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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一落千丈

  曲海山被無限陶醉著,他俺想,成熟的少婦和少女就是不一樣,可以這麼說,夏蘭體貼入微的嫻熟技巧,讓曲海山的眾多女人都失色。 這就是活脫脫的當年的信大美……

  曲海山感覺自己在夏蘭的刺激下勃起的更大更堅硬瞭,脹得像要爆開似的。他粗重的喘氣聲也越來越急促瞭。佈滿精力的身體被夏蘭的溫柔撩撥的快要炸開瞭。

  夏蘭從曲海山陣陣痙攣中感覺到他的轉變,她松開瞭曲海山。夏蘭裡面癢的厲害,想快點讓他給自己解除那種癢,她調劑著自己的姿式,膝蓋微微抬起,張開雙腿,低聲說:“你、你進來吧!”

  曲海山忙亂的挺起身子,跪在她的胯間,腰向前一挺,刺入瞭溫暖腔道,一陣酥癢快感立即湧遍全身。

  “呃……”夏蘭和曲海山同時呻*吟瞭一聲,快感也如潮流般在兩個人的身體裡一浪一浪沖刷。

  夏蘭白凈的身體隨著曲海山的沖擊顫抖著,兩手緊緊抓著被單,皺著眉頭,神情看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堅挺光滑的乳房劇烈的波動著。曲海山迷醉在她濕熱狹窄裡,堅硬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體。

  獸性的曲海山這個時候難免不釋放獸性,他有種強烈的征服欲和破壞欲,想要讓夏蘭在自己的攻擊下完全解體。曲海山抱著何曉麗的香肩,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體。兩人小腹撞擊發出的聲音蓋住瞭她的呻*吟曲海山的喘氣。

  夏蘭一陣陣的緊縮,從她的身體深處湧出一股股滾熱的液體,讓曲海山的進出更加便利,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溫暖的中,而她每一次的緊縮也帶給他更加刺激的快感。 讓他似乎漫步在快樂溫暖的海洋中。

  夏蘭的呻吟聲繾綣悱惻,刺激著曲海山的神經,曲海山喜歡甚至迷醉這種聲音,它給曲海山心理的滿足是如此強烈,而她身子的顫抖也象是受驚的小鹿,隨著曲海山的撞擊如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臉上迷醉快樂的神情卻顯示出她也正在享受肉體結合的快樂,更主要的是她的那裡面的奇癢得到瞭緩解。

  過瞭很久,夏蘭突然抱緊曲海山的屁股,小腹也用力的向上聳動,配合著他,緊縮一陣緊接一陣。呻*吟聲也大瞭起來,緊接著,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從她的腔道深處噴出,將曲海山燙的暖洋洋的。她長長的嘆瞭口氣,漂亮的臉蛋上一片極度歡愉的臉色。那個奇癢的地方得到瞭空前的滿足。

  夏蘭滾燙的身子漸漸涼瞭下來,整個人象癱軟似的吊在他的身上。任憑他越來越粗暴的刺入她的身體。

  曲海山小腹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深入瞭她的最深處。長時間劇烈的運動,曲海山的身上已滿是汗水,他們下身的毛發也因為太多的水分而糾結在一起。曲海山將手伸進她的身下,將她豐滿的臀部抱瞭起來,好讓自己的進得更深,感受更加強烈的快感。那個硬物狠狠地抵頂在她深處的花心上,也是最癢的地方。

  良久,曲海山一陣陣地痙攣,快瞭,快要到瞭。"曲海山狂烈的喘氣著。

  夏蘭突然睜開眼,雙腿扭動,慌亂的推著曲海山的胸膛,急促的說:“不要,不要,不要射在我裡面……”她的掙紮根本無法抵抗曲海山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掙動隻是帶給曲海山更強烈的快感。

  “呃!”曲海山低叫瞭一聲,隨著快感的爆發,不成抑制的噴薄而出,爭先恐後的沖入夏蘭密道的深處,夏蘭停止瞭掙紮。再次抱著曲海山汗津津的脊背。兩腿勾著曲海山的身體,任憑他她的腔道內一次次的爆發。讓更多的進入她的身體最深處……

  曲海山心滿意足地走瞭以後,夏蘭穿好衣服卻依舊全身癱軟地躺在炕上,這個禽獸每一次都會把她折騰成一灘泥。空前的滿足過後,她裡面的癢已經緩解,身體的反應也逐漸褪去,這個時候夏蘭就會感到羞恥,懊惱和委屈,雖然這一切都是不情願的,無可奈何的,但她還是不能原諒自己,不能原諒自己在曲海山身下時候的那種自己控制不瞭的風騷浪蕩,她惱恨自己怎麼就變成瞭這樣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夏蘭疲憊地躺在炕上,眼睛呆呆地望著棚頂,腦海裡翻騰著自己怎麼被這個禽獸占有的那一幕幕……

