流水嗎?”林天龍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向她問瞭另外一個問題。

  秦清蕓聽瞭後,笑得花枝亂顫:“當然不能,你有女人的奶子嗎?沒山怎麼玩高山流水?”

  接著她又附在他耳邊,小聲地說道:“不過,男人可以玩另一個遊戲……”

  說到這裡,她突然不說瞭,微笑著神秘地盯著他。他想,這一定是她和她老公原來玩過的花樣。

  “快說,什麼遊戲?不說我開槍瞭。”他們一直摟抱著,他的那一根真的頂在瞭她的兩片肉唇間,硬硬的向上翹著。通過兩次的激戰,他們彼此的肉體已經沒有瞭距離感,有時雙方的下體、胸膛,還有嘴唇,甚至還會很自然的如某種需要般地緊靠在一起或貼到一起。

  男人與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徹底地把身體交給對方後,便會撤去所有的防禦,包括心理的防禦。秦清蕓也不例外。她是一個很瞭解男人需要的女人,而且她知道怎麼給予、怎樣挑逗才能使彼此達到快樂的巔峰。這就是成熟女人與少女最大的區別。很多人喜歡少女,其實那樣的性愛極其無味,因為她不懂得語言與交合技巧,而一任男人強奸般的沖撞,一切的過程都隻是一個男人的耕作與收獲的滿足罷瞭。

  聽他這樣說,秦清蕓突然溫柔地看著他:“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喜歡你的槍擊。你的真的比一般男人的要長,他可以到達我的G點。我的……我的喉嚨有些受不瞭,似乎進得太深。”

  秦清蕓的胸脯突然有些起伏起來,這是動性的表現。林天龍抱住她,同樣在她耳邊悄聲地說:“告訴我,那遊戲叫什麼?”

  “好吧,告訴你,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她把手伸到他的下面,摸瞭摸他的那兩顆肉丸。她的手很柔軟,撫摸時有一種溫暖的感覺,熟練且自然。

  “什麼條件?”林天龍緊緊地擠壓著她的乳房,有時他真擔心會把她們擠得變小,但是沒有,她們依然那樣驕傲地挺立著,似乎比原來更堅挺。

  “答應我,好好地把飯吃瞭。”秦清蕓有些默默含情地看著他,“吃瞭飯,你想怎麼肏我就怎麼肏我。”

  他知道她是關心他,她怕他會因為沒能及時補充體能而導致身體虛脫。在剛才那一刻,他的肉冦前端已經進入她的蜜穴甬道。她的粗話雖然使他再次有些沖動,但這時,他卻無條件地退瞭出來,因為一個女人的關心。

  “嗯,我聽你的。”天龍竟然象個聽話的孩子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