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準備脫掉褲子,與這兩個朝鮮妹子好好來兩炮!
就在此時,方才那濃妝艷抹的媽媽桑進來,極為抱歉的對我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有位客人點名叫珠珠,莉莉去陪!我們這個店子小,實在得罪不起他,還望你通融一下!今天你在我店裡的消費我都不算你的錢,算是我請客瞭!”
“哼!你得罪不起他,難道你就得罪的起老子我,老子不差錢!這兩個小妞,老子今晚要定瞭!那人若是不服氣,叫他自己上門來找我!老子一定打的他滿地找牙!”
我被這媽媽桑的言語敗瞭興致,一時間我不由的大聲的叫嚷瞭起來。
“大爺,老板,這可使不得啊!那人可是我們新義州的土霸王,黑白兩道都吃的開,你若是得罪瞭他,恐怕你不能活著離開朝鮮瞭!”
能當上這種場合的媽媽桑那察言觀色的能力,自然非同小可,他一樣便看出我是外國人。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是一外地人!那人真若敢得罪我,我便殺瞭他,管他是不是土霸王!我逃走便是!”
我冷冷的說著,那陰冷的殺意,讓久經風雨的媽媽桑心驚肉跳!她深知眼前的我,絕不是在吹牛,因為我那駭人的殺意是決計騙不瞭人的。
聽到我這番話語,媽媽桑深知我也不是省油的燈,便不在囉嗦什麼,向珠珠,莉莉使瞭個顏色,囑咐她們見機行事,隨即便揚長而去。
沒多時!一個身高七尺的壯漢,領著十多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趾高氣揚的走瞭進來。
“就是你小子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大傢都給我上,砍瞭這個烏龜王八蛋!跟老子搶女人簡直活得不耐煩瞭!”
“是,虎少!”
隨即壯漢身後的十多個保鏢,從腰間取出一柄柄銀光閃閃的斧頭,爭先恐後的向我砍來。
這些保鏢本來就是李威虎的父親李俊賢,手下的警察,李威虎仗著自己的父親,李俊賢是新義州的警視官,相當於我們國傢市公安局長!便為非作歹,欺男霸女,橫行霸道,難怪媽媽桑說得罪不起他!還真是如此!
因為朝鮮曾經也是日本的殖民地,所以也保留日本以前的日本警察制度。
我陰冷一笑,嘴裡不屑的說道:“花拳繡腿,老子讓你們看看什麼才是真正中國功夫!”
我腳下一點,使出一記梯雲縱,手中拿起方才珠珠脫下的D罩杯奶罩,權當作武器瞭。
斧頭乃是至剛之物,奶罩算是至柔之物。
以柔克剛便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我一甩過去,那奶罩便是將一個保鏢的手腕連同斧頭包裹在一起,我猛然一扯,那個保鏢向我懷中湧來,隨即我便向其胸膛踢出一腳。
“咣當!”
那個保鏢便是重重摔在玻璃桌子上,猛吐瞭一口猩紅的鮮血,那玻璃桌子也在頃刻之間四分五裂。
與此同時,小熊貓也極為狠辣果決的!凡事有些漏網之魚,他便沖上前去,補上最後一口!
我憑借詭異的梯雲縱,那些個保鏢根本近不瞭我的身,我繞到他們身後,用奶罩一肋,生生勒死。李威虎看見我如此手段,臉上不由的冷汗連連,心中暗道:“今天算是踢到鐵板瞭!”
費瞭四五分種,這幫保鏢終於被我和小熊貓解決瞭,死的死,傷的傷,就算僥幸逃過一命,也早已喪失瞭戰鬥力,如此一來,便隻剩下瞭李威虎這個孤傢寡人。
李威虎看著我渾身上下殺氣騰騰,陰冷的眼神望著他,讓他有些不寒而栗。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們之間應該可以談談,犯不著為瞭那兩個婊子傷瞭我們之間的和氣,你要女人是吧,隻要你不殺我,我便叫我老爸送你一個加強連,保證個個天香國色!”
