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早就承受過被炎皇冥弄得半天吊、不上不下的滋味,白絲霜自知其中奧妙,可炎皇冥既出瞭這種主意,讓自己姐妹上下交迭,就是想同時享用自己姐妹。現在妹妹被老公炎皇冥弄的全身舒爽,而自己也被炎皇冥的手指弄的不上不下,親姐妹同時伺候一個男人的刺激感在全身蔓延著,而這份刺激,隨著白絲霜的表情,轉移到瞭白夢霜身上。
隻見白夢霜嬌媚的一笑,伸手玉手摟住瞭身上的姐姐白絲霜,悶悶的聲音傳瞭出來,也不知炎皇冥聽明白瞭沒有:哎……你這……壞老公……別光顧著我……也要……也要插幾下姐姐……哎……壞……你……啊……你這樣擺弄我和姐姐……不就是……嗯……壞……不就是打算同時弄我們姐妹倆……唔……討厭……
沒想到這般羞人的耳語,竟會從自己口裡跑出來,白夢霜隻覺渾身發燙,連身上的白絲霜都忍不住吃驚地望向自己;禁不住地偏頭避開那眼光,聲音卻仍軟軟甜甜地鉆瞭出來:姐姐……別這樣看人……我……唔……我受不住的……啊……那裡……壞蛋……會壞掉……我……嗯……我要泄瞭……
感覺身下的妹子真有著泄身的緊繃感,白絲霜不由心下一甜,她也曾經這樣被玩到癱過,自知其中之美,可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炎皇冥身子一提,那肉棒已“啵”的一聲從白夢霜體內抽出,直搗黃龍地攻入白絲霜體內,饑渴的幽谷登時發揮瞭無比的魅力,將那火熱的入侵者緊緊包夾,享受著靈肉相接那美妙的滋味,方才的軟癱彷佛不曾存在那般,肉體竟熱力十足地迎合起來。
雖說泄得渾身舒暢,美得似欲暈去,但身上的姐姐白絲霜與自己赤裸相親,她既開始被炎皇冥淫得乳顫臀搖、婉轉承歡,白夢霜哪裡還閑得下來?
她睜開眼睛,見姐姐白絲霜粉靨緋紅、眉目含春,一臉正爽得不可自拔的媚態。白絲霜和白夢霜姐妹情深,面容又有些相似,哪兒不知自己高潮之時,怕也是這樣一張誘人無比的臉蛋兒。
想到自己承歡時就是這樣的臉蛋神情,白夢霜不由愈看愈愛,禁不住輕仰螓首,在姐姐白絲霜嬌艷欲滴的唇上輕輕吻著,身子更配合身上交歡的兩人輕扭微搖,轉眼間已連自己都繞瞭進去。不知從那兒生起的力氣,讓白夢霜扭擺之時再看不出方才泄身的慵媚。
直到此刻,白夢霜才發覺到,原來自己被放在書桌上面,此刻的炎皇冥正立在桌邊,不住拱腰抽插,將姐姐白絲霜插得嬌吟時作、媚語連綿,挺送之間連白夢霜與姐姐緊連的幽谷處也受到波及,那滋味雖不似被他直接攻陷時強烈,卻也火熱刺激,加上身上的姐姐白絲霜愈扭愈熱,美感幾是直透她心底。
姐姐……我的漂亮姐姐……見姐姐白絲霜爽得眉花眼笑、臉紅心醉,白夢霜不由頑皮心起;尤其才剛發泄過、猶然敏感的幽谷被兩人激烈的性交動作不住刺激,雖還無力起身承歡,可色心卻悠悠慢慢地浮瞭起來。
方才……方才是姐姐幹我……現在可是……可輪到我來弄姐姐瞭……白夢霜壞壞的說道。
討……討厭……夢霜你……啊……你壞……我會……會被你們害……唔……害得要丟……這勇猛好色的老公也就罷瞭,竟連親妹子也在床第間調侃自己,正被奸得火熱刺激的白絲霜哪裡還能反駁?
