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中,全是剛才喝酒的場景——張敏溫柔和友善的笑容、張莉性感迷人的身段,還有她們低頭私語的竊笑……
後來我又夢見瞭那個小姐,我們瘋狂的做愛……在朦朧的夢境裡我始終看不清小姐的面目,好像一會兒是張莉一會兒有換成瞭張敏……當我把堅挺的DD插進那小姐的陰道時,突然聽見喀嚓一聲,我的DD折在瞭裡面,我全胯頓時變得血淋淋……我驚恐萬狀的從小姐陰道裡摳出那半截陰莖,往接頭處一粘,居然接上瞭……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瞭一夜,第二天我醒來已經是8:30,我迅速穿衣往公司趕,還在路上,張敏給打來電話,很著急的樣子,她問我為什麼還沒有到公司?我說睡過頭瞭,正在路上呢!我問她有什麼事?她讓我小心開車,到公司後再給我說,語氣不對勁,看來她有出什麼事瞭,我加大油門向前沖去……
我到瞭公司打算直接去他們辦公室,但是她可能早就看到我進公司瞭——我從電梯口一出來,她就堵在那裡把我拉到瞭樓梯間,神色緊張的看瞭看周圍,然後又氣又急的說:糟瞭,又出事瞭!這下又要授人以柄!
什麼事?你慢慢說!我安慰道。
我早上來的時候,發現那廣告牌上的文字不對!雖然不容易發現,但是久瞭肯定有人看出來,到時候他們肯定有抓住不放!她依然很著急的樣子。
沒事,有我呢!你說詳細點兒,我看有什麼補救的方法沒有!
你看!她說著拿出一張效果圖來這裡的OSI,其實是該ISO,我當初弄錯瞭沒有檢查出來,那邊也隻負責原樣噴繪,不負責校對。這責任在我,你快想想辦法!要是讓他們知道瞭,肯定又要上綱上線瞭!張敏又悔又怕又急。
沒事,這問題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他們最多的就知道那是國際質量認證體系的符號,順序沒有人很註意的,我們晚上去改就是瞭,放心吧!我心裡已經有數瞭,現在街上我廣告撲天蓋地,有沒有有人看還難說,即使有人看瞭,也不一定能發現那幾個字母的順序錯瞭。
真的沒有問題?張敏小心翼翼的問,有點如履薄冰的感覺。
呵呵,我說的你還不相信?忙你的去吧,下班瞭在門口等我!我拍拍她是肩膀,讓她放心。
呵呵,那好吧,晚上就看你的瞭!她勉強的笑著走瞭,看得出來她並不放心。
下班後,我把車從車場開出來,張敏早就等在那裡,我停穩後她很自然的開門上來。
我先開車去市場買瞭一捆粗實的繩子,又買瞭一套三角板就去那樹立廣告牌的樓下,和物業打瞭招呼我們就上天臺去。
到瞭廣告牌下面,我把粗繩子選好長度雙折,一端牢牢的栓在廣告牌與天臺地面的焊接柱上,一端纏繞在自己腰上,並打瞭死結。然後帶上另一條繩子和三角板、紙和筆,準備往那鋼材縱橫交錯的廣告牌後面爬。
張敏一把拉住我說:L哥,算瞭,我們找專業的來做,你這樣太危險!
