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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春色

  寂靜無聲的小屋裡,劉憲中咄咄逼人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樣讓人窒息。作爲劉憲原的的女人,即使隻是小妾也是見過不少世面的。然而此時,女人卻隻能在劉憲中淩厲的目光下,支支吾吾地回答著男人的問題。

  「嗯…他…他說,他可以幫…幫婁兒在老爺那裡,爭取到…爭取到去法蘭西留學的機會。」

  女人的話音剛落,劉憲中立即哈哈大笑起來,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瞭一旁低著頭的劉福一眼,又看瞭女人一眼道:「就他?憑什麼?」

  雖然我不明白,對於劉傢的財力說來,去法蘭西留學不是稀松平常的事情麼。但料想,這個女人會因爲這個事情委身於人,定然是在背後還有別的關系,也許,這會是決定傢族未來的嫡傳之爭?

  「三弟曾經說過,要從後代之中選一聰慧的人,送到法蘭西去學習商務管理。按照傢裡的規矩,這個孩子將來要成爲繼承劉傢傢業的第一人選,看來,三嫂,你的心思也不簡單吶。」劉憲中的話,很快印證瞭我的想法。

  女人低著頭沒有再去看劉憲中。說到自己的孩的未來時,即使隔著有些距離,我還是能看到她臉上的那種帶著一些母性的復雜表情。長時間的沉默,讓這個彌散著男女汗腺氣味的房間裡,有一種獨有的讓人難受的氣息。甚至連劉憲中的表情,也在這樣的味道中慢慢軟化下來。

  「一個問題,你怎麼看待劉傢的?」

  「怎麼看待?」女人的聲音不大,但一字一句卻足夠清楚:「我嫁入劉傢七年,給老爺一共生瞭一男一女。但是,在你們劉傢從上到下的人的眼裡,我不過隻是一個替你們劉傢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這種悲劇,在你們這些冠冕堂皇的富貴世傢裡面,發生的還少嗎?」

  女人的語氣變瞭,變得很尖銳,就像是帶著一種報復的情緒一樣,甚至就連我身邊同爲女人的劉忻媛,也忍不住發出瞭一聲粗重的呼吸。看起來,面對這個隨時可以讓自己身敗名留的男人。床上女人心中的絕望已經戰勝瞭他對劉憲中的恐懼。雖然剛才的一番話雖然有些讓人乍舌,但其實卻是女人內心最瘋狂的宣泄。

  女人沒有再去理會劉憲中對她的話做何反應,依然自顧自地說道:「所以,隻要有一絲的機會,我都要保護好婁兒。即使得不到你們的尊重,至少,我也要永遠站在一個不會被你們遺棄的位置上,享受著你們劉傢所創造的那些榮華富貴。」

  「有意思…」

  聽完女人的話,劉憲中坐回瞭椅子上,換瞭一種語氣對女人說道:「那我問你,在婁兒跟富貴面前,如果讓你選一個,你選哪一個呢?」

  聽瞭劉憲中的問題,女人終於睜開瞭眼睛,斜眼看瞭男人一眼,輕蔑的說道:「在你們這些人的眼裡,我還有選擇婁兒的機會嗎?從婁兒離開我的身體那一刻起,他就早已不是我的孩子瞭。」

  人非草木,跟何況舐犢之情。做母親的看到自己的孩子被別人各種擺佈,自己卻無能無力的感受,就算是還沒有孩子的我,也能感受一二。因爲人隻有在這種無助的情況下,才會將自己的貞操,名聲,甚至是生命,都看作不足爲重的東西,去肆意的踐踏。

  這下,就連劉憲中竟然也嘆瞭口氣說道:「看來,我找到瞭。」

  「他找到什麼瞭?」這是此時房間中每一個人的想法。

  床上的女人被劉憲中這句話弄得莫名其妙,雖然沒有說出口,但看著劉憲中的眼神卻已經能知道她此時跟我有著同樣的疑問。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劉憲中看瞭看自己身邊的兩個保鏢,緩緩說道:「我說瞭,今天我來這裡,本來就不是想來抓你們兩的奸的。隻是看起來,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堅決一點,這樣的話,我似乎可以更加放心的跟你做一筆買賣。」

  「買賣?」當女人好奇的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就連劉福也驚訝的擡起頭,看著這個一臉壞笑的主人。

  「簡單來說,你覺得,我如果肯幫你勸說我的三弟跟傢裡的那些老頭子們,讓他把去法蘭西留學的名額留給婁兒,你覺得我的話跟劉福的話,誰更管用?」

  劉憲中這不著邊際的話,讓女人一下子懵瞭。本來,她已經做好瞭徹底身敗名裂的打算。然而,她萬萬想不到這個一直跟她接觸不多的二叔,這個在傢中舉足輕重的人,竟然會突然給她說出這番話。

  但是她知道的是,說起在傢中的地位,做爲劉憲原親兄弟的劉憲中,可不是一萬個劉福能比得上的。

  「當然瞭,我不是白幫你。」劉憲中說道:「我說過,這是一樁買賣,你得拿一個你最值錢的東西,來跟我交換。」

  「我最值錢的東西?你覺得我這樣,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突然,女人的表情中,突然閃過一絲恐懼的眼神道:「難道說,你要的是婁兒?」

