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一次進攻有一次進攻的不同體驗,一個姿勢有一個姿勢的不同收獲。非常的投入:風月的巴掌落下的時候,吳秀卿感覺到臂部有一絲輕微的疼痛,但另一種迷醉也同樣地沖擊著大腦皮層,反射的電波告訴吳秀卿再來一下吧!
終於一泄如註。風月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酥軟瞭,他仰面朝天四肢攤開,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而吳秀卿則如小鳥依人般地蜷縮在風月的身側,頭枕風月的肩,也感到瞭疲倦襲來。
靜靜地躺瞭好一會兒,吳秀卿掙紮著支起半個身子,柔聲呼喚“風月,風月。”
風月微微睜開眼睛,先是看到瞭吳秀卿充滿柔情的雙眸,接著看到瞭飽滿的微微前垂的兩隻豐滿,眼睛裡閃出浪邪的光。吳秀卿喜歡風月用這樣的目光看自己,能這樣看自己,說明他心裡還喜歡自己,這沒有什麼不好。吳秀卿說“風月,我們去衛生間沖個澡吧。”
風月說“好。”
熱水流淌,順勢而下,所過之處,舒服的感覺慢慢從皮膚浸潤到心靈。吳秀卿像一個服侍皇帝的宮女,為風月溫柔地塗抹沐浴液,從脖頸到小腹,從後背到腰臀,每一個細處也沒有放過,手掌劃過之處,風月隻能閉上眼睛去感受這種柔滑,感受吳秀卿對自己的悉心呵護。當然,吳秀卿在清洗給自己帶來無限快樂的它時,也倍加用心,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全都清洗得幹幹凈凈!當又一次沐浴在雨霧中,將身上的泡沫沖刷到地面的時候,風月發現自己展現瞭一個男人應有的尊嚴。
但一個白玉如雪的身子在自己的面前晃來晃去,這不能不讓風月心動難抑。他讓吳秀卿手臂扶住梳妝臺,按下她的身子,再一次進入溫潤的地方。這個姿勢讓吳秀卿感到瞭一點難堪,畢竟眼前的鏡子把一切都不能不看在眼中:這個姿勢讓風月感到瞭意外的振奮,看看鏡子裡的吳秀卿,風月感受到瞭征服者的快樂!
勿勿地沖洗完,擁著吳秀卿,兩個人再次躺在床上。風月說“卿姐,謝謝你!我們的新生活從今天重新開始。”
吳秀卿說“隻要你開心,卿姐就是做什麼事,卿姐都願意。”
緊緊地擁著,把吳秀卿摟在懷裡,風月此刻的心裡,真地是再也不願意失去吳秀卿這個好女人!風月此刻真是心滿意足。他輕輕地吻瞭吳秀卿的額頭,說“卿姐,我累瞭,我想你也累瞭,我們都休息休息吧。”
拉上毛巾被,蓋住瞭兩個人的身子,就這樣沉沉地睡去。風月做瞭一個夢,他夢見自己在一片綠草如茵的原野,開心地向前跑,在他的身後,一個四、五歲模樣的小女孩,一邊追趕,一邊地喊“爸爸,爸爸,我就要抓到你啦!”
小女孩一邊追,一邊咯咯地笑著,突然一不小心,絆倒在地。小女孩或許是摔疼瞭,“哇哇哇”地大哭起來,風月心疼得像是被人用刀挖瞭一塊肉似的,連忙幾步趕過去,把小女孩扶起,一下子抱在懷裡,一邊仔細地看小女孩哪裡擦傷或摔傷瞭沒有,一邊哄著小女孩“小寶貝,乖,告訴爸爸,哪裡摔疼瞭?”
小女孩一把摟住風月的脖子,又“咯咯咯”地笑起來,“爸爸,爸爸,我抓住你啦,我抓住你啦!”
風月忽然感到自己被小女孩給耍瞭,忍不住愛憐地點瞭一下小女孩的額頭“你呀,真是個小機靈鬼兒,就跟你媽媽一樣。”
一個穿著時尚的婦人從鋪好的塑料餐佈邊站瞭起來,走到風月的跟前,說“風月,又說我什麼壞話呢?”