哎!沒事的!這點小事還要請人傢?我能行,放心吧!我說完就爬瞭上去。這不是我要逞強,而是我覺得男人做點這些是應該的,何況我本來就對張敏有要補償的情懷,所以為她做事,我盡量親歷親為。
我爬到頂部,又把帶的繩子一端綁在鋼架上,確定好長度後把另外一端纏到我腰上,然後捋著慢慢向前面翻過去,張敏在下面一聲不吭的看著,生怕她一出聲就讓我分神掉下去。
翻過去後,我整個身體都懸在外面,我低頭一看,地上的行人和汽車比正常小瞭很多,那筆立的樓體讓我突然感到一陣眩暈。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後,開始小心翼翼的吊著繩子往下,最後繩子到頭,我的身子剛好落在那有錯字的部位。這時,我的所有重量都集中在那粗大的繩子上,前面的光禿禿的廣告牌,沒有一個地方可以讓手和腳支撐搭力,身體開始在上面晃蕩,我本來就有輕微的恐高癥,這一晃蕩,眩暈得更加厲害,我緊緊是閉著眼睛調整呼吸,極力的想象我的位置是在地面上。
過瞭一會兒,我平靜下來,於是馬上睜開眼睛,迅速的測量需要換掉那部分的長寬和周圍的間距。量完以後,我收好工具開始吊著繩子向上爬,因為沒有腳施力的地方,所以全靠我的臂力往上……
當我爬上廣告牌頂部,翻到背後時,我看到張敏緊鄒的眉毛馬上舒展開來,凝重的神色隨之而去,沖我感激而又開心的笑著。
我從鋼架上爬下來,剛一著地,張敏就跑過來替我解身上的繩子,殷切而又關心……我心裡泛起一絲絲幸福——成年以後,除瞭我老婆,她就是第二個這麼緊張和關心我的女人。
我們去附近的一傢廣告公司,以相同的背景色,把那塊需要改正的內容做成不幹膠。
然後我們拿著不幹膠,再次來到天臺。因為有瞭第一次經驗,我輕車熟路的翻瞭過去,用不幹膠把原來的地方覆蓋上,再沿原路返回,這一切都很順利,也沒有什麼危險動作,我翻到廣告牌後面,抑止不住成功的喜悅,伸手向地上的張敏得意的做V形手勢時,腳下一滑,我像一個青蛙似的的翻瞭下來,橫梁一彈,我在空中打瞭一個圈,襠下被繩子勒過,隨即就摔到瞭地上。張敏嚇得花容失色,驚叫著沖我跑過來。
我一骨碌爬起來,立刻感到下面一陣鉆心的痛!又把身子勾瞭下去,額頭上滲出冷汗來,我閉著眼睛忍受著下身的劇痛。
張敏嚇得措手無策,連問問:怎麼瞭?怎麼瞭?說著就來扶我。
我沖她搖搖手,意思讓她別動,讓我自己緩一會兒!
我勾著身子好一陣,然後試著站直,又不停的調整氣血,慢慢的就好多瞭。張敏焦急的問我到底哪裡痛?我臉色蒼白,撒謊說肚子被彈瞭一下,有點痛,不要緊!我又試著走瞭幾步,不是很痛瞭!再走幾步,好像不痛瞭!我讓她收拾東西下樓,她很擔心的問我要不要緊?還堅持要我去醫院看看。我說沒有什麼,已經沒事瞭!
送她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觀察我的臉色,很不放心。我顧作輕松的開著車,好讓她覺得我真的已經沒有事瞭。其實,我坐上車後,就又感覺痛瞭起來,特別是用腳踩剎車或油門的時候,那裡就像針戳一樣刺痛。
還是送她到小區門口,她下車後依然很不放心,一再叮囑肚子要是還痛就一定去醫院!
我邊倒車邊說知道瞭,然後就回傢。
回到傢裡,我馬上把褲子脫瞭看——大腿兩側被繩子勒得通紅,火辣辣的睪丸一個大一個小,大的一個明顯是腫瞭!我輕輕摁那大的一個睪丸,很痛而且還在跳!我馬上去翻出紅花油來在那紅腫的地方上塗抹,這抹後我腸子都悔青瞭——這簡直是火上澆油,我的胯下好像泡到瞭辣椒水裡!我馬上去衛生間沖洗……洗完再塗上牙膏,這次就好多瞭,牙膏給我那裡帶來一絲絲的清涼。我一步一挨上床去躺下,心裡也七上八下,胡思亂想起來——這不會就這樣被廢瞭吧?