  「我爲什麼要你的孩子,我又不是他的私生爹。他對你來說值錢,對我又沒有。你仔細想想,什麼東西才是我這些年一直心心念念惦記著的。別忘瞭,那件事情可不隻是關系著我一個人,而是關系著傢族的存亡。」

  「我明白瞭,」女人突然恍然大悟道:「可是,那個東西是老爺自己親自保管,你也知道那些保險櫃,是需要鑰匙跟密碼同時才能打開。而現在除瞭老爺,也就大姐那裡有鑰匙。我怎麼可能幫你弄的到這個?」

  「不,」劉憲中打斷瞭女人的話語:「如果那個東西還在那裡,我就不會來找你瞭。」

  「你,你什麼意思?」

  劉憲原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但櫃子中的我,心中卻突然一緊。聽上去,這兩人所說的內容,應該就是直指那幾個失竊的保險櫃。而更讓我更加警覺的,劉憲中似乎對保險櫃中的東西十分瞭解。難道說,這保險櫃中東西的失竊,他也是知道的?甚至,他就是其中的主謀?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女人沒有去琢磨劉憲原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因爲眼下,她已經沒有瞭別的選擇。一旦投靠瞭劉憲中,自己在劉傢也已經沒有瞭回頭路。成瞭,或許她還可以繼續享受榮華富貴。一旦輸瞭,連同婁兒一起,等待他們的隻會有最悲慘的下場。

  豪門恩怨,永遠不是外人能體會的。我低下頭,想要看看此時劉忻媛的反應,沒想到她此時,竟然也正擡著頭看著我。隻是讓我有些意外的是,本來我以爲這樣的事情會讓她也心生感慨。但從她的眼神中,我看不到一絲的情緒,似乎這件事情跟她並沒有任何關系一樣。

  「行,那我們就此約定瞭,」見女人終於不得不點頭,劉憲中也滿意的笑瞭笑,對身邊的兩個大漢說道:「你們先出去一下,在門外等著。」

  「你這是要幹嘛?」女人並沒有因爲劉憲中的留下而感到意外,但接下來,當劉憲中從身邊的一個包裹中,拿出瞭一部照相機時。女人還是忍不住問瞭問。

  「你們繼續啊,」劉憲中好像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爲有什麼特別,反而若無其事的對著床上的男女說道:「愣著幹嘛,我來之前你們在做什麼,現在你們就繼續做什麼。」

  「老…老爺…?」劉福難以置信的聽著劉憲中的這個要求,一臉茫然的看著男人。甚至連脖子上的銀鏈子,也因爲身體的顫抖而嘩嘩作響。但此時,身邊的女人卻已經明白瞭劉憲中的心思,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這是想留下我的把柄?好讓我以後都被你控制在手上?」

  「這是當然,我們劉傢的生意經上有一條祖訓,越是危險的買賣,越要學會控制好你的合作者。」劉憲中說道:「三嫂,你嫁給三弟這麼多年,這句話的意思,想必你也十分瞭解吧。」

  女人沒有說什麼,但櫃子中的我卻突然聽的脊背發麻。現在我的狀態,不也是跟劉傢一起做著一件「危險的買賣」麼?難道說,這林茵夢等人,也會有什麼方式來控制我?

  我來不及細想,因爲女人的行動已經證明瞭她對劉憲中的承諾。嬌艷紅唇的嘴角,掛著一絲狡黠而放肆的笑容,站起身來,一把拉掉瞭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單。

  一剎那間,女人赤裸而香艷的胴體立即出現在瞭衆人的面前,當然,這個衆人自然包括瞭躲在衣櫃中的劉忻媛跟我。說實話,跟雨筠,蘇彤,這些絕色少女相比,生育過後的女人的胴體總會顯出一種臃腫。但畢竟也是劉傢的少奶奶,豐乳肥臀的女人身上,還是充滿瞭成熟女人的韻味。

  鍾玉佳的皮膚很白,這是蜀中女子共有的優點。溫潤而陰濕的氣候,讓這裡的女人的皮膚都很細膩。因此每次撫摸上蜀中女子的身體時,那種細膩的感覺總是讓我覺得就像是摸著半熟的雞蛋一樣光滑。

  然而很快,我也註意到此時女人身體並非完全赤裸。在女人的身上,穿著一件由幾條皮革制成的一件款式十分特殊的衣服。之所以說特殊,是因爲一般的衣服都是保護女人的重要部位。但是這件衣服,卻恰好相反,幾條皮革從女人的肩膀,大腿,纏繞而過。卻偏偏將女人的雙乳,下體和嬌臀露瞭出來。這樣一來,竟然讓女人本來裸露的身體,更增加瞭一分淫靡。

  這是我頭一次見這種樣式的衣服,也是我頭一次見到女人穿著這樣的衣服跟男人歡好。産後微微下垂的一對雙乳,此時就像是兩個明晃晃的水袋一樣在兩個男人面前放肆的摔著。

  此事既然已經挑明,女人已經不再有所拘束。而此時的劉福,反倒是一臉驚慌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下,那個雙手並用按摩著自己因爲緊張而癱軟的下體的女人。

