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一個時辰之後邢飛揚來到金陵的驛館,得知誠親王昨天清晨便已啟程,連忙趕往粉雀院,卻見院門緊鎖,空無一人。邢飛揚沒想到誠親王等人行動如此迅速,問明路徑便直奔嘉興。

  兩日後剛進嘉興,邢飛揚就聽說春香樓與歸元莊前天晚上發生大火,連周圍的民居都被燒掉不少。

  邢飛揚也不再去廢墟瞎費精神,隻打聽瞭一下奉旨巡視江南的誠親王,已於昨日離開嘉興,繼續南巡,便連夜趕往梅龍鎮。

  十二日下午,邢飛揚終於趕到梅龍鎮,正逢誠親王的車馬進入史傢大院。連日勞頓人困馬乏,邢飛揚決定先休息兩個時辰。

  入夜,邢飛揚潛至史傢大院,這裡他已經來過兩趟,裡裡外外早已熟透,避開鐵甲衛士那些尋常武士,輕輕易易就摸到主院的大廳裡,悄悄伏在梁上。

  誠親王卻是摟著雲氏姐妹坐在桌上,但有些心不在焉。旁邊靠墻坐著魏若文、沙萬城。幾人似乎在等待什麼,都靜靜坐著不發一言。

  忽然院外一陣響動,誠親王雙目一亮,望向廳外。

  不多時,當日那個拿鋸齒刀的高大漢子領著幾個人快步走入,單膝跪地說道:「稟王爺,找到史洪心瞭。」

  誠親王推開雲氏姐妹,看著滿面血污被捆成一團的史洪心溫言道:「你就是史洪心嗎?」

  史洪心冷哼一聲,翻眼看天,毫不理會。

  「呵呵,真是壯士啊。萬城,是他嗎?」

  「是,就是史洪心。」

  誠親王跳下桌子,圍著史洪心轉瞭一圈,慢慢說道:「趙無極和東二謀逆造反,已經被我剮瞭喂狗。那個沈錦也被燒死在春香樓,呵呵,他那一身肥肉,燒起來真好看……」

  誠親王盯著閉目不語的史洪心徐徐說道:「趙無極不過烏合之眾,怎麼比得我貴為誠親王,裂土封疆易如反掌!想建功立業,哼哼。」

  等瞭片刻,誠親王又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史壯士……」

  史洪心狠狠啐瞭一口,嗔目罵道:「沙萬城!你他媽算什麼東西!趙爺待你恩重如山!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王八蛋!竟敢出賣趙爺!你等著!讓黃四爺、莊五爺把你碎屍萬段!」

  誠親王攔住沙萬城,冷哼一聲,「黃明翔、莊鐵山甘心從賊,此時已被朝廷緝捕歸案,不日就將發往洛陽凌遲處死。史洪心,你若是老實交待匪情,本王可以對你網開一面,若檢舉立功,甚至可以得到朝廷封賞。不然……」

  史洪心又是狠啐一口,「雞巴朝廷!要是趙爺早兩個月起事,老子早就把你們這群鳥人的鳥頭砍下來瞭!」

  誠親王不再理會史洪心,走到白妙兒身邊,托起她的下巴:「好一個美人兒,怪不得史壯士逃亡也不忘記帶上她。」

  說著揮手命人解開繩子。

  白妙兒本是史洪心擄來的青樓女子,平時還讓她服侍自己的兄弟,根本就毫不在乎。若非接到消息太晚,錯估瞭形勢,原本也不會帶她出逃。見狀理都不理。

  這些情況誠親王卻不知道,沙萬城倒是知道,但剛才史洪心一番痛罵,讓他心中暗恨,此時樂得坐觀其成。

  白妙兒很是乖巧,松掉繩子後不但毫不掙紮,反而沖誠親王柔媚一笑。

  誠親王急著從史洪心嘴裡得到趙無極的情報,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指桌子,「把衣服脫掉,爬上去。」

  白妙兒把衣服脫凈,躺到桌上,身子一扭,圓乳豐臀桃源秘境展露無遺。接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著誠親王,嘴裡發出一聲媚叫。

  誠親王提槍上桌,對準白妙兒主動分開的花瓣挺身而入,「史壯士好眼力,這女人,呵呵夠騷,夠騷!」

  史洪心權當沒聽到,隻是暗中提功運氣。

  中午時分史洪心接到彭城的飛鴿傳書,趙無極在信中交待:沙萬城已反,讓他小心誠親王,盡快把財物轉移至雁門。史洪心原本已經把主要人馬都遣往雁門,隻有一些不動產變賣不易。他與黃明翔甩手走人不同,所有財物都由自己打點。趙無極當初沒有交待他立赴雁門,於是便一直留到今天。

  接到趙無極的情報後,他一邊給沈錦發信訊問詳情,一邊收拾物品。沒想到突然聽說誠親王由此過境要在鎮上暫住,連忙帶上白妙兒潛匿到鎮外的密林中,但此時行動已經晚瞭。結果一場劇戰,所剩的十幾名手下全部戰死,自己則重傷被擒。

  邢飛揚伏在梁上冷冷看著廳中的一切,誠親王所說的趙無極已經被殺他根本不信。此時他也盼著誠親王能撬開史洪心的嘴巴,好得知趙無極的下落。

  等誠親王從白妙兒身上爬起來,那對豐乳已佈滿深深的牙印。白妙兒忍痛盡力施展在青樓所學的功夫,等誠親王含笑起身,她軟軟坐起身來,正準備伏在誠親王胸前嬌喘一番,賣弄風情,沒想到誠親王拍拍她圓臀說道:「韋光正,人是你抓到的,來嘗嘗吧。」

  那個漢子應瞭一聲,也不上桌,拉著白妙兒的膝彎一扯,讓她臀部懸空,然後把雙腿推到白妙兒胸前,將她的下身抬起,雞巴擠開花瓣盡根而入。韋光正是大開大合,每次都長長抽出之後,再狠狠一捅到底,次次正中花心。白妙兒被擺成這樣的姿勢,下身動彈不得,無法施展青樓媚術。粗大的雞巴頂得花心酸軟不已,不多時便身子一陣抖顫,泄瞭出來。

  等韋光正放開手,白妙兒兩條雪白的大腿從桌上垂下,她剛伸手準備擦擦下身的污物,又聽到誠親王說:「若文,你也上吧。」

  白妙兒無奈的挪動身子,手指似乎分開花瓣似的迅速揉瞭揉發脹的下身,以迎接又一個人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