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那我來瞭。”
剛才在美佳身上,風月顧慮到美佳是剛剛破身而有所保留,現在當然沒有再保留的必要瞭。風月將她的雙腿撈起架在風月的肩膀上,雙手把著她的大腿,深吸瞭一口氣,用足力氣開始狂抽猛插起來,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受到如此猛烈韃伐的劉媚媚立時舒爽得嬌軀亂扭,滿口胡言亂語起來:“啊,冤傢,你要幹死姐姐瞭,啊,好棒,再來,大力一點,幹死,姐姐,也願意,啊,要上天瞭。”
“嘻嘻,風月這麼好的人,怎麼舍得幹死媽你這大美人呢?”
緩過勁來的美佳也不敢寂寞,加入瞭兩人的戰鬥,不知是不是出於報復,她也玩弄起劉媚媚胸前飽滿的乳房來,並且還時不時的低下頭用牙齒含住母親的乳房尖頭一陣輕咬,這讓劉媚媚頗有些吃不消,嬌喘著聲吟道:“死,死,丫頭,你怎麼,捉弄起,媽,來瞭,別咬,媽,要受不瞭,瞭。啊”“嘻嘻,媽媽剛才也捉弄瞭我一回,我現在當然要報仇瞭。”
美佳嘻嘻嬌笑著,小手輕捻著母親的乳房尖頭,胸前和下體傳來的雙重刺激讓劉媚媚也變得瘋狂起來,顧不得再跟美佳鬥嘴,口中嬌吟不已,頭部也一陣急擺,柳腰扭動更急。風月氣喘如扭,一陣狂抽猛插,帶得身下的木床也是咯吱咯吱亂響,仿佛像是在向他們發出抗議似的。
“啊,死,丫頭,不要再捻瞭,啊,媽,受不瞭,來瞭,啊。”
劉媚媚大叫一聲,整個人就像泄瞭氣的皮球似的一下子癱瞭下來,小嘴大張著直喘氣,想不到在風月和美佳的雙重攻勢下,她也不過隻比美佳多支撐瞭幾分鐘而已。眼看著劉媚媚也已經到瞭快感,正得趣的風月隻得又轉移瞭陣地,再次進入瞭美佳剛剛才破身的花房。
“啊,風月,啊,你,比剛才,更猛瞭,啊,更粗瞭,頂到美佳,的花心,啊,美佳,好美啊,風月,你美不美,啊。”
“美佳,我愛你。”
感受到身下少女的似海深情,風月十分感動,腰部挺動得更加激烈,仿佛要將兩個人的身體融合為一。
“風月,再重一點,美佳,要快活死瞭,啊啊,要上天瞭,啊啊。”
美佳勾著風月的脖子,在他的臉上瘋狂的吻著:一雙玉腿緊緊的盤在風月的腰上,挺動著私處瘋狂的迎合著風月,跟風月配合得默契無間,真難相信她才剛剛被風月破身。
強烈的快感不斷的沖擊著風月,風月感覺到快感即將來臨,鼓起餘勇做最後的沖刺。
美佳的嬌軀扭動得更急,口中嬌吟道:“風月,射進來吧,全部射到,美佳的身體裡面來。”
美佳的陰道一陣收縮,劇烈的擠壓著風月的肉棒,強烈的快感讓風月再也無法忍受,肉棒的尖頭重重的擊打在美佳的花心上,然後渾身一顫,脊梁一酥,噗,肉棒在她的洞穴裡劇烈的抖動著,淫水激射而出,射得美佳瞬時達到瞭快感。
“啊,啊,風月,你射得好多,啊,射死美佳瞭,啊。”
隨著美佳的最後一聲嬌吟,兩具沾滿瞭汗水的軀體也像兩條死魚般,互相抱著躺在床鋪上。
“美佳,快活嗎?”
