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九年過去瞭。雲海市也翻天覆地的有瞭大變化。不過不變的是,齊宣集團依舊是雲海市的龍頭,生意越做越大。不過也不對,如今,已經不是齊宣集團瞭,就在一年前,齊宣集團正式改名為齊氏集團,宣傢,在齊氏集團裡,已經成為瞭歷史。
而如今的雲海市,舊城區也愈發破爛瞭,在這一兩年內,就會逐漸被拆除,而新城區也愈發繁榮瞭。
如今的舊城區,比起十年前,變得更臟更亂,在這兒居住的,都是建設新城區的外來農民工,而那些混的比較差的本地人,也撈到瞭一筆拆遷款,搬瞭出去,這兒除瞭破房、爛水溝,垃圾堆,其他也沒有什麼瞭。
現在東來巷,也比以前變得更亂瞭,以往在這兒混跡的那些暗娼們,也搬瞭出去,在新城區的邊緣,還有一塊暗娼的聚集地。但皮肉生意,在哪兒都斷絕不瞭,如今的東來巷,迎來送往的都是年過三十的婦女,甚至還有不少從業二十年,已經臉有皺紋的四十歲娼妓。
還是原來的發廊,不過此時,發廊可比不得從前,一大早便開瞭業。而原來的老鴇田芳也早賺夠瞭錢,搬到瞭新城區,此時發廊的老鴇成瞭可可。
“幹什麼呢!大清早就在那吸,還沒關夠呢?剛放出來就找死!”一大早,在發廊的後面,老鴇便發著脾氣,朝著角落裡的一個娼妓便是一腳,接著便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打。
可可在社會底層也混瞭很多年瞭,這頓打也都是朝著娼妓身上肉多的地方打去,而挨打的那娼妓顯然也已經習慣瞭,隻是抱著頭默不作聲,直到可可打累瞭離去,才起來整理瞭衣裙。整理好衣裙的妓婦又拿出瞭粉盒往身上撲瞭撲粉,接著才走到瞭發廊的門口。
“呦,宣姐,那麼早啊。”
站在發廊門口,不得不說,這娼妓也是好姿色,過往的男人都朝這娼妓打著招呼,想來都是熟客瞭,而那妓婦也笑著回應著,那言語也格外的粗俗。
“喂,黑爺啊。”那妓婦正正在門口搔首弄姿著,看過往的男人哪個兜裡有閑錢能光臨下生意,不過妓婦還沒拉到客,很快手中的手機便響瞭起來。一看到來電顯示,妓婦臉上便露出瞭一個謙卑的笑容,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格外的卑賤。“誒,誒,誒,好,知道瞭。”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黑爺說著什麼,隻見那妓婦點著頭,甚至還弓著腰,活脫脫的一副奴才樣,最後才掛掉瞭電話,走回瞭發廊,很快,那妓婦便再次走出瞭發廊,攔下瞭一輛摩托車,迅速的離開瞭。
新城區最外環的悅來旅館,此時正是一大早。剛從舊城區趕來的妓婦便走進瞭旅館。不得不說,這妓婦還是生瞭一副好身段,一身連衣裙將妓婦的身材顯露無疑,而妓婦的一卷秀發披散開來,提著一個紅色的手包,著急著朝裡走去。
妓婦的出現,把剛來旅館的服務生都給看呆瞭,直到那妓婦走進瞭電梯,服務生還對著妓婦的背影流口水,半天沒回過神來。
“看看看,看什麼呢!”前臺收銀的小妹拍瞭一下一旁的服務生,一臉的不悅。
被那小妹一拍,服務生這才回過神來,瞪大瞭眼睛,指著剛剛走過的妓婦“剛那個啊,哇靠!大美女啊!昨晚住在我們賓館嗎?”
面對服務生一臉的好奇,小妹不屑的揮瞭揮手“什麼大美女,不過是個婊子罷瞭。”
“誒!你咋這麼說呢?我懂瞭,你這是嫉妒人傢比你漂亮!”