  「沒用的東西。」劉憲中看著床上不知所措的劉福,嘴邊罵瞭一句道:「這麼至寶的東西,用在你的身上,真的是臟瞭這件寶貝。」說完,劉憲中從女人手中一把搶過瞭那一顆鴿子卵大小的銀球,然後粗魯的將套在劉福脖子上的項圈取瞭下來。然後,竟然拉開那個項圈,想要給女人的脖子套上去。

  女人沒有任何反抗,就像是一條溫順的母狗一樣自然的將頭伸瞭進去。而劉憲中此時的確就像是牽著一條母狗一樣,將那條銀鏈子在女人的脖子上繞瞭一圈。從女人胸前雙乳的溝壑中牽著往下,然後又從女人雙腿之間繞瞭過去。

  「讓你體會下這『彼岸雨露』的真正用法。」劉憲中的動作並沒有因爲說話而停頓,雙手在女人的背上按瞭一下,讓女人趴瞭下去。而接下來,我才發現原來劉憲中正在用力的嘗試著將那一粒鴿子卵大小的銀球,塞入到女人的後庭中。

  缺少體液的潤滑,女人的這次後庭開苞給她帶來的陣陣刺痛。雖然已經跟不同的男人淫亂多次,但她從未被人褻瀆過這個平時讓人覺得有些骯臟的位置。但眼下,面對這種異樣的刺激,女人卻咬著牙,倔強地讓自己不發出一絲聲音,隻是用一種懷疑而委屈的眼神,看瞭劉憲中一眼。

  不得不說,這女人也算是一個尤物。後庭的疼痛刺激,讓她水汪汪的眼睛中有著一絲撩人的媚態。如果我是劉憲中的話,我想我定然會被女人的這個表情弄起一陣同情心。

  然而劉憲中卻沒有心軟,而是站起身來走到女人的身邊,用相機的一個角在女人沉甸甸的乳房上敲瞭一敲,然後又看瞭劉福軟趴趴的下體,嘴裡「嗯~」的嘟囔瞭一聲。

  女人立即明白劉憲中的意思,順從的支起身子,用一隻手握著一隻自己膨脹的乳房,去碾磨起另外一隻手中握著的劉福的下體。果然,在女人這新奇的玩法下,劉福的下體立即有瞭反應。

  在以往,因爲女人的身份,他一直是把高高在上的女人捧在手心,所以在床上,自己更多想是一條狗一樣需要去隨時跪舔女人。但眼下,女人就像是一個鋪人一樣跪在她面前,替她用自己的雙乳輪流按摩著自己的下體,劉福的下體,立即開始急速腫脹起來。

  「嗯…」就在房中的劉福,再次將自己的下體刺入女人的身體時,我身邊突然發出瞭一絲不易察覺的細膩的女人聲音。一瞬間,我立即意識到,眼前的畫面對於尚未婚嫁的劉忻媛來說有些難以接受。隻是沒想到,此時我身邊的這個見慣瞭江湖險惡女人,面對眼前的畫面竟然變得氣籲如蘭,甚至隻能靠抓著我的衣角,來保持自己的身體平衡。

  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女人的臉,但她雙眸中展現出來的那一絲迷惘的神色,讓我突然心裡一蕩。然而我也知道,此時絕對不能有任何失態的表現。劉憲中跟女人的密會,事關劉傢的絕密。倘若我們目前的行蹤暴露,就算劉忻媛能夠逃脫,我恐怕也很難活著走出這個房間。

  然而眼下,狹小的衣櫃中我已經無法從容的伸手去堵住女人看上去還要發出聲音的嘴,情急之下,我隻能做出一個沖動的舉動,一低頭,我用自己的嘴貼上瞭女人的紅唇。

  這是不得已而爲止的方法,我的動作很迅速,也很堅決。我原以爲這種方式的堵嘴會讓女人會十分抗拒的,甚至雙手已經握上瞭她的手臂,想要控制住她可能的掙紮。

  然而沒想到的是,當我的嘴唇貼上女人的臉龐時,劉忻媛竟然不光沒有阻止我的行爲,反而立即明白瞭我的心思一樣,將自己的嘴唇嚴絲合縫的貼在我的嘴上。

  房中的男女,此時已經進入瞭高潮。這一次,女人反客爲主的騎在劉福的身上,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胯部。掛在身上的銀鏈子,此時就像是一根馬韁繩被女人甩得啪啪作響。而更讓人驚訝的是,從女人的身體裡正發出一陣持續的金屬撞擊聲音。從我的角度斜眼看過去,正好可以看見那顆女人後體裡那顆若隱若現的銀球,原來這顆銀球,才是這『彼岸雨露』的奇妙所在,在女人的身體抖動下,這顆銀球竟然就像是有生命力一樣,在女人後庭中跳動著。

  面對著一旁劉憲中不時舉起的照相機,女人不光沒有躲避著男人的鏡頭,反而將手指咬在嘴裡。擺出一副淫蕩的動作。前後夾擊的快感,讓女人看上去終於得到瞭饑渴瞭很久的情欲刺激。男女情欲的呻吟,再次充斥在房間之中。

