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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讓我給你好好捅捅

  當他來到楚二丫傢的屋門前正想從口袋裡掏出鑰匙的時候,卻吃瞭一驚,見楚二丫傢的房門並沒有鎖。 難道屋子裡有人?他剛想再回到倉房的地道裡去的時候,卻聽到屋子裡傳出楚二丫娘夏蘭的聲音:“你這個大忙人咋有空來找我?”

  一個很熟悉的男人聲音穿出來:“我想你瞭,想的發瘋,當然要來找你!”

  一種好奇讓楊磊落想看看這個男人究竟是誰?他悄悄向窗根底下溜去……

  楊磊落剛到窗根底下,又聽屋裡夏蘭說:“你這是在逗我玩呢,你在夾皮溝大隊裡,三宮六院的,女人多的是,怎麼會想起我呢?你一定有啥事找我吧?”

  那個男人詭秘地一笑:“我自然是也有事要和你說,但我也確實是想你瞭,這叫一公二得!我的女人多不假,但在所有結瞭婚的女人當中,我最稀罕的還是你,難道你沒感覺到嗎?”

  “你騙人吧,你為啥單獨喜歡我啊?我又沒小白鞋那些女人那樣會撒嬌會發賤的,還會討你喜歡?”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瞭,我這個人啊,就專門喜歡不賣浪的女人,每次都像是被強奸似地羞羞答答的,那樣才更有滋味,更能勾起我要操的興趣呢!”男人又淫邪著聲音說。

  “滾一邊兒去,你就是一個野獸!”夏蘭叫道。

  “難道你不喜歡我這樣的野獸嗎,唯有野獸的大東西才能給你解癢啊,要是東西小你還不過癮呢,寶貝兒,現在你裡面有沒有癢啊,讓我給你好好捅捅!”

  “還沒有癢呢,你來的不是時候!”夏蘭又顫著聲音說,顯然她有強顏歡笑的意思。

  在窗外聽著的楊磊落已經聽出那個男人應該是曲海山,憑判斷也會是他。但楊磊落還是想親眼印證一下,就很小心地試探著探頭往裡看,果然那個男人是曲海山。夏蘭和曲海山相挨著坐在炕沿上,正背對著前窗,曲海山的一隻胳膊正摟著夏蘭的脖子,另一隻手好像伸在夏蘭襯衫的下擺裡。

  曲海山的手更放肆地伸進夏蘭的褲子裡去,單刀直入就摸到瞭她的隱私處,又說:“你說不癢的時候,就一定是癢的要命,我摸摸就知道瞭!”說著,就在夏蘭的芳草地裡的小溪處揉摸著。

  夏蘭果然酥癢的難受,就把他的手拽出來,說:“你還是先說事兒吧,你來找我說事,肯定不是好事兒!”

  曲海山尷尬一笑,那隻手又就勢落到瞭夏蘭的胸前,隔著衣服摸著,說:“你怎麼知道就不是好事?如果你想讓你的男人盡快改造好,有一天遠離階級敵人的行列,那我今天和你說的就是好事瞭!”

  夏蘭滿腹狐疑地看著他,問:“我才不信呢,有啥好事你就快說吧?”

  曲海山貼近夏蘭的耳邊,說:“我想給你們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希望你們能好好珍惜這個機會!”

  “立功贖罪?我們能立什麼功?”夏蘭頓時有些警覺,側臉看著曲海山。

  曲海山故意沉吟瞭一會,又咳嗽瞭一聲,說:“今天晚上啊,在小學裡開批鬥大會,主要是批鬥那些被揪出來的資產階級和牛鬼蛇神,到時候你上臺去揭發他們的罪行,這就是立功贖罪啊!”

  夏蘭的心裡更是一陣緊張和疑惑,就問:“我哪裡知道什麼牛鬼蛇神的罪行?你就說讓我做什麼吧?”

  “咱們大隊最大的牛鬼蛇神也是最大的資本主義當權派,我不說你心裡也明白是誰,他就是原來的支書楊北安瞭,隻要你上臺把楊北安的罪行揭露出來,你就是立功贖罪,你的男人就更接近瞭無產階級一步!”

