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有想到學姐還能記的我,真值的驕傲一下!”
風月笑著說道,“幹杯——!”
楊玉倩上下打量著對方,沒有瞭剛上大學時期的高傲不羈的囂張,看起來變的沉穩瞭許多,漆黑而深炯的眼睛告訴她,其中充滿瞭智慧。舉手投足間沒有瞭往昔的浮華與輕狂,卻多瞭幾分淡薄與內斂。
“不介意坐下來聊聊吧?”風月看著對方問道。
“對不起,我還要工作!”
冷,一如既往的冷。顯然楊玉倩並不想與風月這樣的人撤的太近。
“那我買酒,你去拿吧,直到你覺的可以坐下來和我聊聊為止!”
風月仰頭又狠狠的灌瞭一杯,看樣子自己的形象在對方的眼中絲毫沒有一點兒的改變。也難怪,當初自己實在是太過囂張。
聽見風月的話,楊玉倩轉身離開。
“老大……”
伍大朗又跑來瞭。
“老二,你一邊站著去,沒看到我在忙嗎?”
風月狠狠的看著伍大朗,怪他多嘴。接觸到老大犀利的眼神,伍大朗隻好退回去繼續和張曉波喝酒瞭。
過瞭不久,楊玉倩一人拿瞭足有五瓶洋酒走瞭過來,風月看瞭看,每瓶的價格都在上萬,這女人,哎!
楊玉倩把酒放下後站在風月前面,沒有說話也沒有離開。
“不需要再拿瞭?”風月看著對方問道。
“夠瞭!”
楊玉倩看著風月說道。
“不貪得無厭的女人,很好!”
風月沖著楊玉倩笑瞭笑然後上下打量起對方,道,“學姐這一身打扮很難讓人聯想起剛開始初遇到的你!”
“你是來嘲笑我的嗎?如果是,那我可以告訴你,你做到瞭!”
楊玉倩聽見風月的話後冷冷的說道,事實上她也為自己穿上這樣而感到羞恥。
“我沒有騷首弄姿,我也沒有取悅男人,我隻不過是一個賣酒的女人而已,和推銷員一樣!”楊玉倩繼續說道。
“是嗎?”風月微笑著問道。
“是……”
回答的很快,但是聽的出來,語氣很虛。
風月聽見後笑著說道:“為什麼來這酒吧工作?”
“錢!”
聽見楊玉倩這麼直接的話,風月愣瞭愣,看樣子錢有的時候真的能改變許多。
“沒有想到你竟然能這麼直接的說出這一番話,真是讓我感到意外!”
風月淡淡的說道,猛然的又灌瞭一杯,然後為自己倒上瞭一杯,一瓶幾萬的酒就這樣被風月灌進肚子裡面瞭。
“對不起,我要工作瞭……”
楊玉倩就要離開。
“張經理,下去再拿五瓶最好的酒,算在楊玉倩的業績上!”
風月看著不遠處喝酒的張曉波說道。
“好的,先生!”
張曉波聽見後點瞭點頭,然後向樓下走去。
“好瞭,我們接著聊!兩百萬,價錢可不低呀,港臺的明星標價都沒有你高!那些有錢的也隻是剛開始有一點新鮮感而已,用不瞭半個月就會厭惡,兩百萬半個月確實有點貴!”
“兩百萬是一輩子!不貴!”
楊玉倩看著風月咬著牙說道,同時一股深深的恥辱感貫穿瞭她整個身體,但是一想到還住在醫院裡的父親,屈辱?就讓它見鬼去吧!這一切……都不算什麼。
“一輩子?那就更不劃算瞭。你想呀,那些有錢人的傢中都有老婆,長時間包要是讓傢中的母老虎知道,那可就麻煩瞭,而且……還要給你養老,多不劃算?不要期待找一個鉆石王老五,因為進瞭這裡,沒有人會以為你是幹凈的。”
風月笑看著楊玉倩,雖然臉上帶著微笑,但是言語間卻充滿瞭譏諷。
聽見風月的話,楊玉倩沉默瞭,她不是有錢人,不知道有錢人的心理,風月也給她提瞭個醒。楊玉倩猶豫瞭,難道兩百萬買一個人真的很貴嗎?
