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走出美女老師的寢室,摸瞭摸自己的口袋,媽的,三百元錢竟然一分錢也沒瞭,看來自己真的到瞭山窮水盡的時候,沒錢吃飯瞭。
林夕蕾老師不是說還是她幫助自己付的帳嗎?錢現在哪裡去瞭呢?
宿舍的那三個兔崽子也太不是人瞭吧?不但把自己丟在福滿門酒樓不管,而且還讓自己的錢給人偷走瞭,風月倒是相信宿舍的三個夥計不會拿自己的錢。看來是自己醉倒在福滿門的時候被人順手牽羊瞭。
風月怒氣沖沖的奔到宿舍,裡面的三個傢夥還在睡覺呢,他們整天就沒怎麼去上課,不是睡覺就是泡妞,真是社會的敗類啊。
風月“嚯”的把伍大朗從床上抓瞭起來,因為這小子正睡在下鋪,而且在靠門的位置。
伍大朗睜著迷迷糊糊的眼睛問道:“啊,老大,什麼事情啊?”
風月怒道:“你們三個小子真夠缺德的,昨晚竟然把我丟在酒樓,獨自跑瞭,你說,你們三個還是不是人啊?”
伍大朗此時的睡意全消,他是被風月那憤怒的表情嚇醒瞭的。
伍大朗支支吾吾的說道:“老大,其實事情不是那樣的,我們想要背你回宿舍啊,可是我們三個也喝得不行瞭,最後我們隻得先回宿舍,等今天再去酒樓找你的。”
風月聽瞭頓時差點連肺都氣炸瞭,說道:“今天去找我?你們是等著看我笑話把?嗎的,現在我的錢被人順手牽羊瞭,這個月的生活費都沒瞭,真他媽的鬱悶啊。”
伍大朗聽瞭連忙說道:“啊,就是掉瞭點錢啊,沒關系,老大,我先借點你,你有瞭還我就行瞭。老大,麻煩你先放開手好不好?我去拿點錢給你。”
風月訕訕的放開手,說道:“我不要你的錢。”
伍大朗飛快的從自己掛在床頭的褲子口袋拿出一百元,遞給風月,說道:“老大,我們是一個宿舍的好兄弟,你講這樣的話就見外瞭,是不?好瞭,這一百你先拿著用,什麼時候有瞭什麼時候還我就是。”
他為瞭轉移風月的怒火,裝作一副很講義氣的樣子說道。
風月想瞭想,還是接過這一百,說道:“那謝謝你瞭,老二,算我先借著,對瞭,你傢是在華夏市的,有沒熟人介紹一下啊,我想下課之後去做兼職賺點錢。”
伍大朗聞言連忙點頭說道:“沒關系,老大,我起床以後就給你打電話,問哈我老爸,應該沒問題的。”
風月見這小子都這樣說瞭,於是點瞭點頭,說道:“我先去上課瞭,有消息瞭就告訴我啊。”
這一百元錢是完全不夠的,連自己吃飯都不夠,何況還要去泡妞呢?要風月去找自己的女朋友借錢,還真是拉不下這個面子,現在先將就著用吧,等伍大朗幫自己找個兼職就好瞭。
晚上下課後風月回到宿舍,伍大朗正在宿舍裡面打電話。
見到風月進來,伍大朗匆匆忙忙的掛瞭電話,對風月說道:“老大,我的媽媽認識一個本地的建築工頭,那活兒很累的,晚班是從晚上7點幹到12點,每天50元錢,不知道你去不去?”
風月聞言點瞭點頭,自己出身農村,這點苦算不瞭什麼,不就是幹點建築活嗎?自己能挺得住,於是說道:“那好吧,謝謝你瞭,老二,什麼時候可以去?”
