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卻是有些搞不懂她瞭,明明她剛才還在誘自己的,或許是風月還不瞭解她的緣故吧,摟住她纖腰的手上大力的抱瞭一把,讓自己與她的嬌軀緊密無縫的貼合在一起。
風月另一隻手卻是見縫插針的向下遊去,直到觸碰到她那條低腰牛仔褲的腰帶為止,熟練的把它解開。
張欣婷因為身體與風月貼合的太過緊密,她的掙紮變得沒有任何的效果,反而成瞭一種摩擦般的暗示,無意識的激起風月的某些欲,望。
“快停手,難道你還想讓我經歷一次悲慘的遭遇嗎?”
張欣婷一點辦法也沒有,哭泣著說道。
“不要這樣說,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然後為瞭我活下去,即使你不願意,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這就是我今天的目的。”
風月吻去張欣婷滑落的眼淚,低沉著嗓音有些冷血的說道,而褲腰帶也在同一時刻被解開,隻是張欣婷的雙腿卻是緊緊的夾在一起,讓風月脫去這條牛仔褲的時候,增加瞭一些難度。
張欣婷還在奮力的掙紮,堅決的抵擋著風月的侵入,即使她所做的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軟弱無力,可是她過於的賣力掙紮,都有些讓風月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犯罪瞭,跟風月預期的效果似乎有瞭很大的出入,原先以為她就算掙紮也不過是意思意思而已,不會真的頑抗到底,畢竟她對風月並不是完全沒有感情的,就算不愛,也是喜歡的,沒想到,在風月褪去她的牛仔褲之後,她依然如此的賣力,甚至還有些變本加厲起來。
殊不知,張欣婷的舉動徹底激起瞭風月男人潛意識裡,對女人強烈的征服和占有欲,手上的動作更加的霸道和迅速起來,沒有扣子的羊毛衫脫起來還真是麻煩的很,因為風月一隻手必須死死的扣住她的小蠻腰,無法松開,否則就不能很好的固定住她,因此真正在犯罪的隻有左手而已,風月習慣用右手,並不十分擅長左手的利用,就更增加瞭難度。
這種套頭的衣服必須讓她的兩隻手豎起來,才好脫下,可是此刻讓她保持那樣的動作談何容易,於是風月改變瞭主意。
“風月,你這樣對得起你的女朋友嗎?對得起我弟弟張衛軍嗎?”
張欣婷見風月停瞭下來,自己也得到稍微的喘息機會,立刻厲聲道,不過說話時候的呼吸很急促,可見她掙紮的有多麼的賣力瞭。
“對不對得起,過一陣子才會知道,欣婷你別在自己欺騙自己瞭,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你再對自己的生命不負責任。”
風月保持著輕松的語調,輕笑著說道,話語中的意思卻是極其的囂張跋扈,甚至蠻不講理。
“憑什麼?”
張欣婷火瞭,嬌怒的向風月叫道。
“就憑今晚。”
風月身子往前一傾,兩具站立的身體,向著傾斜的方向倒去,輕松的把張欣婷略顯嬌小的身軀,壓在瞭自己的身下,在她的臉上狠狠的摸瞭一把,不容置疑的說道。
下面脫起來,要比上面容易很多,就算她把腿夾得再緊,那條紅色光滑的保暖長褲也是很容易褪去的,有瞭風月身體的壓迫,另一隻手也可以稍微的采取一些動作,比如伸進上衣的裡面解開罩子後面的扣子。
張欣婷可以活動的范圍已經被風月死死的控制住,隻能任由風月脫去她這最後遮住腿的長褲,潔白滑嫩的雙,腿終於見得天日,為瞭使張欣婷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個夜晚,風月早在她洗澡的時候,就把臥室內一切可以打開的燈全部打開瞭,風月要在最強烈的燈光效果下,進行這一人類隻要存在著,就永遠也不會停止的本能過程,這個過程是美妙絕倫的,是上帝賜給人類最好的禮物,那就是做事。
風月並不急著立刻去揭開最後的那片地,讓那粉色的小小褲子在它該待的地方稍微的多待一會,隻是用手輕輕的在張欣婷結實柔滑的腿內側來回輕輕摩擦,含咬住張欣婷嬌嫩的耳垂,溫柔的吮吸著,張欣婷的掙紮開始漸漸微弱下去,不在是連續不斷的動作,變成間歇性的,時不時的顫動一小下,呼吸依然急促,卻有些輕重不一起來,風月已經不認為那是她用力過猛後造成的呼吸狀況,真正產生這一現象的主謀是風月和她身體的本能。
“風月,你覺得這樣得到我,有意思嗎?”
