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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節 她是第一次(4)

  “你混蛋……”

  她的聲音中充滿瞭幽怨,牙齒緊緊的咬著,一種刻骨的仇恨從心頭蔓延,她從未像現在這樣恨眼前這個男人,隻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就在剛才自己看到瞭未來的希望,似乎僅僅下一刻,自己就要到達幸福的彼岸,可是僅僅三秒鐘之後,自己才發現剛才隻不過是做瞭一個荒唐的夢,這個夢是那麼不切合實際,鏡中花,水中月一樣遙不可及。

  而給自己希望的這個男人此刻一臉冷漠,根本不在顧及床上玲瓏剔透的身體,似乎那隻是一堆破佈一般,輕輕一丟,就扔在那裡。

  她咬著牙齒,身體不住的瑟瑟發抖,俊美的臉蛋也一會兒青一會兒紫,似乎內心深處有一個怪獸要猛然蹦出來一般。

  而我正專註的打量著手中的這本《鹿鎮志》看上去它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都要古老,我隻翻動瞭兩頁就被吸引瞭:狀元塔,又名藏玄塔,為大漢國君主劉封所建。這一條證明瞭我在縣城古塔冒煙的時候聽到那位姓劉的教授說所的話。後邊還有幾句繁體字批註,看樣子這本書也是傳到趙傢後人手中又有人進行瞭研究,大概意思是說史書上記載藏玄塔是公元一十二年所建,而劉封則在公元前九年的時候就已經起義失敗死亡,這在年代上顯然是不可能的。難不成這個藏玄塔是為瞭紀念劉封所建?我看到這裡腦袋有些昏沉,不由自主的猜測到,可是看瞭後邊的我也覺得是不可能的:如果劉封的死亡時間正確,那麼說明藏玄塔的修建隻有一種可能就是為瞭鎮壓劉封,是以塔鎮魔。

  這個說法倒是很有道理,我又想起瞭在縣城中聽到的那個消息說狀元塔是為瞭鎮壓妖魔的。我接著看下去,書中的批註也講起瞭這種看法:曾祖曾認為是鎮壓劉封怨魂所建,可是劉封死後被葬於鹿鎮,這顯然有點背道而馳,修建藏玄塔的最佳地點應該是鹿鎮,所以這種鎮壓塔的推論是錯誤的。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座塔本身就是劉封所建。

  這怎麼可能,我看到這裡仿佛像見到鬼瞭一般。難不成劉封死瞭幾十年之後又從墳墓中鉆出來修建瞭一座寶塔不成。

  隻見批註上寫到:這種推論粗看匪夷所思,實際上卻很有道理,很顯然藏玄塔的修建時間不可能錯誤。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所謂的劉封於公元前零九年逝世是錯誤的,或許真正死的不是劉封,而是替身或者當時根本就沒有見到劉封的屍體。

  劉封的死有兩種說法,一種是在亂軍中被殺,另一種就是被朝廷水師擊沉坐船溺水而亡,所沉船的地點有兩個,一個就是鹿鎮的小河灘,而另一個在藏玄塔附近。

  我剛要繼續看下去,突然聽到床上不停的翻滾著,忙回過頭看瞭一眼,隻見趙志雯臉色發青,顯得非常可怕。“你怎麼瞭?”

  我嚇瞭一跳,趕忙放下書快步走到床前。

  她的身體不住的在被子下她抽泣著,戰栗著,我剛靠到床邊,就被她從被子中飛起一腳,大聲罵道“陳昆,你個混蛋……你個膽小鬼,為什麼不敢上我……”

  雪白的在床上不住的蹬動著,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尤為刺耳。

  “什麼……”

  我聽到她的話語還以為她腦袋不正常呢,趕忙說到:“趙所長,你怎麼樣,怎麼回事……”

  “放開我,放開我……”

  她不住的在床上滾動著身體,看著手銬把她的手掛出兩道清晰的青印子,我有些於心不忍的說道“我放開你可不要再動手……否則我就不客氣瞭……”

  相信這個女人吃一塹長一智應該不會再魯莽到和我動手的地步吧?

  我剛解開她的手銬,她就一個餓虎撲食把我壓在身下,動作迅速的讓我驚訝。

  這個女人,我剛要動手卻發現她的嘴唇一下子親吻到我的臉頰上,仿佛出生的嬰兒尋找著母親的一樣急切。

  我一時愣在那裡,看著渾身的趙志雯壓在我的身上,有點搞不懂她在幹什麼。她的臉上帶著莫名其妙的表情,顯得非常急切,似乎下一刻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一般。

  “嗯……親我……摸我……”

  她帶著哭腔,將頭緊緊的埋在我的胸前之中,那一頭則秀發因為身軀被猛烈撞擊而微微拂動著。

  “你確定……”

  我一時不知道她發生瞭什麼事情,忙抓住她拉扯我褲帶的手。卻被她掙脫扯開我的拉鏈……

  她不住的親吻著,玉手卻順著我的胸腹往下撫摸,然後從褲子的縫隙當中插瞭進去,一把抓住瞭我已經一柱擎天的火熱。清涼的感覺從傳來,“啊……好粗……啊……”

  趙志雯此刻完全瘋狂起來,她靈活的抽動著玉手,或重或輕、本能的追索著自己最大的快樂。她的料滿是紅暈的美麗面龐塗上瞭一層靡的氣息,嫵媚的大眼睛裡也不斷放射出的火焰,讓人難以自制。看著剛才還在反抗的在自己的玉手蠕動不已,對於每個男人來說都會感到驕傲,一種征服的快崗我的心底慢慢漾起,我的眼睛裡也開始冒火,迅速脫掉自己的褲子,死死的撐開她的,仿佛長虹貫日一般,猛的和她結合在一起……

  “唔哇……”

  趙志雯刺激得仰起身子發出一陣綿長的哭叫聲,俏臉疼得都有些變形瞭,她的貝齒緊緊的咬在一起,料淚水橫飛,雙手則緊緊的抓著身下雪白的床單,連放在床頭的枕頭也被她強力扯到地上。

  “你……”

  我吃瞭一驚呆呆的看著身下,桃紅的血色正慢慢的染紅床單,“你還是處女……”

  我覺得非常荒謬,她已經三十多歲瞭,一個三十多歲的處女,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我簡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我憐惜的輕吻著那滿是香汗的額頭,溫柔的慰問:“你沒事吧?”

  “真的好痛啊!”

  她此刻淚流滿面,不知道是因為為女人的喜悅,還是被我占有處女身的痛苦:“簡直像被撕開瞭兩邊似的。”

  “那還是不要瞭……”

  我看相著她欲拒還迎的樣子,故意說到。

  “不。”

  她緊緊抱住我,似乎生怕我跑瞭一般然後用手悄悄的探到身下,突然發覺抽回的小手上沾滿瞭血絲,登時大驚失色的叫起來:“血……”

  不過立刻料又是嬌紅一片,明白瞭到底是怎麼回事。

  “美人,讓我來告訴你是怎麼回事……”

  我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叼住她的一隻的乳球舔噬著,同時一手抓住她的另一隻,用力的揉搓,同時下半身稍微挺動著。

  在我的擺佈下,她的雙腿無師自通的環在我的腰上,雙手緊緊的抓著早已經被揉一團的雪白被單,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兒,正期待著我再進一步的深入侵犯。

  “啊。”

  她低低的叫瞭一聲,摟緊瞭我的脖子,盤在我腰上的紐絞起來,破瓜的痛楚就被漲潮般升起的快感淹沒,她緊緊摟著我,凌亂的頭發黏在額頭上,料露出又難受又快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