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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不可避免地要看

  楊萬吉聽說信大美要脫褲子,急忙驚慌地擺著手,說:“不用,不用,你不是說你最裡面癢嗎,裡面的事是檢查不出怎樣的,你脫瞭也沒用的!”

  “我外面也有點癢,就是沒裡面癢的厲害,你還是給我看看吧?”

  信大美是覺得對這個男人也沒啥忌諱瞭,雖然當初和這個男人沒發生那樣的事,但自己的身體他已經摸過瞭,她主要認為作為大夫連看都沒看是怎樣的癥狀就下藥,那也太唐突瞭吧,她巴不得立刻能治好自己的瘙癢癥。

  楊萬吉真的不能容忍她在自己面前脫褲子,孤男寡女的不脫褲子還被曲傢懷疑什麼呢,那脫瞭褲子那就真的有口說不清瞭,曲傢的人都很邪惡,別惹出啥事來,他急忙制止說:“我不用看,已經知道你那是啥病瞭!”

  楊萬吉其實有點後悔昨天答應給她看病,自己這不是沒事找事嗎?還惹得心裡隱隱作痛。

  “大哥,那你說說我這是啥病啊?”

  信大美確實想知道自己得的是啥病,嚴重不嚴重的。

  楊萬吉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問:“你的病得瞭多長時間瞭?”

  他想弄清是早得的還是最近得的。

  信大美以實為實地說:“我這病啊,得的時間不長,也都不超過一個月呢!”

  楊萬吉心裡翻騰瞭一下子,開始回答她的問題:“你這餐和窯子裡女人得的花柳病差不多的,都是男人做那事傳染來的,不知道你都和什麼男人發生瞭那種事兒?”

  楊萬吉雖然覺得這個女人已經和自己沒任何關系瞭,但潛意識裡他還是想知道些她婚後的一些情況,尤其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守婦道。

  信大美立刻臉紅的像雞冠子,說:“大哥,你在說啥啊,我怎麼會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事兒呢!我又不是沒男人!”

  顯然他的語氣沒底氣,眼神沒勇氣,有點做賊心虛的樣子。“可你的男人還是男人嗎?你不會說,你的男人還有能力和你做那種事吧?他的那個玩意已經沒三個多月瞭,這個不是秘密吧?”

  楊萬盯著她,很不客氣地問。

  “那倒是啊,他的男人的玩意都沒瞭,咋還能做那事兒呢,可是我也不會去和別的男人去搞啊,曲扒皮看的很緊,就算是我有那心思,也沒有那樣的機會啊,大哥,你不要胡思亂想啊!”

  信大美很驚慌,她不想讓楊萬吉認為自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既然你和任何男人都沒做過那事兒,那你的病是怎麼得的?”

  楊萬吉又步步緊逼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病是怎麼得的啊,我這不是在問你嗎,你是大夫啊!”

  信大美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和曲海山有染,尤其是當著楊萬吉承認,她不想給這個自己曾經喜歡過的男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楊萬吉冷笑一聲,說:“我已經說很清楚瞭,這種餐是男人傳染給你的,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多問的,我隻是給你抓藥而已,那你就把藥拿回去用吧!”

  楊萬吉說著就轉身從要藥架子上拿來早已經給她配好的中藥,放到八仙桌上。

  信大美手裡摸著那包藥,卻沒有動,而是看著楊萬吉,問:“大哥,我不知道這藥怎麼能上到裡面去啊?”

  楊萬吉頓時有為難瞭,心想,按理說是應該我給你上藥的,可是我真的擔不起那個嫌疑,他說:“你自己回去琢磨唄,咋想法上到裡面去,就咋上唄,我又不能親自給你上藥!”

  “大哥,你這面子藥,我想不出怎樣能弄到裡面去啊,我不是說瞭嗎,最癢的地方就是最裡面,怎麼能弄進去啊?你總得先給我上一次,然後我才知道該怎麼弄瞭!”

  信大美期待地看著他,站在那裡不走。

  楊萬吉也開始猶豫瞭,如果讓她自己回傢胡亂弄,找不到方法,把藥糟踐瞭還是小事,主要是她會認為自己的藥不管用,治不好病會丟名譽的,尤其是這種自己第一次接手的病,一定要治好她。楊萬吉想瞭很久,才異常局促地說:“那我就給你上一次藥,以後你就不用再來找我瞭,自己再傢裡上藥!”

  “大哥,你真是好人!”

  信大美眼神溫熱地看著他,好像很久以前的那種眼神。

  楊萬吉心裡一陣波動,急忙說:“對瞭,你以後不要再叫我大哥瞭,沒有理由這樣叫,你最好是什麼也不用叫,我已經反感別人的甜言蜜語瞭!”

  由於她又叫他大哥,自然勾起他心底已經沉寂的那些回憶。

  信大美立刻垂下眼神,顯得很愧疚地說:“大哥,我知道我很對不起你瞭,可是你對我的那些好處,我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我還是要叫你大哥的”“過去的一切我都已經忘記瞭,不要再提起瞭,現在我們是大夫與病人的關系,你要想讓我給你上藥,那就快點吧,說不定你外面的人都等急瞭呢!”

  楊萬吉不想觸及自己正在愈合的傷疤,就很冷地打斷她。

  信大美也更尷尬和窘迫,她幾乎不敢去面對楊萬吉的眼神,也不想再提與過去有關的一切事兒瞭,說道:“大哥,那你就給我上藥吧,可我不知道怎樣做?”

  楊萬吉知道今天難以回避瞭,就說:“往那裡面上藥,你當然要把褲子脫下來瞭,你先前不是要脫嗎,咋有害羞起來瞭,你要是不用我給你上藥的話,那就回去自己上吧!”

  信大美紅著臉,急忙說:“誰說我不願意脫瞭,先前不是你不讓我脫嗎!本來人傢穿的是裙子,掀起來就行瞭,很方便的,不是你忌諱嗎?”

  信大美說著就坐到那邊的木床邊去瞭。這是盛夏的時節,信大美穿的是一條紫花的裙子,她屁股搭在床沿上,把裙子掀開到上面,又一欠屁股把裡面的內褲也褪下來瞭,褪到腿彎下,低著頭等待楊萬吉來給她上藥。

  雖然楊萬吉和信大美有過那麼一段親密的戀情,但兩個人沒發生過那事,當然楊萬吉沒看到過信大美的私密處,今天信大美已經是別人的女人瞭,他倒是有機會看到瞭,真是莫大的諷刺。楊萬吉是個生理健全的男人,見到女人那個妙處,要說不沖動那是不現實的,但他還是控制自己盡量不去多看,也就減少想入非非。但他要想把藥放進她的裡面去,又不可避免地要看。

  楊萬吉已經在書上找到給女人那個地方上藥的方法,他從中藥架子上找來一個不很長的小指粗細的膠皮管子來,又從先前給信大美的那包子藥裡拿出其中的一小包來,然後才不可回避地來到信大美張開的雙腿中間來。楊萬吉頓時呼吸急促起來,這個自己曾經喜歡過的女人的那個絨毛隱藏著的那道粉溝,就那樣清晰地展現在自己的眼前。更糟糕的是,這個時候他褲襠裡的玩意已經不爭氣地頂起老高,似乎是在裡面偷窺著女人的那處美妙