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邢飛揚騎上「小牛」踏雪下山。但這一次,馬腹下的泥障裡藏著兩個女人。虧得梅四娘與水仙子都是身體輕盈,「小牛」又神駿非凡,卻也沒露出破綻。
清晨,邢飛揚問明趙無極的去向,便與梅四娘一起將水仙子貼著馬腹捆好,下面再拉起鬥篷,讓梅四娘睡在上面。「小牛」的長鞭也塞在水仙子體內,當聽說梅四娘當日也是這般,她認命般不再掙紮,但這次邢飛揚沒有用護腕,而是由梅四娘看著,一旦滑出,立即再送進去。少瞭那個硬梆梆的東西,「小牛」馬鞭的感覺比梅四娘當時還好,一路上奔馳如飛,午間便已到瞭雁門。
雁門乃是莊鐵山的地盤,邢飛揚一路思索,還是不能進城,便收起長弓,在城外四裡尋瞭一處破廟宿下。
剛一下馬,梅四娘就從泥障下鉆瞭出來,抬高泥障笑道:「主子你看。」
邢飛揚低頭看去,水仙子俏臉扭在一旁,滿面潮紅,星目半閉,小嘴裡不斷呻吟著,努力挺動下身,吞吐「小牛」那根粗長的肉棒,淫水從交合處長長的滴落下來。後庭倒是已經不再有血跡滲出,裡面塞來止血的那塊白綾夾在股間上下飄舞。
邢飛揚笑道:「梅兒,你用瞭多少回春膏?」
「隻用瞭指頭那大一點。」
「那得多久?」
「主子,這不是看時間長短,這麼一點,她泄身三四次就好瞭。」
「這一路她泄瞭幾次?」
梅四娘手一比:「三次瞭。」
「行瞭,下次少弄點兒,不然水奴真化成水瞭。」
說著正要把水仙子解瞭下來,卻發現「小牛」突然躍起身來,前蹄高高抬起,露出腹下似乎緊緊摟抱著它的水仙子,長嘶一聲,接著放下前蹄一陣抖顫。
邢飛揚一愣忙伸頭去看,正看到水仙子體內的肉頂棒劇烈地伸縮著,接著花瓣間湧出大團大團透明的液體。
「不會吧?大冬天它居然能發情?水仙子真是仙子……」
邢飛揚嘖嘖贊嘆不已。
梅四娘笑道:「水兒這樣的美人,就是石人也化瞭呢。」
邢飛揚抱下胯間仍不斷滴著精液的水仙子走進廟中,放到廢舊的香案上,低頭擺弄她的花瓣,嘆道:「讓「小牛」這麼一幹,爺這會兒是用不成瞭。」
水仙子剛剛泄瞭第四次身,正在失神,聞言立即掙紮著說道:「爺……水奴……水奴……還有兩個洞……可以伺候……伺候爺呢」因為怕她手腳困得太久廢掉,邢飛揚隻是封瞭她雙腿的穴道,兩臂卻是用纏金繩索捆在一起,這時水仙子曲起手臂,支著上身,嬌喘籲籲地說話,玉乳頓時一陣亂顫,抖出一片白光。
看著這對仙桃般的乳房,邢飛揚心中一癢,俯首把乳頭噙在嘴裡。水仙子忙使勁挺起上身,把乳房往前狠送。
兩團滑膩的軟玉在臉上輕擦,邢飛揚頓時興致大發,提槍上馬。水仙子深恐這位主子嫌她花房太松,略略使力收緊花瓣。
不過半個時辰,曲終人散。邢飛揚半瞇著眼枕著水仙子的肚子,一邊等梅四娘收拾住處生火做飯,一邊捻著水仙子櫻桃似的乳頭,說:「水奴,你會不會散功?」
水仙子一震,輕聲說道:「奴兒……會……」
「散過多少人的功?」
水仙子是偶然發現一種散功的竅門的。
一般以內功化內功,隻是對極強與極弱有效,若雙方功力相差不遠,勉強化功,自己也必受重傷。另一種散功則是高手尋死時所用,自己逆走經脈,硬破臍下三寸蓄氣的丹田,此處一破必死無疑。但水仙子所發現的散功與這些不同。
四年前她帶著沈錦、史洪心、月照、法印一同在荷花塢伏擊雨中燕蔣青衫。
蔣青衫當時是名震江南的俠女,因發現三年來有人在杭州劫賣女子,便暗中盯上瞭指揮行事的月照。最後在月照劫掠荷花塢的田紅雨時,出手相救。以一對五當場擊殺四人,並用落梅劍重傷月照。
趙無極聞信,覺得這根刺不得不除,便命他們五人行事。
月照深知蔣青衫的厲害,雖然己方穩操必勝,但唯恐她逃脫。於是在跟蹤數月之後,下戰貼給蔣青衫,聲明雙方各請三名證人,八月十五月圓之夜在荷花塢做一瞭斷。
蔣青衫坦然不懼,請瞭三名在江南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輩,說明原委。三人自然欣然答應。
但在到瞭八月十五那一天,月照卻沒來。蔣青衫白等瞭一夜,隻好與三人分別離去。
她不知道水仙子等五名高手和十餘名手下都躲在旁邊,即使知道蔣青衫也不怕。這一帶是她成名之處,人多路熟,真打不過也能遠避自保。但她更不知道月照在塢旁的草上樹上都撒上瞭粉末狀的劇毒。等露濕青衫,劇毒便沾在瞭她的衣服上。
在她運功驅毒的時候,水仙子玉簫一展,當先發難。蔣青衫勉力相抗,待見敵人甚眾,想暫避鋒芒時,才知道水仙子的輕功不在她雨中燕之下。
水仙子對蔣青衫也極為忌憚,此女中毒在先,還能與自己打個平手,這份功夫武林中也是不多。等到水仙子在十裡追上毒發的蔣青衫後,立即便卸瞭她的手腳,裝在箱中運回嘉興春香樓。
她還記得那天在春香樓剝去蔣青衫的衣裙,將脫瞭四肢的雨中燕捆在椅中,眾人團團圍坐在毫無反擊肉體旁,笑語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