  而在這個時候,而我一雙大手,也同樣不老實的環過劉忻媛的腰肢,將面前的女人輕輕的抱在瞭懷裡。果然,跟我預料的一樣,盈盈一握的劉忻媛的纖腰,充滿瞭肌肉的爆發力。顯然,女人的腰腹力量並不亞於她那豹子一般的雙腿。

  然而,很快我也意識到瞭一個問題,就是自己的艷福已經到此爲止。因爲一根冰冷的棍子,已經悄悄地鉆到瞭我跟女人之間,抵在瞭我那根早已經一柱擎天的下體上面瞭。

  這是女人隨身的那根手槍,而此時,當我以爲女人已經動情的時候,他卻被女人握在手中,準確的瞄準瞭我的命根子。

  我當然知道,眼下的環境劉忻媛是決計不會開槍的,但冰冷的槍口還是讓我立即冷靜瞭下來。說實話,在剛才那麼一瞬間,我的確並沒有認爲自己那樣做隻是爲瞭堵住女人的嘴。劉忻媛紅唇的香軟跟細膩的感覺,此時依然停留在我的嘴邊。然而,在女人的警告下,我放棄瞭對她的進一步侵犯,轉而將註意力重新放到瞭房間中去。

  而這一下,不光是劉忻媛,就連我也驚住瞭。跟激情驟冷的櫃中天地相比,外面的交媾出現瞭更加驚人的一幕。此時,不光是劉福跟女人,他們面前的劉憲中,竟然也脫掉瞭自己的褲子,坐在二人身邊的床上套弄著自己的下體瞭,臉上寫滿瞭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知道這煙雲十一式的妙處瞭吧?」劉憲中狡黠的說道:「那顆銀球是內藏玄機,後庭的肌肉會讓這顆銀球中那些小的銀球産生彈性。而身體的跳動,可以帶動這顆銀球的共振,我想,你現在的後庭應該如同萬千螞蟻爬過一樣酥麻吧。」

  床上的女人,此時已經陷入瞭瘋狂,似乎並沒有聽到劉憲中著番讓人瞠目結舌的話。隻是女人臉上的表情,已經讓人可以肯定劉憲中的話語。她的動作雖然劉忻媛不懂,但我卻看得明白,她正在撅著屁股,故意炫耀一般讓劉憲中清楚的看著劉福的肉棒在她下體進出的樣子。

  突然,劉憲中坐瞭起來,甩著自己的下體,放肆的走到女人面前,一把抓住瞭女人的頭發,往自己的下體湊去。

  「張嘴。」劉憲中隻說出瞭兩個字,女人就明白她的意思,立即將嘴盡力張開,還將舌頭伸瞭出來。而就在幾乎同一時間,劉憲中渾身一抖,一股白濁滾燙的陽精,準確的射入瞭女人的嘴裡。房中的交媾,在這一瞬間達到瞭頂點,女人身下的劉福,此時被這畫面一刺激,下體也劇烈的哆嗦起來。

  這樣的畫面,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一種最原始的刺激。然而我卻除外,原本說來,看到如此淫靡的場面,我應該感到興奮才對,然而事實上,我此時卻突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鉆心疼痛。

  原來就在剛才,被屋內場景刺激到的我,下體在不知不覺中又重新蘇醒過來。本來,經過瞭剛才劉忻媛的「手槍警告」的我,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免這自己的小兄弟再次跟劉忻媛有什麼接觸。但偏偏在這時候,也許是同樣被情欲刺激,也許是因爲一直蜷縮著難受,女人就這樣擡腿扭瞭扭身子。結果,就是這一下,女人的膝蓋,結結實實的撞在瞭我隆起的下體。

  鉆心般的疼痛,立即從下體升起。一剎那間,我渾身上下冒出一種讓人窒息的痙攣。雖然我的理智努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應,然而,劇烈的疼痛讓我難以抑制的想要發出一聲嘶吼。

  致命的危機,就在這麼一念之間,突然逼近瞭我跟劉忻媛的邊緣。而就在這一瞬間,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女人,立即想到瞭一個讓我抑制住叫聲的方法。隻是讓人思之發笑的是,這個方法在幾分鍾前,被我所用過。

  一張氣喘籲籲的紅唇,緊緊的貼在瞭我的嘴上,而這一次,女人香滑靈巧的舌頭也鉆入瞭我的口腔,在我濕潤的嘴中,如同安撫一般挑逗著我想要微微縮回去的舌頭。

  香艷再次迫近,而我卻顯得有些狼狽。面前的劉忻媛不但沒有用手槍抵著我的命根子,反而用那一雙本來是握槍的雙手,緊緊的抱在我的後背上。然而偏偏面對女人的主動,我卻顯得有些應對不急,隻能靠伸手扶著衣櫃的頂板來維持住自己的平衡。