風月說“我哪裡敢說你什麼壞話?你可是我們全傢的大傢長啊!”
小女孩說“媽媽在傢是老大,我是老二,爸爸是老三。”
風月摟著小女孩親瞭親,說“好,爸爸是老三。”
轉過臉,說“卿姐,午餐準備好瞭嗎?”
吳秀卿說“好瞭。”
風月說“乖女兒,我們野炊羅,我們野炊羅!”
“我想我是海……”
電話鈴聲響起來瞭。風月被吵醒瞭,吳秀卿也被吵醒瞭。吳秀卿說“風月,誰呀,這麼煩人,我還沒休息好呢!”
風月也心煩,自己正在做著美夢呢,是哪個煩人的傢夥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他定瞭定神,摸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放在眼睛瞧瞭一眼。這一瞧,可把風月驚出一身的冷汗,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欣婷!
……
風月騰地坐瞭起來,嚇瞭吳秀卿一跳。吳秀卿關切地問“風月,誰的電話?”
風月心情有些慌亂“是一個好朋友。”
“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
風月毫不在意的答道。
吳秀卿也吃瞭一驚,但心裡醋意卻不由自主地升騰起來。
風月囑咐道“卿姐,千萬別說話。”
見吳秀卿點瞭點頭,風月接通的手機“婷姐,找我什麼事?”
張欣婷的話裡滿是焦慮:“風月,快來救我。”
風月聞言一驚:“你怎麼瞭,婷姐?出什麼事瞭?”
“小子,你給我快來紅武山莊,我給你半個小時,要是到時候沒見到你的話,我一定殺瞭你的女人。”
電話裡面並不是張欣婷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的大漢的聲音。
“你,你是誰?你把張欣婷怎麼樣瞭?”
風月心裡一個咯噔,焦慮的問道。
“她現在很好,不過半個小時候,沒見到你的人的話,那你就準備給她收屍吧。”
“啪”的一聲,電話被掛掉瞭。
掛瞭電話,風月看瞭看表,呀!已經是下午四點瞭。連忙起身穿衣服,卻發現小褲子扔在皮鞋上,顯然不能穿瞭:襯衣上都被吳秀卿的眼淚漬得花花嗒嗒的,摸瞭摸,還濕漉漉的:拿起褲子,呵,襠部也是濕漉漉的,顏色明顯比周邊的顏色要深。全不能穿啦!這可怎麼辦?
風月說“卿姐,你也起床吧,快幫我想想辦法,我的衣褲現在不能穿瞭。”
吳秀卿還有一些倦怠,有氣無力地說“風月,怎麼啦?你到底有什麼事啊?”
吳秀卿的消極讓風月很著急“卿姐,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你看看我的衣服,都不能穿啦!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我要在半個小時候去救我的朋友,現在已經四點瞭,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瞭。”
吳秀卿說“風月,不用急,我幫你弄幹衣服。”
吳秀卿見風月那副著急的模樣,終於抹幹瞭眼淚,把風月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烘幹。襯衣烘幹後,發現還有一些褶皺,吳秀卿又拿出熨鬥,把襯衣給熨燙平整。當風月再一次把衣服穿好的時候,吳秀卿看瞭看,又笑瞭“風月,你看看你穿上襯衣,還真是很帥啊!”
風月想調節一下氣氛說“那是當然,我很帥嘛!”
吳秀卿嫵媚地一笑,一下子又撲到風月的懷裡,摟著風月不願松手。風月也情不自禁地撫摩著吳秀卿的後背,說“卿姐,今天對不起瞭,我得趕緊去救我朋友。以後我再來看你。”
看看手表,天!已經過去五分鐘瞭。風月心裡急得像是著瞭火。推開吳秀卿,風月說:“來不及瞭,我必須趕緊走瞭。”
套上襪子,穿上皮鞋,在吳秀卿的額頭吻瞭一下,就向門外走,留下瞭呆呆發愣的吳秀卿一個人站在房間的中間。隨著“哐當”一聲關門的聲音,吳秀卿的眼淚又一次像斷瞭線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
可是風月現在顧不上那麼多瞭,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快點趕去紅武山莊,要不然張欣婷出瞭什麼事情的話,自己一定會遺憾終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