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午夜十一、二點瞭,我還在JX市的街頭上晃悠著。嘴中卻是罵咧開來瞭。
“死狗!什麼要我幫忙,簡直就是讓我去送死嗎?還說是如花似玉,自己都舍不得,實在是女朋友有約,才求我今天頂一下。我靠他……”(死狗是我高職的同班加同寢室的同學,他真名叫高歌。)今天這小子騙我去代課,說他每個禮拜天去幫忙補習的那傢的女兒,年方雙八,妙美身姿,可比天仙,本來嘛!是不會輕易讓別人來代勞的,可今天他老婆(女朋友)生日,沒辦法,隻好成全我瞭。
對於死狗這種,能把活人說成死人,又把死人說成活人的同學,我對於他那嘴中放出來的P,基本免疫。很簡單,要我幫忙,人傢給你的補課錢給我,一個小時十五塊,沒的商量。
死狗無奈,因為今天是星期天的緣故,同寢室的出去玩的出去玩,回傢的回傢,也沒人跟我爭這差事,所以也就任我坐地起價,滿天胡喊瞭。
死狗給瞭我四十五塊錢,外加要補習那傢的地址也給瞭我,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我撐滿那三個小時。
錢到瞭手,咱也好說,不就給人傢初三小妹妹講講課嘛!我這幾年在學校裡雖然全是混的,但這初三的那點學問,肚子裡還是有些的。
一路興奮著殺到瞭那傢裡,結果!苦難正式開始瞭。那傢的千斤小姐,果然是年方妙齡,看那外表,足可說成是半個千斤瞭,五百斤的胖妞,一米五八的個頭,面對著她,滿屋的燈光都被她遮去瞭一大半,在幾近黑暗中,我受到瞭那半個千斤小姐的萬般崇敬。
那眼神,那語氣。——學長哥哥!這個怎麼說嘛?那個怎麼做嗎?——學長哥哥,你累瞭嗎?我給你捏背,學長哥哥,你餓瞭嗎?我給你削蘋果。
啊!我寧願面對一頭母豬,也不願意面對這個半千斤小姐。
我上瞭那死狗的當瞭,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想走已經是走不成瞭。
“哥哥!你去那啊!三個小時還沒到呢?合同上寫的,這樣做,你要陪我一萬塊的,而且,今晚我還想加兩個小時呢?”啊!死瞭,死瞭。加兩個小時,不就午夜瞭嗎?我可就要被她吃瞭不成。
想象著身上五百斤贅肉的肥妹,興奮著將我壓倒在床,那我的一生,我的美夢,我的處男之身,不就全……
無法想象瞭,想跑是跑不瞭瞭,那半個千斤小姐傢中,還有她父母坐鎮,我要臨陣跑瞭,合同上說不過去,人估計還要被他們扣留下來,可那兩個小時的加點,我是死活不接瞭。別說是十五塊一個小時,就是一百五十塊一個小時,誰願意接就讓誰接吧!我那被半個千斤小姐污染的雙眼,可是品評MM的一雙利器,可經過這次後,非要等個十天半個月的MM過濾,方可以恢復啊!
在忍瞭三個小時,吐瞭五回,在她傢換瞭五處補習地點後,我那驚魂一夜終於熬到頭瞭。半個千斤小姐的哀求,她那父母用金錢的誘惑,也換不回我堪比劉翔的速度,竄出瞭他們傢,頭也不回一下,以免給自己的噩夢留下一個好的素材,就跑瞭近半個小時,終於是快要到學校瞭。
“這位同學,這位同學……”因為已經過瞭學校晚歸的時間瞭,今天要回校,隻能是靠輕功瞭——爬圍墻。還沒到學校呢,就被一個斜地裡竄出來的老太婆給攔住瞭。
臉皮皺皺,牙齒落的一顆也尋不到瞭,身上的衣服倒是怪,樸素無華,卻有些仙氣仙味的感覺。
“啊婆!什麼事啊?”我看瞭這阿婆一眼,覺得不認識。
“你是JX大學的吧?”阿婆一句話,把我給問笑瞭,我還真希望自己是,畢竟人傢大學號稱全國十強,又是JX市的光榮學府,像我這種待在不入流大學裡的學生,高中時倒是做過想進這種學校的美夢,不過,這夢也隻是在那時做做,可現在嘛!自己幾斤幾兩,心理明白的很,太遙不可及的夢,還是不要做的好。
“我是……”話到一半,本想開口說清自己真正的身份,可一想不對啊!老子胸前不就掛著JX大學的校徽嘛?
