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靈古怪的舒談隻是隱隱約約聽到一個柳品然的人名和鴻運賓館的賓館名字,感覺這個白來準備要在那裡獵艷瞭,自己得去湊湊鬧不可。
就當白來說要舒談兩天後給他答復後,就匆匆告辭,舒談則暗暗尾隨,一路來到瞭鴻運賓館。
白來做瞭電梯直四樓,舒談這下丫擔心電梯無事,幹脆鉆進瞭步行梯,一跑到瞭四樓,當他準備走進樓道的時候,忽然又把子撤回來,原來白來這傢夥剛剛走出電梯。
白來看瞭看房間號,裡嘟囔瞭一句“408”然後慢慢尋找。他剛一拐彎,舒談就跟瞭去,躲在拐角瞄著白來的動靜。隻見白來站在“408”前,整瞭整衣服,捋瞭捋發,跺跺腳然後輕輕敲門,三聲過後,門開瞭,舒談在這個角落看不清門裡面的人到底是誰,隻聽見說瞭聲“你來瞭。”
然後就讓白來進去瞭。
難道這裡面的人就是剛才自己在白來電話裡聽到的柳品然嗎?難道這就是和白來要挾自己一樣的女教師嗎?這位女教師為瞭自己的前途,真的甘心獻嗎?可是,這些東西舒談理解不瞭,像舒談這樣剛剛畢業的大學生,認為女孩的體就應該留給自己喜歡的人,留給自己想給的人才是,絕不能作為換而獻給那沒有感覺的人的。
應該阻止白來才對,可是應該采取什麼樣的辦法呢?舒談冥思苦想,她不停地在原地轉著圓圈,左手握拳不時地擊打在右手,裡嗨著,顯的有些急躁。這時,有位服務員從她邊經過,用一種奇特的眼光扭過審視著舒談,心想這女孩到底因為什麼事急這樣。這位服務員徑直走進樓層最邊角的一間更衣間換瞭衣服又出來瞭。此時,舒談眼前一亮,茅塞頓開。
當那位服務員走後,舒談立即跑到最邊角那間更衣間,推瞭推門,真好,沒有鎖門。舒談二話不說,換剛才服務員換下的工作服,推著一個小推車,走到瞭“408”房間門。
她左右看看,然後彎曲中指和食指,輕輕敲瞭一下門。
此時的白來已經脫光衣服,躺在正在挑逗著柳品然,忽然聽到敲門聲,心中暗道,這誰呀,總是在關鍵之掃興,早不敲門晚不敲門,非得在這個時候敲門。
白來示意柳品然開門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柳品然會意,披一件衣服打開房門,說道:“有事嗎?”
“對不起,先生,有人映這裡的純凈沒有瞭,我是來換的。”
舒談捏著聲音回答道。然後扛起一桶進瞭房間,她把那純凈更換完畢之後,她一眼認出瞭的人正是白來,白來叼著一顆煙卷吞雲吐霧,享受著幸福生活。
白來說道:“柳品然,讓她換完就走吧,別磨磨唧唧的。”
舒談拿起純凈的空桶,非常知趣地出去瞭。
可是出來之後依然非常著急,那個白來的人已經躺在瞭,那位柳品然的女人並沒有對的意思,怎麼辦呢?就這樣算瞭嗎?不行,絕不能放棄,絕不能讓這個白來得手,如果他能夠再這位柳品然得手,那麼在自己這裡就更加趾高揚瞭,必須再想辦法才是。
十萬火急,不能耽擱。
舒談看瞭一眼小車的東西,一些手紙引起瞭她的主意,他再次敲響瞭“408”的房門。等瞭一會,這次開門的已經不是那女的瞭,而是一個人,奧,對,就是他,白來。
“又怎麼瞭,你們賓館就是這樣服務的嗎?”白來不耐煩地問道。
“對不起,為瞭您的生活愉快圓滿,我們不得不對您如此用心。”
舒談說道,“這是您的手紙,我剛才發現您沒有手紙瞭,故重新拿瞭一卷放進去。”
原來是這樣,白讓舒談緊張瞭一下。
“拿過來吧。”
白來一把奪過舒談手裡的手紙,說道,“你出去吧。”
舒談本想進去看看況,誰知白來這小子居然連門都不讓進,真是提高惕瞭。
剛才沒有看到柳品然,難道柳品然已經被白來騙到瞭嗎?難道就隻有眼睜睜地看到柳品然那樣的小姑娘被白來糟蹋嗎?不行,絕對不行。
她跑到本層配電室,看瞭一下,由於緊張並沒有發現“408”房間的閘刀在哪裡。她猶豫瞭一下,直接把所有的閘刀關瞭。
柳品然心呆滯的坐在,閉著眼睛心想,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白白換瞭,實在太可惜瞭。
可是,就當白來趴到柳品然時,突然沒電瞭。白來握緊拳錘在,說道,“該死的停電,凈壞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