風月親吻著懷中仍舊嬌喘不已的美佳,柔聲問著。
“快活死瞭。”
美佳羞澀的親吻瞭一口,小臉直往風月懷裡拱。
“死丫頭,不害臊。”
剛才一直躺在旁邊近距離觀戰的劉媚媚這時候精神好像恢復瞭不少,取笑起自己的女兒來瞭,此刻她的臉上還帶著一片醉人的桃紅,神情也有幾分慵懶。
美佳聽得母親取笑,也不甘示弱道:“媽,你也別五十步笑百步,剛才你還叫風月小冤傢呢,好肉麻。”
劉媚媚臉一紅,噗哧一聲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瞭,風月看得心中一蕩,一伸手將她也摟入瞭懷中,讓母女倆臉對臉躺在風月的胸前,兩人都有些羞澀的將頭埋在瞭風月的胸前。
看著懷中的風情各異的母女倆,風月忍不住得意的笑瞭起來,劉媚媚抬眼斜睨瞭風月一眼,羞嗔道:“瞧你這人,昨天還是個正正經經的好人,現在卻笑都笑得這麼壞。”
“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好人。”
風月將懷中的二女摟得更緊,嘆息道:“要是我真是個坦坦蕩蕩的君子的話,就不會動你們瞭,知恩不圖報才是君子所為,我現在這都成瞭什麼?”
“風月,你不用說我和媽媽都明白的,是我和媽媽先……勾引你的。”
說到勾引兩個字的時候,美佳這小妮子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低瞭聲音。
溫存良久之後,劉媚媚起身下床準備午餐去瞭,美佳則膩在風月懷裡陪風月說著話。說瞭一會,她突然啊呀一聲從風月懷裡坐瞭起來,風月正不解的時候,卻見她紅著臉從身下拿出瞭那塊沾染瞭不少淫水和落紅的白毛巾。看到風月笑謔的眼神,美佳的俏臉更紅,似羞似喜的睨瞭風月一眼,指著白毛巾羞澀的問道:“風月,你看這像不像朵花?”
“像,像朵桃花。”
白毛巾正中的落紅如一朵綻放的鮮艷桃花,顯得分外的醒目。風月愛憐的撫摸著美佳柔順的秀發,低聲問道:“美佳,還痛不痛?”
美佳在風月懷裡先是搖瞭搖頭,然後又輕輕點瞭點頭,仰起小臉羞澀的道:“還有一點痛,不過不要緊。”
停頓瞭一下,她突然又道:“要是胡雪華知道瞭,一定會忌妒死的,風月,你幹脆找個機會把胡雪華吃瞭算瞭。”
“啊,美佳,你這丫頭,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風月伸手在美佳的小鼻子上刮瞭一下,然後搖瞭搖頭道:“胡雪華的情況跟你不一樣,我是真的不喜歡她。”
其實是因為胡雪華長得太對不起人瞭。
“那嘿嘿,我看你是嫌棄她長得不漂亮吧?”
美佳歪著小腦袋想瞭想,然後笑嘻嘻的說道。
風月伸手在她的小腦袋上敲瞭一記,笑罵道:“你搞什麼鬼?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美佳剛想說什麼,卻見劉媚媚推門從走廊外進來,笑著問道:“午飯已經準備好瞭,你們是準備在床上吃瞭,還是下床來吃?”
美佳聞言答道:“媽,我們下床去吃。”
說完她摟著風月的脖子嬌聲道:“風月,你就這樣抱著我下床好不好?”
什麼叫就這樣?美佳用行動告訴瞭風月答案,隻見她用小手將風月的肉棒套弄瞭幾下,待得風月的肉棒變得硬挺之後,她的臀部輕輕一抬一坐就將肉棒納入瞭她緊窄的洞穴當中,然後她雙手摟著風月的脖子,一雙玉腿緊緊的盤在風月的腰上,就像一個無尾樹袋熊一樣吊在瞭風月的身上。
這個小丫頭,難道一點就不怕把風月的火焰挑撥起來之後會有什麼後果嗎?風月苦笑著搖瞭搖頭,用大衣將兩人的身體裹著下床去吃飯。
唉,真是夭壽喔,每走動一步,肉棒就會在美佳的洞穴內狠狠的頂一下,那種滋味真是難以用筆墨形容。美佳閉著美眸,頭部靠在風月的肩頭上在風月耳邊膩聲輕哼著,顯得十分的享受。她倒是享受,風月卻忍得很辛苦,尤其她那對小巧的乳房就像是兩個火源,磨得風月的胸膛一陣酥麻,要不是顧慮到她剛剛破身的嬌軀,風月一定會再次猛烈的韃伐她的嬌軀。
“你這丫頭,這樣纏著風月,讓他怎麼吃飯?”