伍大朗說道:“你今晚就可以去,他們在華西小區的對面,你直接找李伯就行瞭,我媽媽已經跟他說瞭你的事情的。”
說完,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詭異光芒。
風月因為沒錢吃飯瞭,所以隻得進入瞭建築隊,暫時幹起瞭兼職建築工人的行當。
每天一下課,風月就在食堂吃飯,然後匆匆忙忙奔向華西小區對面的建築工地,華西小區離華夏大學隻有一千米遠,所以風月五點半下課,吃完飯到瞭約六點樣子,趕去建築工地,還可以提前半個小時,這時候,風月就開始在工地幫忙瞭。
隻不過隻有的話,自己就基本上沒時間陪女朋友劉儀菲瞭,更別談去泡自己的美女老師林夕蕾,可是沒辦法,光有愛情沒有面包是絕對不行的。
李伯是個四、五十上下的中年人,本名李大偉。原本,他隻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農民。這樣的文化程度,本來隻能去人力施工隊打工。然而,他有上進心,自己自學完瞭小學到高中的課程。自費參加培訓,考取瞭建築機械駕駛執照。後來,又成立瞭自己的建築公司。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
因為伍大朗他媽的關系,李伯對風月是多有照顧。當然,即使沒有伍大朗他媽的關系,李伯應該也會很關照新人的。通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風月看得出,李伯是一個真正的好人,對後進晚輩是很好的。建築隊的幾十名員工,都很尊敬他。
這天晚上,風月像往常一樣挑沙土,一直挑瞭4個多小時,到瞭下班的時間瞭。
“小風,和我們一起去喝酒嗎?”
帶風月的前輩牛哥問風月道。
“不瞭,我還要會宿舍的!”
風月笑瞭笑,拒絕瞭牛哥的邀請。
建築隊采取的是舊人帶新人的培訓方法,李伯找瞭建築隊中經驗最豐富,資格最老的牛哥來帶風月。
牛哥原名牛顧升,高中畢業後,牛哥懷著一顆報國心,就報名參瞭軍。因為成績優異,還被選入瞭特種部隊。
本來,按照國傢的制度,以他的級別,轉業後怎麼也能混個公安局長當當。可惜,他因為某些事情,和其他部隊的人打架,差點把對方打成殘廢。結果,牛哥就被開除瞭,差點淪落街頭成瞭乞丐。是李伯適時向他伸出援手,給瞭他一份穩定的工作。
牛哥帶著一份感恩之情,在李伯的建築隊裡一幹就是十年。十年來,隊裡的舊人由於各種原因,都走瞭,隻有牛哥始終不肯接受其他建築隊的高薪挖角,留瞭下來。
這時其他的兩個隊友走過來,分別是石頭和小齊,都是比較豪爽的漢子,他們對風月這個大學生出來做兼職也是很佩服。
石頭笑著說道:“小風,一起去喝酒把,你來瞭好幾天瞭,我們都沒一千喝過酒呢。”
小齊也在旁邊笑著說道:“是啊,是啊,小風一起去把。”
風月聞言歉意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各位大哥,我再不回去的話就回不去瞭,晚上沒地方睡覺瞭。”
牛哥聞言連忙說道:“石頭,小齊,你們就不要再強迫小風瞭,還是我們自己去把,再說瞭,他還在上大學,喝多瞭酒不好。”
就在他們聊著準備收工離開工地的時候,一群手持鐵鍬榔頭的暴徒,突然闖入封閉施工的工地,向他們圍瞭過來。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李伯雇請的保安隊長帶著幾個保安隊員,壯著膽子迎上去喝問,卻被一個大漢一榔頭砸倒在地。
那榔頭足有十多斤重,如果被砸到頭,肯定要頭顱崩裂,腦漿飛濺。幸好砸的隻是腳。但也疼得那倒黴的保安隊長倒在地上,呻吟著直打滾瞭。其他保安人員頓時不敢再妄動,很快,就在那群大漢的步步進逼下四散潰退瞭。
“唉,怎麼這麼倒黴,又遇到這種事!”
在附近監工的李伯突然呻吟著哀嘆瞭一聲。
“李伯,是怎麼回事,他們想幹什麼?”
風月挪瞭過去,好奇地問道。
“他們肯定是附近的施工隊!”李伯愁眉苦臉地說道。
頓瞭頓,李伯突然轉頭對我們說道:“等一下,如果他們砸我們的機械,大傢千萬不要反抗,要砸就讓他們砸好瞭,反正我早就給機械買保險瞭!”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來搞破壞?”風月不解地問道。
李伯眉頭緊鎖,無心向風月解釋。牛哥卻走瞭過來,淡然地對風月說道:“他們在競標的時候爭不過李伯,於是就采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搞破壞,希望李伯能退出這個工地,把活留給他們自己做!”