“呸,漂亮有什麼用。我跟你說,我來這都三年瞭,我能不懂,這婊子啊,就是個賣身的,經常來我們賓館呢,跟老板啊,有一腿呢!”
“啊?黑爺?是黑爺的小三?”聽到小妹這麼說,服務生更加好奇瞭。這老板啊,聽說是道上混的,這幾年混的也不錯,難怪能有個那麼漂亮的小三。
“什麼小三,我跟你說,這就是個婊子,黑爺經常讓她招待一些客人呢。我跟你說,別看這婊子外表一本正經的,其實可賤瞭呢。我跟你說,你不要聲張啊,我有一次可看見瞭,這婊子啊,被好幾個男人抓到走廊角落裡的男廁所肏呢,最後啊,這女的光溜溜的跑出來,還跟我借衣服呢,要不是看她可憐啊,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
這小妹顯然是經歷的多瞭,接連說瞭幾件,說的那服務生是一愣一愣的,一邊也不知道嘀咕著什麼,估計也在設想著,自己努力跟著黑爺,是不是有一天,也能嘗嘗這大美女的知道,別說這女的有多賤,但就是那長相啊,真是!
“黑爺。”走到瞭熟悉的房間門口,那妓婦嬌滴滴的叫瞭叫門。
“爬進來吧。”聽到門口的動靜,房內的鎖扣也被打瞭開來。
而聽到內裡的回話,站在門口的娼妓紅著臉,好似還在學校的小姑娘一般,一臉嬌羞的模樣。但隨後,這妓婦的動作可一點兒都不安生,先是將包放瞭下來,接著居然伸手到背後,拉下瞭連衣裙的拉鏈,隨後便將連衣裙褪瞭下來。脫瞭連衣裙後,胸前的佈質胸罩也隨之解瞭下來,露出一對已經下垂的奶子。這對奶子看分量倒是不小,乳肉也是白皙豐腴,但奶子已經明顯的下垂瞭,顯然是玩弄過度的,而且上頭還有不少傷痕,乳頭的位置居然還被穿瞭兩個孔,乳頭聳拉下來,也不知道是誰那麼狠心,能對這麼一對美乳下此狠手。而隨著連衣裙的脫掉,妓婦便接著將內褲也脫瞭下來,丟到瞭一旁的地上,接著四肢著地,像條母狗似的,用腦袋拱開瞭門,爬瞭進去。
“黑爺。”這娼妓拱開門,便爬進瞭房內,此時房中間正擺著一張麻將桌,四個人正坐在桌旁打著麻將,而邊上,還站著兩個看麻將的。對於屋內的人,這娼妓似乎一點都沒覺得自己此時的模樣有何不對,反而朝著眾人爬瞭過去,甚至還抬著頭,露出一副獻媚的表情。
“好好的叫她來幹嘛,真是掃興,我跟你說,每次見到她,我都是輸!也不知道是不是欠她的!”這開口說話的是個中年婦女,燙著一頭紅色的大波浪,媚俗的很。而此時在妓婦對面坐著的一個滿臉橫肉的黑大漢,顯然就是黑爺瞭。
黑爺將口中的煙拿瞭下來,便站起身來“好瞭,別打瞭,就這爛貨,你以為我愛玩?齊總有交代,我能不照辦嗎?”說著,黑爺便走瞭過來,接著便指揮著剛站著看麻將的兩個小弟“好瞭,給小宣好好打扮打扮吧,先讓她樂呵樂呵。”而聽著黑爺的吩咐,那兩個小弟便忙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大堆東西來,而打麻將的幾人也停下瞭手裡的牌,轉過身來看戲,此時,還趴在地上的妓婦的笑容不由變得有些僵硬,這些人要做什麼,妓婦早已熟知瞭,可是此時妓婦已經沒瞭退路,隻得勉強的撐起笑容,卻不敢有任何反抗。
看著兩個小弟的手勢,妓婦撐起身子,爬上前去。幾個小弟從地上挑選出瞭幾個環狀的首飾,便開始幫妓婦打扮起來。看著兩個小弟手上的首飾,妓婦一臉的恐懼,但又不得不雙手伸到身前,將自己的一對奶子撐瞭起來。看到妓婦的動作,兩個小弟的臉色也好看的多瞭,兩人分別挑出個乳環,便穿過妓婦的乳頭。