劉媚媚看到兩人這副樣子,忍不住笑罵起女兒來。
美佳嘻嘻一笑,顯得胸有成竹的道:“媽,這你就不懂瞭,當然是由我來喂風月瞭。”
喂風月?自己又不是嬰兒。風月抱著下體跟自己還結合在一起的美佳坐到瞭椅子上,美佳有些意猶未盡的擺動腰部在肉棒上套弄瞭兩下,然後才媚笑著對風月道:“風月,你隻要抱著我就好瞭,其他的你就不用管瞭。”
說著她對自己的母親道:“媽,你給我拿一個勺子來。”
“你這小丫頭,吃頓飯也這麼多花樣。”
美佳拿過勺子,盛瞭一勺飯菜混合物,風月以為她要喂自己,所以就主動張開瞭嘴。沒想到她嘻嘻一笑,卻把飯菜送到瞭自己嘴裡,風月以為她故意捉弄自己,不由笑罵道:“你這丫頭,故意捉弄,唔。”
風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的小嘴堵住瞭,然後就感覺一團飯菜帶著芬芳的氣息被頂進嘴裡,風月驀地明白瞭,原來她是想用這種方式喂風月,這還真夠香艷的。
“風月,現在該你喂我瞭。”
美佳舀瞭一勺飯菜直接送入風月的口中,小嘴微微仰起,等待著風月的喂食。風月的嘴不由自主的迎上瞭她的小嘴,將飯菜哺入瞭她的小嘴中。
一旁的劉媚媚看得滿臉緋紅,調笑道:“嘻嘻,你們倆還真像是一對新婚的小夫妻,好得蜜裡調油。”
“媽,你是不是忌妒瞭,來,你也來喂風月兩口。”
“你這丫頭,你自己喂得好好的,扯上媽做什麼?”
劉媚媚羞得滿臉通紅,忸怩著不肯答應。
看著她露出瞭如小女兒的嬌羞模樣,風月不禁心中微蕩,涎著臉道:“媚姐,我也想你喂我呢。”
劉媚媚滿臉嬌羞的橫瞭風月一眼,有些羞答答的含瞭一口飯菜在口中,閉著美眸向風月吻來。嘿,想不到她害羞起來還真可愛,要不是風月調整嘴的位置,她肯定會吻到風月的下巴。
萬事開頭難,喂瞭風月兩口之後,劉媚媚也不那麼的害羞瞭,和女兒美佳你一口、風月一口的輪流喂著風月,當然風月也會輪流的分別喂她們,一頓飯吃下來,風月被母女二人的媚態挑逗起瞭熊熊的火焰,與風月緊密結合在一起的美佳自然感受到瞭風月的雄偉,在風月耳邊膩聲道:“風月,抱我上床吧,讓我好好服侍你一回。”
劉媚媚也嬌媚的橫瞭風月一眼,小聲道:“風月,你先和美佳上床吧,等我收拾好之後就來陪你。”
風月伸手在她胸前飽滿處掏瞭一把,調笑道:“媚姐,我可不是鐵打的身子,你們這樣子不怕把我掏幹瞭嗎?上午為瞭擺平你們母女,可把我累壞瞭,到現在還有些腰疼呢。”
“啊?那你怎麼不早說呢?快上床躺著,美佳,你也別纏著風月瞭。”
風月本來是開玩笑,沒想到母女兩人倒信以為真瞭。風月的禦女神功可不是蓋的,就算是兩女輪流和自己來上十天十夜,他也不怕。
風月笑著道:“媚姐,我跟你開玩笑呢,你倒當真瞭。不過美佳剛破身,要好好休息一下才是真的,下午你們陪我說說話就行瞭,晚上我再好好喂喂你們。”
用什麼喂?當然是用肉棒弟喂瞭。
“風月,你忍得不難受嗎?”
