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重新站在故鄉的土地上!和煦的暖風柔柔的吹拂著我!我現在前往湖南某處的小山村!雖然爸媽早年經商,在浙江等地買過數套房產!但是落葉歸根!爸爸媽媽最後還是來到這片故土之上養老!
用她們的話說!農村的空氣至少比城市之中新鮮,更重要的是吃的瓜果蔬菜是自傢菜園子裡種的,還有大米也是自傢農田種的!不打任何農藥,也不施用化肥,就用點農傢肥澆灌一下就可以瞭!
反正也不指望賣錢,自給自足而已!在城市之中,老窩在房間之中爸爸媽媽的身體並不怎麼好,在農村適當的農作反而讓二老的身體越發的健朗起來!父親閑暇的時候便帶著魚竿,去附近的水庫釣魚!母親便是栽種一些花花草草,給這園子之中徒添瞭一許生氣。
這二老的小日子倒也過得自在。
若不是中央情報人員的消息,我還真不知道這二老已經回到湖南老傢瞭!說起來我這做兒子的,倒也有些不稱職!
我還特意在北京帶瞭一點老山參!給二老補補身體,畢竟許久沒見瞭終於,經過幾個小時漫長的旅途!我終於又踏上瞭兒時的那條鄉間小路!小路還是沒有絲毫變化,依舊是那麼崎嶇泥濘,兩旁都是水田來的!我還清晰的記得,我們以前上小學的那會,待水稻一割,我便與小夥伴一同在水田,抓鱔魚!
我們抓鱔魚不是用藥的,也不是電的,而是在鱔魚洞的附近挖出一個小坑來,然後拔出一個纖細的稻草來,伸進洞裡去,然後一進一出的勾引著,過不瞭幾分鐘,便有鱔魚緊緊的咬住稻草!
這個時候你隻要將稻草怎麼一拉,一條鮮嫩肥美的鱔魚,便是抓住瞭!
若是運氣好,一個小時,能抓住二十多條!二十多條已經算是一頓大餐瞭!以前抓住我鱔魚之後,奶奶總會用上好的茶油將鱔魚怎麼一煎炸,鱔魚便會在鍋中卷曲起來!再配上大蒜,生薑,還有紫蘇,當然還有辣椒一頓爆炒!那滋味別提有多麼讓人回味無窮!那時候的鱔魚可比現在人工養殖的好吃多瞭!不過隨著水田農藥和化肥用的越來越多,鱔魚幾乎也越來越少瞭。
我從小便是奶奶帶大瞭,那時候爸媽就去浙江那邊做生意去瞭!我還依稀記得,奶奶是葬在那邊山林之中!
哎!
我深噓瞭一口長氣,揉揉瞭有些通紅的眼睛。
那片山林之中,野果子也有許多,野柿子,山莓,楊梅,還有山楂……
不過我和小夥伴最喜歡吃的還是野柿子,畢竟它最甜!當然山莓也很甜,但是它有很多刺,很難采摘!每每這個時候,我們總會叫來鄰傢的小弟弟,小妹妹叫他們去摘,然後“平分”當他們被刺戳的要死的時候,我和小夥伴幾乎都已經吃嗨瞭!楊梅太酸瞭,我們都不怎麼喜歡吃!倒是我記得我鄰傢的小妹妹李婉茹倒是喜歡吃,她幾乎坐在樹下吃瞭,牙齒都酸掉好幾顆!
於是乎她便成我和小夥伴嘲笑的對象。
山楂還沒成型,就被一些老太太,或是大媽什麼的,采摘瞭!因為山楂是助消化的,對腸胃有好處!不過我和小夥伴是村裡的混世魔王,當然也吃不少瞭!隻要看見那戶在晾曬,待在午時大太陽的時候,人們幾乎都去午睡瞭!我們幾個精力旺盛的熊孩子,便去偷山楂吃。每每這個時候,這些大媽級的人物都沒懷疑到我們身上來。倒是路過的老鼠還有麻雀被她們打死不少。
小時候,可真有意思瞭!可一切早已經物是人非瞭,令人唏噓不已。
我有些無奈的搖瞭搖頭,就在這時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村婦,身上背著一個估摸三四歲的小女孩,懷裡抱著一個大概一歲左右的奶孩子,因為包裹的很嚴實,所以看不出孩子的性別。
村婦好奇的打量著我,我不覺下意識摸瞭一下臉頰:“奇怪,沒東西啊!難不成這村婦認識我不成!”
忽然,村婦忽然意識到瞭什麼,大聲叫瞭起來:“你是程雲,你是程雲大哥!”
我微微有些吃驚,我並不是認識這村婦啊!這村婦身材有些豐腴,上衣幾乎都快要被撐破瞭,那黑色的上衣被沾染幾滴泛黃的奶漬,定是這小孩哺乳時留下的傑作。
“你是?”
我有些訝異的說著!腦海之中沒有任何頭緒。
“我是李婉茹啊!程雲大哥!”
村婦頗為激動的說著,那胸前的柔軟也隨著晃悠起來。
“什麼,你是婉茹妹妹!這兩個小孩都是你的啊!”
我一臉愕然,很難聯想到十多年前流鼻涕的奶聲奶氣的小蘿莉竟然已經嫁做人婦,時光匆匆啊!連小孩都生瞭兩個瞭!而我自己到現在還是獨身一人,連女朋友都沒有!
“程雲,你終於想起我來瞭!”
李婉茹臉如紅霞,初為人婦,身材保持的還不錯,在這片偏遠的山村,李婉茹算是一朵妖艷的牡丹花,散發一陣陣勾魂攝魄的芳香。
“當然!我忘瞭誰,也不能忘瞭你啊!”
話一說完,一把抱過李婉茹手中的小寶貝,我特意用手臂在李婉茹那高聳的胸脯之上按壓瞭一下,一時間那奶水竟然汪汪的流瞭出來。
我心中微微有些吃驚。奶水怎麼充足!不知道這人奶的滋味與牛奶相比有什麼區別!若是能嘗上一口,那就太美妙瞭!
李婉茹頓時滿臉羞紅!有些癡癡的望著我!這李婉茹的老公在煤礦上的工作,一個月回來一次,還呆不瞭一個晚上!所以李婉茹有些欲壑難填!下面一陣陣瘙癢!當然也不是沒有尋芳客找上門來,李婉茹眼光毒辣,一般的男人還真入不瞭她的法眼。
而我就不同的,留學日本,也算是正經的海龜人士!況且我父母也有小有資產,在這偏遠的小山村裡算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而且小時候李婉茹就對我特別崇拜,因為那時候我是村子裡的孩子王!我叫他們往西,他們絕不敢往東!
李婉茹心中這點小九九又豈能逃過我的雙眼!不管怎麼樣,我也是見識廣博之輩,手上也有幾條性命,李婉茹小女人姿態,我心中自然明瞭!可是這裡畢竟不是日本,我還是有許多忌諱的!李婉茹下手不下手,還是一切隨緣!
緣分所至,想必我想推脫,也是無能為力的!
不過就在這時,我懷中的寶寶在我逗弄下,喜笑顏開,竟然嘴裡冒出一句:“爸爸!”
我當時楞在當場,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