說起這個校徽,怎麼說好呢?是偽造的,花瞭二十塊錢。為什麼偽造它,目的也單純,就是想靠這個校徽,抓住補習的機會,或者是更多的補習機會砸向我。這招,還是死狗教我的,那半個千斤的補習機會,就是他靠這給弄來的,所以每次去那半個千斤小姐的傢時,他都戴著,這次我去,也被他給硬戴上瞭。雖然自己本無意套曲別校的風采,不過,說句老實話,戴這玩意,在JX市街頭上走走,女生對我的回頭率,比平時高出瞭八成多,打算好瞭,回去後,就找死狗說說,給我也弄一個戴戴,讓我早點找個女朋友,把那處男的帽子給摘瞭。
可現在嘛!既然做瞭假,隻好假到底瞭。
“我是JX大學的,婆婆,你有什麼事情嗎?”說瞭這句話後,好象自己都清高瞭不少,嘴中的啊婆,這時就成瞭婆婆,聽著都書酸。
“高臨成,終於找到你瞭。”那啊婆朝我胸前一看,就道出瞭一個名字,可那不是我的名字啊!
噢!腦中一想,明白瞭,JX大學的校徽下,刻著每個學子的姓名,怪不得婆婆能說出來,不過,也怪,這街面上燈光那麼暗!這啊婆怎麼就能看出校徽下,那細小的字呢?——神啊婆?鬼啊婆?妖啊婆?
哎!腦子中一時就鬼鬼神神的瞭。不過,對於啊婆的那個問題嗎?報著既然一開始假冒瞭,那接下去就假冒到底吧!
“對!啊婆,你怎麼認識我的啊?”
“恩!跟我傢小六子說得差不多,矮個,臉上有麻點,背有些弓……還記得我傢小六嗎?”啊婆嘮叨瞭一大堆話,我也弄不清其中的是是非非,隻好老實回答瞭。
搖搖頭,表示我不認識那所謂的——小六。
“幫瞭我傢小六這麼大的忙,你還能不記在心上,小夥子啊!啊婆一路下山,來到這,你這樣的年輕人,真是少見瞭。”我翻翻白眼,心中嘀咕起來,莫不是這老太婆是個精神病,專找年輕小夥子勾引,然後再雞奸。實在是太聽不懂那老太婆的話瞭,我心中又胡想起來瞭。
“你救瞭我傢小六的命,小六讓我這做媽的來幫你實現三個願望,小夥子,你提吧!”估計是真神經病,竟然把電視劇裡的臺詞給搬出來瞭,我雖然是個不入流大學的大學生,可這下三濫的騙數用出來,也太對我的人格造成打擊瞭吧!我心在氣中,為瞭將計就計,我暫時壓住瞭心中的怨氣,臉上故意裝做像很容易被人騙的癡呆者,說瞭句。
“讓我長高吧!”那啊婆身一提。
“這樣可以嗎?”媽媽呀!我的視線怎麼突然變得開闊瞭,人說個高看得遠,果不然,腳下望望,也沒墊什麼東西啊!
不信!不信!絕對不信中,我又看瞭看地面,地面也沒有因為地震而抬高瞭多少的跡象,拿出自己的右手,對準自己的腦門,用右手食指彈瞭一下。媽呀!痛的,原來真的不是在做夢啊!
“這個、那個、老神仙,我再高一些吧!”老啊婆見我此時的模樣與動作,臉上也掛著微笑,聽我要求再高一些後,她手又一提,呀!我的視線隨著她手的提高在提升。
“低點!”啊婆手下降著。
“高點!”啊婆手又開始上升瞭。
……幾次要求後,看見啊婆臉上不耐煩瞭,我也隻好停下瞭要求。
“可以瞭!啊婆!”頓瞭頓後,我又繼續道。
“啊婆,我自小就個矮,老實說一句,我最大的夢想就是想成為白馬王子,可這身高……真的太謝謝啊婆瞭。”哎!面對真實的奇異事件,我要盡量為自己謀些福利,讓那奇異的事件多在我身上發生一些。
“啊婆理解你,還有兩個要求,你想好瞭嗎?”當然想好瞭,不想好也要想好,誰叫我是冒充的呢?可就一次機會啊!
“讓我成為一個武功高強的人物,可以幫社會鏟除渣子。”其實,我自己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渣子,話那麼說,隻為瞭找個順老太婆心意的借口罷瞭。讓她以為我是個心懷正義之氣的男子。
“年輕人,你的心情我理解,武功高強,我確實可以給你,但你想過沒有,即使你武功高強瞭,可天下間,比你武功高的人多著瞭,你沒有自小積累武學知識,就是我強輸給你功力,你一生的武功隻可能是一點點衰退,永無像那些自小武學基礎紮實的人那樣,可以隨著時間,將自己武學緩慢提升。”不知道,這老太婆勸我這些話,是真心的為我好,讓我放棄這個要求,還是因為自己幫我辦不到這個要求,而故意想讓我放棄,不過,這兩個情況,不管是那一種,表面上,我隻能選擇接受。畢竟,這樣的好事,我那還有選擇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