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月照先給陶萍一個嘴巴:「真他媽賤,道爺才走幾天你就不聽話瞭?」

  說著卸掉她的手腳,剝光衣服,也不挑弄,直接猛幹起來。

  沈錦剔著指甲說:「鐘鼎文這傢夥名號不好,幹嘛起個太湖龜呢?這不,當瞭烏龜瞭。」

  月照一邊挺身,一邊淫笑道:「球!朱天笑叫明月痕,他老婆不也讓哥幾個玩瞭個痛快?」

  沈錦說:「聽說朱天笑的老婆不錯?」

  「靠,想起來我雞巴就硬。那身細皮嫩肉,讓人恨不得吃下去。趙爺也真夠意思,敞開瞭讓弟兄玩,如果不是咱的藥好,她早就被幹死幾次瞭。」

  「有這麼漂亮?」

  沈錦問,「比南宮媛還強?」

  「不一樣,不一樣。幹南宮媛幹的那是身份,如果去瞭身份,南宮媛可就比程華珠略差一點兒瞭。」

  說著月照拔出雞巴又插入陶萍的後門,「你沒見過,比這個臭婊子嫩些,比那些雛兒又熟些,比南宮媛倔些,又比、比水仙子柔些。你沒見水仙子恨的那牙癢的……」

  「水仙子?我靠,程華珠能讓水仙子恨的牙癢?那不成真仙女瞭?」

  「嘿嘿,差不多。這女人發起狠真不得瞭,水仙子把她的一個指頭都生生拔掉瞭。」

  「這麼狠?」

  「如果有個人功夫比咱們強,還跟咱們是仇人,你逮住他怎麼辦?」

  月照說著,在陶萍的屁股上狠打瞭一巴掌。坐起來對沈錦說:「給,這瓶藥一天給她上兩次,三天之內別碰她。」

  「這不成啊,牛鼻子,你這藥一次隻管一個月,回頭還讓我求你?」

  「這種貨色,水仙子也懶得下手,咱們對付對付得瞭。」

  「死牛鼻子,你這是對付我呢。太湖三英說瞭,明天他們就來,三天,給一萬兩。」

  「沈胖子,你還是開妓院的,你就不明白人傢太湖三英圖的就是熱鬧,他們巴不得強奸瞭太湖龜的老婆才爽呢。」

  「這理兒我明白,問題是咱春香樓的牌子不能砸瞭。讓他們一說:春香樓連個婊子都調教不好,咱們面子往哪兒擱?」

  月照搔搔頭,「三天?用迷魂散吧。」

  「我靠,那玩意兒用不好跟奸屍似的。」

  「雞巴,這二十年你真是越長越像豬瞭,你就不會兩樣藥一塊兒用?」

  沈錦拍拍肥頭,「試試?」

  沈錦劈開陶萍的雙腿,把瓶中的回春膏塗在她的陰戶上。手指伸入後庭,「你還別說,太湖龜這老婆還有點兒味道。三四十歲的人瞭,白嫩嫩不說,下邊這倆兒洞還夠緊。」

  「你也就看著胖子順眼,下邊緊那是我的鎖陰丹夠勁。」

  沈錦撬開陶萍的牙關,把迷魂散喂瞭進去。等瞭片刻,看著她的眼神迷離起來,便起身與月照閑聊。

  一柱香的工夫,陶萍臉色潮紅的發出媚叫,身子不停的扭動著。沈錦把她的手腳合上,陶萍便依偎過來,媚眼如絲地親吻著他的脖子。

  沈錦呵呵一笑,「還行。你再玩一陣兒。」

  這時門外有人說道:「月道爺,媚四娘回來瞭。」

  月照聽完媚四娘的哭訴,說道:「邢飛揚這兔崽子,這回看你往哪兒跑!」

  媚四娘說:「這小賊看著我逃跑也無力追趕,肯定是不行瞭,我領你們去客棧。」

  一頓飯工夫,月照進門對沈錦說:「算這小子命大。咦?陶萍呢?」

  沈錦笑道:「在那兒玩呢。」

  月照走到床後,看到陶萍跪在地上,手撐著床沿屁股使勁向後聳動,眼睛緊緊閉著,嘴巴半張著急促的喘息。一對奶子不斷碰撞,乳頭硬硬挺出半指長,顏色紅得像滴血一般,背上滿是汗珠。再往後看,她兩腿間夾著一把放倒的椅子,椅腿足足塞進去八寸,如果不是橫撐擋著,還能再吞進去些。

  月照哈哈一笑,「這藥真不錯,可惜對付蔣青衫的時候沒有迷魂散。」

  「你還別說,蔣青衫那模樣愛玩的還不少。」

  「那是,咱們當時不也新鮮瞭半個月?」

  月照走過去,坐在椅腿上看著陶萍的肉洞飛快地套弄,已經被刮幹凈的陰戶高高鼓起,漆黑堅硬的四棱把紅肉不斷的帶進帶出,淫水流得滿地都是。他不由淫興大發,掏出傢夥抵進陶萍的肛門,然後挺著腰,一動不動,任由身前陷入瘋狂的女子無意識地吞吐著。

  次日中午,太湖三英來到春香樓。這三人與鐘鼎文同居太湖,一向眥睚甚多,如今得到消息春香樓給陶萍訂的價是三十萬兩白銀,能玩弄太湖龜的老婆,二話不說送來一萬兩白銀,聲明要包三天,如有損傷照價折付。

  陶萍天明時分才清醒過來,卻渾然不知昨夜發生瞭什麼事。但她知道月照回來瞭,所以沈錦上午命她梳洗打扮,她隻是沉默的依命而行。

  吃過午飯,月照把她叫去,先把一個指頭大小的樹脂深深塞進她的下身,又拿出另一塊樹脂讓她吞瞭下去。

  她不知道那兩塊樹脂分別包裹著回春膏和迷魂散,而且劑量比昨夜大瞭三倍。

  太湖三英看到一身盛裝垂頭不語的陶萍,不由一陣狂笑,「沈老板好本事!」

  沈錦笑得眼都看不見:「三位是大主顧瞭,其實買斷也劃算。三十萬對各位來說不是小意思?」

  太湖三英說:「先看看貨色吧,三日之後我們再來商議。」

  說罷抱拳作別。

  三人剛把陶萍塞進馬車,老三就淫笑著探入陶萍懷中,揉搓著她的乳房,「他媽的鐘鼎文,你老婆現在在我們兄弟手裡,爺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老大說道:「別那麼猴急,三天呢,讓你玩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