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打手揮刀兇神惡煞地撲向光哥,但光哥不避不閃,而是提刀直沖瞭上去。
那幾個打手沒想到光哥會孤身一人直沖過來,頓時都不由得一愣,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光哥手中的刀閃電般揮動起來,一道白光,‘啊’的一聲慘叫,鮮血飛濺,沖在最前邊的那個打手的頭被光哥用刀給開瞭瓢。那個打手用手捂住頭上被砍得翻開瞭肉皮的刀口,慘叫著蹲瞭下去,但光哥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抬腿一腳將那個打手踢瞭出去。
就在這時,另一個打手揮刀劈向光哥,光哥用到一架,當啷一聲,火花四濺,光哥手腕一抖,揮刀上沖,將那個打手的刀帶飛瞭出去,接著沉腕一劈,又一刀將這個打手的頭給開瞭瓢。緊接著一個沖肘,將這個打手給打飛瞭出去。
電光石火之間,光哥連著放倒瞭對方沖在最前邊的兩個打手。其他的那幾個打手被光哥的這氣勢給震住瞭,再也不敢往前撲,隻是揮動手中的刀亂砍。
但光哥卻是揮刀連架帶擋猛往前沖,抓住機會,揮刀狠砍猛劈,瞬間又讓那幾個打手身上掛瞭彩,被劈砍的鮮血四濺,渾身上下成瞭個血人。
那個老板沒有想到光哥如此生猛,就在他發愣的時候,光哥揮刀閃電般撲到他身邊,伸手就將他的脖子給扣住瞭,手中沾著鮮血的刀就架在瞭他的脖子上,厲聲喝道:“讓你的手下都住手,不然,我就先殺瞭你。”
那個老板被這一幕徹底驚懵瞭,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光哥手腕一抖,刀刃立即嵌進瞭他的肉皮中,他徹底崩潰瞭,撲通一聲,不由得跪在瞭地上,大聲喝道:“都別動手。”
一百多號打手,聽老板這麼鬼哭狼嚎的吼叫,頓時紛紛停住,但迅即都快速地圍瞭上來。光哥沉聲厲喝:“讓他們都退後。”
那個老板立即又大聲吼道:“都給我往後退。”
一百多號打手,個個緊握著手中的砍刀,雖然咬牙切齒,但卻不得不聽老板的話,個個紛紛朝後退出去瞭十多米。那幾個被光哥砍傷倒在地上哼喲的打手,也被同夥給架著退瞭出去。
我害怕光哥吃虧,畢竟對方人多勢眾,我提著鐵釬子奔到瞭光哥的身邊,我們這邊其他的人看我這樣,也都拿著傢夥紛紛站在瞭光哥的身後。
光哥道:“牛老板,你牛老板的名號,我早就聽說瞭,是這西貨場的一霸。你當你的老板,我們做我們的苦力,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別欺人太甚瞭。”
我這才知道,這個老板竟然是姓牛。牛老板聽光哥這麼說,點頭就像搗蒜,道:“兄弟,這次對不住瞭,是我的錯。”
光哥道:“你是掙大錢的,我們是掙小錢的。你一個車皮就十幾萬的掙,我們下得可是苦力。你給的價格公道,我們不會不幹的。”
牛老板忙道:“是,是我的不對。”
光哥鼻子裡重重地哼瞭一聲,道:“你要想再報復我們,那你盡管來,我們隨時恭候著。不過,你給我記好瞭,要是再敢報復我們,你隻要整不死我,我就讓你碎屍萬段。”
光哥說到最後的時候,目眥欲裂,滿含殺氣,手中的刀刃不由得又往牛老板的皮肉裡嵌瞭嵌。
牛老板驚恐的頭發都幾乎豎立瞭起來,忙求饒地道:“兄弟,我再也不敢瞭,請你放心,我不會再報復你們瞭,你把我放瞭吧?”
光哥突然揮起刀來,用刀指著十多米外的那一百多號打手,厲聲說道:“你們都聽好瞭,我叫李再光,你們要找,盡管來找我,我隨時恭候著。但不準你們碰我的弟兄們,否則,我見一個殺一個。”
說完之後,手腕一抖,白光閃過,唰的一聲,光哥用刀將牛老板頭頂上方的頭發給削去瞭一片。牛老板慘叫一聲,險些昏厥過去,臉色煞白,雙手緊緊抱住腦袋,全身抖成瞭篩糠。
我們誰也沒有想到光哥的刀法如此精準,速度快如閃電,但刀法又出奇的精準,緊貼著牛老板的頭皮,將頭頂上方的頭發給削瞭去,露出瞭光禿的頭頂。
光哥怒聲喝道:“讓你手底下的人都滾。”
牛老板立即回頭大聲喝道:“都滾,都他媽快點滾。”
那一百多號打手很不甘心就這麼走瞭,個個怒視著光哥。但老板發話又不得不聽,紛紛回到面包車上,不一會兒,十多輛面包車開出瞭西貨場。
看到那些打手離開瞭,光哥沉聲道:“牛老板,你還在這裡幹什麼?”
牛老板這才緩過神來,立即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就跑,跌跌撞撞地上瞭他那輛轎車,瞬間開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