“原來如此,他們為什麼要這麼野蠻,找人來搞亂,甚至砸我們的機械。”風月滿腔怒火的說道。
“哼,想讓我主動解約,把活留給他們,沒門,老子又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會上他的當嗎,看我不請律師告得他們蹬監!”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在敵人的惡意逼迫下,老好人李伯終於爆發瞭。
可惜,李伯的經驗似乎有點過期,對方竟然不砸他們的機械,反而向風月他們的人沖瞭過來。
瞬間,大傢都明白瞭敵人的險惡用心。機械壞,有保險公司賠償,可以重新購入。還可以請律師告他們。但是,如果工人們都受傷瞭。就無法在合約期內完成工作,承建商就有足夠的理由找其他建築隊來接替他們瞭。甚至,還可以給他們安一個違規操作,發生事故的罪名。
如果被判定違規操作,建築隊就可能要被迫停止運營。按照這時候的法律,事故責任是要由建築隊來承擔的。
為瞭爭活幹,黑心的工頭竟然狠毒到瞭如此境界。
“跟他們拼瞭!”
小齊從地上抄起一根鋼筋,向敵人迎瞭過去。
牛哥猶豫瞭一下,也抄起一根鋼筋,跟著小齊沖瞭過去。
事到如今,已沒有其他選擇,風月隻好也加入瞭群毆的混戰之中。
呃,不是群毆,應該是風月他們被群毆。敵人足有幾百人,而風月他們隻有區區幾十人,敵眾我寡啊!
老好人李伯,在那裡猛叫“不要打瞭、不要打瞭”可惜,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話停下手來。不是風月他們不想停,是敵人不願放過他們。而且,敵人最大的目標,顯然就是李伯。如果不是牛哥、小齊抄著鋼筋護住瞭他,恐怕他早就被人打死瞭。
牛哥特種兵出身,一根鋼筋連掃帶戳,沒人能靠近他三米之內。小齊常年勞動,身手敏捷,一根鋼筋使得也是虎虎生風,將自己護得嚴嚴實實。
風月雖然修煉過禦女神功,也有兩把刷子。但是那裡碰到過這種群毆的兇險場面?所以,風月是邊打邊退,盡量遠離敵人。鑰匙被人包瞭餃子就不好瞭。
風月突然看見石頭被六個大漢追殺,向自己這邊戰略撤退瞭過來。
喂喂,兄弟,咱們熟歸熟,可還沒熟到幫你兩肋插刀的地步哈。你可不要來害我啊。
風月想瞭想,連忙也準備向其他地方戰略轉移,卻突然發現,石頭好不死地向風月投來瞭求救的目光。
靠,被他看見瞭。
沒辦法,風月隻好硬著頭皮,提著鋼筋向那六條大漢迎瞭上去。
可惜,雙拳難敵四手,一不小心,風月就被人在背後用鐵棍在頭上狠狠地砸瞭一記。
隨著一陣劇痛,一股熱熱的淫液從頭頂緩緩地流瞭下來。風月現在的修為尚淺,可還沒有練到刀槍不入的地步。
風月憤怒瞭。那是人類面臨恐懼,最原始的本能。那恐懼,那憤怒,促使風月腎上腺素急速分泌,使風月爆發出瞭超越平日的潛能。
風月怒瞪著那個用鐵棒打破自己頭的傢夥,隨著風月心中怒火的熊熊燃燒,那傢夥的一舉一動在風月眼中漸漸變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緩慢。
清晰得,可以讓風月看到,他鼻孔中突出的那根鼻毛。
緩慢得,令風月看到,他在風月的殺人目光瞪視下,艱難地微微吞咽瞭一口口水。
風月咆哮一聲,揮動鋼筋,向那傢夥撲瞭過去。
等風月重新冷靜下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雙手緊握著兩截折斷的鋼筋,挺立在一堆人體之上。四周,橫七豎八地躺著好幾十人。
手上突然一陣劇痛,風月低頭一看,發現自己那雙緊握鋼筋的手,已經磨出瞭累累傷痕。難怪那麼疼!