方才她聽從炎皇冥擺佈,伏到妹妹白夢霜身上,切身感受著老公與妹子間的歡愛時,眼見妹妹被老公享用得神魂顛倒,在自己身下哼吟不止,感覺上還真的好像是自己在奸著這好妹妹般;便沒有炎皇冥的教導,她也不會放過正風情萬種的妹妹,口舌吻吮毫不罷休,哪知現世報來得如此之快?
好姐姐……唔……不喜歡……不喜歡被我幹嗎……白夢霜看到姐姐白絲霜的表情,知道她正享受著,忍不住打趣說道。
不……不會……哎……夢霜你……你的手……好過分……唔……別吻得這麼兇……姐姐受不住……哎……壞蛋……老公你……嗯……白絲霜一開眼便見妹子嬌柔而微帶點邪氣的笑意,恍惚之間白絲霜還真有種自己正被妹妹侵犯奸淫的錯覺,而體內不住噴湧的快感,令她一點也不想抗拒,口中喃喃的呻吟道:啊……我當然……當然喜歡被妹妹……被妹妹老公幹到丟……嗯……好羞人……你……啊……壞……弄死我瞭……
難得白夢霜如此投入,雖說兩姐妹錯覺相奸,完全把自己扔到瞭一邊,但看她們竟如此投入,炎皇冥倒也不好反對。他隻是提槍大進,交迭著的兩女幽谷全不放過,時而猛插令白夢霜泄身媚吟,時而輕觸讓白絲霜渴求哭叫,一時間臥室裡面滿是春意盎然……
不知道過瞭多久,白絲霜和白夢霜兩姐妹終於在高潮中昏睡瞭過去,炎皇冥滿意的在兩女熟睡的臉上親吻瞭一口,給兩女蓋好被子,離開瞭臥室。炎皇冥剛出門,突然腦袋一閃,想到昨天歐陽靈秀給自己說去青幫的時候要叫上她,現在自己事情都已經辦好瞭,還沒有通知她,當下有點著急,畢竟她是總統的夫人,得罪瞭可不好,於是連忙下樓,離開大院,準備去酒店找歐陽靈秀。
歐陽靈秀住在卡賓酒店裡面,卡賓酒店正是鐘素素的酒店,由於歐陽靈秀的身份特殊,所以她住在酒店的最高一層,這一層隻有她一個住客,如果沒有她的吩咐,其他人都不敢上來,而歐陽靈秀之前還夜行衣的時候,帶炎皇冥上過樓,所以門衛看見炎皇冥,也沒有阻攔。
炎皇冥獨自上樓後,發覺整層樓空曠寧靜,他心想一剛怎麼給歐陽靈秀解釋,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門外,突然,炎皇冥聽到一陣陣女子的呻吟聲傳來,炎皇冥心想,到底是誰的聲音,這時候才發現,歐陽靈秀的房門居然沒有關緊,於是好奇的輕聲推門而進,而那呻吟聲也逐漸大瞭起來,難道是靈秀阿姨發出的?炎皇冥好奇的想著,腳步開始更加輕聲,他進門之後,小聲的來到歐陽靈秀的房間,房門虛掩,炎皇冥從外望去,但見歐陽靈秀躺在大床上,手中並沒有什麼動作,隻是輕聲喟嘆,時而微帶嬌喘,嬌軀沐浴在燈光下仿佛在發著光,白色絲綢吊帶睡裙單薄的像是透明一般,即便隔著一層,也可見歐陽靈秀內裡衣裳不整,披散的發絲上頭頗有幾絲光暈,顯然剛剛被她咬在唇間,也不知是掩著什麼聲息。
炎皇冥沒有想到堂堂的神龍帝國總統四夫人歐陽靈秀此刻纖手正夾在兩腿之間,他甚至可以看得到歐陽靈秀玉腿的抖顫,顯然連歐陽靈秀自己也對這怪異的舉動無法解釋,隻是插在玉腿的手卻不肯收回,一時間竟似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似的,隻是待在那兒。
