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啊?”
中年美婦與劉高並非坐到後座上,她笑盈盈地問。雖然劉高一米九的身高顯得威武之極,可是他一臉的質樸,本就年紀不大的他,很容讓人看得出他還真的不上一個成熟的大男人。
“哦!我叫劉高!請問大姐怎麼稱呼啊?”
前面開車的美女小吳搶著答道:“她可是咱們鳳凰城裡玉石界大名鼎鼎的楚總楚大美人啊!你是從鄉下來的,難怪不認識我們鳳凰城的大美人,呵呵呵……”
她語氣裡一半得意,一半譏諷。
“小吳,別這麼說,劉高弟弟,你就叫我玉嬌姐姐吧!我叫楚玉嬌!”
劉高心裡想,這名字絕瞭,跟我的樊玉嬌姐姐就差一個姓瞭。
“玉石界?那是……是幹什麼的?”
小吳一聽先是撲哧一笑,然後又用譏諷無比的語氣說道:“呵呵,連這都不懂啊?就是賭石嘍!跟你說你也不清楚,簡單一點來說就是猜石頭裡面有沒有藏著玉。”
“原來是賭啊?這個……”
“唉!跟你說瞭你也不明白,這個賭和平常那些賭博不一樣的好不好?”
小吳鼻子裡還輕哼瞭一聲。
“其實不是賭博,而是賭石,是一種光明正大的買賣,就是買原石,解開來看看裡面有沒有翠玉,有的話就賺瞭,沒有就虧瞭,很簡單的。”楚總耐心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也不是那麼復雜嘛!”劉高傻笑著說道。
前面的美女司機小吳偏過頭來白瞭他一眼:“沒那麼復雜?這裡面的學問可大瞭,你懂個什麼!”
“咦!高弟!你手掌心裡有個什麼東西啊?”
楚玉嬌忽呼盯著劉高的左手掌驚疑地叫道。
劉高不由得攤開手掌一看,臉剎那間就紅瞭起來,隻是自己的左手掌心上,赫然竟有一副不著寸縷的美人圖畫,而且栩栩如生,直欲走出掌心高聲笑語一般。
“啊……這……這個……這是什麼時候有的啊?我怎麼自己都不知道呢?”
劉高驚奇地說道,同時又很不好意思地將手掌壓在坐位之上去。
楚玉嬌臉上也有些紅暈,不過看劉高一臉的驚疑,似乎並不是他有意畫上去現在又裝著無辜的樣子。
“玉嬌姐姐!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昨天明明都沒有的,難道……難道是剛才被車撞瞭一下腰的緣故使我的身體又發生變化瞭?”
劉高一半解釋,一半自我疑慮地說道。
“你剛才說身體又發生變化,意思是你經常發生變化的嗎?”
楚玉嬌果然不同凡響,一瞬間就抓住瞭劉高話裡的亮點。
“嗯!我原來才一米七的,因為遇到一些事,突然就長到一米九瞭,還有很多……這些不太好意思說啊!”
“哦,每個人都有秘密的,高弟如果不方便說就不用說瞭。”
“咦……”
劉高忽然又驚疑地輕叫瞭一聲,他忽然發覺自己左手掌心一接觸到座墊,竟然仿佛一雙透視的眼睛一樣,把座墊裡那綿絮看得一清二楚,這令他不由得吃瞭一驚。
楚玉嬌被他突如其來的驚叫小小地嚇瞭一跳,急忙問道:“怎麼瞭高弟?哪裡不舒服嗎?”
“哦!沒事!沒事的!”
劉高不好意思再提左手掌的事情,上面有一副沒穿衣服的美女圖,令他在大美人楚玉嬌面前不免十分難為情,有損形象啊!老子可真沒有那種不良嗜好呢!
悄悄望著左手掌心裡面那個絕色女王,臉色有點緋紅的劉高,突然,想到瞭一個問題:既然他這隻左手,擁有透視功能,假如到縣城去賭石,豈不是百賭九贏,一本萬利,賺翻瞭天?
劉高所在這個縣城——鳳凰城,離號稱“中國三大玉器城之一”“中國三大賭城之一”的玉石城不遠,所以,玉石行業也就被玉石城慢慢帶動發展瞭起來。不過,大傢賭的不是錢,乃是那些緬甸翡翠石,也就是那些半開,或者一點都沒有磨開的翡翠毛料。
鳳凰城,以前並沒有什麼翡翠毛料,是因為這個縣城,歷世歷代以來,大多數人都精通玉石珠寶加工,以販賣玉石珠寶為生,結果,進入二十一世紀,鳳凰城,獲得大力發展,玉石加工廠,珠寶店,數不勝數,還開遍瞭全國各地,許多沒有什麼本錢的當地人,也到外地開金銀加工店,賺瞭錢,又回到本縣發展。
在珠寶店,玉石加工廠的帶動之下,一個個精明的生意人,腰包皆鼓瞭起來,從緬甸,雲南,廣東那邊,許多搞翡翠的商人,也開始殺到瞭鳳凰城,同時,他們也帶來瞭一個新玩意,那就是“賭石”大量的翡翠毛料,從緬甸過來,進入雲南,廣東一帶,然後轉運到鳳凰城,為鳳凰城又增加瞭一道絢麗的色彩!
翡翠玉首飾,普通的幾十塊錢,貴重的幾億都有,就是一塊什麼都看不出來的翡翠毛料,最便宜的,也要幾百塊錢,價錢貴的,一塊毛料價值幾百萬,幾億都有。
鳳凰城,就曾經有一位珠寶大王,從緬甸那邊,花瞭二億元人民幣,買回來一塊幾噸重的大毛料,刨開之後,隻是一塊靠皮綠的翡翠石,裡面全部是白花花的石頭,結果,賠瞭個傾傢蕩產,還欠下一屁股債,最後,那位可憐的珠寶大王,隻好拋下傢人,跳樓自盡瞭。
當然,也有人玩賭石,幾百塊買回來的翡翠毛料,刨開之後,賣出瞭天價,一夜暴富,也大有人在,但那樣擁有大氣運之人,畢竟少數,大多數翡翠毛料,刨開之後,不是白花花的石頭,就是成色不好價錢不高的翡翠玉,真正發大財的,還是那些見多識廣,判斷力超強的“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