正想將鋼筋扔掉,突然感覺四周有異。風月抬頭一看,發現自己被幾百人團團圍住,正是黑心工頭請來的那群打手。風月連忙重新握緊瞭鋼筋。
但是,他們卻一個個眼神怪異地緊瞪著風月,根本不敢向風月靠近。
怎麼搞的,好像自己是怪獸一樣。不過,風月好像暫時安全瞭。嗯,最好他們永遠不要靠近。好累,風月全身好像都要散架瞭。
突然發現,李伯和牛哥他們幾十個人,正組成一個簡單的防禦圓陣,緊緊地龜縮在一角。
但奇怪的是,他們也向風月投來瞭怪異的目光。那目光,關切中,竟然帶有一絲恐懼。
眼前忽然一黑,周身一陣發軟,風月不由得打瞭個踉蹌,差點摔倒。
“他沒力氣瞭,上啊,打死他!”
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大喊瞭一聲。
“殺呀!”
那些打手你推我搡地,慢慢向風月逼瞭過來。雖然,他們沒有一個人敢首先發難,向風月沖殺過來。但是照這樣下去,風月最終還是會被他們打扁的。
“全部給我住手,否則,我就用這輛工程車把你們拍死!”
遠處突然傳來瞭一聲怒吼,將眾人的目光吸引瞭過去。
一輛左右兩側安有巨大機械手臂的工程車轟隆隆地向這邊開瞭過來。那是專門用來搬運、安裝巨大構件的機械,一次可以搬動數十噸重物,就算隻是被它輕輕摸一下,也不死即傷。如果狠狠一掌拍下去,肯定會變肉醬。
工程車漸漸開近,風月看到瞭坐在駕駛艙中,緊緊地咬著下唇的石頭。想來,他應該是憑借著滑溜身手,避過瞭敵人的追殺,才得以鉆進瞭一輛工程車。
“他不敢拍的,沖過去,把他拖出來!”
人群中再次發出瞭一聲大喊,這次風月看清楚瞭,是一個光頭大漢。這傢夥,應該就是敵人的頭目吧!風月緊瞭緊手上那兩截尖銳得好像標槍的鋼筋,若有所思。
在光頭大漢的唆使下,果然有不怕死的傢夥,向石頭沖瞭過去。
糟糕,蟻多咬死象,要是被人拖出駕駛艙,石頭說不定會被人活活打死。而石頭和那輛工程車,好像正是風月的活命希望。
風月心一橫,一個助跑,將右手的鋼筋,像扔標槍一樣,向那光頭大漢扔瞭過去。
“噗滋”一聲貫穿肉體的輕響,那光頭大漢被鋼筋貫胸而過,釘在瞭地上。
然而,這怕死鬼走在最後面,又死得很幹脆,竟然沒有驚動多少人。還是有不少人,向工程車沖瞭過去。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逼我!”
石頭哭吼著,一踩油門,碾死瞭沖過來的十幾個人,然後工程車雙臂一陣急揮,像拍蒼蠅一樣,將好幾十個人拍成瞭肉醬。
有些倒黴蛋一時沒有死絕的,血肉模糊地攤在地上,發出瞭震天哀號。甚至,有幾具屍體粘在瞭工程車的手掌上,隨著工程車雙臂的上下翻飛,拋上落下,帶起漫天血雨。
暴徒們終於被這種以暴易暴的決心震撼瞭!他們之中,精神比較脆弱的首先崩潰,發出瞭驚叫。接著,恐懼迅速蔓延到瞭他們的所有人。終於,不知誰發瞭一聲喊,暴徒們四散而逃。
唉,其實這些人也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可憐人。然而,雖是可憐人,卻也有可恨之處。怪隻怪,他們要出賣靈魂,成為壞人的走狗幫兇。為瞭保住自己的小命,風月他們隻好實施正當防衛,用暴力來震懾對方瞭。
看暴徒終於退卻,風月心神一陣松懈,接著一陣疲憊襲上大腦,漸漸模糊瞭風月的意識。很快,風月攤倒在地,昏迷瞭過去。
“小風,小風……”
“小風,小風,千萬堅持住,不能睡,一睡著,恐怕就醒不來瞭!”
