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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淫夢(最終章 )

  夜幕初至,一切的感覺,都跟故事開始的時候一樣。

  山城教堂裡的婚宴正進行道酣暢的時候,那些本來是因為婚禮而來的賓客,在你來我往的勸酒當中,似乎也忘瞭自己本來的目的,甚至連新郎新娘消失瞭許久這件事情,都還沒有意識到。

  「婚禮這麼累,他們肯定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張羅吧。」這是在場每一個參加慣瞭各式婚禮的人的想法。於是也沒有人真的在乎這個問題。然而他們沒想到的是,此時的新郎新娘,正在教堂的裡屋,做著一件無論從任何一個人倫角度都無法理解的事情。

  本應該是婚宴主角的我,此時正坐在房間角落裡的一個沙發上。而本應該是另外一個主角的劉忻媛,此時卻站在樓梯口,身上除瞭讓人目瞪口呆的赤裸著半身之外,還穿著那件煙雲十一式。

  經過瞭和衷社的那場決戰之後,從「白龍抱珠」到「花開並蒂」的十件銀器,在老錢解開其中秘密的那一瞬間,已經是分崩離析。那些交織在一起的殘缺碎片雖然被曹金山帶走,當世恐怕也已經沒有人能夠再將他們重組起來。於是,煙雲十一式就變成瞭煙雲一式,隻剩下瞭那一件最為關鍵,從雪琳那裡得到的遺產「三環印月」。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最近兩周劉忻媛一直不肯跟我親熱的原因。這兩周的時間裡,她應該都是為瞭讓自己穿上,這件對自己身體損傷極大的銀器。而此時,三環印月的那兩個乳環正掛在女人的乳首上,雖然隔得很遠,但我可以確定乳環上那兩根極細的銀針,是直接穿刺在瞭女人柔嫩的乳首上,因為隻有這樣的方式,才能像女人帶耳環一樣讓略顯沈重的銀鏈,能懸空的掛在女人的胸前。

  同時,也隻有劉忻媛那絕妙的堅挺雙乳,才能在銀器的重量下,依然保持原有的豐腴。女人獨有的那種充滿瞭力量感的肌膚,讓這種類似刑具一樣的銀飾發出瞭讓人窒息的誘惑感。而也隻有女人有異於普通山城女子的高挑,才能讓那一顆被女人藏於雙腿之間的銀器顯得更加神秘。

  我倒吸瞭一口涼氣,不光因為女人竟然能忍受這種穿乳而過的疼痛,更因為,女人在幾個星期之前,就已經完成瞭穿乳,掛飾的準備工作,現在我所看到的一切,竟然是女人已經實現準備好瞭的。

  然而現在,我已經不再去計較她這樣做到底是為瞭我還是為瞭今晚即將發生的事情而準備的。因為此時更讓我感到被深深吸引的的,是女人此時臉上的那種表情。冷漠,專註,溫柔,迷亂,卻又帶著一種強烈的高貴。這是我從未在女人的臉上,所感受到的那種復雜的情緒。在某個瞬間,我好像從她的臉上看到瞭很多我過去經歷過的事情,從那日在劉傢大院見到的驚鴻一瞥的林蔭夢的高貴,到曾經在阿虎窗口戲蝶覓香下雨筠的迷離。還有蘇彤告訴我她有瞭我的身孕的仿徨,以及陳鳳姐妹們一直以來的那種天真。

  我跟女人四目相對,卻好像是在同時跟好幾個我經歷過的女人們對話一樣。劉忻媛,正這樣默默的看著我,然後一步一步從樓梯上走下來。我突然想起瞭雪琳日記裡的的一番話,此時的情景對女人來說,也許就像那日在丁伯的值班室裡奉獻自己的少女一樣。即將迎來的,對她來說更像是一場儀式。

  我沒有阻斷這一場儀式,即使當女人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也一言不發。因為關於這一場儀式,我們已經猶豫瞭太久,糾結瞭太久。這對我跟女人來說,已經算不上是彼此的一段考驗瞭。如果我在現場看著她跟另外一個男人在我面前做愛是因為女人內心的需要這樣的安全感的話。那麼對女人來說,隻能通過這種荒誕的方式,在放開自己的同時,對我那種奇怪的癖好真正的進行一次慰藉。

  於是,當女人從我面前走過之後,她也再沒有回頭。此時在她的視野裡,隻剩下瞭眼前的另外一個男人,那個雙眼已經幾乎失明,甚至都不知道她是誰的的男人。在她的眼裡,這個人也許跟一句行屍走肉,已經沒有瞭分別。所以,當女人重新緩緩分開雙腿坐在阿虎結實的雙腿之上的時候,我竟然也感受不刀女人,有任何的感情的波動。

  「現在,你是義哥。」

  我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不悅,反而明白瞭此事女人的內心。也許隻有不斷暗示自己,眼前的男人是我的時候。才能讓女人知道如何用自己的雙唇,去重新激發男人的身體反應。

  然而此時的女人的動作,卻似乎並沒有因為她內心的波瀾而顯得有任何不自然。女人的雙臂,正搭在瞭阿虎的肩膀上,動作很輕柔。就像是初戀中的少女小心翼翼的墊腳將自己的紅唇送到情人嘴邊一樣,羞澀卻又主動。

  我默默的坐在兩人的後方,還有站在我背後同樣一言不發的雨筠。兩個本來是戀人的彼此,卻都看著如今的新歡竟然就在我們面前這樣用這種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方式接吻。而我們,卻沒有誰出來阻止這個事情。

  唇分,我已經從劉忻媛紅潤的耳根跟起伏的胸膛上,感受到瞭女人一點呼吸的變化。然而作為當事人的阿虎,卻無福消受女人此時的那種羞澀。從他空洞的眼神中,我感受不到任何他的悸動。也許此時,他隻是把眼前的女人當初瞭雨筠一般,也許隻有雨筠,才能讓他此時因為疾病而煩躁的內心,變得平靜一點。

  男人這樣的反應,終於也讓忐忑的劉忻媛的神經放松瞭一些,在長舒瞭瞭一口氣之後,女人默默的開始用自己的紅唇,在男人的身上遊走起來。從額頭,到耳根,從脖頸,再到前胸。女人的每一個動作都很輕柔,並沒有平時在我身上遊走的時候的那種狂野,甚至連自己紅唇上的色彩,都沒有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但這一次,女人卻做得足夠的仔細。男人身上的每一處皮膚,都應該能感受到女人灼熱呼吸下的溫柔帶來的那種刺激。阿虎此時雙目已經幾近失明,這讓她無法看到劉忻媛身上的三環印月的鎖鏈帶來的那種金屬與肉體交織的美景,但這樣反而讓他可以更專註的感知女人的「服務」。