我一夜都沒有睡好,快到天亮時才睡著瞭,等我醒來準備起床時,我發現病情有點嚴重瞭——躺在床上沒有什麼感覺,但是要坐起來或者作別的大幅度動作,下面都很痛,那塗著的一層牙膏已經幹掉而且皴裂開來。
眼看上班時間就要到瞭,我還沒有下床,根據我目前的情況,上班是不可能的,於是我打電話給部門的同事說瞭一聲,算是請假,今天就在傢裡休息瞭,實在不行就去醫院……
大半個上午我都在傢裡進行著恢復性訓練,但是收效甚微,我不得不去醫院瞭。
我貓著腰一步一挨的出來打車去醫院,到瞭醫院我直接掛號去生殖泌尿科。
我推門進去,裡面有坐著一個中年男子,大概有40歲左右,一個青年女子,大概30出頭,還有一個更年輕的女子,看起來是個實習生。那中年男子正在打電話,青年女子見瞭我就問:你什麼事?。我勾著腰坐到靠門的椅子上,沖她很尷尬的笑笑,又看看那打電話的男子,意思說:等會兒給他說!,那女子就再有也沒有搭理我。
那男放下電話,問我:你什麼事?
恩!這個……這個……有女人在場,我有點不好開口。
快說吧,我這有事!幹脆這樣,你給李醫生說,我現在要出去!說完就拿著東西往外走,然後又給那青年女子說:李醫生,我上午不回來瞭,這裡的事你看著點!。
好的!那女的答應道,然後又對我說:你過來!。
呃……呃……我看還是算瞭!我緊張得不行,這怎麼好意思呢?
你就別磨蹭瞭,到我們這裡來的,都知道是哪裡有問題!你說說你的情況吧!李醫生不屑的說。
被繩子勒瞭,痛!我說。
你進來!她說完起身把我往裡面的屋帶。
我老老實實的跟著進去。裡面有一些說不出名字的設備,還有幾把椅子和一個簡易的病床。
我需要做什麼?我問她。
把褲子脫瞭,讓我看看癥狀!
這……這……我很難為情。
快點啊,人傢忙著呢!要不你就別看病瞭!有什麼難為情的!她有點不耐煩也有點嘲笑的說。
我誠惶誠恐的把褲子脫瞭,她讓我坐到椅子上,然後拿個小手電,用一根棍子撥弄著我那裡,不停的問:這裡痛不痛?這裡痛不痛?
我老實的回答著,那裡也馬上有的反應,慢慢長大起來。我不禁看瞭一眼眼前這醫生,感覺她好性感!
隨著我那裡的長大,疼痛明顯的加劇。
她檢查完後,就似笑非笑的對我說:好瞭,穿上吧!
問題嚴重麼?我邊提褲子邊問,也完全適應過來。
沒有什麼大問題,有淤血,並且發炎瞭,打點針,配合吃點藥,活血化淤,消消炎。多註意休息和調養,別做劇烈運動就可以瞭。她很專業的說。
謝謝,謝謝!我心裡的石頭著瞭地。
出來,我給你開藥!她收好工具對我說。
出來後,她龍飛鳳舞的在處方簽上寫著,我在一旁看者,想到剛才她用棍子撥弄我的樣子,不禁心裡暗暗喜歡起這醫生來。
給,去劃價取藥,然後回來我給你說怎麼用!她利索的撕下處方給我。
我到樓下,劃價,交款,領藥,然後提著兩個藥袋子上樓去。
我把藥給李醫生,她把那些瓶瓶罐罐一個一個給我說,這個一天吃幾次,那個一天吃幾次,這個飯前吃,那個飯後吃,然後讓我在醫院打幾天點滴。
最後又交代瞭什麼別吃辛辣的食物,少抽煙,少喝酒,禁房事等。
我在醫院吃瞭藥,也把點滴打完就回去——以後每天要來打兩次點滴,中午一次,晚上一次。
我回到傢裡,突然發現電話上有好幾個未接來電和未讀短信——都是張敏的(我出去是時候忘帶電話瞭)。她先是打電話,一連打瞭好幾個,然後就是發短信,問瞭怎麼不接電話,為什麼沒有去上班?是不是肚子疼厲害瞭,讓我去醫院。那著急擔心的心情溢於言表。我心裡很是感動。
我馬上給她打電話。
哎,你都急死我瞭!你怎麼瞭?我還沒有開口,她接瞭電話就說。
呵呵,沒事啊,今天想休息!我顧作輕松的說。
鬼才信!你怎麼不接我電話?張敏看我輕松的樣子,也松瞭一口氣。
剛才出去,沒有帶電話!