一個加強連,虧這小子說的出口!我的胃口可沒有那麼大!
我淡然一笑,心中已然有瞭算計,對於我來說這個紈絝雖然可惡,但是不該死!因為他並沒有做過傷害我的事情,或許他對朝鮮人民有些可惡。可是那關我屁事?我又不是朝鮮人!我若是殺瞭他,朝鮮人民會對我感恩戴德嗎?答案是NO!
相當年我們抗美援朝,犧牲瞭那麼多的將士,我們幾乎傾盡全國之力幫助朝鮮,可是換來的是什麼?別人今天的教科書上對抗美援朝這件事都沒有隻字片語的介紹,甚至不承認抗美援朝這件事情,他們宣稱是偉大朝鮮人民,戰勝瞭邪惡的美國!
所以,我覺得李威虎這種人渣不該死,應該扶植起來!為我所用,這才是正道!
“哈哈!威虎兄弟我們之間算是不打不相識嗎!快起來!”
我快步走瞭過去,扶那還跪伏在地上,有些瑟瑟發抖的李威虎。
“你不殺我啦!”
李威虎還有些心有餘悸的看著我,畢竟我方才殺人如麻,殺人不眨眼,是誰看到我都會有些戰戰兢兢。
“哈哈!我殺你幹嘛!我此番前來可是來投靠你的!”
我虛情假意的說著。
李威虎眉目一轉,心中一喜:“你是說,你殺瞭我手下這些人,隻是為瞭證明你的手段,你的本領?對不對?”
李威虎自以為是的說道。
“威虎兄弟果然是聰明之人,一點就透!不過我殺瞭你那麼多人,你不會怪我吧!”
“都是一些無用之輩,死瞭就死瞭!沒什麼大不瞭的!跟兄弟你比起來他們簡直就是垃圾!還未請教兄弟你的名字!”
“我叫程龍!”
“我是虎,你是龍!看來是上天在成全我們啊!以後我們兩個就是新義州的龍兄虎弟瞭!”
“兄弟我這裡有一出發財妙計,兄弟你可要聽聽嗎?”
我的毒計已出,隻要我的計劃能夠順利實施下去,恐怕沒幾年我就是一代毒梟瞭!
“哥哥請說!”
李威虎已經見過瞭我的本事,況且我的年齡比他大一輪,他自然以小弟自居。我倒是也不謙讓,讓這種人叫我哥哥算是便宜他瞭。
“你們朝鮮農場之中不是種植瞭大量罌粟花嗎?隻要我們將其煉制成毒品,販賣全國,甚至我們可以建立運毒通道,以此銷往韓國,日本,歐美等地,到那時我們想不發財都難!”
因為朝鮮工商業比較落後,所以種植大面積的罌粟花,制成毒品以換取外匯。不過這卻是國營的,平民老百姓接觸不到,可是李威虎的身份比較特殊,他弄點毒品出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隻要用錢砸通上下的官員,建立一條銷售線,還真不是癡人說夢。
“哥哥你果然有所準備!怎麼隱秘的訊息你都知道!就算是我們朝鮮人,也有許多不知道我們的國傢李種植瞭大面積的罌粟花!既然如此我也不瞞你,其實我在新義州有兩個小型的售毒點,不過規模很小,根本賺不瞭多少錢!我現在的來錢通道主要是開賭場,以及放高利貸。”
“為什麼你不擴大規模!現在可是最佳的機會,你父親是新義州警視官就算出瞭什麼問題,你父親也可以一手遮下,出不瞭什麼亂子。真若是到瞭你父親的退下來的時候,你再想走這一步棋,可就晚瞭!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我不由的蠱惑著李威龍!
李威龍望瞭望我,意味深長的深噓瞭一口長氣,隨即斬釘截鐵的說道:“媽的!幹瞭!一如哥哥所言,真若是我父親退下來,我無權無勢,我又習慣瞭大手大腳的過日子,那我還不窮困潦倒一輩子!幹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