  男人下體的膨脹速度清晰可見,雖然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他的下體已經軟瞭下去。但即使這樣,之前套在上面的避孕套竟然也沒有滑落。而此時,重新開始挺立的下體,也正在讓這一隻本來充滿瞭褶皺的避孕套重新蘇醒。

  我知道,阿虎相對於絕大多數的男人來說,有一根足以讓任何女人都驚訝的本錢。做為曾經走馬章臺的風流夥伴,我此時對他下體的樣子並沒有感到任何意外。甚至曾經當我在幻想中,他將這根粗大的下體插入雨筠嬌柔的身體的那種沖擊,反而成瞭那段在荒山教堂修養期間的時候的一種扭曲的自我療傷方式。

  隻是不同的是,此時,阿虎的下體,正停留在瞭劉忻媛柔嫩的私密處。我新婚不到一個小時的妻子,正在開始一點點的將另外一個男人的下體納入自己的身體。阿虎那根長而黑的下體的頂端,正在一點點將我的妻子的下體慢慢撐開。

  胸口如同巨石壓住的窒息感,讓我隻能屏息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忻媛支起的身子,正在男人面前慢慢的坐下,雖然此時她的雙臀處的裙擺,讓我看不清楚兩人性器的結合處,但女人銀牙緊咬的樣子,卻足以能夠讓我想象到此時二人裙擺中的畫面。也許隻有此時從裙擺縫隙中露出的阿虎下體根部上的那一層避孕套,還保留著我跟女人心裡的最後一層防線。

  「這不對啊,為什麼今天忻媛如此快的就進入狀態瞭。」劉忻媛是慢熱體質,因此每次跟她歡好之前她都需要我更多的愛撫,否則我每次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女人幹澀的下體都隻會讓我跟女人同時感受到疼痛。在我的記憶裡,隻有我跟女人在黑瓦山下的那次車裡性愛,女人會有如此的敏感反應,而那一次,還是女人被下瞭藥的情況。但很快,我就想到瞭其中關鍵,因為女人此時身體上抑制不住的那種顫抖,讓我終於明白瞭此時她身上的三環印月的真實奇妙之處。

  掛在女人胸前的兩個乳環上的銀鏈,消失在瞭女人的雙腿之間,而在那個位置,是有著三環印月中最關鍵的那一顆銀球。在此之前,經過無數次的把玩,我知道這顆銀球的構造十分復雜。在銀球裡面,應該有著許多跟細小的銀球跟機簧藏於其中,隻需要輕輕的晃動,就會發出一種持續的震動。而這種震動的頻率一旦跟人體的敏感位置接觸,就會給人帶來一種如同電擊一樣的麻癢感。

  而此時從兩人的角度來看,那一顆銀球,此時應該是被兩根從女人兩腿之間繞過的鏈子,固定在瞭女人秘洞口那一粒黃豆大小的花蕾上。以往每次到情欲深處,我都會一邊抽插一遍用手指挑逗女人的這顆異常敏感的凸起。因為這樣的行為會讓女人的反應近乎於瘋狂,而此時,三環印月不光完美的代替瞭男人的手指,還給女人的一種更強持久的快感。

  女人,正在扭動著自己的身子,以一種十分克制的方式跟男人交合著。從女人的身體位置來看,我可以肯定她隻是讓阿虎下體的一小半進入瞭自己的身體。而這種半懸空的交合方式,則反而更加顯示出瞭男人的「碩大」。阿虎此時也許並不知道他身上正在「慰療」他的女人,是我的新婚妻子,但他也許懂得的,是此時女人不安的內心。

  於是,他的雙手並沒有放肆的在女人的身上不斷的遊走,而是雙臂用力托著女人的腰肢,好讓女人在這種半懸空的性愛方式中能夠更加省力。但偏偏他這樣的行為,在我看來會更加讓我緊張,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忻媛已經開始越來越依賴於阿虎雙手的力道來保持平衡,而這個時候倘若阿虎的雙手一松開,失去瞭支撐的女人,定然會重重的坐在男人的身體上,而到那個時候,阿虎七寸長的下體,會直接刺入女人的身體。

  汗水,由於緊張而從我的額頭泛起,慢慢潤濕瞭我眉間的頭發。但我去沒有去撩動頭發,因為也許隻是一眨眼的功夫,想象中的畫面就會出現。到那個時候,忻媛到底是會因為刺痛而發出一聲驚呼,還是因為兩個人的性器終於結合,而發出那種如釋重負的暢談,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然而最終,阿虎的手卻始終沒有松開,連我都開始佩服他雙臂的穩定性,兩人已經已這個姿勢交合瞭接近十分鐘的時間,但阿虎的雙臂,竟然沒有絲毫的晃動。隻是慢慢的我發現,在這種讓人疲憊的方式下,劉忻媛好像已經開始發生瞭變化。

  女人的身體,開始出現那種熟悉的紅暈,在肌膚的顫抖中,女人的眼神已經開始迷離。她的雙乳在男人的面前越來越堅挺,就好像是男人下體充血一樣在不斷的膨脹。這個時候,阿虎隻要一低頭,就能品嘗到女人美妙的胸部。雖然阿虎並沒有這麼做,但女人越來越大幅度的跳動動作,已經幾乎讓胸前不斷抖動的乳環幾乎要碰撞到瞭男人的鼻尖。

  情欲越來越強烈,女人的快感,也已經到瞭失控的邊緣。忻媛就好像隨時會掙脫男人的懷抱,重重的坐下去將男人整根下體吞入自己的體內,然後再瘋狂的扭動起來。但就在一切讓我以為幾乎要失控的時候,女人,卻突然停下瞭自己的動作。不光停下瞭自己的動作,還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從男人的身上彈瞭開來。

  看到這一幕的我,沒有從沙發上站起來,更沒有走過去撫慰女人。因為此時從劉忻媛顫抖的身體跟沈重的呼吸上可以明白,剛才這種淺嘗輒止的方式,竟然讓女人高潮瞭。

  是的,自己的新婚妻子,在自己的面前,被另外一個男人隻用瞭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輕易的送上高潮瞭。也許這樣的事情,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件恥辱。但此時,身處其中的我反而更關心的是,接下來女人要整麼辦。