是不是去醫院瞭?張敏好像很瞭解我似的。
恩!不過沒有什麼!醫生讓我好好休息,所以我就沒有來上班瞭!我安慰她道。
那你下午來上班麼?
可能不來瞭,醫生說我這段時間精神狀態不太好,最好休息幾天,我可能要請幾天假!。我做出一副想借機偷懶的樣子。
我不相信,你越這樣說,我越覺得有問題!我晚上來看你!她好象覺察到瞭什麼。
哎!你千萬別來,我真的沒什麼事!我馬上阻止她,因為我以前撒謊說和她住得很近,其實我們住在完全相反的兩個方向。
我不管,就這麼定瞭!我這兩天要回去一躺,走前過來看看你!你說吧,你傢在哪裡?反正不是新錦傢園。原來她早知道我是撒謊的!
呵呵,你怎麼知道我不住新錦傢園的?我也不賴帳。
昨天你走後,我不放心,就想過去看看你,我問門衛看見你回去沒有?他們小區人多,不認識你。我報你的車牌,他們說記錄上根本沒有你的車!
咳……咳……不好意思!我不該撒謊!那你來吧,我住龍泰小區,A棟6單元301.
下午,我提前去打完點滴回來,本想好好把傢收拾一下的,但是因為不敢劇烈的動,我胡亂的收拾瞭一下就算完事——以前都是老婆回來收拾,整齊得足以讓我糟蹋一個月。
晚上,張敏帶著大包小包過來,有水果還有一些其他吃的,張莉也來瞭——她聽說我受傷瞭,就要和張敏一塊來!
她們進屋以後,裡面馬上變得有生氣起來——張敏邊說話邊洗水果,張莉嘻嘻哈哈的在各個屋裡參觀……我再次感到傢裡有女人的溫馨。
張敏把水果洗好端到客廳,張莉也坐瞭過來。我拿刀先給張敏削瞭一個蘋果,然後又給張莉削瞭一個,最後自己撥瞭個香蕉吃起來。她們樂呵呵的吃著,問我的病情,我故做輕松的說,其實沒有什麼,反正公司最近也沒有什麼事,想偷偷懶休息一下。
張敏問我平時在傢怎麼吃飯?我說有時候去外面吃,有時候就泡面對付一頓。張敏說這樣對身體不好,飲食要有規律。我呵呵的幹笑。
後來她們又問我老婆怎麼不常來照顧我?我說離得太遠,沒有辦法。
最後,她們又齊心協力的把我傢裡收拾瞭一翻,走的時候。張敏說她要回傢一躺,回來再來看我。張莉則自告奮勇的說以後她每天過來看我,並且做好吃的給我補補。我心裡十分感動,這樣的異性朋友太難得瞭!
送走她們,我馬上打電話那哥們兒打電話問張莉弟弟的事——因為張莉夠朋友,所以我也要夠朋友才行!
那傢夥不愧是我的死黨,他也正準備給我電話匯報情況,他說基本搞定,名額要到瞭,他當瞭擔保人,就等完善其他手續瞭,而且還給這他搞瞭一筆助學金!我連聲道謝,他聽潦倒不習慣,很懷疑的問我:喂,我說那小子到底和你什麼關系啊?我怎麼就覺得你很關心他呢?
