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從大哥傢回來,坐瞭整整一天的長途汽車,終於在第二天的六點半到瞭華夏市的長途汽車站。風月坐在公交車上,向華夏大學的方向進發。
這麼早車上便擠滿瞭人,若非風月高大的身軀,估計便會被擠扁瞭。公交車的頂部通風窗口全都打開瞭,車箱內則混雜著各種各樣的汗味,令人難以忍受,更讓人受不瞭的是,還夾雜著各種早餐的味道。濃烈的蔥油餅泛著香香的蔥香味,還有豆漿的清甜味,更有漢堡包的奶油味,在平時這些香味肯定要讓風月大咽口水瞭,因為風月還沒吃早餐。但現在混在這許多的汗味中,隻會讓人泛起作嘔的感覺,真不知那些人是如何咽下去的。
車子到瞭下一站,上來瞭更多的人,本就狹小的空間幾乎都是前胸貼後背瞭。一個單薄的身軀擠到瞭風月的身前,那是一個嬌小漂亮的女孩,好像是學生模樣,身高約有一米六六,頭發剪至齊肩的短發,現出健康的活力,一張臉兒也是青春畢現,模樣俏麗動人,胸部還沒有發育成熟,如兩個饅頭般將白色的棉質休閑衫頂起,不是很高,下身是一條黑色褶皺的短袖,隻及膝蓋上部一些,再下面是一條黑色的中長襪,長及膝蓋,腳上是一雙運動鞋,整個人顯出青春氣息,身上還散著淡淡的香水味,讓人忍不住想親近。
她的身上背著一個雙肩包,站定後移至胸前,風月在一瞥之間,看清瞭她衣服上掛的校徽,華西大學。
華西大學可是華夏市最有名的大學之一,和華夏大學齊名,也是全國四大名校之一。
風月將身子向後挪瞭挪,給她讓出稍大點的空間,讓她站的舒服些。雖然風月也是個男人,平時也有點色,但這種便宜還是不會去占的,一則是因為這是明顯的乘人之危,二則對方畢竟跟自己一樣是個大學生,正處於形成自己社會觀的時候,要是風月在這個時候揩油,那便真是敗類中敗類瞭。當然,若是她主動愛上風月,那就是另一回事瞭,但風月還沒花癡到這個份上,認為一個漂亮學生妹剛上車便會愛上自己。
正在念想間,兩個流裡流氣的小流氓擠瞭過來,明顯是沖著這個漂亮學生妹來的。唉,風月沒有摘花之心,並不代表別人也沒有啊。他們一左一右,將學生妹擠在中間,趁著人多的時候,風月左側之人將手放在瞭學生妹的屁股上,並緩緩向上拉起瞭裙子。
因為風月站在最中央,兩個小流氓一左一右,風月們的身軀擋到瞭所有人的目光,所以唯有他們三人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致。那個學生妹的屁股倒是不小,一條粉色的小褲子被臀瓣撐的很滿,並有一小截卡在臀縫間,形成美妙的一條線狀,再向上擴展開來,有如一把傘般,撐在屁股上,雪白的臀部很是耀眼。
學生妹感覺到有人在占她的便宜,右手向後撥來,被另一側的小流氓拉住瞭。掀裙子的小流氓更是得意忘形,左手食指正要向她的臀縫間擠去,風月實在是看不下去瞭,這般青澀的女生,怎能遭受到這種待遇。
風月大喝一聲,雙手抓住欄桿,雙腿分踢在他們的小腿上。小流氓的身形站不住,一下子坐在人堆裡,腿上想必不會太好受,女孩則感激的回頭看瞭風月一眼,向風月點瞭點頭,悄悄的在風月的手心塞瞭一張小紙條,然後擠到車子的後門處,想必會在下一站下車瞭。
風月瞄瞭瞄小紙條,上面寫著幾個娟秀的小字:“東方秀,電話XXXXXXX。”
風月看完之後把小紙條隨手塞進自己的上衣口袋裡面。