“學姐也有二十瞭吧?你覺的你還有幾年青春可以賣?”
風月看著對方說道,邪惡,風月正在邪惡的踐踏一個人的精神和靈魂。也許是喝瞭整整一瓶酒的緣故吧,醉瞭?誰知道呢?
“你要買?”
楊玉倩咬著牙想瞭半晌問道,看她深深吸瞭一口氣的樣子,不知道說這句話用瞭她多大的勇氣。
“你要賣?”
風月背靠在沙發上,調整瞭一個比較舒適的姿勢,“沒有想到學姐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紅塵看破瞭不過是浮沉,生命看破瞭不過是無常,愛情看破瞭不過是聚散罷瞭。無常之間一切全是外物,一切都無所謂!”
“啪啪啪啪!”
風月雙手鼓掌,微笑的看著楊玉倩,“精彩精彩,怎麼歸依佛教瞭?”
風月看著楊玉倩臉上的表情。
“去把臉洗瞭再來跟我談!”
風月看著楊玉倩說道,她濃妝艷摸的樣子實在讓風月感到不適應。
聽見風月的話,楊玉倩愣瞭愣,站在原地並沒有用。
“如果你想要這些酒的回扣,那就去把臉洗瞭!”風月接著說道。
楊玉倩咬瞭咬牙,這才離開。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那十一瓶的回扣至少也有幾萬的回扣,對於她來說,這些錢實在是太多太多瞭。
三分鐘後,楊玉倩走瞭過來,沒有瞭先前的妖艷,卻多瞭幾分淡雅,不過她的冷一樣沒有變。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這多好?而且化那麼厚的妝,會傷害到你的皮膚!”
風月看著她笑著說道,“來,喝一杯吧!”
楊玉倩走上前,拿起杯子就灌瞭下去,一整杯的酒一口氣就喝瞭下去。
“啪!”
杯子放在風月身前的桌子上,楊玉倩強忍著嘔吐,靜靜的看著對方。她現在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錢,她需要錢,很多很多的錢。
“至於多少錢,那要看值不值瞭。把兩百萬先忘掉,先說說你需要多少錢吧!”風月看著對方淡淡的說道。
楊玉倩感覺自己就如同市場上放在案板上出售的肉一樣,而且還在為自己討價還價。強忍著屈辱的眼淚,雙手緊緊的握著,深深的吸瞭一口氣,稍微沉默瞭一會兒然後看著風月說道:“為我父親治病需要六十萬,包括住院費、買腎、手術費、術後的康復,而這一切我希望要最好的:為我的父母買一套大房子,包括裝修在內,我沒有能力孝敬他們,但是我希望他們住的舒服,需要五十萬。我的父母年紀大瞭,今後我不知道能不能照顧他們瞭,為瞭讓他們衣食無憂,請保姆等等,一共需要五十萬。”
“兩百萬?為什麼不多要一點兒呢?”風月看著楊玉倩問道。
“按照現在銀行的利率,每年可以得到好幾萬的利息,足夠瞭!”楊玉倩看著風月冷冷的說道。
“哦!想一想,你說的也不錯,不過這才一百六十萬,剩下四十萬呢?”風月看著對方問道。
“還債,包括利息……”楊玉倩咬著牙說道,似乎在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
“哦,按照你說的,還真的需要兩百萬。好瞭,那再說說你怎麼能值兩百萬吧?”
風月微微的瞇著眼睛邪笑的看著對方,想起開學時遇到她的事情,風月突然有一種把對方摟在懷裡盡情蹂躪的沖動,接著又狠狠的灌瞭一杯。
風月他醉瞭!
聽見風月的話,楊玉倩狠狠的咬著牙,是呀,自己怎麼才能值兩百萬呢?
“我的下半輩子!”
“呵呵,下半輩子?”
“是的,下半輩子,隻要你拿出錢,從那一刻開始,我就是你的人瞭。”
楊玉倩看著風月說道。她不得不這樣做,醫院高額的費用使她不得不盡快拿到錢,無論是誰,如果藥一停,那麼她的父親必要熬不住幾天的時間。就算她每天下課後打一份工,但是依然支付不起醫院的高額費用。賣給眼前的風月,至少要比那些肥頭大耳,滿身是油,一嘴口臭的老頭要好的多。不過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沒這麼多錢呢?