那是我一個朋友的弟弟!我回答。
你那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他很能抓住問題的關鍵。
女的!我很平靜的說。
靠!那一定很漂亮瞭?他興奮的說。
你怎麼知道?我問。
看她弟弟就知道瞭,弟弟長得很帥,姐姐就肯定差不瞭!呵呵!他覺得自己分析得很透切。
註意影響,你現在是為人師表!我假裝教訓道。
拉倒吧!誰還不知道誰?唉,我說,你和你朋友關系不一般吧?有機會引見引見!呵呵!他垂涎的說。
這是正經朋友,你別想歪瞭。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這事我代表她謝謝你!
靠,你能代表她麼?請您轉告她,我是多麼的不容易才把這事辦妥的!
哈哈!你真無恥啊!我笑起來。
我容易麼我?他也呵呵的笑起來。
……
第二天下午,我照例去打點滴,回來時張莉已經等在我傢門口瞭,她買瞭很多菜。
我們進屋後,她就開始忙活起來,很快廚房就飄來陣陣香氣,我坐在**上十分愜意的看報紙。
不一會兒,張莉就喊開飯,我到飯桌前一看,口水馬上就冒瞭出來——上面擺著油亮亮黃橙橙的烤鴨肉、葷素各半的青椒肉絲、綠白相間的蝦仁菠菜、香氣襲人的番茄雞蛋湯……我忍不住拿上筷子把所有的菜都品嘗瞭一遍,葷菜油而不膩,素菜爽口溢香,再喝一勺湯,清爽有味,不咸不淡。我不覺食欲大增,拖過張莉那盛得滿滿的飯碗,狼吞虎咽的吃瞭起來。
張莉在旁邊笑盈盈的看著我,所有的成就感和欣慰感都掛在臉上。她隨即也吃瞭起來……
我一連吃瞭4碗飯,直到胃裡實在沒地方瞭才念念不舍的把碗筷放下。我不得不承認,和我以前吃過瞭任何山珍海味比起來,這些是最好吃的!
張莉收拾完畢,到客廳和我聊天,我不斷的誇她手藝。她高興的答應以後常來做飯我吃。我作可憐狀的要她搬過來照顧我幾天,她欣然同意!
後來,我又把她弟弟的情況說瞭,她不停的叫謝。我讓她以後不要和我客氣,就當自己人。
……
張莉帶著簡單的衣物和用品住瞭過來,每天下班就回來做飯,吃完飯我們就或聊天或看電視。我們也越來越隨便,除瞭不拉手、不接吻、不睡一張床,其他完全和居傢過日子的兩口子沒有什麼區別。我們常常穿著睡衣在屋裡穿來穿去,有時在衛生間門口等急瞭就拍門問:你好沒好啊?我憋不住瞭!。裡面的人就常回答:
再等會兒!
我這樣調養的幾天,基本上可以行動自如瞭,全身上下又慢慢有瞭活力和生機。我決定再打一次點滴就不再去瞭。
那天下午,我打著點滴給張莉發瞭一條短信,讓她下班不要買菜瞭,我說今天我來做飯。
打完點滴,我就去超市,把排骨、土豆、魚、豆腐、雞蛋、白菜、香菜、蔥等采購完畢後就直接回傢,開始做飯。
張莉回來的時候,我的紅燒排骨土豆、蔥花雞蛋、幹煸白菜都已經做好,正在開始做我的拿手菜——豆腐魚。張莉聞到滿屋的香氣後,開始贊口不絕,然後跑到廚房像跟屁蟲似的跟著我。
我在她面前買弄著我的殺魚技巧:去鱗、剖肚、洗凈,用刀從尾鰭處割出一個小口,刀鋒沿著魚脊向魚頭方向走去直到腮部,肉和脊分離開來;然後把魚翻身,在另外一面做同樣的動作,這樣魚被一分有三——魚身兩側的肉和帶頭的脊柱。這些動作我一氣呵成,有點庖丁解牛的感覺。看到張莉那驚訝和佩服的表情,我心裡的成就感油然而升……
這頓飯張莉吃得和我一樣的香,我們呼嚕嚕的吃著,不時用眼睛對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