張欣婷還在做著努力,一隻手被壓在風月的身下動彈不得,還有一隻手也受到限制,但還能動一下,象征性的抵在風月的胸口,似乎這樣她的心裡會稍微的好受一些。
“欣婷,一會你就知道有沒有意思瞭,耐心點,充分的享受前奏的樂趣,不會讓你失望的。”
風月的舌尖滑過白皙的脖子,在她下唇停住,縮回口中,小小的回味瞭一下香甜的美感後,答非所問道。
“我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枉我還欣賞你,喜歡你。”
張欣婷面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道,剛才無聲的淚水已經幹涸,印痕還在,不過那多半是風月的口水,明顯比淚水的痕跡要寬上許多。
“現在想到也不晚,很快你就會欣賞到我的另一面,以前的欣賞並不完全,更加的不完整。”
把事情做絕,也是風月的人生信條,要麼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的很好,回張欣婷的話語很犀利。
這最終的對白讓張欣婷屈服瞭,她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的,現在她所能做的隻是任風月宰割,投降意味著順從,那件黑色的羊毛衫很快脫離瞭她的軀體,被丟在瞭一邊,最後的一件小衣服也被風月輕松的擄走,白天的一切又一次展現在風月的面前,而此情此景卻是不可相比的,那時的無奈,卻是現在的褻,瀆。
那件白天被風月穿上的罩子後面的拉鎖,早被風月解開,此刻不過隻是無力的覆著在兩對碩果之上,罩子隨意依附在峰胸之上的感覺,此刻卻是顯得更加性,感,隻要風月輕輕的一撥,那對豐滿就會迫不及待的蹦跳出來。
遊弋在張欣婷完美腹部上有些時候的手,悄悄伸進瞭粉紅色小褲子的裡面,輕輕的摩擦著私處。
一直緊緊夾在一起的雙腿,終於有瞭松動的感覺,被風月壓在身下的嬌軀微微動瞭一下,不知是自覺的調整姿勢,還是不自覺的顫動。
臉頰泛紅的張欣婷急促的呼吸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焦躁的喘息聲,並且毫無規律可尋,隻有風月知道那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身子一晃,那件被風月穿在身上的浴衣,從風月的身後,飄落到地上,一切變的自然而然起來。
風月身體的晃動勢必會帶動被擁在懷中的張欣婷,失去拉鎖的罩子根本不值得再去信任,圓滑飽滿潔白山峰,在晃動中擺脫瞭討厭的覆著物,這一刻正在風月的眼下宣誓著自己擺脫束縛的勝利,山峰的頂端居然是粉紅色的。
絕大部分女人在平躺下之後,玉峰都會受到重力的影響而坍塌下去很多,如果有覆蓋物的話,也許都看不出那是女人的胸部,但是張欣婷完完全全是個例外,不能說不受影響,但是這微小的影響幾乎是可以忽略掉的,天然之中,絕對是珍品瞭,難怪她舍不得。
一口含住粉嫩的峰頂,輕輕的吮吸著,身下的軀體竟是一陣抽搐般的震動,她終於開始享受這一切瞭,埋在玉峰之中的一張臉,露出瞭會心的一笑,征服即將徹底拉開序幕。
張欣婷的敏感遠遠超出瞭風月的預料,像她這樣的女人,不應該有這麼大反應的,她的表現完全是一個,對床第之間極其陌生女人的表現,當所有欲,望被激發出來的時候,她已經不能自已瞭。
幾乎風月每一個動作都能讓她做出很強的回應,風月可以確定,現在她的感性意識已經取代瞭理性意識,或許理性意識比感性意識要高階,但是當理性意識再次升華的時候,仍然會回歸原本,成為感性意識。女人是至情的生物,而男人卻是至性的生物,女人先有情再有性,男人先有性再有情,但無論怎樣,情和性都是分不開離不棄的。或許今天強來行動的成功與否,就看風月是否能在她的萌動的感性意識中取得主動瞭。
最佳時機就在這一刻,占有瞬間即成,第一次竟然沒能順利的進入,什麼?處子?又一次的侵犯,過兒是,很緊很緊的,張欣婷的臉上閃現出非常疼痛的異樣。
進去之後,這種包容的感覺,是不能用言語來表達的,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張欣婷臉上的紅潮卻是越來越強,喘息聲也開始變大,不在是那種徘徊在呼吸之間的嬌喘瞭,雙唇微微的張開,聲音總是會不自覺的在軀體的抽動中,迫不及待的推開嗓子,穿透出來述說著那種愉悅的快感。風月知道成敗就在這一刻瞭。
“欣婷,做我的女人。”
“唔,我怕,我做不到。”
“你可以的,我會彌補你以前失去的一切。”
“可以嗎?”