  「嗯…雨筠…是不是…是不是一定要弄出來才行。」劉忻媛低著頭,如同囈語般湧自己標志性的呢喃問到一直在我身後一言不發的女人。

  「是的…」雨筠的語氣中,顯然也反映出她此時內心的波動,顯然在她心中,看著自己的愛人跟著自己前未婚夫的新婚妻子交合的畫面,同樣是心情復雜,於是女人長長的嘆瞭一口氣後,才努力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一定要讓他出來才行,不過醫術上說,重要的是這個過程中兩個人的氣息的交換,倒是不用一定要固定於某種方式,這也是我告訴你…告訴你即使戴套也無妨的原因。」

  「那…那你們平時做的時候一般要多久…」劉忻媛盡然直接的問一個女人,她的愛人在床上的持久時間。

  「嗯,快的話,半個多一個小時吧。」雨筠的語氣有點顫抖,顯然出瞭她知道自己的答案意味著什麼的同時,也定然是想到瞭男人之前跟她一次次性愛時的那種持久的快感。

  「那好吧…」雨筠的話讓我還沒有做出反應,劉忻媛卻好像明白瞭什麼一樣,從沙發上緩慢坐起來後,用一種讓我看不明白的眼神看著我。

  我點瞭點頭,雖然不明白女人此時的想法,但既然到瞭這個地步,我好像也沒有再阻止她的必要。得到瞭我的「許可」的女人遲疑瞭一下,然後看瞭看男人高聳的下體上那片自己留下的晶瑩,默默的站起身子,然後雙手並用分開瞭男人的雙腿,在他的的雙腿之間慢慢的蹲瞭下去。

  她想要做更多的事情,當我得到這個讓我即心酸,卻有有著一種莫名期待的答案的時候,女人的手已經握住瞭男人的下體,甚至還在將阿虎下體上那個已經起瞭皺的避孕套,緩慢的從男人的下體上脫掉。

  女人,竟然在我面前,將男人跟她之間的最後一層保護,就這樣脫掉瞭。然而,如果這樣的行為會讓我驚懼的話,接下來女人的行為,我才更應該吃驚。脫下瞭阿虎下體上的避孕套的女人,並沒有讓男人等待太久,就在我回過神來之前,女人的檀口輕啟,已經將阿虎的下體頂端一下含瞭進去。

  「你…真的打算就這樣無動於衷嗎?」身後的雨筠嘆息著,小聲在我身後說瞭這麼一句。我沒有回頭,我知道她現在的表情會是什麼樣的,於是我隻是默默搖瞭搖頭。

  「我真是看不懂你。」女人的語氣中,似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哀怨。

  「不,你更不懂的是她。」我說的她,自然是眼前的劉忻媛,就在不到一個小時之前還在跟我舉行婚禮的女人,此時卻用自己的紅唇卑微的吞吐著另外一個男人的下體。經過瞭我還有陳鳳姐妹這段時間精心「調教」的女人的口舌技巧,正在被她用來服務於阿虎。但此時,我內心曾經的驚疑跟不安,反而慢慢變成得平靜。此時在劉忻媛的心中,隻是把眼前的男人當成瞭一個工具,因為在這個過程中,她從未像給我品簫時那樣用自己的眼睛不斷註意著我臉上的感受反應。她這樣做,甚至不過隻是為瞭滿足一個曾經久藏於我心中,隻有她真正理解的癖好。

  「你們真是一對天生的瘋子。」情緒開始波動的雨筠,似乎接受不瞭眼前的畫面,留下瞭這樣一句話後就轉過身。而我卻突然橫著身子,就像是看著女人表演一樣,躺在瞭沙發上。用一種充滿瞭滿足感的表情,回應者劉忻媛疑惑的目光。

  微微一笑,如同梨渦一樣迷人,卻是女人在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下體的時候完成的。此時,女人的姿勢已經從蹲著變成雙膝跪地,男人的下體已經有一半被她納入瞭最終,晶瑩的唾液,正在隨著男人的下體流淌到男人胯下的那片漆黑的地方。而突然嘴角邪魅一笑的劉忻媛,卻並沒有擦拭去自己的唾液,反而吐出瞭男人的下體,接著,又支撐起瞭自己的身體。

  那根如同黑金一樣的下體,並沒有因為女人的吐納而被冷落多久,當女人直起身子的一瞬間,我已經猜到瞭女人接下來要做什麼。那是一種曾經隻屬於我的慰藉方式,此時,女人卻毫無保留的用在瞭另外一個人的身上。今天異常碩大的雙乳,正被她們的女主人捧在手心,然後夾住瞭男人的下體。

  「乳交…」這是曾經劉忻媛讓陳鳳姐妹目瞪口呆的一種方式,也是隻有女人這種不光雙乳豐滿而且溝壑深邃的人才能做到的事情。決戰之後聲色犬馬的這一段時間裡,女人對這種討好男人的方式更加的駕輕就熟,掌中跳動的雙乳,牽動著三環印月的銀鏈,再牽動著女人腿間按摩著自己秘洞的銀球,構成瞭一種無比淫邪的畫面。一個下半身還穿著新娘婚紗的女人,正用自己的雙乳,代替著自己的下體按摩著男人的肉棒。而男人的肉棒實在是太長瞭,就算女人的雙乳十分碩大,仍然讓肉棒從自己的乳溝中穿出瞭一大截,用一種因女人而帶動的節奏,一下下的觸碰著女人的下巴。

  終於,女人再次低下頭,用自己冰涼的舌尖挑逗著男人的下體。而同樣的是,雖然目不方物卻性愛經驗十足的男人,也知道自己下體的那種豐腴跟彈軟的感覺,是由什麼造成的。在他的臉上,終於出現瞭一種因為性愛欲望得到滿足的表情。

  唾液,再次從女人的嘴裡流出,卻不偏不倚的滴在瞭阿虎下體的頂端那張不斷開合的小嘴上。接著,由因為下體的跳動,而慢慢流進瞭女人的乳溝,隻剩下瞭一片泛著肉體交織的光芒的晶瑩。