“是呀,這確實是我一直期待的,或者說把你弄上床是我上大學之時的誓言。不過……”
風月頓瞭頓,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對方,讓對方註意下面的話。
“不過,鳳凰重生是涅磐,而野雞重生卻是屍變。也許曾經的你是鳳凰,但是現在……我卻不敢肯定。僅僅以下半輩子是我的這個條件,似乎還不能打動任何一個人的心,因為不僅要付出兩百萬的代價,而且還要養你,這卻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我會自食其力,不需要你的一分錢!”
“這不是一個很好的理由!”
風月輕輕的晃動著手中的酒杯,在炫耀的燈光下,杯中的美酒呈現出各種各樣的色彩,真的很美。
“你……”
看見風月慢不精心的樣子,楊玉倩強忍住離開的沖動,“你剛才不是說瞭,想把我弄上床嗎?你的誓言會因此而達到的,而且……隨時隨地!”
“隨時隨地?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如果我給你瞭兩百萬,即便是讓你脫光衣服在眾人面前跳艷舞或者有一天我玩夠瞭讓你當雞,你也同意?”
風月抬起有點迷離的眼睛邪笑的看著對方,無情的踐踏著眼前這個女人的靈魂。
楊玉倩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上牙狠狠的咬和下唇,一絲的鮮血從嘴唇慢慢的滲瞭出來。
“同意!隻要你拿出錢!”
“呵呵,是嗎?你放心,我不會那麼變,態的。不過……先前的那個理由很好!”
風月看著對方笑著說道,然後再次為對方倒瞭一滿杯,也為自己倒上一杯,“但是,我這個人chu女情節很重的,你……”
“我還是!”
“呵呵,再陪我喝一杯怎麼樣?”
風月笑看著這個美麗的學姐,然後指瞭指桌子上已經倒好的酒。
楊玉倩咬瞭咬牙,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嘔——!”
楊玉倩實在是忍受不住這酒的味道,扶著一邊的桌子把剛喝進去的又吐瞭出來。她雖然賣酒,但是卻不會喝酒,這麼貴的東西,不是她這樣的人能消受起的。
看著眼前楊玉倩破落的樣子,風月微微一笑,這女人要瞭兩百萬,卻連一分錢也沒有為她自己,還真是可愛。
“老二——!”
“是的,老大!”
不遠處的伍大朗一聽風月的叫喚立即上前。
“先借我五十萬,我這裡還有一部分,等我們去瞭小金庫再還給你!”風月淡淡的說道。
“好的,老大,我去取!”
伍大朗聽見後點瞭點頭,飛快的出瞭酒吧取錢去瞭,本來他一直想要風月陪自己再去小金庫的,可風月就是不答應他,搞的他心裡一直癢癢的,現在風月答應瞭自己,看來下次去又可以狠狠的賺一筆瞭。
“你……有錢?”
楊玉倩聽見風月的話後抬頭驚愕的望著對方,雖然她心中也充滿瞭屈辱,但是這錢是救命的。
“實現一個誓言隻需要兩百萬,很便宜的,何況我得到的還不隻是一個誓言。不過你也千萬不要做出什麼讓我失望的事情,否則我會後悔的,而我……也會讓你後悔的!”
風月看著對方笑著說道。
伍大朗把錢取瞭出來,交給風月,便乖乖的離開瞭。五十萬足有一大袋。
風月也從自己的口袋拿出銀行的存折,上面剛好有一百五十萬左右。
“你去檢查一下我的存折上面有沒有多零?”
風月看著楊玉倩說道,在風月眼中,在物質上整個世界根本就沒有窮富之分,而有的,隻是精神上的窮富。風月知道,如果自己不把她買下來的話,以楊玉倩的性格,為瞭救父親,她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可能做的出來。與其說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別的男人作踐,還不如自己出錢把她買下來,至少有瞭自己在,楊玉倩不會在受到其他方面的傷害,而風月,必將傾盡全力的去幫助她。
可是,幫助也要有個方法,看著眼前的楊玉倩,似乎除瞭救父親的心念外,似乎對於其他的事情已經絕望瞭。要是連愛情都絕望瞭那自己還要她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