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棍子悶捶,那個青年還沒有來得及呼聲已經被我撂暈在懷中。我輕輕的把他放在地上,然後朝巷子中走去。
巷子裡一團漆黑,模模糊糊的隻能夠聽到一個女人的聲調在嗚咽,應該是被塞住嘴瞭,從身型上看正被兩個男子摁在墻邊。
“草,這個娘們踢我,呀。”
其中一人突然跳起來:“臭娘們,你找死!”
就兩個人,我能夠輕松的對付的瞭,甚至不用師傅教給我的玄術。
“啪。”
隻聽到一個清脆的耳光。
“你們幹什麼呢?”
我突然發聲。
“趙軍,你***不是在望風,怎麼。”
那個青年竟然沒有仔細看來的是誰,就大聲叫嚷。
我二話不說的便朝他的前門一棍敲下去,他連到底是誰也不知道,便“撲通”一聲,頭破血流的趴在墻角昏厥瞭。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這時另一個青年才清醒過來,從腰間抽出彈簧刀,惡狠狠的看著我。
“媽的,你們這群人渣。”
我又掄起棍子,朝他的腦殼上敲去,這種人打死也不心疼。
“叭。”
他反應倒是敏捷,慌忙用手護住腦袋,接著“呃吆”一聲蹲在地上捂著手,彈簧刀也扔瞭出來。
我那一棍幾乎用的是全力打在他的骨頭上,應該很重,如果不趕快救治的話,他這條手算是廢瞭。
“你是誰?”
到這個關頭,他竟然仍然兇煞的看著我。
“我是你大爺!”
看到這群人渣我就惱火,索性又給他一棍子,打在脖子上,他也翻倒在地,沒有聲息。
“唔,唔。”
這時蹲在墻角的那個女人才開始掙紮起來,我看瞭看她,應該還沒有遭到侵犯,頭發幾乎把整個臉都遮住,渾身上下臟兮兮的,衣裙被撕破瞭幾個大洞。
“你沒有事吧?”
我上前去,幫她把繩子手上的繩子解開。
“謝謝你。”
她抽出嘴中的破佈,把頭發理瞭理,略顯驚慌的說道“要不是你。”
“你是王,陳昆。”
她感激的話突然啞在嘴巴裡。
“趙老師。”
我比她更驚訝,三四年時間沒有見面,我還是從她的面容上認出來。
是的,是她,我上高中時住在隔壁的語文老師趙嵐。
“果真是你,我還以為剛才認錯人瞭呢。”
趙老師也滿臉歡喜。
“你怎麼會在這裡,還。”
我說道這裡有些尷尬,仔細地打量著她的樣子,頭發凌亂,上衣被撕瞭幾個大口子,也被扯斷,雖然天很黑,但是還可以看出胸前一大片裸露,而且裙子也被半挎下來。
“我,不是我,這是。”
趙老師語無倫次起來,不知道說什麼好,低著頭顯得驚慌失措。
我馬上意識到自己問得有點不合時宜,現在任誰發生瞭這樣的事情都不會平靜自如,我的追問隻會讓她更加不安。
“你等一下。”
我說這飛快地從暈倒的人身上剝下一件略顯幹凈的上衣,然後披在她的身體上:“趙老師,你先將就著穿吧,我送你回去。”
“好吧。”
經過瞭人間地獄後,她的腦袋變得遲鈍起來,機械的披著我遞過去的衣服點點頭。
走到巷子後,我看到暈倒在地上的那個青年,忍不住地踹瞭一腳,***,這群人渣,敢褻瀆我美麗的女老師。
想到這裡,我覺得自己對他們的懲罰還不夠,就停住腳步對趙老師說道:“你先到前面等一下,我馬上就出來。”
“你要幹什麼?”
趙老師吃驚的抓住我的手。
“沒事。”
我拍瞭拍她的肩膀朝裡邊走去。
的確,剛才的懲罰遠遠不夠,我要給這三個混蛋最沉痛的記憶,望風、拿繩子捆綁,從他們的作案手段來看顯然不是一次兩次,如果不給他們一點警鐘,說不定他們會好瞭傷疤忘瞭痛的。
我把繩子撿起來,一手提著一個人走到胡同口,把三個人的手都捆綁起來,然後拴在電線桿上。末瞭,我覺得這樣仍然不解恨,又把剩下兩個的上衣全部脫掉,搓成一條繩子,拴住他們的腿,綁的死死的,相信沒有人幫助,他們根本解不開繩子。最後我又蘸瞭他們額頭上流出的血,在電線桿上寫瞭幾個大字:對犯的懲罰。
“你去幹什麼瞭?”
看到趙老師的時候,她一個人站在巷子口發抖,身形顯得有些單薄。
“沒事,就是幫那三個王八蛋長長記性,讓他們以後別犯。”我咬著牙說道。
“你不會殺人瞭吧?”
趙老師看到我的神色,嚇瞭一跳。
“哪能呢,犯法的事情我不會幹的。”
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反問道:“趙老師你住哪裡,我送送你。”
“不用,我。”她忙推辭道。
“趙老師,別想那麼多瞭。”
我打斷她的話說到。
“哦,那好,我住,我就在不遠處的。”
她像一隻驚恐的小鳥。
“我們走吧。”
其實趙老師住的很遠,我們走瞭將近二十分鐘才到地方,按方位上應該離高中不遠。
進入屋子打開日光燈之後,我才發現她的落魄:臉上一個青紫色的巴掌印,腿上的絲襪被拽斷瞭半條,估計我再晚幾分鐘,她已經徹底被那幾個人得手。
“我,我去洗澡,你坐,你坐。”
趙老師接觸到我的目光,臉上一白,急沖沖的走進臥室中拿瞭一條睡衣,然後把衛生間的門關好。
等靜下心來,我打量著房間中的一切,屋子很小一臥、一衛、一廚外加一個窄小的客廳,估計也就是五六十平方的樣子,趙老師應該是單獨住在這裡,不然她也不會讓我留下來。
衛生間內的流水嘩嘩,我的思念也隨之飄入,緣份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我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以這種方式和趙老師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