兩個小流氓站瞭起來,狠狠的看瞭風月一眼,然後對視一眼,不知在盤算著什麼事情,站在那邊再也沒有動彈。人群中原本的燥亂聲終於平息,大傢均不知發生什麼事瞭,但看到在風月踢翻小流氓後,一個女孩就擠至別的地方,也能猜出來是什麼事情,但看著兩個流裡流氣的人一臉的兇相,誰也不願意多生事端。
女孩果然在下一站下車瞭,在車底下還透過玻璃窗飛快的瞄瞭風月一眼,然後才走瞭。兩個小流氓則沒有動彈,一直站在那裡,話也沒有說。一時之間,車內安靜至極,一站站的駛過,總算是到瞭風月要下車華夏大學附近的站點瞭。
風月從後門跳下,一身的汗水,下車後感覺真是舒服瞭好多。時間過去瞭一個鐘頭,正好是七點半,再有十分鐘就可以走到華夏大學的校門瞭,這樣也不會遲到瞭,還提前到瞭三十分鐘。
這時,身後傳來腳步聲,很是急促,風月一凜,用眼角餘光分快看瞭一眼,那兩個小流氓正在向自己接近,看來他們懷恨在心,竟是要來報復自己瞭。風月急行幾步,在前方的一個拐角處拐進瞭一個小弄堂,然後將身子轉瞭過來,正面向外。
兩人緩步逼近,其中一人獰笑道:“小子,你這是自找的,竟敢壞我們兄弟的好事,如果不教訓教訓你,以後讓我們怎麼在道上混?”
“道上?什麼道?難道就是這種整天摸小姑娘屁股的道嗎,好像還沒聽說過我們國傢有這種道,難不成就隻有你們兩個人?”
風月不由好笑,不就是制止瞭你們的這種惡行嘛,怎麼就說成不好在道上混瞭。
兩人臉色更是鐵青,成犄角狀向風月逼來,接著便是狂風驟雨般的攻勢,不過這兩人一看便是沒有學過幾天拳腳,揮拳踢腿間,猛則是很猛,但沒有任何的章法,很是凌亂。
隻不過,風月是絲毫不把這兩個小嘍囉放在眼裡,就憑自己現在的身體強悍程度,這兩個小流氓完全是自己找抽來的。
三分鐘之後,那二人是滿臉灰塵,身上衣物破敗,還有一個右臉被打得腫瞭起來,原本向上直豎的發型,更是如刺蝟般奪目,白襯衫上佈滿瞭灰塵,腳上的那雙黑皮鞋和腿上的黑褲子倒沒什麼,隻是鞋子裡面的腳趾頭好像斷瞭一根。因為那個小流氓一腳飛出,沒踢中風月,踢在瞭旁邊的電線桿上,結果自是水泥所制的電線桿比他的腳硬,那一聲脆響之後,左腳的大腳趾再也沒有任何知覺瞭。
風月笑嘻嘻的站在那裡,身上沒有一絲的灰塵,看著兩個小流氓互相支撐著慢慢從地上爬起來離去,風月在後面大聲的喊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下次別再讓我碰到你們,碰到一次打一次。”
兩個小流氓聽到風月的話,跌跌撞撞的跑得更快瞭。
風月看瞭看手表,時間不早瞭,剛才這一通折騰,幾分鐘又浪費瞭,風月趕緊飛奔起來,因為上課的時間快要到瞭。再向前奔瞭數百米,華夏大學的巨大校門映入眼底,校門口那塊大大的牌子上寫著華夏大學四個耀眼的黑字,謝天謝地,總算是到瞭。
正在這時,風月的右腿一沉,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下落去,接著風月雙手一撐地,總算止住瞭下落之勢,路邊傳來路人的驚呼聲。風月低頭一看,怒火中燒,這個世界上缺德的人太多瞭,馬路上下水道上的井蓋被人偷走瞭,風月光註意眼前的學校,沒看路況,一條右腿已經探入瞭井裡,內裡傳來的陣陣臭氣,讓風月幾乎要窒息而亡。
風月暗罵一聲,一個飛身,頓時從這個洞內翻瞭起來,迅速向著學校裡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