恍惚中,感覺自己被人抬瞭起來,耳邊聽到有人不斷和風月說話。可是,風月感覺好累。讓我睡吧!太累瞭……
一陣劇痛將風月從深沉的昏迷之中拖瞭回來。靠,這醫生還是護士,怎麼縫合手法那麼不專業,弄得自己好疼。
哎喲喲,疼得受不瞭瞭。風月掙紮著掙開瞭眼,卻看見瞭一張美麗的俏臉。
那美女醫生一邊粗手粗腳地幫風月縫頭頂的傷口,一邊說道:“你醒瞭啊,我是你的主治醫生章鳳玲,你感覺怎麼樣瞭?”
風月連忙說道:“醫生,請你輕點好嗎?痛死我瞭。”
章鳳玲聞言連忙歉意的說道:“真是抱歉,這是我第一次為人做縫合,不到位的地方還請原諒。”
風月一聽,頓時暗罵一聲,靠,原來把老子當小白鼠在做實驗啊,真是夠倒黴的。
章鳳玲說完繼續替風月縫合傷口。不過這一次,她的動作輕柔多瞭,風月也就少受瞭很多罪。
章鳳玲慢慢的縫好瞭風月的傷口,然後將風月的頭包紮成瞭印度阿三,又將風月擦傷的雙手消毒包紮成瞭小叮當的小圓手,最後將風月推出瞭急診室。
由於打死瞭不少人,等風月他們處理完傷口之後,就被警察請到警局,盤問瞭一夜。天亮的時候,才終於錄完筆錄,被放瞭出來。總算,被判定成瞭正當防衛,沒有受到起訴。
在警局門口招待室的椅子上,風月意外地看見瞭劉儀菲。她靠在一張椅子上,沉沉地睡著瞭。雙眼眼眶紅紅的,有點腫,好像哭過。難道她竟在這裡睡瞭一夜?
“小風,你女朋友聽說你出事,在這守瞭一夜,你送她回去吧,我們先走瞭!”
李伯拍瞭拍風月的肩膀,和牛哥他們先走瞭。
臨走時,石頭他們還沖風月曖昧地眨瞭眨眼睛。這群混蛋,想什麼呢!
“不,不要,風月不要去……”
突然她呢喃驚叫瞭起來,似乎正在做噩夢。
“菲菲,菲菲!”
風月輕輕地晃瞭晃她的肩膀。
“太好瞭,風月你終於出來瞭!”
劉儀菲從噩夢中驚醒瞭過來,一看見風月,就歡叫一聲,撲進瞭風月的懷裡。
美人如此熱情,風月自然不能沒有回應。風月感激的伸手緊緊地摟住瞭菲菲的嬌軀。聞到劉儀菲身上那淡淡的體香,風月漸漸地有點管不住自己的雙手,它們悄悄地向劉儀菲的兩片翹臀延伸瞭下去。可惜風月忘瞭,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包紮得嚴嚴實實,結果便宜沒沾到,反而惹瞭一身騷。
“呀!”
劉儀菲突然回過瞭神來。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蹦出瞭大色狼的懷抱。
“你,你真是壞死瞭,受瞭傷還這麼色啊!”
劉儀菲含羞薄怒地瞪著風月,臉紅紅地說道。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是這兩隻手作怪,我打我打!”
風月輕輕地拍打著自己的手,笑嘻嘻地說道。
“哎呀,你的手也受傷瞭,快別打瞭!”
劉儀菲看見風月那包紮得誇張無比的小圓手,頓時關切地叫瞭起來。風月當然也順水推舟地停止瞭“自殘行為”雖然隻是輕微擦傷,還包得嚴嚴實實,但是打起來還是會隱隱發疼的。
“風月,你頭上的傷嚴重嗎!”
劉儀菲接著又摸著風月那包成印度阿三的頭,關切地問道。
“沒事,不是很嚴重,就是縫瞭幾針,又要剃成大光頭,還被包成瞭這鬼樣子,怎麼樣,我是不是變得很醜?”
風月愁眉苦臉地說道。
“是很醜,要是我啊,肯定不敢出門!”
