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是個農村娃,十年寒窗苦讀,終於考上瞭京城的一所名牌大學——華夏大學。
因為風月從小很叼,和同齡的夥伴打架很少輸,所以他老爸風騷就沒跟他一起去京城,放心讓他一人坐上瞭去京城的列車。
風月望著車窗外白茫茫的大地,有些失神。車上很擁擠,風月沒坐到位置,鋪張報紙坐在這吸煙處,實在是糟透瞭。
正胡思亂想著,列車開始減速,列車員玩命的擠瞭過來,風月用盡全身力氣讓出瞭一塊空間讓列車員開門。
火車進站停瞭下來,車門打開,下去的不超過十個,可是擠上來的不下五十個。原本就擁擠的車廂更加的災難重重,擠得人都喘不過氣來。
風月給擠得很不舒服,就閉上瞭眼睛靠在車廂上任人推來擠去,直到好久好久才安靜下來。他聞到瞭一股淡淡的幽香,那香味很是好聞,正是他最喜歡的那一種。他提著提包放在身前的兩手貼著柔軟溫暖的事物,那感覺很熟悉,讓他很是喜歡……
就在風月陶醉在幽香和柔軟溫暖的觸覺時,身邊有人不停的擠他,將他擠到瞭角落裡,那柔軟溫暖的事物也跟瞭過來。可是外面那人還擠他,向他身前擠。擠得風月都透不過氣來。
風月很是惱怒,睜開眼睛一看,擠的人不是一個,是兩個。風月的眼睛向來很好,農村娃嘛,眼睛不亮點怎麼行?要是自己上學的那點生活費被盜瞭可就完全不劃算瞭。
這兩個人長的很猥瑣,一個在他的身側,另一個在一個女孩子的旁邊,這兩人中間也就是他的對面站著一個穿著紅色牛仔褲紅色小皮衣身材姣好的長發女孩,隻看側臉,就可以看出她長得很美。
風月手上碰的柔軟溫暖事物,正是她的挺翹香臀。
這兩個流裡流氣的人分明是要占這個女孩的便宜,風月身前這個流氓已經把手伸向瞭那個女孩子的臀部。
風月雖說看起來文質彬彬,但他真要動起手來,可以讓所有人都驚爆眼球!他從小在傢裡做農活,別的沒有,力氣可是大得很,一般的城市小夥子幾個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他那幾手打架的技術可是幹農活的時候練出來的。
但是人這麼多,還不太好動手,風月的腦子還是很靈光的,所以他想瞭想,突然伸手抓住瞭女孩子的胳膊,大聲叫道:“小眉,真是你啊!”
風月一喊,他身邊那個人的手急忙縮瞭回去,那女孩旁邊的人也停止瞭要伸手的動作。
女孩子被他抓住瞭胳膊,又聽他大叫,就訝異的轉過頭來,好一張清秀純美的面龐!最美的是這女孩子有著長長翹翹睫毛的秋水眸,波光閃動,動人心弦。她的眼睛好似會說話,滿是疑問和不解,似乎在問:你是誰?我認識你嗎?她的眼底有淡淡的憂傷,這憂傷讓她更加動人。
風月心頭一顫,被這女孩子的美麗和她眼底的憂傷所震驚——她不是他見過最美麗的女孩兒,以前他也看過比她漂亮的女子,卻看一眼就讓他知道自己一輩子都忘不瞭她的美麗和憂傷。
他愣瞭一下,看到旁邊那兩人懷疑的目光,馬上清醒過來,說道:“小眉你可是比以前漂亮多瞭。對瞭,他們一幫同學都在裡面,天呢,今天咱們可以同學聚會瞭!就是這乘車的人太多瞭點。嘿嘿!”
