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和劉儀菲姐妹激情狂歡瞭一夜之後,第二天才6點左右,劉小菲便匆匆忙忙的回傢去瞭,因為她還要到到學校去上課。她現在正在讀高三,為瞭和風月還有姐姐以後能夠在一個學校,她的目標是高考之時考上華夏大學。
而劉儀菲和風月則是睡到瞭七點,兩人才戀戀不舍的從床上爬瞭起來,今天是星期一,兩人上午都有課。
上完課,風月回到宿舍的時候,發現宿舍的伍大朗、古力和韓大鼓三人正在玩撲克炸雞,也叫炸金花,他們三個傢夥每天很少去上課,不是無聊出去和女朋友開房,便是呆在宿舍打打牌。
風月來到宿舍,和三個人打瞭聲招呼,便坐在旁邊看三人都地主,風月現在還在考慮應該再去找份兼職來做,因為現在手頭的錢又隻剩下瞭二十元瞭,昨晚在酒店開房的錢還是劉儀菲出的,這讓風月很少汗顏,作為一個男人,沒人實在是令人難以忍受之事。
風月見三個人打牌的時候,老是伍大朗一人在贏,還沒打幾圈,古力和韓大鼓手上的錢就全都到瞭他的手裡。看來這古力和韓大鼓這個月的生活費全沒瞭。
看著伍大朗那得意洋洋的樣子,風月有些不忍心,於是在旁邊暗中把體內的真氣運起來,開啟透視神眼,這下子,蓋著的撲克牌全被風月看得清清楚楚。
風月不禁大喜,他以前是看不透這些牌面的,可能是這些天和劉儀菲三母女激戰雙修的結果,想不到自己的修為得到瞭提升,連可以看穿的東西也不僅僅局限在女人的身體瞭。
風月見伍大朗還在那裡諷刺古力:“靠,我說古力啊,你小子一個月才一千元錢的夥食費啊?搞個毛啊,老子還沒過癮,你們兩個就輸完瞭,哎。真是英雄寂寞啊。”
風月在旁邊淡淡的說道:“老二,我陪你玩玩,怎麼樣?”
伍大朗聞言差點連下巴都驚愕得掉下來瞭,目瞪口呆的望著風月:“你,你以前不是從不和我們炸金花嗎?”
風月笑著說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阿,哈哈,怎麼樣?敢跟我來幾局嗎?老二。”
聽到風月還是叫自己老二,伍大朗心中完全要把風月恨得牙癢癢瞭,但是他還是不露聲色的說道:“好啊,老大,竟然你有興趣,那我們就玩兩把把,不過在開始前,老大你得告訴我,你身上又多少錢啊?要是錢不多的話,我勸你不要和我賭瞭,要是輸得像他們兩個傢夥就不值瞭,這個月他們的生活費都輸給我瞭,哈哈。”
那股得意的神色讓旁邊的古力和韓大鼓更加的鬱悶瞭。
“我有二十元錢,玩一把把,一把定輸贏,怎麼樣?”
“才二十元?我說老大,你有沒搞錯啊?哎,算瞭,和你玩一把把,反正沒事。”
見到風月那堅定的模樣,伍大朗隻得洗瞭洗牌,開始發牌瞭。
沒人三張牌,在開炸之前本是要蓋上的,可現在風月隻有二十元錢,那就隻好一把翻瞭定輸贏瞭,幸運的是,風月第一把贏瞭,現在的本錢到瞭四十。
“我靠,老大,你的運氣不錯啊,哈哈,接下來就沒那麼幸運瞭,你等著輸光把。”
伍大朗見風月硬瞭一把,也來瞭興趣,於是興致勃勃的開始洗起牌來,就像是玩魔術一樣。
可是風月發現這些牌在他的手裡好像沒怎麼變化,看來古力和韓大鼓輸得挺冤枉的,這個伍大朗和自己的同學一起玩牌竟然還在搞鬼。
“老二,我們兩個炸金花,我看牌還是讓古力來洗吧,這樣也顯得公平點,你覺得怎麼樣呢?”
風月還是淡淡的說道。
伍大朗臉上一縷羞愧之色一閃而過,瞄瞭風月一眼,於是隻得把牌交給旁邊的古力。
接下來,風月和伍大朗便開始瞭暗炸,那就是把牌蓋著,憑雙方的運氣和勇氣賭瞭。可想而知,在二十幾局之後,伍大朗的臉變得和古力他們一樣,成瞭一條苦瓜狀。
伍大朗的生活費還真不少,竟然有一萬,加上古力和韓大鼓輸給他的二千三,風月僅僅二十元錢的本錢贏瞭一萬二千三百元。
風月順手把古力輸的一千,還有韓大鼓輸的一千三還給瞭他們,再在這一萬元裡面抽出一張一百的,遞給伍大朗:“老二啊,這是我借你的錢,現在還你瞭,哈哈,我正沒錢吃飯瞭,真是要謝謝你及時的雪中送炭啊。”
聽瞭風月的話,伍大朗簡直要把一口牙齒咬碎瞭,突然,伍大朗問道:“老大,你是不是有特異功能啊?怎麼好像每次開牌之前,你都知道牌面似的。”
“就算是特異功能把,哈哈,怎麼瞭?輸的不服?”
伍大朗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說道:“老大,既然你這麼厲害,晚上你和我一起去‘小金庫’玩一把怎麼樣?我出本錢,你幫忙賭,我們兩個去賺點錢來花花。”
“小金庫是什麼地方?”風月疑惑的問道。
“老大,那是我們華夏大學附近的一處秘密賭場,裡面進入的全都是達官顯貴,我有幸和老板的兒子認識,搞到瞭一張入場卡,怎麼樣?老大,晚上一起去玩一把怎麼樣?”
