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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節 人老心不老,寶刀未老(6)

  我捉住她的玉手笑道:“這個故事告訴我們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那你告訴你我,你一共和多少個女人上過床?”

  “你猜!”

  對這種問題我早已經免疫。

  其實經過瞭很多情事隻有我發現自己慢慢的懂得女人的心思,趙娜現在的心理我能夠才上七八分,一個尚未經歷過的女人都會對有幾分好奇的,尤其是碰到有過的男人,她們為瞭掩蓋自己的好奇心以及懵懵懂懂都會裝作自己很懂得樣子,甚至是故做昆放或者成熟。

  我曾經看過一篇文章對這種傾向分析的非常透徹,說尚未有過的女人最容易上鉤,因為她們對對一知半解,充滿好奇,尤其是比較文靜的女子,往往內心充滿躁動又深感羞怯,是最容易發展關系的年齡。

  那篇文章的作者應該也是精於此道的人,甚至列舉瞭幾個步驟,比如送給美眉一些小禮物,貼著她的身體坐下,女孩子大多喜歡別人誇獎她,青春期剛開始的女孩子更是如此。“漂亮”、“可愛”、“聰明”等等都是很好的詞語,但是不要用“”、“”等容易和性相聯系的詞語,不然會引起對方的警覺。待小美眉被你誇獎的飄飄然的之後,便可以開始接觸比如撫摩她的黑發,循序進行等等……

  相信趙娜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才詢問我的,聽到我的反問後,她有些失望的追問道:“我怎麼知道,你這個色狼禍害過多少女孩。”

  看我吃吃的笑,她又擰瞭我一把說道:“老實交代,不然我把你非禮我的事情告訴王倩。”

  “你告訴她吧,到時我就誣陷你引誘我。”

  我倒打一耙子。

  “誰引誘你瞭,流氓。”

  她開始在我的懷中猛吹瞭起來。

  “這還不叫引誘我。”

  我抓住她的小腿往上抱瞭抱:“一中午我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你的腿。”

  “色狼,這能怨我,是你自己心術不正。”

  她又開始捶打起來。

  我不理會她的捶打,抓住她的腳,用手指輕輕一勾,把趙娜的涼鞋退瞭下來。

  “你要幹什麼?”

  她又在我的懷中掙紮起來。

  “別動,不要誘惑我。”

  握著絲襪包裹下的白嫩小腳,我感到心中一陣蕩漾,有種忍不住想親吻的念頭。

  趙娜的玉足很有肉感,摸上去感覺很好,而她被我騷動的癢癢的,小腿不住的微微踢動著。

  我的手一路朝上觸摸著她的美腿,剛到處趙娜醒悟過來,慌忙夾住我的手,用顫抖的聲音問道:“你想幹什麼……”

  “把絲襪脫下來吧,不然在地上弄上灰很難洗得。”

  我說著又要動手。

  “我自己來。”

  她慌忙從我的身上坐起,手在裙子內一陣摸索,朝下一卷,好像卷鋪蓋一樣,把絲襪褪到瞭足踝處,雙腳推瞭推把絲襪放在旁邊的報紙上。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趙娜的玉足很白,五個足指頭好像貝殼一樣光滑,大小適中,每個腳趾甲上都塗瞭紅色的趾甲油。我忍不住重新將她的玉足捧到手中,將她的大拇趾在手中揉捏著。

  趙娜的臉紅紅的,不住地踢騰著,但是也沒有反對我這個動作,此時她似乎很喜歡我玩弄她的腳,竟然忍不住地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你那天晚上聽到我和王倩瞭吧?”

  我摟著她的右手隔著衣衫慢慢的上移。

  “你混蛋,大色狼。”

  果然趙娜的身體一顫,臉更加紅瞭。

  “說說當時是什麼想法。”我望著她輕聲說道。

  “不說,你個流氓。”

  趙娜在我的攻勢下完全崩潰,把頭埋藏在我的胸膛上,卻並沒有掙紮逃脫。

  “說說看,是不是蕩漾……快說,不說我要懲罰你瞭……”

  我輕摸索少女的右乳,手上傳來的溫香軟肉,充滿著彈性。

  趙娜此時換得衣服是上下兩件一套式的,倒是方便我的撫摸,萬一有人也能夠迅速的拉下來遮擋住。

  我從下邊伸進去,手輕按在她的胸圍上輕輕揉弄,感覺不太舒服,就手指一滑,鉆進她的胸圍內側,緊貼著少女嬌小的,不停搓揉玩弄。

  “我說……我說……”

  趙娜被我的連連,趕忙摁住我的手說道:“把你的色手拿出來。”

  “你說瞭我再拿出來……”

  我的追問隻是一個借口,此刻連連,小陳昆早已經蓄勢待發,相信坐在我懷中的趙娜也感覺到,所以才不斷地調整坐姿吧。但是畢竟是個未經情事的女孩,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嘻嘻,不會真的是蕩漾吧?”

  我摟著她嬌小的身體笑道:“我記得當時在廁所中看到你的時候你可是衣冠不整呀,不知道某人在裡邊一個人幹什麼勾當呢?”

  “你還說……我讓你還說……”

  趙娜的臉色通紅一片,不住地在我的懷中捶打著,柔軟的酥體摩擦著我的感官。

  “好瞭,我不說,不說瞭……”

  我趕忙摟緊她的身體求饒。

  “再說看我不打殘你……”

  她示威似的揚瞭揚小拳頭,見我一直手仍然在把玩著她的玉足,忙動瞭動,用手把裙擺拉瞭拉。

  我們兩個人一時都安靜下來,隻有周圍的蛙鳴聲,朝遠處眺望,隻見開闊而清澈的河面上微波起伏,蒸發出一陣陣霧氣,不時掠過幾隻水鳥拍打著翅膀沖向夕陽。河灘邊上的蘆葦稀稀疏疏,不過倒也增添也不少意境。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見。”

  沒有想到趙娜竟然也文縐縐的念出這麼一句詩來。見我不可思議的望著她,她頓時嗔怒到:“怎麼,難道我就不能念這詩?”

  “能,能。”

  我笑瞭笑摟著她說道:“黃昏不算太晚,沒有停過這麼一句嗎,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知道什麼意思嗎,就是天氣越黑越容易辦事。”

  “你要死呀,這麼優美的詩都讓你糟蹋瞭,在胡說八道我不理你瞭。”

  趙娜氣鼓鼓的站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