“隻要相信就可以。”
“恩啊,可是。”
不等她說出來,風月就封住她的唇,沒有可是,連說都不行,良久才分開,“說,你愛我。”
“風月,我,我愛,愛你。永遠,都,都不要離,離,開你。”
從頭到尾一直死死揪著床單的雙手,在那一刻松開,爬上瞭風月的脊背,指甲深深陷進瞭背部的肌肉,宣誓著從內部迸發出來的快感。
從這一刻起張欣婷改變瞭,迎接她的將是一個嶄新的未來,活下去的念頭將不在被抹殺,因為她有瞭活下去的理由。
夜裡熟睡的時候,被張欣婷的夢話驚醒瞭一小會,模糊的聽瞭一句,‘風月,我愛你,不要離開我。’這句話風月牢牢的記在瞭心裡。
清晨的陽光穿過窗戶柔和的照射在一對相擁在一起的男女身上,讓光線傳述著這溫馨的時刻。
張欣婷趴在風月的胸口上,仰著臉,傻傻的看著風月,風月雙手抱頭枕在腦後,眼睛下垂與一眨一眨的大眼睛相互交流著無聲的信息,一隻白玉的小手,肆無忌憚的在風月臉上遊蕩著,搞的風月的心裡癢癢的。
“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吧!”
玉手的主人首先打破瞭寧靜的早晨。
“你不甘心的話,咬我啊。”
“當我不敢嗎?”
“啊,真咬,我的肩膀。”
“這算是我給你的回報,我們扯平瞭。”張欣婷滿足的笑道。
“我豈不是占瞭大便宜?”
並不去管那剛被咬過的肩膀,風月撫摸著她的秀發道。
“你以後要是敢負我,我絕饒不瞭你。”
“婷姐,我就是吃瞭豹子膽,也不敢。”
“那最好,我想過瞭,我今天就去辦入院手續,不出國瞭,反正國內國外都一樣,就住華夏醫院,離你近點,省得你不老實。”
張欣婷就像隻溫順的綿羊,乖巧的說道。
“這個自然瞭,等傷口完全愈合瞭之後,去韓國一趟,聽說那邊的整形手術是世界一流的。”
張欣婷點瞭點頭,又道,“等我康復之後,帶我見見其他的姐妹吧,菲菲都告訴我瞭,你是個壞人。”
風月表情無辜的看著她道,“我從來也沒說過我是好人啊!”
度過愜意的早晨之後,風月就陪同張欣婷去華夏醫院辦瞭住院手續,自然也是專人陪護醫療區瞭,現在沒風月的事情瞭,風月走出醫院的時候,打瞭個電話給張衛軍,他不是說找自己有事嗎?可是這兩天自己連人影也沒看到他。
“其實沒什麼事,風哥,是我姐姐要見你罷瞭,現在我姐姐終於聽你的勸進瞭醫院瞭,謝謝你啊,風哥。我馬上來醫院看姐姐,等會見啊。”
張衛軍在電話那邊解釋道。
“不瞭,我現在要趕去學校上課,你來陪你姐姐吧,現在她已經打定主意要動手術瞭,到時候動手術的時候我再來陪她。再見。”
掛斷電話,風月嘆瞭口氣,原來張衛軍並不是有事找自己,而是按照姐姐的意思,讓自己來她傢罷瞭,看來他也知道自己和他姐姐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