  「嗯…你要不要我也這樣給你做…」身後的雨筠不知道什麼時候轉過身來,跑到瞭我的面前說出瞭剛才的話。她的臉上,此時流露出一種強烈的不甘的表情,顯然,眼前的這一場「表演」,已經到瞭她不可以接受的地步。

  「別這樣緊張,」我擺瞭擺手,並沒有接受雨筠的「好意」,一方面是我的確已經失去瞭對她的身體的興趣,而另外一方面,我更不願跟一個帶著報復的女人有任何的接觸。

  「你應該享受這種畫面,跟我一樣…」

  「你不同,你這人是個混蛋。」

  「不,這不是混蛋,」我看著雨筠咬牙切齒的表情說道:「這種人類繁衍最本質的行為,在任何一個時代,都不應該被禁錮。道德的譴責,讓這種純粹的東西消失太久瞭,林覺遠做瞭這煙雲十一式的目的,不是告別別人,隻有性愛才是人類最本質的保障麼?」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瞭,煙雲十一式並非是像傳說那樣,單純是為瞭保存秘密,或者是林覺遠未瞭討好固倫公主打造的。因為這十一件東西,是針對十一種不同體質的女人而設計。設計者出瞭對床第有很深的造詣之外,應該也有很多女人的經驗。這十一件銀器中,其實寄托的不光是林覺遠的精湛的工藝,更有這個曾經的性愛大師,對於人類欲望的理解。

  「是麼?」雨筠雖然不明白我在說什麼,但表情卻平靜瞭許多,好奇的說道「你是什麼時候想到的。」

  「說出來你不要多想…」我頓瞭頓說道:「從那天晚上,我看到窗口上的你開始,就慢慢體會到瞭。」

  女人點瞭點頭,沒有回應我的這句話,而是轉過頭去,開始跟我一樣,目不轉睛的看著已經開始慢慢迷亂的兩人。

  此時,劉忻媛已經停下瞭自己的動作,紅著臉趴回瞭男人的身上,重復著剛才的那種「服務」。從男人的下體開始,女人的紅唇從新在男人的身體上遊走起來,隻是這一次,女人的親吻變得更加激烈。紅唇過處,不單留下瞭口紅的印記,還有舌尖舔舐的那種水漬。

  不光如此,這一次,女人的身體幾乎是完全貼在瞭男人的身上一半。帶著金屬摩擦感的雙乳,代替瞭女人的雙手在男人的身上不斷按摩著,尤其是當女人再次將自己的雙唇送到男人面前的時候,男人得到的不光是女人的香舌挑逗,還有正在用來挑逗自己乳首的,女人胸前那兩粒已經在這樣得撫慰中同樣腫脹起來的兩粒嫣紅。彼此摩擦的快感,我當然領略過。但像女人這樣還帶著金屬摩擦的快感的方式,卻是我體會不到的。我有些嫉妒的用手隔著褲子,撫摸起不老實的下體,隻是此時的忻媛眼中,好像已經完全沒有的我的存在。她現在想做的,也許隻是讓男人更快完成整個治療過程,當然,也有可能會是更慢一點。

  終於,女人的這種遊走式的服務來到瞭盡頭,而最終,女人選擇瞭分開雙腿,直起身子跪在瞭男人的面前。此時,女人的頭發已經被她解開,如同迷亂的雙眼一樣淩亂。同時,女人的裙擺也開始散亂,幾乎到瞭那種輕輕一拉就咬完全墜落的狀態。但是這些細節的變化,都沒有讓我分心太多,因為女人,已經在當男人終於忍不住伸手想要撫摸自己豐滿的玉乳的同時,將自己的一隻嫣紅的乳首,送到男人面前幾乎隻有幾厘米的距離瞭。

  「你可以吸她一下,」這是女人給阿虎說的第一句話,也是對他下達的第一個「指令」。別說此時阿虎雙目失明,恐怕就連耳朵失聰,都能通過女人的呼吸的變化感受到她心中的渴望。男人伸出的舌頭,在女人顫抖的乳首上,輕輕的舔瞭一下。

  這一下,雖然動作很輕,卻讓女人幾乎是癱軟般渾身一顫。因為好像阿虎已經知道瞭女人身上穿著什麼一樣,在掃過女人的乳首之後,就立即用舌尖在那一個把女人乳首拉扯得有些微微變形的乳環上,再添瞭一分力道。本來如同櫻桃大小的乳頭,竟然被扯得變長瞭不少。

  「嗯!!……」劉忻媛的嘴裡,發出瞭一聲讓人迷醉的呻吟。隻是呻吟還沒有結束,女人就如同囈語一般呢喃道:「我叫你吸一下她,快一點。」說罷,竟然伸手捏住瞭自己的一隻乳房,將乳首直接塞入瞭男人的嘴裡。

  「再重一點,」女人的動作很貪婪,語氣也很急迫。就好像是已經忍受不瞭乳頭的麻癢,需要男人快速的給她解決一下。但是,當女人突然用手拼命的抱住瞭男人的頭,瘋狂的將男人的頭擁入自己的胸膛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猜測還是太簡單瞭一點,因為就連此時的阿虎,即使雙目空洞,也射出來瞭兩道不可思議的光芒。

  一股白濁的液體,帶著那種彌散在空中的淫香,從阿虎的嘴角滴瞭出來。劉忻媛的乳房在一陣極速的膨脹之後,竟然分泌出來瞭已孕女人才能分泌的乳汁。

  現場的空氣,就好像是凝固瞭一般。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這樣的景象震撼住瞭。第一次去西豐洋行為雨筠訂制旗袍時,聽見那兩個店裡的女人所說的奇聞,竟然真的就在我身邊發生瞭。我可以肯定的是,劉忻媛從未服用過什麼催乳劑一類的藥物,如果那兩個女人所說的確有其事的話,那我的女人身上有如此罕見的美妙之處竟然我不知道。

  女人側著頭,用一種帶著愧疚的目光看著我,但雙手卻依然緊緊的將阿虎的頭抱在自己的懷中,就像是給自己的嬰兒哺乳一樣。隻是這樣的角度,感受到的完全不是那種母性的光輝,而是一種我從未體會過的淫靡。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女人第一次分泌出乳汁,但初乳的那種獨特的異香,卻充斥著整個房間。劉忻媛的雙乳十分的敏感,在以往的性愛經歷當中,我隻是用舌頭舔弄就已經足以讓女人興奮異常,而如今像這樣被男人吮吸出乳汁時,女人的身體,也開始慢慢的變得紅暈。

