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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節 陪酒女郎(6)

  今天我打算去找高中同學聊聊,畢竟難得回傢一趟,怎麼也要找高中同學聚聚,要不然以後回南雄縣的機會不多,就更難得有時間和他們聚聚瞭。

  我有很多高中同學傢裡都是有背景的,所以他們沒有考上大學就依靠關系在南雄縣找到工作,而且有幾個混得還不錯,尤其是有一個被稱為情聖的譚文生,他的父親以前在南雄縣當副縣長,所以他高中畢業後就讓他在電力局上班,從去年開始還當上經理,所以這次回來怎麼也要讓他用公款招待一番,讓我也享受一下公款招待的待遇。

  我從手機裡找到譚文生的電話,打瞭過去,說道:“喂,譚經理嗎?近來忙嗎?”

  “你是……陳昆嗎?我靠!你這個小子還記得打電話給我啊?”

  譚文生認出我的聲音,高興的說道。

  “你這個小子不是當上經理瞭嗎?你日理萬機,我哪敢打擾你啊!”我取笑道。

  “忙個屁,再忙也是瞎忙,哎!你是今年畢業吧?找到工作瞭嗎?”譚文生問道。

  “嗯!找到瞭,在嘉誠市教書。”我回答道。

  “哪什麼時候回來啊?找個機會大傢聚聚。”譚文生熱情的說道。

  “靠,我現在就在傢啊!都回來四天瞭,你這個小子也不給我接風。”我笑罵道。

  “原來你這個小子打電話給我就是為瞭要我幫你接風啊!哈哈!行,沒問題,今天有空嗎?我今天剛好有空。”

  譚文生看出我的陰謀,不禁哈哈大笑道。

  “當然有空,那就今天吧!讓我享受、享受高級待遇,你這個小子必須給我最高級的待遇。”

  我趁機提出要求。

  “我靠,你這個小子……哈哈!”譚文生豪邁的笑道。

  在高中的時候,我們總是稱譚文生為情聖,並不是因為他對愛情專一,很懂愛情,而是因為他這個人比較痞,經常調戲學校裡漂亮的女生,追過無數的女孩子,學校裡幾乎每一個漂亮一點兒的女孩子都認識他,久而久之大傢就送給他這個稱號,而他也很得意,經常以情聖自稱。

  至於我和譚文生的關系,當然是好得沒話說,當時我和他坐同一張桌子,我們可是一同念書的戰友啊!他的作業不是出錢雇我幫他寫,就是他拿我的作業照抄,所以高中三年來我們建立瞭深厚的感情。

  中午的時候,我來到和譚文生約定的地點——金雄鷹大酒店,這是我們南雄縣最好的酒店,三星級的,有十七層樓那麼高,裝潢得金壁輝煌,是這裡的達官貴人招待客人、嫖妓、包小姐的場所。

  “這裡!”

  我從老遠就看到一個男人朝我招手,並且叫道。

  我走近一看才發現原來真的是譚文生,一年不見,這個小子比高中的時候胖瞭許多,年紀輕輕就開始發福,肚子已經初見規模,相信不久的將來便能在裡面撐船瞭,看來是用公款吃喝嫖賭弄出來的。

  “呵呵!一年不見,你這個小子又變帥不少,昆壯瞭許多。”

  譚文生一看到我就給我一個熱情的擁抱,摟著我笑道。

  “我生活辛苦啊!每天都是清湯配青菜,沒有油水,哪像你這個小子那麼幸福。”

  我開心的說道,心想譚文生打招呼的方式還是沒有變,依然是那麼熱情,而且那麼曖昧。

  等譚文生松開雙手,我拍拍他那鼓起來的肚子笑道:“滿肚子都是油水,真是幸福啊!”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你不在其中,很難體會我們的難處,還是你們好,多自由啊!”

  譚文生一臉無奈的說道,頓瞭一下又說道:“好瞭,不說這個,你現在跆拳道到什麼級別瞭?”

  “我靠!你這個小子怕我搶你的位置坐啊!說得這麼差,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呵呵!我現在是黑帶四段瞭。”

  我捶瞭譚文生的肩膀一拳,打趣道。

  “小昆,很快你就能擠進高手的行列,一般人要達到你這個水準可難瞭,好瞭,不說瞭,我們進去吧!興文他們還在裡面等著呢!”譚文生大笑道。

  “鄧興文也來瞭?”

  我驚喜的問道,鄧興文也是我們班上的一個同學,性格比較內向,平時很少和別人說話,現在竟然能和譚文生一起來,想來肯定是改變瞭不少,不然今天也不會來這裡。

  我和譚文生一邊談笑著,一邊走向水仙包廂。

  水仙包廂裡面已經坐瞭兩個男人和三個女人,一個是老同學鄧興文,我們熱情的握瞭握手,其他四個人我不認識。譚文生跟我介紹,另一個男人是他的朋友,是這傢酒店的業務經理,而那三個女人他倒是沒有仔細介紹,隻是說瞭一下她們的名字,但是她們個個都有幾分姿色,算得上是美人,這讓我感覺譚文生還是有些權勢的,否則也不能有這樣的排場。

  原來鄧興文也在電力局上班,當瞭技術科的科長,算是譚文生的下屬,所以今天請客的時候,譚文生順便把他叫瞭過來。

  既然是老同學見面,我們三個自然是飯局的主角,但是那個業務經理也很會撐場面,不但把倒酒的女服務員逗得面紅耳赤,還說一些陳而不的笑話,把那三個女客都引得哈哈大笑,將飯局的氣氛搞得非常活躍熱鬧,不愧是酒店的業務經理,見多識廣,能言善道。

  我輕聲的對譚文生問道:“公務員中午不是不能喝酒嗎?”

  譚文生嗤之以鼻,斜眼看瞭我一眼,順手在女服務員的拍瞭一把,哈哈大笑道:“嗯!你的屁股好像又大瞭不少哦!”

  然後他轉過頭對我輕聲說道:“你還真是象牙塔裡出來的,現在這個年頭,誰會把這些規矩當一回事啊?那些上位者一年有哪幾天會在傢裡吃飯啊?以後出社會你就知道瞭,這可是中國官場的傳統。”

  譚文生的回答讓我感覺自己問的問題是多麼愚蠢,讓我感覺自己和這個社會有一定的距離,同時我也感覺到譚文生和鄧興文在這裡蠻吃得開的。

  用公款吃喝果然就是不一樣,上來的都是一些高級的菜式,一人一碗的魚翅撈飯、一尺多長的大龍蝦、南非的網鮑、銀耳燉極品血燕,甚至還有穿山甲,酒是極品路易十四。

  這一餐下來少說也要幾萬塊,這可是我父母辛苦三、四年才能賺到的,真是奢侈啊!我心中無限感慨,同時對權力有瞭更進一層的認識,而且我的潛意識中對權力也有瞭一定的渴求,隻是現在的我還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