說完,風月有意無意的看瞭看這女孩子身後那兩個意圖不軌的人。
歐陽梅正出神的望著窗外的世界,就被這個陌生的年輕人拉住瞭胳膊,還大聲的嚷嚷。她回過頭去,看到的是一個穿著樸素的小夥子,一張俊美文秀的臉和一雙真誠焦急的眼睛。
他長得很好看……他是認錯人瞭吧?看他的樣子,不像是那種借這種無聊的開場白搭訕的男子。歐陽梅有些不懂這位帥哥是什麼意思。
可是他好像渾然未覺,還繼續和她說話,好像真和她熟悉一樣,不過看他的眼神還是那麼的真誠。他是什麼意思,又是同學,又是一幫的……她忽然意識到他一直在向她的身後看。
歐陽梅突然醒悟過來他是什麼意思瞭,想到剛才突然有人推擠她,還碰瞭她的腰一下,這是她身後有人要占她便宜。他是在幫她。
她心下一陣感激和溫暖,嫣然一笑道:“呵呵,你還是那麼幽默,什麼以前,才幾個月沒見而已。對瞭,還有幾個當武警的朋友在裡邊,有兩個你也認識的。就是把一個色狼打成植物人那兩個傢夥。哈哈,他們上裡面買座去瞭,應該快回來瞭。”
歐陽梅說完親昵的把風月被擠翻的衣領整好,這個親昵的動作讓她芳心一跳,竟然覺得有甜蜜溫馨的感覺,他真是太帥瞭,讓她有些心亂。
她的俏臉不禁飛紅起來,嬌艷不可方物。不憂傷的她,越發迷人。
風月也被她這個親昵的動作惹得心跳如鼓,心中生起溫馨甜蜜的感受。他對女人沒有什麼抵抗力的,尤其是這樣的美女,他看到瞭真是忍不住興奮和惴惴。
他們的聲音都很大,周圍的人都在註意他們,看他們俊男美女此刻好像含情脈脈的樣子,都以為他們是戀人。
那兩個人見他們真的認識,還有許多朋友在附近,就在眾人的抱怨咒罵聲中擠瞭出去,向車廂裡面擠去。
如果他們要是再不識趣,風月就會打得他們連老媽都認不出來!就像以前把村裡的一條闖進自己傢田裡搗亂的水牛打斷一條腿一樣。
風月在這裡呆得受不瞭,就說:“我要去弄個臥鋪,你去嗎?”
歐陽梅點瞭點頭:“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弄得到!這裡實在太擠瞭,要命!”
風月見美女也同意,心中一喜,就向前擠去,去乘務員那裡補臥鋪票。歐陽梅在他身後跟著,可是人太多,她擠不過去。
無奈之下,風月就回手拉住瞭她的小手兒,一邊吆喝著:“讓一讓”一邊向前擠瞭過去。
從吸煙處到列車員工作的地方不過十多米的距離,結果兩人擠瞭將好一會兒才到。
別看這邊這麼擠,但是軟臥還真有空閑的鋪位。風月補瞭兩張票,就和歐陽梅拿瞭她的行李箱,朝前面的臥鋪車廂一路擠去。
越往前,人越少,也不是那麼擁擠瞭。到瞭臥鋪車廂,兩人發現這車廂裡竟然隻有他們兩個人,其他兩個鋪位都是空的。
“擠瞭一身汗,先去洗把臉吧!”風月建議道。
歐陽梅猶豫瞭一下,說:“你先去洗吧,我過會兒再去!”
風月進瞭車廂的獨立洗手間裡,洗瞭把臉。他出來後,歐陽梅帶著一些東西紅著小臉兒走瞭進去,然後鎖瞭門。
看她好半天沒出來,再想想她帶的那些東西,風月就猜到她不是在洗臉,而是在擦身子。或者說,洗澡!
一個美人就在裡面洗澡,風月難免會浮想聯翩。
風月正想著,衛生間的門開瞭一條小縫兒,女孩兒害羞的說:“能幫我把箱子裡的內衣拿來嗎?我剛才忘瞭。”
“好。”
風月打開瞭她的箱子,看到瞭箱子旁邊有一堆讓他殷紅心跳的小玩意兒,都是內衣。
“我要黑色的那一套!”