  女人動情瞭,經歷過剛才幾番如同完成任務一般的性愛交合,在自己終於當著自己新婚的丈夫的面被另外一個男人吸出瞭乳汁之後,那種禁忌的快感,終於讓女人心中的欲望被點燃。這一次,女人沒有再用眼神確認已經從緊繃的褲襠中掏出腫脹的下體開始自顧自套弄的我的感受,而是轉過頭來突然對雨筠羞澀的說道:「雨筠姐,麻煩你再給換一個那個。」說罷,女人將自己的身體移開,讓阿虎那根已經被她塗抹滿瞭蜜汁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

  「嗯,好,」身後的雨筠,好像也在這樣的情景中被中瞭魔怔一樣,呆瞭一陣後,才癡癡的從自己身邊的提包中拿出來瞭一個盒子,從裡面取出來瞭一個沒開封的避孕套,慢慢走到阿虎面前。

  「嗯…這個…」劉忻媛看著雨筠的動作,不好意思的說道:「有沒有質量好一點的,剛才…剛才好像那一個都被弄破瞭。」女人說完這話,我才發現,之前被劉忻媛扔在一邊那一個避孕套的頂端,竟然已經崩裂開瞭一個口子。

  「嗯…這個…」雨筠竟然同樣跟忻媛一樣支支吾吾瞭一陣後,用同樣的語氣,囈語一般說道:「是的…破瞭。」隻是雖然嘴上如此說,但還是自顧自的撕開瞭一個新的避孕套,套在瞭阿虎的下體上。其實,在現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是最新款式的橡膠避孕套,質量是最好的。剛才之所以被弄破,除瞭因為劉忻媛的緊張造成的下體緊縮以外,更多還是因為阿虎異於常人的尺寸。

  沒有人說出這一點,但每個人卻都能感受到這一點。當男人的下體再次被劉忻媛一點點的納入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女人因為灼熱而撩起的裙擺下,那種帶著撕裂的插入方式所帶來的沖擊力,讓我的腦中一陣眩暈。

  我看到瞭自己新婚的妻子,被另外一個男人插入。而我,下體套弄帶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這一次,不光是情動的女人的動作開始越來越快,就連一直如同行屍走肉一樣的阿虎,竟然也被喚醒。用雙手環在忻媛的腰上,幫她控制著起伏的力量跟平衡。

  粗重的喘息聲,讓整個房間都在為之顫抖,我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心臟的跳動聲音。這種充滿瞭力量與速度的狂野,讓已經動情的女人終於開始慢慢的迷失自己,身上的那些禁錮,開始被女人一件件從身上撕裂。發夾,肩帶,最後是婚紗的那一條長長的裙擺,到最後,除瞭鞋襪跟薄紗,女人身上隻剩下瞭那一件煙雲十一式。

  然而此時,女人卻沒有再脫去剩下的任何一件東西,因為這些東西少上一份,也會讓女人的那種曼妙的美感少瞭許多。淩亂的秀發,隨著女人起伏的身軀而不斷擺動。秀發間女人迷醉的臉龐上的每一個細節,都開始描繪著這個女人此時的狀態。

  雙唇微分,灼熱的氣體帶著強烈的欲望幾乎在初秋的夜裡都能形成一股熱浪。鼻尖一滴晶瑩的汗珠,就如同是人體快感的精華一樣,發出一種淡淡的光澤。

  然而從始至終,無論女人的動作多麼瘋狂,無論男人給她的快感多麼強烈,劉忻媛的喉頭,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好像是第一次跟我在那個餐廳的包房裡發生肉體關系一樣,女人在這種狀態下,依然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生理反應。也是因為這樣,肉體的撞擊聲音,幾乎成為瞭現場唯一能夠聽到的聲音。

  如蟬翼的婚紗,再也擋不住兩人性器接觸的地方。男人下體的每一次進入,都帶著女人身體給予他的淫靡的閃光。尤其是那兩片已經開始發紅的雙唇被帶動的不斷的外翻跟內收的緊致,讓我隻能通過套弄自己的下體來緩解自己的欲望。

  「真的不要我幫你麼?」身邊雨筠的話再次響起,隻是這一次,她的語氣中已經沒有瞭一開始的那種妒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久違瞭的曖昧的挑逗,這種語氣,曾經在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我經常聽到,然而此時從女人嘴裡說出來,我卻恍如隔世一樣微微一楞。

  「你不要的話…」雨筠的嘴角,突然邪魅一笑道:「那我就去幫他瞭。」說完,女人竟然站起身來,徑直走到瞭正在瘋狂交合的兩人身邊,突然將自己的一隻手搭在瞭意亂情迷的劉忻媛的肩頭。

  「嗯?」停下瞭動作的劉忻媛,費解的扭頭看著雨筠的動作,眼神中,除瞭疑惑,竟然似乎有一絲的不滿,就好像是責備女人打斷她瞭一樣。不過雨筠,卻如同陳鳳經常調戲激情過後的陳菲那樣,先用手幫她捋瞭捋頭發,然後又托著女人火熱的腋下網上擡瞭擡。

  劉忻媛不明白雨筠的意思,但雖然如此,轉眼間冷靜瞭下來的女人卻還是照著女人的指示,慢慢將阿虎的下體退出瞭自己的身外。然而,就當女人以為這一切停止瞭的時候,雨筠卻突然低頭在她耳朵邊上說瞭一句話。聽完瞭這句話,劉忻媛的表情立即大變,就好像是一個偷吃糖果的小女孩被發現瞭一樣扭頭悄悄的看瞭我一眼,然後又看著雨筠一臉「慈愛」的表情很久,終於,才忍不住點瞭點頭。

  女人明白瞭雨筠的意思,而我,也很快明白瞭雨筠的意思。當劉忻媛從阿虎的身上下來的時候,這一切,並沒有停止。因為離開瞭阿虎身體的女人並沒有去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而是反而將她們放到瞭一遍,然後,慢慢的,用面對著我的方向,跪在瞭離我隻有兩米距離的一塊絨毯上。然後,又慢慢的匐下瞭自己的身子,將自己被阿虎弄得依然還在不斷開合的下體,完整的展現在瞭阿虎面前。