劉儀菲“撲哧”一聲笑瞭起來。
“正好,我可能要住院觀察幾天,因為打到頭,醫生說有腦震蕩的危險,要住院觀察!”風月聳瞭聳肩說道。
“好,我叫媽媽給你煮雞湯!”
劉儀菲雙手交握,笑著說道。
“怎麼,你自己不會煮嗎?”風月奇道。
“我當然會煮瞭,但是人傢怕煮不好,因為給病人喝的雞湯好像要放好多藥材,一不小心味道就會變得很怪,上次媽媽住院,我給她煮瞭幾次,被她批評慘瞭!”劉儀菲心有餘悸地說道。
“沒事,就像平常那樣煮就好瞭,放那麼多藥材幹什麼,又不是什麼大病!”風月擺瞭擺手說道。
“好,那我自己給你煮瞭哦,你可不許說不好喝哈!”劉儀菲點瞭點頭說道。
“放心,美人素手調羹,必定佳肴天成,我會喝得幹幹凈凈的!”
風月拍著胸脯猛打包票。
劉儀菲和風月聊瞭一會,打車把風月送到瞭醫院,然後自己回瞭傢,為風月煮雞湯去瞭。風月還得留在醫院觀察幾天,要是腦子出問題瞭就不好瞭。
想要找章鳳玲,卻被告知她已經下班瞭。幸好,護士小姐熱情地接待瞭風月。將風月帶到瞭分配給他的病房。
“我叫朱莉莉,有什麼事,就按這個床頭鈴叫我!”
護士小姐指著床頭的一個按鍵對風月說道。
這個護士年約十八九歲的模樣,長得那真是國色天香。
她有著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白色的護士帽把她那盤起的長發給遮住瞭,白色的護士服把她襯托得似神秘似純潔。給人感覺,除瞭美就是美,找不到別的詞語來形容瞭!
“一定要有事,才可以叫你嗎?”
風月回過神來之後,竟然無意識地對美麗的護士小姐放起電來。
罪過罪過,其實風月話一出口,就後悔瞭。先不說風月現在窮得叮當響,根本無力養女人。隻看自己那一副印度阿三加小叮當的尊容,也根本不可能泡得到美眉。
果然,美女護士眉頭一皺,冷冰冰地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不是酒店,要特殊服務的話,請到別處!”
“對不起對不起,冒犯瞭!”風月訕訕地說道。
美女護士狠狠地瞪瞭風月一眼,扭著翹臀,蹬著高跟鞋,“啪噠啪噠”地走回瞭值班室。
“那一零八號房的病人真討厭,整個一大色狼,竟然問我,‘一定要有事,才能叫你嗎?’”遠遠地,風月竟聽見瞭美女護士朱莉莉和她同事的談話。風月不禁苦笑瞭起來。
風月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慢慢的陷入瞭沉思。
這兩片充滿彈性的臀瓣,這兩團軟綿綿的豐胸,這張粉嫩的俏臉……暈,風月的腦中竟然出現瞭美女護士的影子。
正在風月胡思亂想的時候,卻不料病房裡又住進瞭一個老頭。就躺在自己的臨床。
風月突然想出去吹吹風,於是慢慢的爬瞭起來,上到瞭醫院的頂樓。
這間醫院隻是一傢小醫院,總共就隻有一棟八層大樓。不過環境倒也搞得不錯,樓頂上竟然還種著花草。空氣很清新。
風月找瞭個僻靜的地方,靜靜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大約在這裡站瞭半個小時,感到心情舒暢不少的時候,風月下瞭樓,回到自己的病房。
回到病房,發現美女護士朱莉莉拿著一個本子,等在那裡。
“你跑哪去瞭,害我等瞭半天!”美女皺著眉頭說道。
“不好意思,我剛上樓頂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風月謙然地說道。
“受瞭傷還亂跑,真是的!”
美女噘著嘴,不滿地嘟囔著。
“對瞭,有什麼事呢?”風月奇道。
“訂早餐,說吧,想吃什麼!”
朱莉莉晃瞭晃手裡的本子。
“嗯,就豆漿油條好瞭!”
風月想瞭想。
“兩塊錢拿來!”
朱莉莉向風月伸瞭伸手。
“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掏一下錢?”