歐陽梅都羞死瞭,她知道自己那點秘密都給他看到瞭。
風月把黑色的那套內衣找瞭出來,給她從門縫裡遞瞭進去。同時,他還從門縫裡看到瞭一抹美麗的風景!
風月把女孩兒的箱子關上,心裡還一直想著她那動人無比的身材。太誘人瞭!
歐陽梅換好瞭衣服,從洗手間裡走瞭出來。臉蛋兒紅彤彤的,很是不好意思。這時候的她全無方才的憂傷模樣,讓風月很懷疑先前的那個女孩兒和她是兩個人!
風月身上也因為出汗太多而潮乎乎的,很不舒服,就拿著自己的包走進瞭洗手間,打算清洗一番。在洗手間裡洗瞭半天。
風月無奈,隻好放棄。他換瞭一身衣服,把脫下的衣服放進包裡,手伸進褲袋裡扳著高高挺起的傢夥,有些別扭的走出瞭衛生間。
“哎——哎——救命!”
歐陽梅驚慌失措的喊著,手舞足蹈搖晃著,眼看就要從上鋪掉下來。風月急忙躥瞭上去,一把將掉下來的她抱在懷裡,一屁股坐在下鋪。
巧的很,歐陽梅的屁股恰好壓在瞭他最高挺的地方,兩人同時發出瞭一聲驚叫!
風月是疼的驚叫,歐陽梅是給突然硬東西硌著瞭,羞得驚叫。
“什麼東西,硌得我好疼啊!”
突然感覺不對,女孩兒一聲驚叫,臉蛋兒紅瞭起來。她發現他的眼神有些不對!
歐陽梅覺得她不該和他這樣的,可是偏偏這樣的想法在腦海裡每閃現不到3秒,就被下一波快樂的狂潮吞噬殆盡,最後,她的腦海幹脆就變成瞭一片空白!
風月將她上鋪未鋪好的床單扯下來鋪上,脫瞭她的衣服。同時,他自己也脫瞭衣服。
車廂裡很溫暖,門插鎖著,也不虞給人打擾。風月以前在高中的時候,看過不少的黃片,自然是熟悉這男女之事。
少女的痛苦期很快在風月的強勢進攻之下過去,所以現在在風月那粗壯的下體刺激和摩擦下,竟然有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迅速的傳遍全身,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面竟然還有些微微的癢癢的感覺,少女顯得又是害羞又是興奮不已,內心十分的矛盾,心想自己自己變成這樣瞭。少女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起來,更加的渴望風月那粗壯的下體在自己的體內進出,“啊,啊,不要……”
少女在快感的刺激下,忘瞭自己此時正遭受風月的強暴。
風月在少女那清脆響亮的呻吟聲的刺激下,下身更是挺動快速起來,在運動瞭上千下之後,和少女一起達到瞭高潮的頂峰,少女舒服得閉上瞭眼睛,隻是臉上的兩滴晶瑩的淚珠還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疼痛讓歐陽梅暫時清醒瞭,她的眼角流下兩行淚水。珍藏多年的童貞就這樣沒有瞭,這不是她夢想中的第一次!他和她還剛見面,可是,她卻把自己給瞭他……是被他奪走瞭!
女孩兒有些惱怒,剛要發火,很快,她就陷入瞭情欲之中,忘卻瞭剛才的惱怒情緒。……累及的風月從夢中醒來時,車廂裡已經沒有瞭女孩兒的蹤跡,除瞭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這車廂裡再沒有任何關於她的痕跡!
甚至他的身體上的痕跡都被清理幹凈,而且他也穿上瞭衣服!
風月想到女孩兒的美麗溫柔與狂野,心中無比的遺憾:他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將來還能再遇見她嗎?
想象著她為自己擦洗身體,穿上衣服時的溫柔表情,還有她走時的落寞,他心裡竟然覺得有些疼。她真的是一個十分動人美好令人難忘的女孩子!
“難道我喜歡上她瞭嗎?”
風月捫心自問,卻找不到確切的答案。很多事情,是需要時間來證明的。
風月洗瞭把臉,躺下休息瞭一會,列車就到達瞭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