  女人,竟然把自己當成瞭一個貢品一樣奉獻給瞭身後的男人。隻有如月閣那裡那些卑賤的妓女,才會用這樣的姿勢去引誘男人。而此時,劉忻媛,這個明動山城的女人,卻用這樣的姿勢去迎接著另外一個男人。雙目不可方物,並沒有讓阿虎感到迷惑,面前白皙的女人那一點殘存的動作,讓他僅僅通過動物的本能,就知道瞭女人要他做什麼。於是,他扶住瞭自己晶瑩的下體離開瞭座椅,隻留下瞭沙發上,那一圈同樣因為汗水而造成的痕跡,然後很快又在夜空中幹涸。

  此時房間中的情欲,卻因為姿勢的變化而更加高漲。當阿虎的下體再次對準女人的下體時,似乎都沒有接住手的幫助,那根碩大的肉棒就輕松分開瞭女人的下體,讓兩人重新結合在瞭一起。而就在這一瞬間,女人的喉頭,終於抑制不住的發出瞭那一聲幾乎就連守身百年的頑石聽瞭都會動情的呻吟。

  欲望,就像是一劑毒藥,從古自今那些亂世煙歌中浮浮沈沈的人們,無不被這種毒藥所侵蝕。而此時,深受其毒的不光是阿虎或者我,女人那種韻味漸濃的呻吟,就連一直內心忐忑不安的雨筠都受到瞭侵蝕。我身邊的她,再一次流露出那種曾經我再熟悉不過的被欲望挑逗的時候緊咬嘴唇的樣子。隻是面對我大大咧咧的在她面前套弄下體的樣子,雨筠反而表現出瞭一種以往沒有的平靜。她就像是醫生在看一個病人一樣看著我癱軟的坐在沙發上的樣子,但說話的語氣中,卻也多瞭一份顫抖。

  「那麼,我也要開始瞭」說完這話後,本來在二人「戰鬥」過的地方坐著的雨筠,竟然也站瞭起來,走到瞭場中正在扶著劉忻媛的腰肢,用那種動物本能的力量扭動著身體的阿虎背後,然後再次緩緩解開瞭自己的上衣,接著,像一個溫柔的妻子一樣,從身後抱住瞭阿虎親吻起來。

  這就是阿虎,當此時過後我回憶起這一段荒唐的往事的時候,我甚至反問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欠瞭阿虎什麼,以至於我竟然能接受自己的兩個女人,就這樣同時跟他發生性行為。一個是我曾經的未婚妻,一個柔弱如水的女人,此時正用自己赤裸的上身,在男人健碩的脊背上撫慰著微微冒汗的肌肉。而另一個是我新婚的妻子,一個性烈如火的女人,此時卻已經失去瞭抵抗能力一般,隻能跟隨著男人的節奏而扭動著自己的臀部。

  金屬的摩擦,伴隨著劉忻媛肉體的晃動,尤其是竟然能分泌出乳汁的一對碩大的雙乳,即使剛才已經被阿虎貪婪的吸食得有些幹癟,卻在這樣的體位下依然顯得豐滿如同兩團白皙的蜜瓜一樣。

  婉轉的呻吟中,女人更多夾雜的是那種無力的喘息,阿虎就好像是一個不知道疲倦的機器一樣,用一種尋常男人難以企及的速度,在劉忻媛的下體裡面不斷進出。在二人性器的結合處,那種水漬造成的光澤更加強烈。而這時,本來在阿虎背後撫慰著他的雨筠,竟然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的茶幾邊倒瞭一杯水,然後送到瞭幾乎隻能將頭埋在雙臂的女人面前,輕撫著已經仿佛失魂落魄的女人說道:「喝點水吧,不然容易被幹脫力瞭。」

  「被幹脫力…」我不知道雨筠是否故意用這個以前絕不對從她嘴裡說出的粗鄙詞匯來形容此時二人的狀態,但不可否認的是,此時的阿虎跟劉忻媛,的確是在用一種類似動物的原始方式在交合。忻媛勉力的擡起瞭後,卻沒有讓阿虎的動作停下來,她就像是一條小狗一樣繼續趴著,將雨筠將手中捧著的水一點點吸食進去,而這個過程中,還幾番因為男人力道的變化而一次次用伴隨著呻吟的方式把嘴中的水噴瞭出來。

  「停…停一下…」終於,女人受不瞭這種「前後夾擊」的方式,扭頭用一種求饒的表情看著身後的阿虎。這是我第一次聽見這一頭母豹子,在性愛的時候的時候像男人求饒,隻不過我沒有猜對的是,女人並非因為男人的動作過於激烈而影響瞭自己補充水分,當她將男人的下體從體內抽出時我才發現,那個看上去很結實的避孕套,竟然又一次破裂瞭。

  而這一次,已經不需要雨筠再動手,劉忻媛用一種幾乎是搶的速度將雨筠手中的茶杯中的水接過來一飲而盡後,順手就已經從一旁的沙發上又拿瞭一個嶄新的避孕套。她甚至都沒有像雨筠那樣小心翼翼的將避孕套的外包裝拆開,而是用一種動物本能的撕咬的方式,將那個避孕套取出。在雨筠跟我都還沒有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忻媛就已經給阿虎帶上瞭避孕套,然後雙腿分開處,女人將自己的下體主動的送到瞭男人的肉棒前。

  快感,如同汪洋大海一樣吞噬著現場的每個人,不光是場中交媾的三人,一旁的我,也在這樣的畫面中,獲得瞭前所未有的一種手淫的快感。今天我的狀態似乎也很驚人,已經套弄得肉棒頂端早已經被下體的分泌物弄得濕潤無比瞭,我卻沒有一點射精的沖動,反而是快感,如同在經絡之間遊走一樣,一點點的在我的體內蔓延著。

  眼前的女人,似乎已經不是我的新婚妻子瞭,她更像是天地之間精心雕飾出來的一個傑作,一個由性欲做成的傑作。此時的劉忻媛,已經不是像剛才一樣趴在地上瞭。仰面朝上的女人,正在將自己那條充滿瞭野性力量的一條腿,搭在瞭男人的肩頭,而這樣做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男人的下體在她的體內得到更大的活動空間。

  從我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的下體的每一次進出,原本比很多男人的力量還要足的女人的大腿,此時卻顯得十分柔嫩,緊致的肌肉也在男人的每一次抽插中顫抖著,因為每一次,我都可以清晰的看見男人將七寸長的下體完全送入道女人體內,而每一次抽出,帶出的女人的蜜汁,竟然已經能在空氣中如同煙花一樣飛濺。