風月苦笑著晃瞭晃那兩個小圓手。
“又想吃我豆腐啊?”
美女狠狠地瞪瞭風月好一會兒,才不情不願地將手伸進瞭風月的褲兜。
哎呀!現在是誰吃誰豆腐?風月怪異地看著美女護士。
“看什麼看,誰叫你亂興奮!”
美女護士滿臉羞紅,慌慌張張地將風月兜裡的錢全部掏出來,數出瞭兩塊錢,落荒而逃。
這怎麼能怪風月呢?被如此一個性感小護士在哪裡摸啊摸的,是男人都會興奮的嘛!
話說回來!昨天打鬥那麼激烈,還受瞭傷,又在警局錄瞭一夜筆錄,本來已經傷疲欲死瞭,想不要隻是在病床是躺瞭一陣,運起瞭一下禦女神功,竟然就變得精神飽滿瞭。而且,也沒有什麼饑餓的感覺。
不過,人是鐵,飯是鋼。就算不餓,還是要吃點東西補充能量的。
半個小時後,豆漿油條送瞭過來。
“護士小姐,我這樣子,自己吃不瞭啊!”
風月晃著兩小圓手,可憐兮兮地對送餐來的朱莉莉說道。
“……想要我喂你啊,行,等我送完這些吧,你慢慢等!”
朱莉莉無奈地白瞭風月一眼,推著送餐車走瞭。
等瞭半天,朱莉莉終於送完早餐,姍姍而來。哎,豆漿油條都有點冷瞭……
“吶,吃吧!”
朱莉莉捏起一根油條,向風月的嘴送去。但是她這樣不情不願地偏著頭,差點就戳中瞭風月的鼻子。
“我吃油條的時候,喜歡用豆漿泡一下,泡軟瞭再吃!”風月訕訕地說道。
這麼多要求,這下子,美女肯定要將風月恨到骨子裡瞭。
但是,風月不怕。反正,暫時也沒錢追她。恨就恨,反而能給她留下一個深刻印象,讓她時時想著自己,記著自己。恨著恨著,說不定哪天,她就因恨生愛瞭呢!
“原來你喜歡吃軟飯啊!”
朱莉莉一邊取笑著風月,一邊,還是將油條在豆漿裡泡瞭一下,再喂風月。
風月也懶得再跟朱莉莉分辨,隻專心吃自己的豆漿油條。
“風月!”
正在思考,突然門外傳來瞭劉儀菲這丫頭的聲音。
莫名其妙地,風月吃瞭一驚,連忙跳起來,和朱莉莉拉開瞭距離。
扭頭看起,隻見劉儀菲雙手提著一個保溫瓶,愣愣地看著風月,雙眼漸漸噙滿瞭淚水。
“喂喂,別哭啊,我和她沒什麼的,真的!”
風月手忙腳亂地分辨道。
劉儀菲垂下瞭頭,眼淚一滴一滴地滴在瞭地板上。
“我作證,他們之間真的沒什麼!”
旁邊床位的那個老頭湊瞭過來說道。
老頭,你人老心不老啊!剛才悶聲看大戲呢?不過,謝謝您老瞭!祝您長壽!
“風月,真的嗎?”
劉儀菲抬起頭來,淚眼朦朧,淚流滿面,可憐兮兮地看著風月。
“真的真的,護士喂病人,這是很平常的事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手受傷瞭!”
風月抬起小圓手,輕輕地擦掉瞭她臉上的淚痕,柔聲說道。
“啊,我一時之間忘記瞭,而且,護士姐姐又這麼漂亮……”
劉儀菲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瞭,把你的男朋友,交給你瞭哦!”
朱莉莉優雅地站瞭起來,溫柔地拍瞭拍劉儀菲的肩膀,微笑著說道。
“你呀,有這麼漂亮可愛的女朋友,就不要那麼花心,到處放電瞭!”
接著,朱莉莉又狠狠地白瞭風月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嗯哦啊!”
風月苦笑著連連點頭。
最後再狠狠地瞪瞭風月一眼,朱莉莉高傲地仰著頭,挺著豐滿的乳房,扭著翹臀,蹬著高跟鞋,“啪噠啪噠”地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