  著中別扭的姿勢的熱吻,也不知道持續瞭多久。我隻知道隨著時間的退役,我的別扭已經慢慢變成瞭一種麻木。我的唾液已經一次次的流入瞭女人的嘴裡,然後又被女人一次次的用舌頭托回我的口腔。其實此時,外面的劉憲中等人早已經收拾衣服離開瞭這裡,但我們之間的激吻卻依然沒有停止。甚至那在落日餘暉中慢慢變暗的房間,讓我們覺得彼此的熱吻更加肆無忌憚。

  與跟雨筠每天清晨的充滿愛意的親吻相比,其實跟劉忻媛激吻的感覺會有些不太一樣,甚至連渴望中的對林茵夢的胴體的渴望都沒有。此時的我,心裡更多是一種好玩的好奇心,我刻意想知道挑逗這個在山城叱吒黑白兩道的女人是什麼樣的感覺。因此我的每一個動作,都是故意按照最能挑動女人神經的方式進行的。

  然而,當我嘗試著將環在女人腰間的雙手,不老實的探向女人充滿誘惑力的翹臀是,女人最終還是選擇瞭將我從她的身上推開。

  這一次,雖然同樣是是拒絕,但當我推開衣櫃時,落霞中的女人卻是用難得一見的用一種媚眼如絲的羞澀眼光看著我。

  「你先走,不要告訴別人你見過我,以後我們還會見面的。」這是這頭母豹子,在將我推出衣櫃前的最後一句話。然而背對著這個女人,我嘴角偷偷的笑瞭笑,倘若女人知道我剛才不過在調戲她,不知道會有怎麼樣的反應。不過不得不說的是,雖然女人的紅唇還顯得有些生澀,但卻有著一種特別的味道。即使已經返回到劉傢的大院,我任然能感受到嘴上的一陣陣酥麻的感覺。

  不過眼下,這樣的風情我隻能當作一時的樂子。一次詭異的暗訪,一次詭異的會面,讓我意外地收獲到劉傢復雜的關系構成。目前,不算上失蹤的劉憲原,劉傢至少已經劃分成瞭三股勢力。林茵夢,劉才爲首的是一股,剛拉攏瞭劉憲原三夫人的劉憲中是一股。而尚未表明立場的劉忻媛和還未露面的劉憲原二夫人,也可能是其中的不穩定因素。

  「果然是豪門深如海啊,雖然隻是再次探訪,但我已經不止一次清晰感受到這個這個傢族的復雜局勢。看來,這個案子我再查下去,估計也難免會被這劉傢的復雜內部格局牽扯進去。」

  帶著這樣的想法,我見到瞭似乎也在找我的劉才。從他那裡得知外出的林茵夢已經回來瞭。而正好,我此行的目的本身也是想更近距離瞭解一下林茵夢。雖說今天下午的事情還沒有個定論,如果有合適的機會,我還是暗示一下她目前她遇到的處境吧。尤其是對於潛藏利爪的劉憲中,要多留個心眼。

  「夫人正在更衣,請張先生甯耐片刻。」

  一個叫程姨的婢女,將我帶到瞭二樓的一個會客廳。咫尺之遙的房門中,正傳來一陣悉悉嗦嗦的聲音。對於女人來說,時刻保持自己的儀態是在這樣的名門中立足的基本之道。見我之前換下自己風塵仆仆的外套,也足見女人處事的大方得體。

  心中的佳人,此番在裡面又是如何的一番情景?這個時代的女人,喜歡穿那種修身的旗袍。一般來說,爲瞭穿出那種修身的效果,女人很在旗袍下不會穿除瞭貼身內衣以外的任何東西。因此,以往每次看到雨筠換旗袍時的樣子,我都覺得是一件充滿香艷的事情。

  一想到這一畫面,我的下體在一瞬間又有瞭反應。左右彷徨的我,雖然假裝故意百無聊賴地在會客廳裡來回踟躕著中,但房間中的女人,卻一直沒有出現。這樣的等待,並沒有讓我將思緒從對女人的身體幻想上轉移走,反而內心的焦躁反而是更加強烈。

  「額…你們這有咖啡嗎?」我看著程姨給我端上來的一杯熱茶,故意放大瞭自己的聲音好讓林茵夢聽到。

  「程姨,你去給張先生磨一杯咖啡來。」果然,熟悉的聲音,從房間中響起。「先生請稍等,我很快就出來。」

  「沒事,夫人不必不急。」我雖然嘴裡回應瞭林茵夢說的話,但就在那個叫程姨的女傭剛走出房間的一瞬間,我卻好奇的順著門縫往裡面看瞭一下。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登徒子行爲,不過剛才跟女人的對話,反而促成瞭這一次我的窺探。

  而這一刻,我才突然意識到,我今天的艷福到底有多深。

  此時的我,心跳已經加速到瞭極限。自從在警校經歷瞭長期的心理訓練以來,恐怕隻有多年之前那次在妓院裡破處的經歷,會讓我的內心如此緊張。從那以後,即使我面對像雨筠這樣的絕色胴體時,也不會感到那種窒息的緊張。