美佳咬著風月的耳朵嬌媚的說道,風月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輕輕拍瞭一記,笑罵道:“還不是你這丫頭幹的好事,你還好意思說?既然你知道我忍得辛苦,到瞭晚上我可不會再憐香惜玉咯,到時候可別怪我粗暴哦。”
“風月,美佳是屬於你的,你想怎麼美佳都會依你的。”
美佳在風月的耳邊輕聲的訴說著對風月的愛戀,唉,她還真是個癡情的女孩,她不知道風月是故意逗她才那樣說的,其實風月怎麼忍心真的對她粗暴呢?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一個下午就在風月和母女倆的卿卿我我當中不知不覺過去瞭,母女倆靜靜的偎依在風月的懷裡,聽風月給她們倆講以前的事情,包括風月的童年、風月的父母、風月的大學生活。
吃晚飯的時候,仍舊是像中午那樣由母女倆輪流用小嘴喂風月,讓風月不禁生出一種荒蕩無道的感覺。飯還沒吃完,風月的肉棒就已經比鐵還硬瞭,火焰焚身的風月不時的在母女倆的胸前、屁股上、小腹下偷襲著,過足瞭手癮,母女倆羞嗔不已的聯合起來抵禦風月的咸豬手,隻不過她們經常是顧此失彼,最後還是被風月逞夠瞭手足之欲。
“風月,來吧。”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母女倆人脫得光光溜溜,並排趴在床邊,將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
看到眼前一大一小兩個雪白美麗的臀部,風月的眼睛裡開始冒火瞭,火焰也在胸中熊熊的燃燒瞭起來。
風月有些不能自制的伸出手去,一手一個抓住瞭母女倆各自的一個屁股蛋兒,大力的捏瞭起來,那種柔軟中充滿彈性的感覺讓風月流連忘返,母女倆趴在床上發出低低的哼聲,有如小貓叫春般,讓風月一陣陣快感不斷。
感覺到血液都要沸騰起來的風月不再遲疑,手掌順著臀縫下滑覆蓋上瞭母女倆風景各異的花園,兩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敏感,風月的魔手隻不過是在她們的花園外稍事逗留,淫水就從她們的花徑當中汩汩流出,風月也就順水推舟的伸出中指分別在她們已經濕滑的花徑當中抽動瞭起來,母女倆立時哼哼唧唧起來,顯得情動已極的把臀部往後頂著,好讓風月的手指能夠更深入她們的花徑。
“風月,別逗我瞭,要癢死人瞭。”
美佳的身子難耐的扭動瞭起來,小臉憋的通紅向風月求饒起來,看來破身不久的她身體異常的敏感。
看著美佳那少女天真的臉上流露出的蕩媚神情,風月心中的邪火再也無法忍耐瞭,風月拔出已經被她的淫水裡弄得濕漉漉的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擦瞭擦,單手握著硬挺的肉棒抵住她還滴著淫水的洞穴口用力一挺,粗壯的肉棒就應聲而入,瞬間充滿瞭她緊窄的洞穴。苦忍瞭半天的火焰終於得到瞭發泄的機會,風月一刻也不停息的沖刺起來,美佳嬌媚的叫床聲也在室內響起。
“哼,風月,好脹,嗯。”
美佳輕聲哼著,小屁股卻劇烈的晃動著,迎合著風月的一次次沖刺。
風月現在可是一心二用,一手攬著美佳的細腰向她的嬌嫩的小穴發動著猛烈的攻擊,另一隻手卻還在劉媚媚的股間活動著,暫時安慰著她寂寞的芳心。
