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慕白和柳品然感覺方程生和李霞的事不是那麼簡單,這裡面一定有一個陷害喬進的謀,所以不敢擅自做主,而是在這裡等著李霞酒醒以後問清楚瞭在向喬進匯報。
這個時候,喬進正在請鐘楚紅唱歌,鐘楚紅唱的非常投入,非常忘,聲音的魅力絕對超過瞭那旗袍的魅力,唱到動之,又舞動那婀娜姿,倍顯風萬種。
歌曲唱完,鐘楚紅還是不很盡興,不過也不好意思再提其他要求,於是說道:“你送我回二中吧。”
這時的喬進已經有瞭一部別克林蔭大道,這輛車是秦媛犒勞給喬進的,堂堂新啟德學校的發展規劃師沒有一輛像樣的汽車,還在真不行。
鐘楚紅餘興未盡地哼著歌,腦袋一點一點的,脯也是一晃一晃的,喬進斜著眼睛看著穿著旗袍的鐘楚紅,特別是那掩蓋不住的大根,差點與前面的一輛車追尾瞭。
鐘楚紅一個體的向前一栽,花容失道:“喬進,你怎麼回事,不看前面呀。”
鐘楚紅和喬進的關系與俱增,已經可以直呼姓名瞭,並且說話相當隨便。
喬進倒是沒有那麼緊張,嘿嘿一笑道:“還不都是因為你?”
“我,我怎麼瞭?”鐘楚紅莫名其妙道。
“你看你那旗袍,開旗太高瞭,哪個人能不看兩眼。”
喬進一隻手把著方向盤,一隻手指著鐘楚紅的旗袍,順便又揩瞭一下油。
“喬進,你。”
鐘楚紅用手提包打瞭喬進的腦袋一下,又用手緊緊蓋住自己走光的大。
“再打?再打這次就真撞瞭呀。”
喬進嚇唬鐘楚紅、鐘楚紅小臉一黑,小一嘟道:“人傢又不是不讓你看,隻不過這會兒不想讓你分心嗎?”
喬進看看鐘楚紅呵呵笑瞭,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呀,一會停車瞭,我得看個夠。”
鐘楚紅點點表示默認,停瞭一會自言自語道:“摸都摸過瞭,還怕你看呀。”
喬進高興的哼起歌來,一隻手已經放到鐘楚紅的大瞭。鐘楚紅拿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兩中間,說道:“手可以在這放著,眼睛必須向前看。”
“遵命。”喬進說道。
鐘楚紅撫摸著喬進的手,說道,“喬進,你知道嗎,黃臨那傢夥可瞭,比你現在還,他還不像你的比較專一,他可是對誰都。”
喬進是第一次聽到人對女人還分為等級,還有好壞之分。不問道:“黃臨到底怎麼回事?”
“自從你離開二中後,黃臨一手遮天,培植親信,排除異己,還特別到女教師宿舍進行個別談話,整天瞞著展穗幹那些事。”鐘楚紅說道。
“比如,你舉個例子我聽聽。”喬進問道。
“比如對我,整天在我跟前哼哼哈哈,總想占點小便宜,可是我就是不買他的帳,結果整天得他吹子瞪眼。”鐘楚紅說道。
“我知道他對你心存歹意,次在景東‘天籟’KTV不就是一個教訓嗎?要不是我恰巧碰到你們,你可就是他盤中餐瞭。”喬進說道。
“次得謝謝你。”
鐘楚紅說道,“不過黃臨不隻是對我,對其他女教師也是如此。評個職稱、選個先進都得和他那個,否則你什麼也弄不。更可恨的是學校李老師計劃外懷孕想生個二胎,他死活不準假,非得讓李老師做流產不可,無奈之下,李老師懷著三個多月的寶寶硬是陪他睡瞭一個星期,才請瞭假。”
喬進的瞭一下方向盤,說道:“怎麼能夠這樣?連懷孕的都不放過?展穗就什麼也不知道嗎?”
鐘楚紅說道:“別說展穗不知道,就是知道瞭又能怎樣?以她那脾,寧可維系名存實亡的婚姻也不會離婚的,更何況也不敢,黃臨打起她可厲害呢。”
這時候,鐘楚紅電話響瞭:“喂,啊,這個呀……好吧,你自己做主吧,就這麼個況。”
鐘楚紅掛掉電話,無奈地對喬進說道:“方老師的電話,在辦公室裡網聊天被黃臨逮瞭個正著,黃臨準備報局裡通報全縣,還要扣她的績效工資呢?”
“網聊天的確不應該,不過教育一下也就可以瞭,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嗎?想置人於死地呀?”
喬進很不理解黃臨的理方法,要是自己當校長,絕不會這麼絕的。
“要想不通報全縣、不扣績效工資也可以,不過方老師必須到黃臨那裡單獨做一個思想匯報檢查。”鐘楚紅說道。
“單獨做思想匯報檢查,什麼意思?”喬進問道。
“說白瞭,就是讓方老師陪黃臨一個晚。”
鐘楚紅喘瞭一香,有些憤地說道。
“方老師?你說的到底是哪個方老師?”
二中有兩個方老師,一個50多歲,老態龍鐘,都當奶奶瞭;另一個又太醜,滿臉黑臉砂,兩隻眼睛還不一般大。喬進無論怎麼想,黃臨也不會對這兩位老師下手的。
“哪個方老師,就是那個業務骨幹方老師呀。”
鐘楚紅說道:“才走幾天,就把二中的老同志都給忘瞭,你可真是太官僚瞭。”
“果然是那位業務骨幹方老師呀,滿臉黑臉砂的那位,一隻眼大一隻眼小的那位。我的呀,我可是真佩服黃臨瞭。”
喬進不可思議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