  然而現在,當我的目光順著鉆進房間的一剎那,我突然覺得體內血液的就像是爆炸的劇烈地翻湧起來。

  美麗的女人,此時正站在鏡子前,慢條斯理地解開著耳朵上那兩串耳環。而正因爲她的這個動作,讓她身上那件褪到一半的旗袍,就像是被遺忘瞭一般,掛在瞭女人的腰間。華貴的旗袍下,女人的上身竟然是不著絲縷。甚至就連身上的那件胸衣,已經也被脫林茵夢脫掉,扔在瞭一邊。

  我很難描述女人赤裸的後背給我帶來的震撼,一個四十歲的女人,能保持皮膚白凈如昔已經十分難得。更讓我想不到的是,林茵夢的肌膚竟還保持著青春期一般的光澤。女人完美的身材,並不是靠著衣服的調整而形成的。

  跟劉憲原小老婆的那有些臃腫的身體相比,林茵夢的姿色,並沒有因爲年齡的增長而流失。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對完美的雙乳,就算是失去瞭內衣的襯托,也沒有絲毫的下垂。雖然因爲角度的問題,我隻能從側後方看到女人胸前餓一對美乳。然而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窺探,讓女人更增加瞭一絲神秘的韻味。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讓人充滿想象。我可以肯定,此時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完美的時刻。在這種狀態下的女人,甚至會讓人産生一種想要遠觀而不是褻玩的噶虐。

  我調整瞭好幾次角度,焦急的想要從門上尋覓更多的縫隙。此時林茵夢胸前那兩顆神秘的乳頭已經成爲瞭此時我的心中唯一的執念。然而此時,林茵夢已經加快瞭自己的動作。就在女人將旗袍從身上除下,背對著我隻剩下身上褻褲的同時,程媽推門的聲音,讓我不得不幾乎是咬著牙才能將自己的目光從門縫上收瞭回來。

  「不知道張先生今日是否有所收獲?」

  換上瞭一身典雅的墨綠色常服的女人,端坐在我的面前。說話投足之間,還是一如既往的端莊冷艷。隻是此時,女人在我心中的冷冰冰的形象已經開始坍塌,腦海中,隻剩下對女人赤裸身體的無盡幻想。甚至在我的腦海裡,不斷浮現的是剛才見到的那件『彼岸雨露』用在林茵夢身上的感覺。那種畫面,一定是會讓人窒息的蜜人吧。

  「有一事,我想請教一下夫人。」我的眼神,若無其事地東張西望著,假裝在打量四周的環境,其實是在趁機更放肆地在林茵夢胸前那一對被絹花佈料牢牢保護的胸前,如同視奸一般盯瞭兩眼:「關於這次曹劉兩傢賭局的內容,在下已經悉知。隻是目前,不知道劉府手中掌握的四件煙雲十一式是否安穩?」

  這個問題在我的腦海中早就盤算好的,倒不是明知故問之詞。雖說已經被卷入劉傢的案件多日,但關於煙雲十一式這消息,卻隻有那日在阿虎那裡我稍微得知一二。

  女人聽瞭我的問題,沉吟思考瞭片刻後道:「本來此事是劉傢絕密,但如今先生並非外人,所以自當實言相告。不瞞先生,劉傢卻是擁有四件煙雲十一式,除瞭其中一件一直是由傢夫小妹保管意外事件,其他的幾件都是傢夫保管的。因此,這幾件東西到底是否還在安全,就連妾身也不知道。」

  「哦?連夫人也不知道嗎?」有些好奇,按照林茵夢的說法,那鍾玉佳又是什麼把那件『彼岸雨露』弄到自己手上的呢?到底是這個鍾玉佳背著林茵夢做瞭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還是林茵夢其實是在搪塞我而已,我不得而知。

  不過眼下,我也沒有強人所難再追問下去。因爲相比這些銀器的下落,生死未卜的劉憲原更需要我去瞭解。

  「那劉老板平日跟夫人關系如何?」我見女人聽我突然問起這個問題,表情有些奇怪,急忙解釋到:「不是別的意思,夫人別多心。我的意思是,相比劉老板平時會將很多在外面生意上的事情告訴夫人。」

  林茵夢聽我這樣一說,方才點瞭點頭說道:「我負責傢中很多賬目的往來,隻要跟我相關的,事無巨細,老爺都會告訴我的。」

  「劉傢的傢業這麼大,那想必,劉老板在外面的敵人,也不止曹金山一加吧。」

  聽瞭我的問題,林茵夢點瞭點頭的說道:「當然。先生是明白人,自然知道這商界的水深水淺。劉傢在這山城經營這麼多年,讓多少人一夜之間飛黃騰達,又讓多少傢庭一夜之間妻離子散。如果說仇傢的話,那又怎麼少的瞭呢?別的不說,就連眼下這傢裡的人心向背,也不是我一介女流能看清的。」

  我聽林茵夢話中有話,顯然她也是在暗示我,目前的劉傢派系林立,很多人立場不明。作爲劉憲原的大夫人,她在傢中本應該有用震懾內府的權威。然而就今天看來,別說劉憲中,劉忻媛兄妹瞭,就是這劉憲原的小妾,其實也是按懷鬼胎。

