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
晚上,風月上完課,正準備回住的地方,手機鈴聲想起來瞭。
“喂,你是誰?”
手機上顯示的是個陌生的號碼。風月疑惑的問道。
“呵呵,風月是把?你女朋友劉儀菲現在在我手上,你要是想要救回你女朋友的話,速來華夏市西郊的海灘邊上,我在那裡等你。”
電話裡面傳來一個冰冷的女子聲音。不過這個聲音完全陌生。
“喂,你是誰?為什麼要對我女朋友不利?”
風月一聽是關於劉儀菲的事情,連忙焦急的問道。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給你半個小時,要是你在半個小時之內不來的話,那你就等著給你的女朋友收屍吧。”
電話被斷然掛掉瞭。
風月不知道是誰對菲菲不利,但是他還是迅速的撥瞭一個電話給菲菲的母親,結果一樣,菲菲沒有回傢。又打瞭幾個電話給劉儀菲的朋友,可是他們都未看到劉儀菲,菲菲班上的一個女同學告訴風月,劉儀菲下午並沒有課。
風月頓時知道瞭,剛才的那股電話很有可能是真的,風月看瞭看自己的手機上的時間,心急如焚之下,迅速打瞭個車,直奔華夏市西郊的海灘駛去。
花瞭約二十分鐘,海灘就到瞭,風月甩給司機一百元錢,沒等司機找錢,就飛快的朝著茫茫夜色下的海灘奔去。
可是,除瞭冰冷的海水怕打著岸邊的聲音,這裡空無一人。
正當風月四處張望的時候,猝然感應到身後傳來一陣細微的沙沙聲,風月轉身一看,隻見一個年約二十歲左右的美貌女子正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風月見到她的時候,立刻有瞭一種驚艷的感覺: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腰不盈一握,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輕女子。
不過此時年輕女子的手上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微微有些昏暗的夜色裡散發出幽幽的寒光。和她絕美的外貌完全不配。
“你就是風月把?小子,你女朋友現在在我手裡。”
美女首先開口瞭,聲音照樣很冰冷。
“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女朋友?”
風月從初時的驚愕中清醒過來,連忙問道,現在自己的女還在她的手裡,又不清楚她是什麼人,自己剛才差點被她美貌的外表迷惑瞭,風月暗叫一聲慚愧。
“我是暗影殺手,今天我抓你女朋友來這裡,是因為有人出錢讓我殺瞭你,殺瞭你之後,我自會放瞭她的。”
美女甩瞭甩手上的匕首,無比高傲的說道,望著風月的眼神裡面滿是不屑之情。
“哈哈,很好,本來我見你是美女,不想傷害你,不過既然你竟然用我女朋友來威脅我,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瞭。不過在此之前,希望你能告訴我,到底是誰雇傭你來殺我的?”
風月哈哈大笑起來。
“咦,小子,你夠囂張的,告訴你也沒關系,要殺你的人是歐陽公子,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嗎?”
“為什麼?”
“因為你即將成為一個死人瞭。”
美女殺手說完,手中的匕首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飛快的向著風月刺來。
風月迅速運起禦女神功,打開透視神眼,女殺手手中的匕首猶如電影裡面的慢鏡頭一樣,半途的軌跡隱約可見。
風月不敢大意,迅速一個閃身,躲瞭開去,女殺手第一次攻擊落空,“咦,小子,你動作挺快的。”
女殺手嘴裡說著,下手毫不留情,迅速向著風月進行瞭第二次攻擊。
“風月,救我。”
當風月第二次躲開美女殺手的攻擊之時,聽到瞭一聲尖叫聲,正是女朋友劉儀菲發出的。風月轉頭迅速一瞄之下,發現離自己不遠處正有一間破舊的小屋,建在海邊,看來以前是在這裡打漁的人住的地方,不過現在已經破舊不堪,看來很久沒人住過瞭。
風月迅速運起禦女神功,展開雙腿,無比快捷的向著那間破舊的小屋奔去。
美女殺手在身後窮盡不舍,可是她的深度和風月相差無幾,始終保持著兩米的距離。