“黑哥,下次是不是玩的新奇的啊,你看小宣這奶子,下垂的跟五十歲的大媽一樣,還有人喜歡嗎,那奶頭,黑不溜秋的,你那玩的兄弟那麼多,也不註意點,想當年,小宣那對奶子,可是把我店裡的所有姐妹的臉蛋都比下去瞭,嘖嘖嘖,這才過瞭幾年,嘿!東來巷隨便個婊子都比這好。得虧小宣生瞭張狐貍臉蛋,要不然,這生意還怎麼做?”這中年婦女的話格外的響亮,顯然是有意在房內的所有人都聽到。這中年婦女說的那妓婦小臉刷白,臉頰的肉在在一陣一陣的抽動,剛撲的粉都開始有些往下掉。
“嘿,我說芳姐,這你就不對瞭吧。我那是給小宣口飯吃。你看小宣那小身板,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也就指望著身下那張小嘴過日子瞭,我這些兄弟,可都是給小宣面子才去光臨的,要不然,小宣這會兒不知道在哪兒要飯呢,小宣,你說是不是。”
這黑爺回的話,倒也不是什麼好話,這說的,剛雙手托著自己奶子的娼妓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回道“都是小宣自己賤,得虧黑爺和芳姐照顧,小宣這才有口飯吃。”這娼妓一副卑賤的模樣,眉宇之間,一股子的風塵味,把那原本秀麗的氣質都遮掩掉瞭。
“嘿,還算小宣懂事。”聽這妓婦的回答,那中年婦女倒是頗為滿意,說著,指使起邊上的兩個小弟來“來,都溫柔點,那麼粗魯幹什麼,我跟你們說,這小宣啊,人傢可是什麼來著?留學生呢!原來還是大公司的老板呢!我跟你說,身份比你們顯貴多瞭。你們要是弄疼瞭她啊,她那脾氣,分分鐘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哈,芳姐,你就別逗我們呢。就小宣還算大公司的老板呢,那黑爺豈不就是齊氏集團的老總瞭!”兩個小弟倒是不以為意,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接著將妓婦轉過身來,將妓婦的雙腿扒開,身下的小穴也露瞭出來。這兩個小弟笑嘻嘻著,接著拿起幾個陰環,穿在妓婦那兩瓣軟趴趴的陰唇上,根本沒有留意到此時妓婦臉上的那抹一閃而過的迷茫和痛楚。
穿上瞭乳環和陰環,倆小弟便跟屋內的幾位大佬打個招呼,接著,便將一個狗項圈套在瞭妓婦的脖頸上,接著,便拽著妓婦往外走去,而此時那名叫小宣的妓婦忙四腳著地的,跟著爬瞭出去。
對於赤身裸體的在酒店裡爬行,小宣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瞭。而對於這樣的恥行,此時的小宣似乎也沒有感到任何的羞恥,反而時不時的還淫蕩的搖晃著腰肢,胯下的陰環也碰撞的發出聲響,沒一會兒,娼妓的呼吸便開始變得急促起來,臉色也開始微微泛紅,下身居然也開始流出絲絲的淫水。
兩名小弟拖著娼妓很快便走到瞭邊上的一間客房門口,接著,便由其中一人敲著房門,不久,便有一個男人打開瞭房門。
那男子打開房門,正要詢問二人有什麼事,便一眼看到瞭趴在地上的妓婦,不由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來。而對於這種場景,小弟倒是顯然習慣瞭,踢瞭踢腳下的妓婦,一邊說道“劉先生是吧,恭喜您瞭,成為瞭本店的幸運客戶,這呢,是個淫婦,叫小宣,這次呢,是專門為瞭回饋幸運客戶,給您享用的。”
