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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母女雙花(二)

  李嘯天聽到丁長青已受極重內傷,從旁扶著獨孤無情坐下,跑前跑後幫忙卓晨煦替他療傷,然後自告奮勇道:“還是我去殺他吧。”

  獨孤無情沒想他有這等勇氣,眼光裡滿是嘉許之意。

  卓晨煦心有所動,神情古怪盯著李嘯天,從他手中拿過令牌,詢問瞭一些情況,心中對他的好感增強瞭。

  兩人談興甚濃,說起行走江湖的所見所聞,竟是十分投機。

  不久暮色來臨,卓晨煦想起誅殺丁長青的事,便道:“李兄弟,你此次前去誅殺丁長青,情勢或有兇險,但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能辦到。這件大事如能辦妥,回來我有事找你。”……

  李嘯天別過卓晨煦和獨孤無情,他知道丁長青已受重傷,定難走遠,便順著血跡一路追尋。走瞭約有兩個多時辰,終於在一棵大樹下見到奄奄一息的丁長青。丁長青見到他,瞪著渾濁的老眼,冷冷地看著他。

  李嘯天不敢大意,抽出長劍,指著他,厲聲道:“老賊,今天小爺就送你上西天。”

  劍雖指著他,但想起這幾天與他的相處,他盡管要強迫自己做他的徒弟,有時打罵幾句,但對自己畢竟還算不錯。

  丁長青嘴唇動瞭動,一臉不屑:“小子,我是老賊,那你就是小賊,你也配來殺我,沒得污瞭你這把好劍!”

  他見李嘯天有所猶豫,忽然想起一事,便從懷中掏出一個包裹,對李嘯天說道,“此生我不曾收過徒弟,這次見你脾性與我甚是相投,本想收你為徒,但沒想到今天竟將命喪於此,平生所學,沒有衣缽傳人,終是遺憾。此百寶囊之物,皆是我平生絕學,你可自行研習,以慰我懷。”

  他想起自己即將不久人世,甚感不舍:“我縱橫江湖數十載,快意人生。平素做事隨心所欲,從不受制於人。但此生有幾大憾事,一是武功我本難有敵手,卻平地多出個卓晨煦來,使我惶惶,不能快意江湖。二是此生禦女無數,但想淫辱之女久難到手。江湖美少女,近幾年冒出『凝月飛霜,天下無雙』之說,但此三人皆是厲害角色,我根本不敢染指。而美少婦,首推『江湖四艷』,鳳清清超塵脫俗,莊夢蝶風情萬種,白聖依明眸善睞,程立雪白膚勝雪。此四艷,直至最近才搞上莊夢蝶,想她一身細皮嫩肉,被摸,倏時淫水潺潺,果真是風情萬種,人間尤物。呵呵……”

  一想起那晚瘋玩莊夢蝶的旖旎,他便不住淫笑,嘴角不由流出口水,竟是十分神往。盡管四艷隻上瞭一艷,他也覺已可足慰平生瞭。

  月色冷冷,李嘯天靜靜地聽他喃喃自語,頓生淒滄之感,心裡不由得同情起他來。

  丁長青望著李嘯天,道:“大丈夫處身立世,該快意時就快意,什麼道德教條,全是放狗臭屁!但你若想獨來獨往,就必須除去卓晨煦。卓晨煦此人,是正義的化身,傳統道德的守護神,他的武功是我們這些人一輩子都追不上的,有他在,我們就不可能自由自在,必須想方設法將其除去,方能不受約束。”

  李嘯天沒想到他突然說起鏟除卓晨煦的話,嚇瞭一跳,他對卓晨煦十分佩服,要他殺卓晨煦,自是萬萬不能。

  丁長青又獨自喃喃亂語,漸漸地,他的聲音越來越弱,氣息時高時低,突然,他雙眼放光,雙足一蹬,就此一命嗚呼。

  李嘯天拿過包裹,翻開來看,卻盡是采花的對象,裡面有武功秘籍、《禦女寶典》各種調情用品配制方法以及形式多樣的易容面具,采花也是一門大學問,看來淫賊也不是好當的。他回轉頭,望著丁長青的屍首,想起一代梟雄就此長眠,倍感淒涼,不由得感慨萬千,細思他的話,竟深有同感,但覺人生如白駒過隙,該快意時就快意,否則短短幾十年光陰轉瞬即逝,撒手時就什麼都沒有瞭。……

  來到洛陽丞相府,李嘯天由於身份特殊,受到熱情款待。

  李嘯天見府中月如雪不單人美,品行端莊大方,堅定瞭占有她的念頭。而月如雪見李嘯天相貌堂堂,人勤嘴甜,對他也漸漸有瞭好感。

  在與月如雪交往的過程中,他每次都主動為她端水倒茶,趁她不註意,偷偷地在茶水裡下催情藥。每次見到李嘯天殷勤的樣子,月如雪都會向他投來贊賞的眼光,她哪裡知道自己已陷入他早就佈置好的陷阱。李嘯天乃是一極精明之人,每次下的份量都不多,如果下多瞭,被她發覺,反而誤事。

  這些催情藥都是他精配而成,這些催情藥無色無味,份量少的時候,吃瞭並無異常,但若累積多瞭,一旦受瞭挑逗,爆發起來,任她三貞九烈,都是難以把持住。

  不知不覺中,月如雪已喝瞭十多天含有催情藥的茶水,她果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李嘯天仔細端詳,見她自服加瞭催情藥的茶水後,櫻唇噴火,黛眉如畫,鳳眼含情,嘴角間時常蕩起盈盈媚笑,原本飽滿的酥胸近來更加高聳,體態輕盈,挺翹的香臀一扭一動間,裊裊婷婷,蕩起誘人的豐韻,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難以抗拒的嫵媚之態,令人看瞭有心慌慌的感覺。

  見催情藥已逐漸見效,李嘯天心癢難忍,自從到瞭洛陽,在眾目睽睽之下,為瞭早日成就大事,他一直強忍情欲。

  現在美色當前,他決定在這一兩天成事,考慮到這裡人多吵雜,那可恨的月如霜盡管大多時間陪著林菲蓉,仍然還時不時纏在秦瑩瑩身邊,不易大興雲雨,他抽空察看瞭周邊的地形,終於找到瞭一個絕佳之處。采擷鮮花,也需下大心血,蓋要成就非常之事,還須下非常之功。

  其時已近九月,夜間仍然悶熱。當晚,他裸臥室中,靜等月如雪入彀。三更時分,隱隱聽到她的腳步聲正往這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