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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節 調教少女(8)

  時間很快的過去瞭,丘心潔又繼續睡覺,隻不過這次她蜷縮起身子,把頭靠在我的上甜蜜的入睡,睡得很香,嘴角自然的揚起,露出甜美而又幸福的笑容,顯得容光煥發,純真至極。

  火車在凌晨四點的時候到瞭廣州站,我推醒丘心潔,送她下瞭車,本來想直接送她回傢的,可是她說早在上火車的時候就已經通知傢裡的人到火車站來接她瞭,所以不用我送,但是我堅持要送她到出站口,親眼看著她被傢人接走,我才會放心。

  丘心潔心裡甜滋滋的,暗想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他真的是一個很體貼的男人,很靠得住,是一個能夠托付終身的人。”

  到瞭出站口,丘心潔說看到她爸爸瞭,然後突然在我的臉上親瞭一下,就轉身跑到她爸爸面前去瞭。

  我看著丘心潔在出站口被她爸爸接走瞭,才轉身返回到鐵路邊,等待從深圳經過的火車。

  從嘉誠市到韶關的交通就是不大方便,沒有直達火車,所以每次我回傢都要先坐到廣州,然後坐火車到韶關,好在韶關是一個很大的中轉站,由廣東北上的火車百分之九十都要經過韶關,所以不用等多久就可以坐上車,而且時間也很適合,到韶關的時間在七點左右,我可以直接去車站坐公車回南雄縣。

  我等瞭十多分鐘後,一列從深圳開往洛陽的特快列車緩緩的進站,我上去一看,已經都沒有座位瞭,列車員說隻有軟臥還有幾個位置,我想坐瞭十二個小時的火車都沒有休息,就睡三個小時也好,於是補瞭一張軟臥的票。

  我來到十九號車廂,在昏陳黯淡的夜燈下,旅客都已經睡得很熟,我藉著那點微微的燈光找到我的床鋪坐下,把小小的行李包當作枕頭墊著躺下來,頓時感覺身心都放松瞭,我伸展四肢,真的舒服許多。

  說實話,從嘉誠市到廣州的十二個小時真的很累,尤其是丘心潔還要枕著我睡覺,讓我的手臂都麻瞭。

  可是此時我卻睡不著,心中想著那個純真羞澀而又癡迷於我的丘心潔,她宜嗔宜喜、嬌小可人,要不是在火車上,我肯定已經上瞭她,唉!真是可惜啊!我這樣想著,就更睡不著瞭,隻好在心裡默默的數著綿羊,希望能快點入睡。

  夜已經很深、很深瞭,火車上的旅客們早就都進入香甜的夢鄉之中,凌晨四點多,這個時候是人類的意志及防范能力最為薄弱的時候,而車上的乘警也都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去睡覺瞭。

  此時在二十號軟臥車廂裡坐著五個二十出頭到四十多歲的男子,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在道上混的,都穿著無袖背心或者緊身的衣服,露出粗壯的手臂和發達的肌肉,脖子上都掛著小指粗的陳金項鏈,頭發不但顏色各異,而且發型也是大不相同,有一個還是光頭呢!

  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臉上有一道三寸多長的刀疤,從右臉的耳根斜斜劃向嘴角,在昏陳的夜燈下顯得特別猙獰恐怖。

  此刻五人正在低頭商量著什麼,臉上都充滿抑止不瞭的興奮。過瞭良久,那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抬起頭,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一根香煙,馬上有一個個子比較矮小的年輕人打開打火機,一臉諂笑的幫他點香煙。

  刀疤男子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抽著煙,而其他四個人則都帶著無限渴望的眼神望著他,似乎在等待他下命令。

  車廂呈現如死一般的寂靜,隻有香煙的火光在昏暗的車廂裡發出忽明忽滅的火光。

  刀疤男子突然狠抽瞭幾口,緩緩的吐出青煙,慢慢的站起身來,眼神一一掃瞭坐著的四人一眼,小聲的說道:“你們都***給我聽仔細瞭,不要張狂,最重要的是拿到錢,能和平的拿到錢就千萬不要動武,記住,我們要的是錢,不是人命!”

  “知道瞭,老大!”

  四人同時壓低聲音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好,傢夥都帶齊瞭沒有?檢查一下。”刀疤男子吩咐道。

  “放心吧!老大,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都帶齊瞭。”

  一個矮胖漢子拍拍自己的說道。

  “那你們小心瞭,我總覺得今晚有點不對勁,眼皮跳個不停。”刀疤男子擔憂的說道。

  “怎麼會呢?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在這裡做,每次都那麼順利,我想這次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問題,是不是老大你多慮瞭?”

