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清脆的下課鈴聲,風月回瞭趟宿舍,準備去劉儀菲傢裡的,晚上菲菲的媽媽想見自己,當然這理由就不用說瞭,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齡,風月好久沒見她瞭,也挺想念菲菲一傢人的。
走出校門的時候,風月繼續向前走去,路過學校附近的一個湖泊的時候,風月停瞭下來,湖水被夕陽染紅,像多情少女醉酒後的面容。
不光是湖水和漂亮迷人,而且在湖邊,還站著一個少女。
風月靜靜地看著少女的背影。總感覺到這個背影有些熟悉,可是就是叫不出名字出來。
見少女沒有說話,風月脫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沒有回答,聽到風月的問話身子卻猛地震顫一下,接著就晃動得厲害。也太誇張瞭吧,不就是問個名字嗎?激動成這樣!風月暗笑這也太誇張瞭!
少女緩緩地蹲下去瞭,越看越不對勁,她竟然坐在瞭湖邊的草地上,草很青,卻沾滿瞭泥,很臟。風月沖到她面前一看,連風月自己都愣住瞭,少女臉色蒼白,雙手機械地抓著身邊的青草,看得出來她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當風月看清她的臉時,才發現這個少女是東方秀,在公共汽車上自己救瞭她一次的少女。
“東方秀,你怎麼啦?”風月焦急地問。
東方秀沒有回答,風月想她肯定痛得聽不清聲音瞭,豆大的汗珠洶湧而出。風月去扶她,一觸到她的手,竟然有如火燒,嚇得風月馬上縮手回來。捧一捧湖水,滴在她額頭上,希望可以給她降溫。
真是奇怪,正常人的溫度再高,都不可能“燒”成這樣的。
就在風月一籌莫展的時候,東方秀一個飛身,跳到湖水裡去瞭。一定是她熱得厲害,才會這樣的。她在湖水中幾個撲騰,然後慢慢地沉到水底去瞭。
水底比水面更涼,沉在水底會舒服一些,風月這樣猜想。但是過瞭差不多一分鐘,她還是沒動靜,難道她出事瞭?來不及細想,風月奮不顧身地跳進湖水中,接著一個猛子紮下去,抓著她的手臂,把她提出水面來。
東方秀的手不像剛才那般燙,可是神智不清,隻要風月一松手,她就會重新沉入湖底。
“喂,東方秀,你醒醒啊?”
風月喊著,希望可以把她喊醒。湖堤有些高度,她少說也有九十來斤,要把一具昏迷不醒的異性軀體背到湖岸上,難度挺高的,假如同樣是男人,情況就會好一些。
任風月呼喊,她毫無知覺,要不是她身上還有溫度,還以為她死瞭呢。不管瞭,風月將她的雙手擱在肩上,一手拖著她的臂部,這樣背著她,一手攀著湖堤上面的石頭,吃勁地往上爬。要不是風月力氣大,碰到這種情況,還真怕搞不定。
到瞭岸上,挑個幹凈的地方,放倒她,隻等著她醒過來。太陽早就下山瞭,天地間隻剩黑暗前的光明瞭。東方秀渾身濕透,身體曲線盡現,躺在那裡,看得風月心旌蕩漾!
東方秀本來就是美女,隻不過現在昏迷瞭,風月仔細地打量她。
看著看著,風月的心“砰砰砰”地跳起來,她那成熟的身體凹凸有致,該鼓的地方鼓,該圓的地方圓。衣服打濕之後,緊緊地貼著皮肉,跟沒穿一樣。
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頭,不能再看瞭,再看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裡,風月轉過頭去。
東方秀漸漸地醒過來瞭,有氣無力地喊:“喂,你叫什麼名字?你扶我起來。”
東方秀看來那還沒看出來風月就是以前在公汽上救自己的男子。
風月告訴瞭她自己的名字,幫她直起瞭身子。經過冰涼的湖水一泡,東方秀好瞭很多,起碼身子不燙手瞭。可風月抓著她的手臂不能松手,一松手,她就會重新歪倒下去。
天色已完全暗下來,湖水邊,到處都是蚊子“嗡嗡嗡”地叫,蚊子喜歡往人的耳朵裡鉆,運氣不好的話,嘴巴一張開,就會吞到蚊子!硬梆梆的地面,一個嬌嫩的女孩子躺著多難受啊,這裡實在不宜久留!