  而此時被兩人的行為影響瞭的雨筠,已經將自己渾身上下的衣服完全脫去,赤身裸體的在男人的背後,用雙手托著男人的臀部,就像是在為這一場淫亂的媾和助力一樣,順著男人的力道往前推動著男人的身體。

  「嗡…嗡…」現場在女人隱秘的呻吟中,竟然出現瞭一種很低沈的聲音,而這聲音的源頭,竟然是此時女人下體處的那一顆銀球,雖然因為動作過於激烈,這顆銀球早已經離開瞭它原本的位置,但兩人的速度,卻還是通過銀鏈傳遞到銀球上,竟然帶動著那顆銀球,發出瞭一種如泣如訴的聲音。

  而這種聲音,隻有當女人在性愛得到極大滿足的時候才會有的。夜已深,外面那些好奇的賓客,終於也有人開始不賴煩的選擇告辭,隻有那些已經喝到眼紅的人還在現場劃著拳。

  陳鳳姐妹,被安排在瞭教堂後屋的入口。尤其是剛才,終覺魂不守舍的阮凝秋,終於忍不住進來看瞭一眼裡面的情景之後,就立即反復要求現場唯一清醒的陳鳳一定要守好現場的唯一入口,甚至還拉過自己的孩子,一起在門口坐著。

  因為就在剛才,通過門縫,她看到瞭一個讓她從未想象過的畫面。也許曾經從被我「迷奸」之後,就知道一旦跟瞭我,在性事方面就免不瞭有很多離奇的行為,但女人剛才看到的這一幕,卻甚至比起當初我強行將下體送入她身體時,還要讓她驚訝。這個畫面,就如同一棵生命力極強的種子在她心裡紮根瞭一樣,此後多年,這都成為瞭她午夜夢回時靈魂深處最深的悸動。以至於後來,當她在喝醉酒後,終於鼓起勇氣告訴瞭我那個畫面,而我用同樣的姿勢跟她交合的時候。這個本來已經清心寡欲的女人,竟然會瘋狂的主動提出來想要懷上我的孩子。

  阮凝秋,看到的是站在地上,肌膚如同鋼鐵一樣黝黑的阿虎。還有如同一條閃爍著銀光的白色藤蔓一樣,盤在他身上劉忻媛。此時女人身上的婚紗,早已經被扔到瞭一個完全無法影響兩人任何動作的地方。而本來加入瞭戰圈的雨筠,也退到瞭幾米外,跟我一樣眼神迷離的看著場地中央兩人這驚世駭俗的表演。

  男人的雙手,從女人的雙腿彎曲處穿過,竟然將女人整個抱起來,然後憑借雙臂的力道,將女人拋到空中,然後再重重的摔下。而在這個過程中,除瞭雙臂,兩人最大的接觸的地方,隻有男人那條,就好像足以支撐起女人整個人重量的肉棒。

  雨筠不止一次,享受到過男人這個姿勢的妙處,所以她當然能想象得到,此時劉忻媛體會到的快感要有多強烈。這種需要極強的體力保障的性愛姿勢,原本需要兩個人的共同配合才能完成。然而眼下,已經如同一攤軟泥的劉忻媛,卻被男人抱在身上,隻需要男人利用手臂跟腰腹的力量,就可以輕易的完成每一次的抽插。

  空氣中的那種淫靡的芳香,此時已經變成瞭一種原始的野性的味道。不知道經歷瞭幾次高潮的劉忻媛,此時身上的肌膚已經從紅暈變得發白。汗水,早已經將她渾身上下濕潤,然而此時,除瞭將自己頭埋在男人的肩上,憑借僅存的一點力氣用自己的雙乳在男人結實的胸肌前摩擦,女人已經失去瞭任何可以用來跟男人交換這種快感的方式。她們好像是在彼此角力一樣,一次次的挑戰彼此在性愛上的極限。

  「停一下…」這一次,是男人先叫瞭暫停,並非因為體力不支,而是此時阿虎的下體上,又出現瞭狀況。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阿虎準備將女人放下,好再換一個避孕套的時候,沈默瞭片刻的女人,突然回頭看瞭看我,在得到我肯定的眼神之間,女人已經堅決的抓著男人下體一捋。而接下來,就是那個幾乎已經完全撕裂的避孕套從女人的手上的飛出,隻是在這之後,那幾個安靜躺在一旁的沙發上,隨時等著自己上陣的避孕套,卻沒有等到他們的主人。

  劉忻媛幾乎是發出瞭一聲如同野獸的嘶鳴,然後雙手環過男人的肩膀,然後跳起來,將自己的身體掛在瞭男人的身上。而這一次,女人已經不是等待著男人的下體進入她的身體,而是用一種極為準確的角度,就這樣用懸在空中的方式,將男人的下體吞入瞭自己的身體,一根巨大的,沒有避孕套的肉棒。

  欲望,正在瘋狂,房間中的每一個人,都在一點點的失去自己作為人倫的最後的理智。也許隻有最原始跟最直接的性器結合,才本應該屬於這一場突破人性邊際的性愛儀式。

  當阿虎終於將女人慢慢的放到地上的時候,我竟然已經走到瞭場地中央,在劉忻媛的頭後面慢慢跪下。而此時,我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雨筠一件件脫掉。劉忻媛用僅存的力氣,握住瞭我已經濕潤得發出一種腥臊氣味的下體,想要給我解決我身體的需要,然而眼下對我來說,卻隻有當女人到達瞭欲望的最後的頂點時,才能讓我得到真正的快感。

  劉忻媛,被我抱在瞭懷裡,這是我在跟陳鳳姐妹交合時,最喜歡讓她們姐妹做的一個動作,讓這一對姐妹花,輪流從後面像我這樣抱著正在被侵犯的親人。而現在,我竟然這樣抱著自己的妻子,讓她的下體得到另外一個男人的沖擊。

  阿虎的眼神很空洞,但我卻總覺得他能感應到是我的存在,因為就在我抱起女人的同時,他的動作變緩中,讓人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一絲猶豫。然而到瞭此時,倘若我不讓他們走完這最後一步,不光剛才的治療過程是前功盡棄,之後我跟女人之間,恐怕也不能真正的走出這一場欲望的舒服。