伍大朗恨不得現在就把風月拉去大賭一把,以前他這個敗傢子在裡面也輸瞭三十幾萬瞭,心裡一直想要贏回來。他雖然對風月是不是有特異功能半信半疑,但是風月能用二十元錢把自己的一萬多贏去,絕對是高手。
風月思索瞭一下,說道:“不去瞭,那種地方我不敢興趣。”
“老大,輸瞭算我的,贏瞭我們對半分,怎麼樣啊?”
伍大朗不死心的繼續糾纏著。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風月斷然拒絕瞭伍大朗的“好意”迅速站瞭起來,去衛生間洗臉去瞭。
伍大朗望著風月的背影,深深的嘆瞭口氣,他不明白為什麼風月賭博這麼厲害,卻不跟自己去小金庫大贏一把。
正當風月洗完臉,準備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叮鈴鈴”宿舍的電話響起來瞭,古力接過一聽,原來是找風月的。
“老大,你的電話。”
古力現在的語氣完全有一種獻媚的味道在裡面,這也難怪,剛才還在發愁這個月隻能吃包子饅頭度過瞭,是風月幫忙贏回瞭輸掉的錢,心裡對風月自是感激不已。
風月擦瞭把臉,接過電話一聽,臉色迅速變青瞭:“什麼?你說什麼?堂妹玲兒出事瞭?啊,在華夏醫院是把?我馬上去。”
“老大,出什麼事瞭……”
還沒等好心的古力問完,風月便一個箭步沖出瞭宿舍。臉色無比的難看。
堂妹風鈴和風月是一個村子長大的,是大伯風痕的女兒,今年剛好十六歲,隻比風月小一歲,兩人從小關系就很好,可謂是一起玩泥巴長大的青梅竹馬。風月一直把她當做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看待。
風鈴從小機靈可愛,長大瞭更是出落得花朵一般的漂亮,那是生長在青山綠水之間山村少女的清純之美。
風鈴現在正在華夏職業技術學院上大一,風月早就想去找她玩的,可是一直抽不出時間來,現在聽大伯說鈴兒竟然被車撞瞭,現在正在華夏醫院急救。
打瞭個車,在甩給司機幾百紅票子之後,司機加速馬力,原本半個小時的車程,闖瞭好幾個紅燈的司機隻花瞭十幾分鐘就到瞭。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有錢能使鬼推磨。
來到華夏醫院的急診室,大伯風痕和大伯母黃燕正在那裡焦急不安的等待著。
風月焦慮的問道:“大伯,鈴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風痕聞言長嘆一聲,說道:“你玲妹下午在學校門口為瞭救一個小女孩,被車子撞瞭,現在在急救,不知道怎麼樣,哎。”
風月連忙問道:“那撞瞭玲妹的人找到沒?”
風痕搖瞭搖頭,說道:“沒有,聽說是一輛高級小轎車撞的鈴兒,撞人之後就開走瞭。是一個好心的中年婦人送鈴兒來醫院的,還幫鈴兒交瞭三萬元錢的醫藥費,不過我們也沒找到那個好心人。要不是她及時動鈴兒來醫院,肯怕鈴兒現在已經……哎。”
風月安慰瞭大伯幾句,現在也隻能陪大伯和伯母在這裡等瞭。
過瞭約三個小時,急診室的門開瞭,幾個醫生推著急救後的風鈴走瞭出來。
風月連忙沖瞭上去,焦急的問道:“醫生,請問我妹妹怎麼樣瞭?”
主刀醫生聞言輕輕的嘆瞭口氣,說道:“病人總算是送治及時,現在已經脫離瞭危險期,不過她的腦子受到瞭震蕩,還處於昏迷期,要把她救醒,必須得請國內的專傢過來,可是邀請專傢不容易啊,哎。”
風月一聽這話頓時明白瞭,看來要治好妹妹,要花一筆很龐大數目的錢才行,請專傢可不是隨便能請的。
“醫生,請問要治好我妹妹,要多少錢?”風月直接問道。
“像她這個情況,要請國內知名的專傢過來動手術的話,保守估計可能要花上八十萬,到底請不請專傢來治理,你們傢屬拿個主意把。”
風痕和伯母黃燕一聽要八十萬,頓時傻眼瞭,他們傢也在鄉下,那裡能拿得出這麼多錢啊?
風月心念電轉,想起瞭伍大朗跟自己講的小金庫,看來為瞭堂妹風鈴,自己必須去賭一把瞭。
風月連忙說道:“醫生,專傢是一定要請的,錢不是問題,還請你們盡快為我妹妹動手術。”
“嗯?那好吧,不過這筆錢你必須在明天中午的時候送來,要不然就會耽誤動手術的時間。”
醫生驚訝的望著風月,看他也不像很有錢的樣子啊。
風月聞言連忙應瞭聲好,醫院的事情他也知道一點,到時候專傢來瞭,你沒交錢的話,是不可能為風鈴動手術的,以前在電視報紙上看到過不少這樣的事情,雖然是很黑,但是風月現在也隻能盡快去籌錢瞭。
等醫生把動瞭初步手術的風鈴送到特護病房,全都離開之後,風痕疑惑的望著風月:“小風,你真的有辦法籌錢?”
風月點瞭點頭,說道:“大伯,伯母,你們現在在這裡照顧玲妹,我現在就去籌錢。”
說完,風月瞄瞭被紗佈纏著的風鈴一眼,心中一痛。
風月大步走出醫院,拿出手機,撥通瞭伍大朗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