  「那一日,我見劉府的二老板,似乎…似乎有些心事?」我假意關心劉憲中,想要找機會提醒一下林茵夢,要多提防自己這個小叔子。

  「哎,此事是劉府傢事,傢醜不可外揚。」沒想到面對我的問題,林茵夢竟然諱莫如深道:「更何況,二老爺的心病由來已久,跟劉府目前的局勢無關。先生也不必在他身上浪費更多的心思。不過先生說的在理,眼下劉府上下是人心惶惶,二老爺終日頹廢,小妹又隻顧得上蓉城的買賣。老爺不在,妾身…哎!」

  女人的話隻說瞭一般,但我卻能完全體會道此時林茵夢的內心。看著女人低著眉頭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沖動,竟然在女人身邊充滿硬氣的說道:「夫人,不必擔心,你還有我。」但話剛剛出口,終於覺得不妥 瞭避免唐突佳人,我隻好又把話收瞭回去,說道:「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是在下職責所在,在下一定盡力而爲。」

  「如此,就全耐先生瞭。」我不知道林茵夢是否聽出我話語中的別扭,不過在回應我的話時,女人嘴角難得一見的露出瞭一絲笑意。

  一笑傾城。

  我終於明白,爲什麼在故事裡,有人會爲瞭一個美麗的女人的一笑而棄傢國於不顧。林茵夢的笑意,就像是夜空中的海棠一樣,雖然香氣淡然,卻又能飄進人的靈魂深處。在你煩躁的內心上,添上一抹甯靜。一剎那間,我竟然愣瞭一愣。

  「先生,在思考什麼呢?」女人又一次打破瞭我的沉思。

  「啊,我在想,劉老板一共有三房妻妾,這兩日我之見過夫人,不知道其他兩位夫人目前如何,在劉傢是否能替夫人分憂一二?」

  「有勞先生,傢夫後來的兩房妾室,按進門先後,排行第二的叫阮凝秋,排行第三的叫鍾琪,她們二人均是出自本地有名的學子世傢,知書達理,與在下也是極好的關系。隻是因爲她們二人均是大傢閨秀,因此傢中的生意,倒是幾乎不會由她們兩經手。」

  林茵夢這樣一說,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今日見到的那個叫鍾琪的女人,活脫脫的一個淫婦形象,沒想到竟然也是學子世傢出身。別的不說,單就今日鍾琪這的奪嫡心思來看,如果說她完全沒有覬覦林茵夢的長夫人,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

  而對於林茵夢來說,我相信無論是哪個女人,也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對自己的寵愛被別人分去。我曾經跟雨筠討論過,這種一夫多妻制度下的女人。對於那種終日寂寞度日,卻又不得不靠努力從丈夫那裡爭得寵幸的女人,我曾經一直是一種不屑的態度。既然選擇嫁入豪門,去享受那些錦衣玉食,那就自然要承受這種生活帶來的負面影響。

  然而直到我見到林茵夢時,我的想法開始變瞭。我突然覺得對這個女人來說,這樣的生活不應該是她應該有的。她應該被一個即有財力,又對她寵愛有加的男人供養在屬於自己的金絲籠裡,日復一日的躺在男人身下,隻需要用自己的肉體跟靈魂,去享受著跟男人一切的極致淫樂。

  從林茵夢的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瞭。獨自坐在汽車駕駛座上的我,又忍不住從手變的檔案袋中,抽出那張寫滿瞭女人娟秀字體的紙張。本來不過隻是一張大致的劉傢失蹤財物的清單,我卻把她如同情書一般捧在手中仔細的閱讀著。

  如果說上一次,跟女人之間不過隻是一次驚訝的邂逅。那此時,當我意識到捧著女人手書的我,竟然掌心冒著一絲汗水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我已經被這個高貴,典雅,而有時刻散發著人類最原始魅力的女人吸引著。

  半個小時後,我回到瞭辦公室。在吩咐手下將林茵夢手中的財物清單抄謄一遍後,我又看瞭一會兒從出城的幾個關口送來的車輛記錄。這樣的行爲,雖然無意於大海撈針,但在我以往的經歷中,這些別人註意不到的細節事情,往往能給我帶來一些更多的收獲。

  「頭,你說,劉傢的財物失竊,會不會跟劉憲中有關系?」對於徐飛,我一直是知無不言。所以當我把今天的見聞簡單告訴他後,他也立即跟我産生瞭同樣的想法。

  「是啊,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放下手中的記錄本,拿起粉筆在一旁的黑板上寫下瞭劉憲中的名字後,又在他名字上打瞭一個圈說道:「從今天聽到的對白內容來看,劉憲中應該已經知道瞭保險櫃中的秘密。隻是目前,我還不能判斷,他到底就是那個盜竊者,還是隻是曾經檢查過那裡面的東西。」

  「這就就些麻煩瞭!」徐飛說道:「在我看來,倘若劉憲中的目的隻是那件東西,那他是盜竊者的可能性也久不大。因爲這樣多此一舉的行爲,隨時可能暴露他的行蹤。因此,到底劉憲中看沒看過那些保險櫃,是在什麼時候,就成瞭問題關鍵。」