而被小弟這麼一聽,那妓婦忙抬起頭來,露出一副諂笑。妓婦這一抬頭,那劉姓男子不由朝地上的妓婦往去,雖說這女子的裝扮格外的下賤,可那小宣的臉蛋,實在是萬中無一,那男子猶豫瞭片刻,還是將娼妓迎瞭進去。
進瞭房間,兩小弟便在門外等候,而看著這副淫賤裝扮的娼妓,劉姓男子哪還忍得住,不由脫光瞭衣物,便在小宣身上上下其手,很快,房間內便傳來男女媾和的浪叫聲。
接下來的一個上午,拖著淫賤身子的娼妓,便這樣一間一間房門的敲過去,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肏過的爛穴,內裡早就裝滿瞭各種各樣的精液,混合著自己的淫水,在酒店的地毯上,留下瞭一道道的水痕。這樣的經歷,已經不是第一次瞭,有時候是黑爺叫自己來的,有時候則是芳姐,對於這樣恥辱下賤的行徑,小宣早就習以為常瞭。一開始,妓婦還是有些抗拒,但每次結束後,黑爺便會給自己一袋的白粉,這讓深陷毒癮的妓婦欣喜若狂,相比之下,這樣的屈辱又算的瞭什麼,有時候自己會遇上一同居住的情侶亦或是夫妻,女方那惡毒的咒罵,句句罵在娼妓的心頭,可現在的自己,究竟是什麼身份?娼妓不由捫心自問,但最終還是一次一次的輪回。
“齊總。”等到妓婦被再次拉回黑爺所在的房間時,已經將近晚飯時間瞭,對著門口地上吃剩的快餐盒,妓婦一點都不以為意,而是拿起一雙不知誰吃過的一次性筷子,便往自己的嘴裡扒去。這剩下的快餐裡,甚至還有著些煙灰,裡面的剩菜也不過是幾根菜葉和幾塊肥肉,可就是這樣的剩飯,妓婦倒是吃的格外的香,自己多吃一點兒,便能剩下兩頓飯錢瞭,對於還在吸毒的妓婦來說,一分錢都是格外的重要。
妓婦正撅著屁股,在門口吃著剩菜剩飯,而房間內的眾人則都迎瞭出來,眾人對著剛剛走向房間的一位男子鞠躬問好。而聽到這聲尊稱,趴在地上的妓婦也放下瞭胯下,不得不轉過身來,可一抬頭,妓婦便看到瞭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妓婦的臉上不由五味陳雜,露出一抹難以言喻的苦笑,但很快,妓婦似乎反應瞭過來,苦笑馬上被媚笑所替代,妓婦努力的吞咽著嘴裡的剩飯,嬌滴滴的喊出一聲“齊總好。”
這一聲,格外的甜,甜的都有些發膩。而被眾人叫著齊總的男人正是此時雲海市的風雲人物——齊氏集團的老總齊昊。看著地上這滿臉風塵的女子,齊昊也不由有些詫異,真沒想到,歲月如刀,真是刻畫出不同的人生,地上這女子,此時不過三十來歲,雖然仍是那張俏麗的面容,但已經滿是歲月的滄桑,眼角的魚尾紋都已遮掩不住瞭,別說自己的妻子瞭,就是集團裡那些三十來歲的小經理們,此時都還保養的如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一般,可誰又能想到,當年的齊宣集團的第一大美人,此時,竟然是如此模樣呢?
“好瞭,給她穿上衣服,跟我來吧。”看著自己的手下敗將,如今這副模樣,齊昊再多羞辱的話,此時也不願說瞭,而是揮瞭揮手,掉頭離去,而妓婦,則被人扶起,跟著走出瞭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