風月說:“我抱你走,怎麼樣?東方秀。”
東方秀聞言點瞭點頭。
風月抱東方秀起來,她的雙手使勁地勾著風月的脖子。生活經驗告訴風月,身材勻稱,苗條而不失豐滿,像她這種身高的女孩子的體重,應該在九十斤左右,說重就重,說輕就輕。
最困難的就是越過湖邊的鐵欄桿,風月抱著她,就不能像進來的時候那樣,鉆出去瞭。
風月說:“你這麼小,我先把你塞出去,然後我再爬過去。”
東方秀說:“不行,你,你怎麼個塞法?你抱著我跳過去就行瞭啊。”
雖然風月有點本事,但是要想背著她躍過比風月還高的鐵欄桿,恐怕心有餘力不足。否則進來的時候,風月也不會鉆進來瞭。跟她一樣,一躍而過,豈不是更爽?
東方秀摸清瞭風月的底,也就死心瞭,她說:“那就塞吧,別弄疼我就行瞭。”
風月說:“塞人嘛!我經驗一大把,你放心。先用腦袋去試試,頭能過呢,身子就能通過。”
東方秀說:“我身上沒有一絲力氣,就算頭能過,也不出去的。”
風月說:“不用擔心,我會在這邊推你。”
說到這裡,風月發現她沉默瞭,勾著風月的雙手有點發熱,風月問:“你是不是不舒服瞭?別嚇我。”
她說:“沒,沒事,一切都聽你的吧。”
那就好,事不宜遲,風月找瞭處縫隙大,豬頭都能塞得過去的地方,先讓她的腦袋通過,然後,然後風月就不敢動瞭。風月發現自己犯瞭個大錯,因為要想把她塞出去,非得把她從頭摸到腳不可!
摸到她的肩膀的時候,風月已經有點把持不住瞭。
東方秀說:“你怎麼不動啊,我腦袋伸到外面,身子卻在裡面,好難受,你快點啊。”
風月說:“我,等一下我摸到瞭不該摸的地方,你別生氣啊。”
東方秀也是大人瞭,風月的話再明白不過。果然,她明白風月的意思之後,身體劇烈地顫抖著,足足過瞭三十秒鐘,東方秀說:“你快點動手吧。”
聲音裡已有怒氣。
頭和肩都好通過,最難的就是胸和臀,又圓又鼓的。本來呢,隻要用手壓住那個部位,眼睛一閉也就過去瞭,可沒等風月摸到她那裡,東方秀就大喊起來。
風月隻好停手,東方秀喊著喊著,就不出聲瞭。東方秀說:“你摸吧,算我吃虧。”
這種事又不是買小菜,風月瑟縮著雙手伸到她那個部位,按住,壓平一些,然後用力將她推出去瞭。
東方秀哭起來瞭,低低地。女孩子受瞭這麼大的委屈,心裡肯定難過。風月想勸她,卻找不到詞。
風月攀著鐵欄桿的上面,正想翻身過去,沒想到剛用力,“蓬”地一聲,整道鐵欄桿朝著風月倒下來,險些將風月壓在底下,幸好風月跳得快。
風月上前扶她,東方秀冷冷地說:“你,你存心占我便宜。”
風月說:“沒有啊,我們事先說好的。”
東方秀說:“這道欄桿一推就倒,你為什麼還要塞我出來?你推倒它,直接抱著我走出來,不就行瞭。”
對哦,風月怎麼沒想到,可風月又不是神仙,能未卜先知,風月怎麼知道它這麼容易弄倒?
東方秀說:“真想不到你是這種人,虧我還對你很有好感,等我恢復瞭力氣,看我怎麼收拾你!”
聲音凌厲得有些刺耳,苦於她不能動,否則早就揍風月瞭。
風月正想辯駁,哪知道嘴巴一張,好幾隻瞎瞭眼的蚊子鉆進嘴裡,唬得風月吐瞭半天。等風月吐完,她的話也說完瞭,最後隻是哭,哭個不停。
風月把東方秀抱起來,繞過湖堤往市區方向走。
東方秀大吼大叫著:“你放我下來,不要碰我!”
風月找瞭塊柔軟的草地,把她扔在那裡。東方秀說:“你最好快走,否則我饒不瞭你。”
風月說:“我承認自己有錯,假如我早點推倒欄桿,大傢都不用搞得那麼辛苦瞭。我先走瞭,你保重。”
說著,轉身走人。
“嗚嗚嗚”東方秀哭得更響瞭,似乎壓抑瞭很久的鬱悶積聚很久的淚水要在此時徹底發泄出來,聽得風月不忍心,沒走幾步就停住瞭,折身回來,蹲在她旁邊。
東方秀止住不哭,問:“你還敢留下來,不怕我揍你嗎?”
風月說:“躲得過一時,躲不瞭一輩子,你想揍就揍吧。可我還是要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急著幫你,才想出那麼白癡的辦法。”
說自己是白癡,這還是破天荒頭一次,所以風月說不下去瞭。
“你抱著我走吧。”
東方秀俏臉微紅的說道。哎,女人真是善變。風月心中嘆瞭口氣,不過心裡倒是很想抱著她的,畢竟東方秀的身材擺在那裡,抱起來的滋味一定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