玩這麼刺激惹火的遊戲對於風月來說可是很火爆,剛開始的時候手和腰部的動作很不協調,經常有顧此失彼的感覺,而且還老擔心肉棒從美佳的洞穴當中滑落出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之後,風月已經進退自如,在風月手指的照顧下,劉媚媚的肌膚也變得火燙瞭起來,嬌吟聲也漸漸大瞭起來:“嗯,風月,再進去一點,對,啊,你別碰我那兒。啊。”
“啊,風月,你好厲害,美佳,要快活死瞭,啊,媽,你怎麼,叫得這麼,大聲啊,風月,碰到你,的什麼地方,瞭。”
美佳快活的聲吟著,小屁股往後不停的頂挺著,迎接著風月的一次又一次撞擊。讓風月感到好笑的是,這小丫頭在風月的狂抽猛插下居然有閑心去關心旁邊自己母親的狀況,還真是個異數。
“嗯,傻丫頭,就是,那個,小豆豆啦,嗯,丫頭,你怎麼還沒完吶。”
“啊,啊,好美,風月,再來一下,啊,好,停下來。”
在這緊要的關頭,美佳卻叫停,可是風月卻如何停得下來?風月的肉棒繼續在她的洞穴當中快速出沒著,口中問道:“美佳,為什麼,要停下來,是,我,弄疼你啦。”
“不是啦,我是讓你先,給我媽,捅捅。”
美佳一邊劇烈的迎合著風月,一邊氣喘籲籲的道:“風月,你輪流,幹,我和,媽媽,不是更,有意思嘛,要不然,媽就,等得,太久瞭,風月,你說,是不是啊。”
“嗯,你說得有道理,我,就聽你一回。”
風月摟著美佳的細腰用力的抽插幾下之後,抽出濕漉漉的肉棒立刻刺入已經洪水泛濫的劉媚媚小穴中。
久違的感覺讓劉媚媚情動已極,她激動的迎合著風月,雪白的屁股瘋狂的向後頂著,令人銷魂的的嬌吟也從她的小嘴當中不斷泄出:“啊,風月,你怎麼,說也不說,一聲,就進來瞭,啊,頂得好猛啊,啊,脹死人瞭。”
劉媚媚雖然已經是生過孩子的婦人瞭,但是久曠之下的洞穴依舊相當緊窄,比之女兒的嫩穴亦不遑多讓。
“媚姐,你別夾得這麼緊啊。”
風月喘著粗氣用力的抽動著肉棒,口裡調笑著情動已極的劉媚媚。當然啦,剛才還摟著美佳纖腰的手現在正照顧著她驟失熱狗的小饞嘴,雖然手指比不上可口美味的熱狗,但是也聊勝於無嘛。
“嗯,風月,你怎麼也變得,這麼壞瞭,啊,太重瞭,不要,頂得,這麼深啊。”
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其實很可能是在說要,就像現在的劉媚媚就是口不由心,明明晃著白花花的大屁股直往風月槍口上撞,巴不得風月頂得再深一點,但是口中卻是再說反話,風月當然不會在這種問題上犯錯誤,風月頂得更深更重瞭,劉媚媚不能自已的大聲嬌吟瞭起來:“啊,你要頂死,姐姐瞭,啊。”
在劉媚媚的背後猛烈的沖刺瞭數十下之後,風月風月又重新回到美佳的身上,向她發起瞭第二輪攻擊,抽插數十下之後風月又再次從背後深深的進入瞭劉媚媚的體內,開始瞭新一輪的韃伐。
就這樣,風月輪流在母女倆的身上發泄著心中的火焰,母女倆的嬌吟聲是交替響起,此起彼伏。風月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強烈,母女倆雪白的屁股都被風月撞得紅紅的,兩人因為是輪流挨插,所以就像上臺階一樣,是被風月一步一步推上高潮,因而支撐的時間也比平常更長。
母女倆在風月的猛烈炮火之下,一次一次又一次被推入極樂的高峰,直到兩個多小時後,大汗淋漓的風月才喘著大氣在美佳的洞穴裡猛烈的爆發,結束瞭這場持久的戰鬥。
心滿意足的風月摟著疲憊不堪的母女很快就進入瞭夢鄉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