  於是,我用雙手開始撫摸起劉忻媛的雙乳,就像陳鳳每一次借助自己的雙手跟自己妹妹的雙乳來討好我一樣,將女人的雙乳就在男人咫尺之遙的距離揉捏著。這樣的動作,也許阿虎並不能看清,但當明白瞭我的心思的女人,雙乳再次在欲望的刺激下不斷漲大的時候,那一股在我用力的揉捏下射向男人的重新分泌的乳汁,成為瞭徹底點燃男人欲望的最後一顆火星。

  瘋狂的速度,瘋狂的迎合。此時忻媛身上的最後一絲牽掛,那件已經被她的汗水跟蜜汁浸濕的三環印月,已經被我取下來放到瞭一邊。此時的女人,終於可以毫無牽掛的跟眼前的男人完成這最後的一段性愛。阿虎放肆的當著我的面,埋下頭去揉捏著女人的雙乳,直到將女人的乳汁再次吸幹,才重新的直立起身子,而接下來的,就是最後的沖刺。

  劉忻媛用手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她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看著我,眼神中有哀怨,有欲望,有迷亂,有期待,也有恐慌。我們雖然沒有說一句話,但彼此心裡都清楚,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情。

  然而我們彼此,卻都沒有阻止這一切的發生。當女人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將我的頭拉下去,然後用力的咬住瞭我的嘴唇的時候,我跟阿虎,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出瞭隻有男人才懂得的顫抖。

  一股白濁的陽精,從我的下體飛出,在女人帶著母性氣息的雙乳上綻放開來。而另外一股更加濃稠火熱的陽精,隨著阿虎無力的從女人的身體裡抽出自己的下體的時候,終於緩緩的從女人兩腿間,那孕育生命的地方流瞭出來。

  快感,成為瞭房間中禁錮的那種讓所有人瘋狂的情緒。

  一切,讓我都覺得像是一個夢一般,隻是這個充滿瞭欲望的夢中,是那麼的真實。

  淫香,淫夢。山城亂世的這一個讓人驚愕,卻又永遠無法理解的夜晚,就像是此時已經幹涸瞭的三環印月那樣,最終,成為瞭時代的一個記號。有很多次我曾經問自己,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到底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直到多年以後,當已經是兒女滿堂的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才明白。如果說我在山城的那段往事,是以我對一個,或者幾個女人的欲望企圖而開始的話。那最後,我的女人用自己的身體去化解別人的淫毒的時候,也是在化解我內心的那種亂世中的悸動。

  新婚後不到三個月,國傢的局勢發生瞭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在將從煙雲十一式裡面得到的那些寶藏的線索,托福給瞭一群足以真正代表這個國傢未來的一群人手上後,就帶著我的女人們遠渡重洋,去往瞭美利堅西部的一個叫舊金山的地方。

  那晚的淫靡,最終沒有帶來太多的麻煩。雖然走的時候我曾問過雨筠,阿虎的眼疾沒有得到根治,但也真的就抑制住瞭他的那種奇疾的惡化。

  四年之後,我跟劉忻媛的第一個孩子,也是我唯一的女兒出生。隻是在這之前,我已經有兩個兒子,一個是陳鳳替我生的,而另外一個,竟然是阮凝秋給我生的。雖然至今,她都沒有真的跟我宣佈結婚,但她卻一直在我身邊,成為著一個最為特別的女人。

  慢慢的,歲月,就再這樣靜好的一點點的過去瞭。我跟女人們之間的激情,也從一開始的迷亂,變得越來越單純。隻是這個過程中,除瞭偶爾我會帶著四個女人一起去到美利堅那種特別的脫衣舞娘店,當著那些坦胸露背的西洋女人的面輪流幹四個女人以外,我們之間的性愛已經沒有任何女人的參與,當然更不會有任何的男人。

  再次的午夜夢回,當我擡起手,讓身體日漸豐腴的劉忻媛埋頭在我肩膀上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多年後的事情瞭。而此時,一番對話,卻在不經意間讓我回想起來很多已經慢慢模糊的往事。

  「詩兒昨天跟我說,她想回國去一趟。最近你書架上那些關於中國古代符號的書籍,好像已經讓她有些魔怔瞭。」

  「那我們就找個時間,帶她回去看看吧。」

  我說道:「我可以讓Thomas幫我的忙,以華僑的身份回國訪問一次。」

  「不,」劉忻媛突然翻瞭個身說道:「詩兒說她想自己回去,」女人見我面有難色,突然噗嗤一下笑到:「怎麼瞭,我們的大老爺。別忘瞭,我們的寶貝女兒已經快二十瞭,當時那個年齡,我都快認識你瞭…說不定啊…嘿嘿。算瞭,放心吧,她的兩個哥哥,兩個弟弟中,總也會有人能陪她一起去的,而且別忘瞭,你那個叫Thomas的朋友,他的兒子,可是我們寶貝的跟屁蟲。」

  當女人說完這話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房門已經被人推開瞭。月光下,一身長裙的少女,正一臉深色飛揚的看著床上躺著的她的爹娘。

  「我剛才聽到的,應該不是你們的夢話吧?」

  少女的嘴角,露出瞭一種讓我覺得十分熟悉,卻有有些淡忘的笑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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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更新之後,本書最終也全文結束瞭。最後兩章算是一個額外的小福利,也是我的另外一個以NTR為主版本的故事的高潮部分。從我自己的角度來看,這個故事也許還可以講很久,但最終實在心力有所不止。於是在52章的時候我選擇瞭完結本書。也許結尾並不算完美,但我還是比較滿意的。在休息一段時間後,我也許會考慮把後面的二十章左右的內容開始進行重置,隻是到時候,也許不一定是以文字的方式來更新。

  我曾經很多次考慮過有聲小說講播的可能性,然而難就難在找合適的CV來完成。要知道,找一個會嬌喘的CV很容易,找一個有故事塑造能力的亦不難。要找一個兩者兼備的CV就非常困難瞭。畢竟,我的故事敘事性會很強。所以,看機緣吧。

  關於之後的計劃,其實我本打算把這一部小說作為我最後一部中/長篇小說的。本來有個夙願,很想把江山如此多嬌續寫下,但無奈那部作品如果開動,起碼也是要兩年的時間,所以隨緣吧。需要說的是,近日越來越覺得之前留下來的一個三部曲的故事如果不講完,始終是會有些遺憾。於是,在休息一段時間後,我會更新完那個故事,至於是什麼,看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