  夏蘭的娘傢在距離這裡五六裡路的夏傢堡子屯,解放前她就嫁到給瞭夾皮溝屯的楚老田,那一年她才十八歲。夏蘭在三裡五村也算得上一等的美貌閨女,楚老田卻不是一個強壯英俊的後生,但楚老田的傢境卻是很殷實富裕的,楚老田的爹和楚老田都是一個勤勞苦幹的莊稼人,把日子過的紅紅火火的,傢裡有十幾坰地,幾匹馬,幾頭牛,在夾皮溝屯也是上等的日子。

  但夏蘭過門後沒幾年,這樣的好日子就結束瞭,土改的時候,楚傢被劃成瞭富農的成分,在成分論主宰一切的時代裡,富農就是階級敵人的范疇,可想而知,楚傢的狀況已經一落千丈瞭。解放後沒多久,夏蘭的公爹就去世瞭,二年以後婆婆也相繼去世。雖然楚傢在低人一等的卑微裡活著,但本性質樸的夏蘭卻沒有抱怨,她抱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觀念,默默地忍受著低聲下氣的生活,勤勤懇懇地過著日子,她為楚老田生瞭兩個如花似玉的閨女,後來因為楚老田的身體每況日下,就再也沒機會懷孩子瞭。

  其貌不揚的四類分子楚老田竟然有這樣一個水靈靈的媳婦,屯子裡的男人自然眼紅,心裡癢癢,各種騷擾難免讓夏蘭不得安穩。但夏蘭卻是一個本分貞潔的女人,盡管自己的男人各方面都虧著自己,但她一直堅定地守護著自己的身體,沒有哪個男人沾到過她的便宜。但有一個人對她的惦記卻讓她一直處在惶恐躲避中,這個人就是這些年一直當著大隊領導的曲海山。

  曲海山是一雙色眼,一顆色心,誰傢的媳婦招人稀罕,當然逃不過他的視野。曲海山惦記夏蘭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年兩年的,這些年他一直明裡暗裡地騷擾夏蘭,但夏蘭一直在守護著自己的貞潔,沒有讓曲海山得逞。曲海山惱羞之下,難免不去報復她的男人楚老田,隊裡的臟活累活都是楚老田的事,開個批鬥會啥的,楚老田是第一個遭殃的四類分子。但那個時候楚老田還年輕,扛得起折騰,四類分子又不是他一個,別人能忍的他也可以忍,夏蘭也從來沒因為這個屈服曲海山。

  可是十幾年過去瞭,她的男人楚老田到瞭三十七八歲的時候,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還得瞭哮喘病,到瞭冬天出氣都困難,幹不瞭重活,還時常被虐待和批鬥,看樣子說不定哪天就垮下去瞭。夏蘭看在心裡就心疼,有些時候,她看著男人活不起的樣子,就真的想去求曲海山,寧可被她沾瞭便宜,但她還是倔強地忍著,沒去找曲海山。

  自從楊北安回夾皮溝當支書以後,夾皮溝的四類分子們的狀況有瞭改觀,楊北安盡自己的能力最大限度地去阻止人們對四類分子的歧視和批鬥,這樣,楚老田也就得到瞭一年多的休養生息。可是後來曲海山去鎮裡領導那裡告瞭楊北安一狀,說他同情四類分子,阻止革命群眾對四類們的專政改造。鎮領導似乎很生氣楊北安的階級立場,就找他談瞭幾次話,狠狠地批評他的立場不堅定的錯誤。之後楊北安也不敢再明裡袒護四類分子瞭,隻能任憑曲海山他們去折騰瞭。於是,夾皮溝大隊對四類分子的專政和批鬥又開始瞭。

  有一次,四類分子們被批鬥瞭一整天,又被四處遊鬥瞭兩天,回來以後,楚老田就被折騰的臥病不起瞭,吃瞭半個月的湯藥才又活過來,但曲海山是不會放松對他的專政的,又派民兵把楚老田揪到隊裡出工瞭,而且還要隔三差五地遊街批鬥。

  夏蘭知道這樣下去,自己的男人是挺不瞭多久的,她好幾天夜裡都輾轉反側地睡不著,最後一咬牙下定瞭決心,她隻能去低聲下氣地去求曲海山瞭,讓他不要這樣折騰楚老田瞭。

  夏蘭終於有一天去瞭大隊部去求曲海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