  一個頭發剪成掃把狀的男子問道。

  “但願如你所說的,不過大傢千萬要小心,見事情不妙就撤退,好瞭,行動吧!”刀疤男子吩咐道。

  “放心吧!老大,我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該怎麼做好它。”

  四人說著臉上洋溢著渴望,同時也充滿堅毅之色。

  刀疤男子大口的吸瞭一口煙後,扔掉煙頭,狠狠的踩滅瞭,眼中精光一閃,說道:“好瞭,時候到瞭,老二和老五你們直接去十七號車廂,由那裡往回走;老三和老四你們由二十三號車廂往回走,我就在這裡看著,同時兼顧你們兩邊。記住瞭,動作要快,誰要是不合作就照老規矩辦事,現在對時,三十分鐘後在這裡會合,行動!”

  除瞭刀疤男子之外,其餘四人各自拿起自己的砍刀、匕首之類的傢夥往兩邊走去,隻留下他一個人待在原地,緊張的抽著煙,不知道為什麼,他從深圳一上火車就眼皮直跳,總覺得心神不寧,可是又說不出什麼。

  刀疤男子本來是河南一座山裡的人,四年前懷著美好的淘金夢來到深圳這個號稱遍地是陳金的地方,本以為能好好的幹活賺錢養傢活口,可是來到這裡沒多久就徹底的失望瞭。

  當時刀疤男子剛一下火車,踏上異鄉的土地,就被人偷走傢人賣瞭耕牛給他的一千塊錢,隨後又被同鄉的人欺騙,拐走在一個工地辛苦打瞭半年工的工錢,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才開始走上邪路。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隻是偷一點兒東西,或者搶一點兒東西,慢慢的膽子大瞭,就開始幹起打劫的事。他在兩年前認識瞭幾個兄弟,大傢一起拜瞭把子,組成五龍幫,經過商量後,覺得在火車上搶錢最容易,所以刀疤男子就帶著弟兄們專們做起這種事。

  刀疤男子在這條道上已經打爬瞭兩年,由於他的小心謹慎和弟兄們的聽話團結,所以這兩年來從來沒有失過一次手,可是今天的感覺實在太不好瞭,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不禁思考到底要不要撤銷這次的行動。

  老二和老五靜悄悄的穿過十九號車廂和十八號車廂,接著來到十七號車廂,兩人各拿著一把鋒利的砍刀一個挨一個的敲醒睡著的乘客,威脅他們掏出皮夾、手機、首飾等值錢的東西,睡得正香的乘客哪裡知道禍從天降,人都沒有清醒過來就在利刀的威逼下乖乖的掏出財物。

  兩人如風卷殘雲一般,非常順利的橫掃十七、十八號車廂,一點兒反抗都沒有遇到就來到十九號車廂。

  十九號車廂裡除瞭我之外的五人還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之中,似乎都不知道有一種叫做危險的東西已經來到身邊。

  其實在老二和老五經過這裡的時候我還沒有睡著,當他們回來十九號車廂裡的時候,我的耳朵就聽出正是剛才走過去的那兩個人的腳步聲,我的眼睛微微睜開一絲縫隙,立即看到兩人手裡寒光閃閃的利刀,知道遇上劫匪瞭,不過我還是裝作不知道,在心裡思考退敵的辦法。

  老二,也就是那個矮胖漢子,一一敲醒熟睡的乘客,揚瞭揚手中的砍刀,獰笑著對大傢說道:“各位,噓……不要亂叫,我們並不想傷害各位,隻是想向大傢討一點兒錢用,還望大傢發發善心!”

  他的語氣兇狠,沒有一絲的感情。

  “啊!”

  睡在我上鋪的一個女孩忍不住叫瞭一聲,然後又馬上用小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小嘴,一雙美麗大眼睛驚恐的盯著那兩把寒光閃閃的利刀。

  本來仍然眼睛惺忪的其他人被女孩的叫聲徹底驚醒,馬上意識到是怎麼一回事,都驚恐萬分的看著面前的兩人,沒人開口,隻怕是嚇呆瞭。

  我也裝作剛驚醒的樣子,害怕的看著他們,然而眼睛卻緊緊的盯著他們手中的利刀,尋找他們的漏洞,待機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