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三人幹瞭三輪,也有些乏瞭,便把蔣青衫扔在地上,圍坐著玩弄這個無力抗拒的肉體。

  梅四娘找到這裡時,正看到三人拿著樹枝撩撥蔣青衫的身體,梅四娘不言聲的揮劍殺入,傾刻便斃瞭三人。

  梅四娘收劍,抱起蔣青衫,拔出她身下的樹枝,輕輕搖瞭搖她的脖子,喊道:「青衫、青衫……」

  待蔣青衫睜開眼睛,梅四娘松瞭口氣,用破佈包住她赤裸的身體,柔聲說:「沒事兒瞭,咱們回傢去……」

  破廟旁的「小牛」見兩人出來,刨蹄輕嘶一聲。梅四娘拍拍它的脖頸,俯腰往馬腹下一摸,頓時放下心事。她在水仙子的乳上重重擰瞭一把,懷抱蔣青衫翻身上馬。

  吳知非把女兒的屍體裝殮入棺,強忍著悲痛安撫瞭夫人,便過來給邢飛揚療傷。待他開完藥方,交待傢人抓藥煎服,邢飛揚嘆瞭口氣,低頭說道:「伯父,小侄照顧不周……」

  吳知非充耳不聞地看著他身後的屏風,半晌才怔怔說:「悅兒是怎麼死的……」

  邢飛揚未見屍身,也不好開口。兩人沉默移時,院外一聲馬嘶,梅四娘已經回來瞭。

  把滿身污物的蔣青衫交給南宮媛,梅四娘悄悄把水仙子移到朱笑眉房中。原來朱笑眉是與吳悅同住,現在吳悅不在瞭,朱笑眉又失瞭神志,把水仙子放在這裡自然無妨。但她知道朱笑眉誰的話都聽,不隻點瞭水仙子的啞穴,還用毛巾把她的嘴巴堵上。

  出房見過吳知非,梅四娘對兩人說:「吳老爺少坐一會兒,主子,我還得出趟門。」

  邢飛揚看著她的眼光便知道她要幹什麼,聞言微微點頭:「小心一些,找個活口就行瞭。報仇不急在一時……」

  吳知非聽到「活口」卻是一驚,忙問道:「怎麼……」

  邢飛揚默想片刻,說道:「伯父,您稍等片刻。」

  不多時梅四娘便推門而入,這次是有的放矢,比四處尋找蔣青衫要快得多。

  吳知非看到梅四娘帶回一個衙役打扮的人,往地上一扔,馬上明白過來,「是他?」

  「就是他,我記得清清楚楚。還有一個,但主子吩咐瞭,這次就讓他多活兩天。」

  邢飛揚冷冷問道:「吳小姐是怎麼死的?」

  那人牙關響瞭半天,等梅四娘狠狠踢瞭他一腳,才結結巴巴說道:「病、病死的……」

  邢飛揚從床上躍瞭下來,拔出長劍砍掉他的右手,厲聲問:「再說一遍!」

  吳知非見邢飛揚如此狠辣先是一驚,等聽完那人忍痛訴說,不由老淚縱橫。

  吳悅被兩人帶到側室,便被堵住口,捆在桌上。一人起身離去,另一人則解開她的衣服,但隻把下身的裙裾褪到膝下,露出花苞。片刻後,那人提著一隻爐子走到室內。接著兩人分開她的花瓣,把一根七寸多長半寸粗細的竹筒捅進吳悅的下身。

  吳悅瞪大眼睛,因為莫名的恐懼而急促的呼吸著。等兩人把竹筒深深插進她的子宮,便拿過幾塊磚頭,把她下身高高墊起。又過瞭一會兒,她聽到有人說:「好瞭。」

  然後有人握住竹筒,一個東西從筒中塞進她的體內。吳悅立時覺得子宮直到胃部一陣劇痛,掙紮兩下,便含恨而逝。

  兩人把燒紅的鐵棒,從打通的竹筒中捅進吳悅的下身,攪瞭一會兒,又換瞭一枝,重新再捅。等吳悅的身體完全停止顫動,兩人才拔出鐵棒,再掏出竹筒。其中一人捻著吳悅的花瓣說:「可惜瞭……」

  接著兩人把圓張的花瓣合攏,捏瞭捏,讓仍未失去彈性的肌膚恢復原狀,又把吳悅的衣服穿好,解下繩索,放在一邊。還不忘把她臉上充滿驚懼的表情抹去,合上雙眼。這才出門準備去地牢玩弄其他女子。

  悲痛欲絕的吳知非奪過邢飛揚手中的長劍,朝那人一陣亂砍。

  邢飛揚和梅四娘也沒想到這些衙役居然有如此手段,不知有多少人因此含恨而亡。又覺得後悔:「早知如此就不該讓吳老爺子親耳聽到瞭。」

  等吳知非把那人砍得七零八落,邢飛揚扶住傷心欲絕的老人,走到客廳。安慰瞭幾句,又請來吳府傢人,交待他們路上小心照料。

  兩日後,邢飛揚傷勢有所好轉,不顧梅四娘勸阻,便執意要去金陵。

  邢飛揚圍著驛館轉瞭一圈先踩踩點,卻發現誠親王車駕尚未返回,驛館已經有人居住,不由疑雲頓起。

  入夜他潛入驛館,看準燈火所在,直奔東暖閣。

  當初誠親王許諾過於括海,事成之後把柳霜懷賞給他,所以雖然被擄已有二十餘日,母親被當場虐殺,柳霜懷卻安然無恙,但如此,連究竟發生瞭什麼事,她都一無所知。

  看到邢飛揚的面孔,柳霜懷小嘴一扁哭道:「你怎麼現在才來?」

  見多瞭慘狀的邢飛揚看到師妹一如往日,大大松瞭口氣,按住紅唇讓她別作聲,接著草草擦去淚痕,趕緊解開穴道把她負在背上。

  邢飛揚輕輕巧巧越墻而出,柳霜懷貼著他耳朵說:「你武功長進好多啊。」

  邢飛揚苦笑一下,武功好有什麼用?他寧願還象從前那樣,還有師父、師娘、師兄都象從前那樣。三個月來的種種事情,讓背著師妹的邢飛揚心中五味雜陳,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啞巴啦?」

  邢飛揚隻好反手拍拍她的小屁股,輕聲說:「別說話,我帶你去朋友傢。」

  就在這時,他看到對面的房頂一個人影徐徐長身而起。

  邢飛揚與趙無極對視半晌,雖然仇深如海,但現在卻不是動手的時候。冷哼一聲,邢飛揚背著柳霜懷消失在夜色裡。趙無極也並未追趕,隻看瞭看老二斃命的驛館,轉身回到粉雀院。

  待看到那個朋友傢住得全是女子,南宮媛那麼漂亮,梅四娘又那麼親昵,柳霜懷臉色一變,從邢飛揚背上跳下,也不與眾人打招呼,便一掀簾子,憤憤走進房內。

  梅四娘見狀,對呆立當場的邢飛揚說:「我去伺候柳姑娘。」

  含笑入房。

  南宮媛水靈靈的眼睛望著邢飛揚,「公子歇息去吧。」

  一笑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