風月一陣風似的奔到小屋前面,從敞開的破門奔瞭進去。
破舊的屋內,劉儀菲正被雙手反綁在一根木柱子上,此時眼裡滿是楚楚可憐的淚水。
風月心中一痛,抓住綁著劉儀菲的繩子,用力一扯,繩子頓時斷裂開來。
“啊,風月小心……”
劉儀菲驚惶的望著風月的身後,看來是女殺手來瞭。
“呼呼”輕微的聲音響起,風月感覺到身後的女殺手亦然開始攻擊自己。
風月毫不猶豫的轉身,抬起右腿,向著攻擊自己的女殺手踢去。
“嗤”匕首劃破風月的褲腳,在他的腿子上留下瞭一道淡淡的口子,要不是風月速度快,一條腿都要被女殺手砍斷瞭。
小腿上的傷勢讓風月感覺一痛,頓時勃然大怒,迅速揚起右拳,狠狠的一拳擊中女殺手的右肩。女殺手在驟不及防之下,被風月一拳擊出門外。
“菲菲,你先回去,我去對付那個可惡的女人。”
風月對劉儀菲吩咐一聲,迅速沖出瞭小屋。
“風月,小心啊。”
身後傳來劉儀菲關切的聲音。
風月出瞭小屋,見女殺手正向著遠方逃去。
風月正是紅眼的時候,又怎麼會讓女殺手這個罪魁禍首安然無恙的逃之夭夭?大吼一聲,風月像發瞭瘋一樣追瞭上去,身後,一抹刺眼的紅線在蔓延,那是風月大腿傷處流下的血滴。
女殺手為瞭這一時刻,確實是花瞭不少心思,就連選擇下手的地方也選擇的恰到好處。這裡是一處人跡罕至的海灣,隻有一條小路直通這裡。看來女殺手是想著解決瞭風月後,順手把他扔到海裡,神不知鬼不覺。
風月可沒有心情去關心這些身外之事,他現在就一心思:一定要追上女殺手並且給她點顏色看看,讓她知道自己並不是病貓那樣好欺負的。
陰沉的天空下,猛烈的寒風中,女殺手跑在前面,慌慌張張,跌跌撞撞,完全沒有瞭先前的高傲和跋扈,反而更像一隻驚弓之鳥,頭發凌亂,衣服破碎:風月衣衫襤褸,血跡斑斑,連滾帶爬的追著,雖然有好幾次裝上瞭旁邊的大石,但是卻沒有放緩他憤怒的步伐,相反,他開始變得有點不顧一切瞭。
女殺手好像有點慌不擇路,前面是一個懸崖,下面是波濤洶湧,一望無際的大海。女殺手趁風月還沒有追上自己的時候,象熱窩上的螞蟻一樣找遍瞭所有地方,發覺除瞭來路,這裡沒有任何地方可供出逃。
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風月已經追瞭上來。風月看到女殺手終於無路可逃瞭,心中的一口氣瞬間松弛瞭下來,立刻感到自己全身脫力,發覺雙腳就好像註瞭鉛似的,走半步都困難。奮不顧身的追趕,傷口的流血,濕透的衣服加上寒冷,幾乎透支瞭風月的全部生命。
後又追兵,前無退路,女殺手開始感到絕望。風月的恐怖身手,就像是噩夢一樣困擾著她。想到風月那瘋狂的樣子,她認為這一次風月一定不會放過自己,自己把他折磨得這麼慘,他一定會用盡手段來報復自己。
女殺手就像等一隻等待宰殺的小綿羊,恐懼的目光中流露著對生命的祈求,原本完美的身軀也因為內心的恐懼而在寒風中瑟瑟顫抖。
風月見罪魁禍首就在眼前。費盡全身僅剩的一些力氣,慢慢的走向女殺手,大手也已經艱難的伸瞭出去。
女殺手看到風月的手不停的向自己靠近,莫名的恐懼迅速的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個神經,呼吸變得越來越急速,瞳孔也開始變得有點三亂。女殺手的身體也開始不用自主的向後移動。很快,她就已經到達瞭懸崖的邊緣。
風月喘著白氣,猙獰而無血色的臉上終於擠出瞭一絲肆虐的微笑。他睜著有點散亂的雙眼,饒有興趣的欣賞著女殺手。那原本精致的臉蛋,此時卻是蒼白無比:那原本高傲目光:此時卻充滿瞭祈求:那本來活力動感的嬌軀:此時卻在瑟瑟顫抖。嘖嘖,真是我見猶憐。
風月看著女殺手軟弱無助,楚楚可憐的樣子,心底突然間感到瞭一股暴虐的快感。風月感到過去所做的一切終於得到瞭補償。但是,好像不夠。風月的目光因為心中的想法而變得邪惡起來。
女殺手一直恐懼的看著風月,一動也不敢動。風月散亂的頭發,斑駁的碎衣,肆虐的目光,還有那大腿上不停滴落的血跡,深深的把女殺手震懾住瞭。女殺手感到自己的心就好像是懸掛在深不見底的懸崖上一樣,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掉下來。因而一直不敢稍動一步。否則,如果女殺手奮力反抗的話,以風月現在的狀態,一定不是女殺手的對手。
女殺手警覺地發現瞭風月氣勢的變化,幾乎是本能的,瞬間抓住瞭風月推過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