怎……怎麼會這樣……歐陽靈秀聲音又清又輕,微弱得仿若蚊蚋一般;若非炎皇冥一心一意專註在歐陽靈秀身上,根本就別想聽到她口中的囈語:可……可惡的炎皇冥……混蛋小子……居然……對我這麼無禮……讓我連……連夢都不好夢一個……睡都睡不香……竟然……竟然敢在夢裡對我輕薄……可惡……
聽歐陽靈秀嬌聲哀怨,炎皇冥真的嚇瞭好大一跳。想到歐陽靈秀日裡看起來高貴大方,全無半分異樣,到瞭夜間卻是輾轉難眠,在情欲的沖擊下甚至已無法忍受。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第一次與歐陽靈秀相見,自己便以挑逗出她的情欲,第二次相見,雖說沒有完全挑逗,不過也搞得歐陽靈秀心癢癢的,此時歐陽靈秀既已難抑春情,夢中情景自是香艷旖旎瞭。
不過心裡猜測歸猜測,炎皇冥可沒有辦法將註意力自歐陽靈秀身上轉移開來。輕聲的埋怨似已無法令歐陽靈秀清醒瞭,嬌軀抖顫之間,隨意披著的白色絲綢吊帶睡裙的兩條吊帶已從雙肩已滑瞭下來,露出瞭歐陽靈秀稱得上玲瓏有致的傲人身段;而這動情的高貴美婦註意全不及此,隻是那香峰著實飽滿高聳,既堅且挺,竟能將白色絲綢吊帶睡裙頂住不滑落,讓炎皇冥完全看不到其中的勝景。
不過就算看不清上身也沒關系,此刻歐陽靈秀玉股之間,更是一副誘人景象;臀股之間再沒留下蔽體之物,那肉光致致的模樣,當真媚人已極。從炎皇冥的角度雖是難窺全貌,卻也看得真切;隨著歐陽靈秀纖手不住動作,肌光掩映間竟似已有水光瀲灩,尤其當歐陽靈秀難耐刺激,臀腿微微抬起之際,更可見那美妙的反光,看得炎皇冥心癢癢,卻還不敢有所異動。
隨著動作愈發強烈,歐陽靈秀口中的埋怨聲逐漸消失,慢慢轉變成微弱的呻吟,一開始還有些許羞怯畏懼,但慢慢的,本能的刺激超越瞭一切,歐陽靈秀的哼聲逐漸甜美起來,嬌軀更是不住顫抖著,不時微弓纖腰;隻是無論她嬌軀如何劇烈顫抖抽搐,那白色絲綢吊帶睡裙的兩條吊帶硬是不肯從身上滑落下來,令炎皇冥完全看不到重點,眼中隻有玉臂粉腿不住嬌顫動作,還有歐陽靈秀含羞帶怯,又似強忍又似難堪情動的嬌羞媚態,看得炎皇冥心中酥癢難當,隻希望用自己來代替歐陽靈秀正不住動作的纖手,好讓歐陽靈秀親身體會到被男人玩上是什麼樣一番滋味。
嚶啼嬌吟聲中,歐陽靈秀似已上瞭巔峰,房中的她一陣嬌尖呻吟,整個人登時從動作當中停瞭下來,軟在床子上不住輕喘;隻見她嬌軀汗濕,燈光下周身仿佛綻著一層艷光,眉目之間微帶茫然,不似平時的清亮專註;櫻唇蕩著平日絕難見到的紅艷,即便上瞭胭脂也不會這般嬌美,身上的白色絲綢吊帶睡裙已完全散亂,肌膚在燈光下滿是酡紅,高貴婦人帝國總統四夫人泄身的模樣著實艷麗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