  「不光如此,」我指瞭指桌上被我小心收起來的林茵夢的手書說道:「你看過那張劉傢失蹤物品的清單。這些東西不光數額巨大,而且十分沉重。如果真的是偷竊,無論是誰,也做不到一次性將這些東西盜走。所以…」

  我頓瞭頓說道:「我現在越來越開始懷疑,這件事情是劉憲原自己做的。」說著,我又在黑板上的失蹤財物和劉憲原的名字之間,畫瞭一根連線。

  「可是這樣好奇怪,」徐飛說道:「明明是一傢之主,爲什麼要自己偷自己的東西?」

  「但是你別忘瞭,他可是劉傢的傢主,一舉一動都決定著很多人的命運。所以這樣的人,做起事事情來,一定會經常束手束腳。」我看著若有所思的徐飛,又扭頭,在劉憲原的名字後面畫瞭幾個疑問號。

  「現在,劉憲原的安危,成爲瞭我們的關鍵。叫老蔡把手下的人全部派出去,兩天之內,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說完,我放下粉筆,看著窗外夜雨將近的山城暮色陷入瞭一陣沉思。然而,我不知道的是,剛才我對徐飛下的這一個命令,終究還是太晚瞭。因此此時的劉憲原,正躺在一個老舊的浴缸裡。感受著死亡一步步向他迫近時,那種恐懼。

  在這個隻有他從來都不屑一顧的小行商人才會來的旅店裡,這個富可敵國的富豪、身上,正坐著一個赤裸的女人。昏黃的燈光下,女人的肌膚正在因爲熱水和運動的雙重作用而滲著一種妖艷的紅暈。性感的胴體,騎在男人的身上激烈的起伏著,弓起的身子,在光影中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線。

  女人胸前豐滿的雙乳,正在跟浴缸的水面不斷的相互擊打著。飛濺的水花,聯通女人帶起來的波浪,不斷的從浴缸濺射出來。身體跟水面碰撞的聲音,跟女人動情的呻吟交織成一首淫靡的樂曲。

  隔音並不出色的旅店隔壁,此時正住著幾個出差辦貨的青年,因爲經費拮據,他們不得不幾個人擠在一個小屋子裡。但此時卻因禍得福,能夠一起聽到隔壁的女人動情的呻吟。這樣的呻吟,對幾個毫無性事經驗的小青年來說,簡直比春宮圖還要刺激百倍。以至於幾個小青年隻能偷偷在被窩裡打著手銃,才能發泄心中此時的悸動。

  不知道這個男人多大的艷福,能得到聲音這樣柔媚的女人身體。這是幾個小青年此時心中的想法。然而,此時浴缸中的男人,臉上的表情卻絕對不是享受。因爲沒有人會覺得,那種牙關緊咬,雙目圓睜的狀態是享受。當你看到劉憲原此時的表情時,你隻會從其中讀道此時男人內心的驚恐和憤怒。

  然而此時,男人也隻能通過表情來表達自己的。因爲此時他的手腳不光是被反綁著,而且身體還被註射瞭麻醉劑,在這種狀態下,他甚至連嘶喊求救的能力都失去瞭。

  然而此時,因爲藥物刺激而腫脹下體,卻依然時在女人充滿瞭彈軟的下體裡被摩擦著。跟這樣的絕色女人歡好,本來是一段無比香艷的歷程。但在此時的男人心中,卻像是在經歷鬼門關一樣恐怖。也許在射出精液的那一刻,自己將會看到最恐怖的厲鬼,但眼下,男人卻依然睜大的雙眼看著女人,因爲這是他唯一能表達自己內心的恐懼,憤怒,還有對女人的無盡怨恨的表情。

  然而,女人此時卻並沒有在意他的眼神,她同樣直勾勾的看著男人,眼神中,甚至是充滿瞭一種勝利者的微笑。男人的下體,在她的身體裡突然跳動瞭兩下。女人知道,自己贏瞭,滾燙的陽精已經從男人的身體裡流淌而出,順利的進入瞭她的下陰。而她也知道,當男人完整這最後的使命後,他的生命,即將在這一刻走向終點。

  女人紅著臉,低頭在男人的額頭上親吻瞭一口,然後慢慢從水中站瞭起來,接著,拿起瞭旁邊的一個電燈的插銷,放入瞭還浸泡在男人的浴缸中。女人在笑,甚至比剛才笑的更放肆,男人開始劇烈的抽搐的身體,就像是給她獻上的一支舞蹈一樣讓她開心。

  直到最後,男人的動作停瞭,女人的笑容也停瞭。女人嘆瞭口氣,不知道爲什麼,看著眼前慢慢滑入浴缸的男人,女人卻偷偷擦瞭擦眼角的淚痕。

  十幾分鍾後,一個身穿風衣,頭戴面紗的女人,走出瞭賓館的房間。將一串202房間的鑰匙,遞還給瞭旅店的老板。

  「事情,都辦完瞭嗎?」

  「嗯。」

  「那我什麼時候開始?」

  「後天這個時候吧。」女人嘴角微微動瞭動,說道:「等足四十八小時,等屍體內的藥物都分解後,你再去江北警察局報案。讓山城都知道,他們嘴裡的劉半城,死在瞭一個骯臟破舊的小旅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