  夏蘭的身體微微顫抖瞭一下,說道:“揭發楊支書?我又不知道他有什麼罪行,我怎麼揭發?”

  曲海山陰險地一笑:“你當然掌握楊北安的一宗罪行瞭,不然的話我會無緣無故地讓你去揭發嗎?”

  窗外聽著的楊磊落頓時一機靈,心想,這個曲海山又來拉攏夏蘭去陷害自己的爹瞭,看來爹的處境真的不妙啊。楊磊落恨不能沖進去把曲海山給大卸八塊瞭,但他還是沒沖動。他想知道楚二丫的娘夏蘭是不是能和曲海山同流合污?於是他又屏住呼吸聽下去。

  夏蘭心裡又是一陣驚怵,問道:“你說我掌握楊支書的罪證?啥罪證?我可什麼都不知道,你說明白啥意思?”夏蘭當然知道村子裡發生的大事情,楊支書已經被關進牛棚瞭,說是什麼反革命,但她不相信楊北安會是反革命,在她心裡楊北安是一個很公正,人品也不錯的大隊支書,在大隊幹部當中,唯有楊北安對他們這些四類分子態度比較溫和,也從來沒有惡意地整治過他們,而且在一些事情上還很照顧他們。

  曲海山輕輕地拍瞭一下夏蘭的肩膀,說:“我就知道你會不記得瞭,那我提醒你就會想起來的。有一次啊,你們生產隊裡開批鬥四類分子的會,那時候還是孫三猴子當隊長,支書楊北安和孫三猴子有一番爭吵你還記得吧,當時你就在場,楊北安還是因為不主張過分批鬥你男人,就和孫三猴子爭吵起來,當時楊北安就說瞭一番極其反動的話,你不會不記得瞭吧?”曲海山說著就目不轉睛地盯住夏蘭。

  夏蘭一陣惶恐,低垂著眼神,說:“誰記得那些事兒啊?那都是一年前的事情瞭,我不記得當時的情形!”

  “嘿嘿,你不記得,那我可以提醒你啊。當時楊北安說,地主富農也不一定就都是剝削階級,有些人的財富也是自己創造出來的,也不見得就是剝削別人得來的。他當時就是這樣說的吧?你該想起來瞭吧?”

  夏蘭神色緊張瞭一會,她知道自己不承認聽到瞭也不行瞭,就辯解說:“楊支書他說的也是實情啊,難道解放前誰傢的日子過的好一些就一定是剝削別人得來的嗎?就拿我男人楚老田他們傢來說吧,我公公傢當時有十幾坰地不假,可那些地一多半是我公公他自己用血汗開荒開出來的,就算是那一少半的地是買瞭別人傢的,那也是花錢買的,怎麼就說是剝削瞭別人呢,土改的時候就給定瞭一個富農的成分,你說冤枉不冤枉啊,楊支書說的那番話,是事實,難道這就是什麼反革命言論嗎?”

  曲海山立刻臉色有些陰沉,說道:“夏蘭,你如果是這樣死不改悔,想真的追隨你們的反革命司令楊北安,繼續和無產階級頑抗到底,那我也沒辦法拯救你瞭!地主富農的成分是廣大革命群眾給劃分的,不是哪個人平白無故給劃分的,楊北安說地主富農階級不是剝削階級,那就是和毛主席的指示背道而馳,他不是反革命是是什麼?他那樣維護你們這些四類分子,那是因為你們是一個階級陣營裡的人!如果你們這些四類分子繼續和楊北安站在一起,那你們就隻有死路一條瞭!”

  夏蘭的身體一陣顫抖,驚慌地說:“既然孫三猴子也親耳聽到瞭,楊北安還是和他說的,那你就讓孫三猴子去揭發好瞭,幹嘛還來找我?楊支書當時那樣說,明顯是在替我男人開脫,我反過來去揭發他,那我還有良心嗎?”

  曲海山冷哼瞭一聲,說:“這不是良心的問題,是階級立場的問題,是你想不想從剝削階級改造成無產階級的態度問題。孫三猴子當然是要揭發楊北安的反動言論,但他揭發不代表你。我是想給你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讓你的男人早一天改造好,讓他少受一些罪,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心疼你,你可別不知道好歹啊!”曲海山說著就又去摸夏蘭的臉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